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丫頭,你要買兔子?”
“你叔就有,不用買。”
於蘭花拿起腰間的圍裙擦手。
“你要幾隻?我給你抓。”
轟隆!
王建國隻覺得天塌了。
他偷偷摸摸養那麼幾隻兔子容易嗎?
這個婆娘,咋是個大漏勺啊?
“叔養了幾隻啊?”
沈南初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王建國。
“十隻。”
“你叔可是養兔子的能手,每一隻肥著呢!”
他可愛的兔兔保不住了。
“你,你嬸子說的對,這兔子肥著呢!”
王建國每說一個字,他的心都在滴血。
沈南初這下子是真的來了興趣。
“這兔子在哪?我看看。”
“走,我帶你悄悄去看看。”
於蘭花拿過沈南初手中的空碗,塞給王建國。
兩忘年交就喜滋滋地去看兔子了。
王建國抱著碗,一臉心痛地跟在身後。
王建國的兔子養在自家後院的菜園子裡。
挨著廚房後麵,搭了個棚子。
籠子裡的兔子們正抱著草開心地吃著,絲毫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
沈南初站在籠子前,虎視眈眈。
這些兔子都是普通的家兔,肉多,皮毛較短且緊實。
如果想要收割大量皮毛,還得是安哥拉兔才行。
隻是,這個品種的兔子如今還在國外,還沒傳進來。
沈南初默默打開了自己的係統兌換頁麵。
一窩子安哥拉兔子幼崽,1000厭惡值。
沈南初沉默了。
挺好!
“係統,為什麼這安哥拉兔子幼崽要1000厭惡值?”
係統:“宿主大大,這不是一直都這個價格嗎?”
沈南初:“我剛才兌換包子時還是600厭惡值。”
係統急忙檢查了一下:“折扣時間到了。”
沈南初:“……”
係統:“宿主大大放心,我這就給您續上折扣。”
沈南初:“先彆急,這折扣是隨機抽的嗎?”
係統:“是的。”
沈南初:“你手太臭,才抽得6折,讓我來。”
係統:“好吧!”
沈南初摩拳擦掌,小爪子拍在麵前的按鈕上。
她一向可是有著氣運王的著稱。
這一次,她一定能夠抽到一折。
如果抽到一折,那她就買買買。
♡´・ᴗ・`♡
下一秒,滾動的數字停在了九上。
【九】折
沈南初:“……”
係統:“……”
“宿主大大,你要不再抽一次?”係統有些狗腿地幫忙作弊。
“不用了,這種小事還是你來吧!”沈南初表示拒絕。
又一秒後,
係統:“宿主大大,抽好了,六折。”
沈南初:“……”
難道她最近真的點背?
沈南初有些懷疑人生。
……
王建國看沈南初雙眼放光地盯著兔子那麼久,這破破爛爛的心都碎了一地,補不回來的那種。
終於,沈南初有了動靜,
“叔、嬸,我要那兩隻。”
王建國順著沈南初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兩隻看著很大隻,其實最瘦的兔子。
王建國糾結了一下,忍痛割愛。
“丫頭,你還是要這兩隻吧!”
“這兩隻肉多點。”
“那兩隻就是毛多,沒什麼肉的。”
沈南初笑著搖搖頭,
“不,我就要那兩隻。”
隻有那兩隻生出來的“小兔子”才有可能毛發長一點,比較像安哥拉兔。
而且,那一隻母兔子已經有了。
這樣一來,過段時間沈南初把從係統裡兌換的幼兔掏出來才不會那麼突兀。
“這兩隻可沒啥肉的。”
王建國看沈南初放過自己精心飼養的兔兔,心裡倒有些不是滋味了。
“你真的要它們?”
“嗯,就他們了。”
沈南初點點頭。
王建國有些不得勁。
“ 初丫頭,你要這兩隻兔子準備怎麼炒著吃?還是燉著吃?”
於蘭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兔子,
“這兩隻兔子都不夠你塞牙縫的。”
“啊,蘭花嬸子,我不是拿來吃的。”
沈南初話剛說完,王建國就接了過去。
“你不吃,那你拿來乾嘛?”
“我看看能不能培育出毛長一點的兔子。”
沈南初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我看咱們王家村四周山腳長著的都是兔子愛吃的草,這要是把兔子養起來,咱們不就可以弄出來毛線了?”
毛線?
那麼金貴的玩意?
王建國驚得嘴巴都差不多能夠塞進一個拳頭了。
許久,
回過神來的王建國,直接把籠子裡的兔子全都一股腦地抓出來。
“丫頭,你把這些全都拿回去。”
“好好研究,研究透了。”
“不夠再跟叔說。”
“叔再給你弄去。”
沈南初看了看籠子裡地肥兔子們,艱難地搖搖頭。
她倒是想都帶回去啊!
可是,沒人會煮啊!
算了。
下次吧!
等下次一定正大光明地來吃兔子。
嗯!
沈南初最後戀戀不舍地提著裝有兩隻小兔子的籃子回去了。
……
家裡,
裴政年正在劈柴。
天氣太熱了,他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
這一個上午他都在劈柴。
自從早上裴母把他的東西全都搬到了沈南初屋子裡,讓他跟沈南初睡一個屋之後。
裴政年一想到這個事情,他腦海裡就總是回想起一些以前的畫麵。
他乾脆就把家裡的木柴給劈了,省得老是胡思亂想的。
可惜,這柴都劈了那麼多,把一整麵牆壁都壘滿了。
他這大腦裡依舊是揮之不去的畫麵。
繼續劈!
裴政年弓腰沉肩,小臂青筋暴起,利斧劈下,木柴一分為二。
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滴落,順著胸肌往下,流過八塊腹肌,隱入人魚線。
沈南初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這麼秀色可餐的一幕。
不愧是男主,身材就是一頂一的棒。
沈南初抱著籃子靜靜欣賞。
擱在她的世界,一個個跟白斬黑烏雞似的。
想要看到這麼好身材的男人,那得不知道花多少錢才行。
也許是沈南初的目光太過於灼熱了,裴政年終於注意到沈南初的存在。
“嗨~”
沈南初大大方方地跟裴政年揮手。
裴政年愣了一秒,第二秒趕緊把斧頭給扔了,然後著急忙慌地撈起一旁的衣服套上身。
這一次,不僅是耳尖紅了,連臉也紅了。
“你怎麼走路都不帶出聲的?”
“額?”
沈南初指了指自己,
“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