144 休要胡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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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洛忽然笑了,笑得諷刺:"薑小侯爺能不能不要在惡心人了?薑小侯爺如今的這張嘴臉真的看的讓人覺得反胃。"

"清兒就是這麼看我的?"薑玉恒一臉受傷的模樣,掐著寧清洛的下巴,逼寧清洛直視自己的眼睛:"我現在是不是做任何事情都會讓你覺得惡心?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不再埋怨我跟我耍小脾氣?"

寧清洛渾身一顫,突然覺得荒謬至極。

“是,你現在不管做什麼都讓我無比惡心,我沒有在跟你耍什麼小脾氣,因為你不配,你聽懂了嗎?”寧清洛打開了薑玉恒掐住她下巴的手,後退了一步:“薑小侯爺,往日之事我可以不與你做計較,但請薑小侯爺以後認清自己的位置,薑小侯爺是柔姐姐的未婚夫婿,不再跟我有任何關係,請薑小侯爺收起自己這些無理的行為,也希望薑小侯爺能讓我看的起你,哪怕是一點點也好,不然我們的曾經真的就成了天大的笑話。”

夜色如墨,遠處廊下的燈籠在風中微微搖晃,橘紅色的光暈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簷角銅鈴輕響,一道頎長的身影靜靜立在廊柱旁。

葉從斤身披銀白狐裘,領口鑲嵌的墨玉在月光下泛著幽冷的光。

他的麵容大半隱在簷角的陰影裡,唯有那雙狹長的鳳眼亮得驚人,眼底凝著深潭般的寒意。狐裘下露出一截玄色衣角,鎏金的暗紋在走動時若隱若現。

腳步聲不緊不慢,葉從斤一步步從陰影走向月光。

銀白色的狐裘在夜風中翻飛,如同一隻振翅的白鶴。

他的麵容漸漸顯露出來,襯得整個人愈發清冷疏離。

"這麼熱鬨?"葉從斤的嗓音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卻在看見寧清洛手腕上的紅痕時驟然變冷。他徑直走到兩人之間,狐裘的下擺掃過寧清洛的手臂,帶著淡淡的沉水香。

夜色如墨,簷角的風燈忽明忽暗地搖曳,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葉從斤忽然抓住寧清洛的手腕,指尖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那雙總是從容不迫的鳳眼裡此刻盛滿了焦急和疼惜:"清兒,你的手腕"

他的聲音發緊,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頭:"肯定很疼對不對?是不是薑小侯爺抓傷的?"

寧清洛微微蹙眉,指尖在他掌心輕輕顫了一下,隨即用力抽回手,藏進了寬大的袖擺。

月光下,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淺淺的陰影:"不是薑小侯爺傷的。"

葉從斤的手指僵在半空,狐裘上的銀線刺繡在風中微微閃光。

他忽然逼近一步,眉頭緊鎖:"那是誰?"聲音裡帶著幾分壓製不住的怒意:"清兒是在護著薑小侯爺嗎?"

夜風吹亂了寧清洛額前的碎發,她的眼睛在月色下格外清冷:"我沒有任何護著薑小侯爺的理由。"

"那你的手腕"葉從斤再次伸手想查看,卻在半路停住,五指微微蜷縮。

寧清洛突然抬頭直視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十公子忘記方才抓的我?"

她緩緩抬起手腕,青紫的指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分明是十公子弄傷的。"她的聲音輕得像一片雪,卻冷得刺骨:"十公子是不想承認,所以推脫在薑小侯爺的身上嗎?"

葉從斤渾身一震,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

他猛地低下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眼睛,隻看見他緊抿的薄唇在微微發抖:"對不起"聲音低啞得幾乎聽不見,"我剛剛不知道會弄傷你是我太用力了。"抬頭時,眼眶竟有些發紅:"清兒想怎麼罰我都可以"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要不清兒打我一頓出出氣吧"

寧清洛看著他不語,月光給兩人之間劃出一道冷清的界線。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驚起幾隻寒鴉。

"不必。"寧清洛最終隻是攏了攏衣袖,轉身欲走。

葉從斤急忙起身,狐裘擦過青石地發出簌簌輕響,卻在伸手的瞬間又收回,隻敢輕輕牽住她的一片衣角。

"讓我看看傷"他的聲音幾近哀求,在夜風中顯得格外單薄。

寧清洛頭也不回,衣角從他指間滑落,隻留下一句:"不勞十公子費心。"

月光下,葉從斤的身影凝固在原地,銀白的狐裘也沾染了幾分清冷的光。

遠處傳來枯葉被踩碎的聲響,一下一下,像是誰的心在碎裂。

“原來是十公子弄傷的清兒,害我還以為是自己傷的清兒難受的不得了。”

薑玉恒眼神一凜,下意識鬆開鉗製寧清洛的手:"十公子來得倒是巧。"他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掃過,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怎麼,是來故意冤枉我傷害清兒的?"

葉從斤恍若未聞,修長的手指輕輕托起寧清洛的手腕,拇指若有似無地摩挲過那片紅腫。他的目光始終沒離開薑玉恒的臉,聲音卻輕柔得仿佛在哄孩子:"疼麼?"

寧清洛想抽回手,卻被他不動聲色地按住。

葉從斤的手指溫度偏低,與她灼熱的皮膚相觸時帶來幾分清涼的緩解。

夜色漸深,廊下的燈籠被風吹得左右搖擺,在青石地上投下搖曳的光影。

薑玉恒的眼睛裡猛然燃起兩簇怒火,他快步上前,錦緞衣袖在風中獵獵作響:"十公子這是在做什麼?"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裡滿是譏諷:"清兒可是要嫁給廣平王的,是未來的王妃,你日後該尊稱一聲'母妃',現在這般行徑究竟是何居心?"

葉從斤緩緩起身,銀白色的狐裘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

"我在做什麼?"他轉過頭,突然伸手勾住寧清洛的腰往懷裡一帶,另一隻手撫上她的後頸,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自然是護著我未來的母妃了。"

他突然長臂一伸,將寧清洛纖細的腰肢攬入懷中,一隻手輕撫上她白皙的後頸,手指在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

他低沉的嗓音裡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我保護我未來的母妃,能有什麼居心。"說話間,他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撥弄著寧清洛耳畔的一縷青絲。

"嗬!"薑玉恒俊朗的麵容瞬間扭曲,"這叫護著母妃?你分明是對清兒心懷不軌!"他白玉般的手緊握成拳,指節發白。

葉從斤不緊不慢地抬頭,眼角那顆淚痣在月光下格外妖冶:"那薑小侯爺方才的舉動又算什麼?"他的嗓音陡然轉冷,"是想要輕薄我廣平王府未來的女主人,還是存心羞辱我父王,羞辱整個王府?亦或是想要藐視皇威?"

“你放屁,我沒那種意思,是你想跟清兒不清不楚,並非是我,我跟清兒曾經有過感情,跟你這種想要挖自己父親牆角的齷齪卑鄙小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薑玉恒猛地拔高聲音,衣袍因激動的動作而劇烈擺動:"我與清兒本是青梅竹馬,哪像你……"他怒極反笑:"一個想要竊取自己父親女人的無德之徒,也配在此大放厥詞?"他的指尖不住地顫抖:"你敢當著王爺的麵如此放肆嗎?敢讓王爺知曉你對清兒的齷齪心思嗎?你敢當著廣平王的麵如此對清兒嗎?”

風突然大了起來,葉從斤的狐裘在風中獵獵作響。

葉從斤總不能當著薑玉恒的麵,說出廣平王是想怎麼對寧清洛的,葉沒必要告訴薑玉恒一個外人寧清洛嫁入廣平王府,整個廣平王府給了寧清洛什麼樣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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