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看著門口的周然低聲說了句傻子,隨後拿了浴袍進了衛生間。
周然笑著走向冰箱,拿了瓶啤酒窩在沙發裡,給趙越發了消息,明天下午五點到機場。
林小夏洗漱完在周然腦袋敲了一下,躲回了臥室,臥室暖光在門縫裡漏出細窄的金邊,林小夏倚著床邊捏著睡袍係帶,發絲濕漉漉地垂在鎖骨,眼尾還沾著未擦的水珠。
餘光瞥見周然倚在門口,她唇角微微上揚,勾著食指朝他晃,雪青睡袍從肩頭滑下半邊,露出蝴蝶骨下那截晃眼的白,指尖撩起袍角時,小腿在暖光裡像浸了蜜的羊脂玉。
"周然"她尾音裹著水汽,睫毛尖凝著細碎水珠,"烘乾機是不是好了?該晾衣服了?"
周然喉結滾動,鬆了鬆自己的浴袍。林小夏偏過頭去,躺在床上,右手撐著下巴,睡袍又滑下兩寸,露出半片圓潤的肩頭,指尖在袍角上打轉,小腿輕輕晃了晃,腳踝處不知何時掛了一串腳鏈,在燈光下發出細閃。
周然隨手將手中的啤酒放在桌上,嘴角一彎,突然撲了過去,帶起的風掀動床頭櫃上的雜誌。
林小夏笑著往後退,腳尖抵在他胸口微微用力,睡袍腰帶不知何時鬆開,雪白的小腿在袍角間若隱若現。
周然滾燙的掌心順著她腳踝往上,指腹擦過小腿肚時,林小夏忽然打了個顫,翻身側倒在床上,睡袍順著動作滑落,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
"臥槽"周然聲音啞得像砂紙,膝蓋抵在床邊,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耳尖上。她歪著頭笑,指尖勾著睡袍帶子晃了晃,露出雪白的肌膚。
他突然攥住她腳腕,掌心貼著她的腳踝,猛地一扯。林小夏驚呼一聲,被拽得滑向床邊,睡袍徹底散開,她慌忙去拽,卻被周然扣住手腕按在床頭。
"小夏"他鼻尖抵著她鼻尖,呼吸滾燙,"你這是在勾我犯罪。"
她耳尖爆紅,卻還逞強地踢了踢他小腿,"明明是你自己定力差"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唇,周然的指尖劃過她的腰間,像哄小貓似的揉了揉,"定力差也是被你逼的"
床頭燈的光被撞得晃了晃,周然的睡袍落在了地上,烘乾機完成的提示音突然響起,卻沒人記得去管。
林小夏的睡袍不知何時滑到了肘彎,周然的指尖掠過她的肩頭,忽然低笑一聲,"我們小夏原來"
"閉嘴!"她咬他耳垂,卻被含住舌尖輕輕吮了吮,他呼吸的熱氣撲在頸間,"原來小夏也會害羞"
林小夏忽然軟下來,指尖勾住自己浴袍的帶子,眼眸如水,"周然,我想吃葡萄,你去幫我拿來好不好"
周然低笑出聲,掌心托住她後腰往上帶,"等著"話尾被吞進濕熱的吻裡。
林小夏被吻得喘不上氣來,掌心抵在他後腰上推了推,卻在碰到緊實的肌肉時無意識捏了把。
周然悶哼一聲笑著退開,露出精瘦的腰線,他捂著腰誇張地吸氣,"林小夏你謀殺親夫啊?"
"誰讓你"她耳尖通紅地扯過枕頭擋住半張臉,發絲黏在汗津津的額角,睡袍滑到腰際,露出蝴蝶骨下那截晃眼的白。
周然盯著她蜷起的腳趾上的腳鏈,突然轉身大步走向客廳,回來時他掌心托著水晶盤,青提上還凝著水珠,指尖捏起一顆遞到她唇邊。
林小夏睫毛忽閃,舌尖先舔過他的指腹,又輕輕含住葡萄尖端,水潤的眼睛盯著他滾動的喉結。
周然呼吸一滯,還沒反應過來,她突然抬眸湊近,用牙齒將整顆葡萄頂進他嘴裡,酸甜的汁水淌過交纏的舌尖。
"小壞蛋"他低笑一聲,指尖扣住她膝彎往上一拉。林小夏驚呼著倒進床褥,雪青睡袍徹底滑落。
周然喉結滾動,俯身時膝蓋壓陷床墊,指尖順著她腰線滑向腰窩,像觸碰易碎的琉璃般輕輕摩挲。
她仰頭望著他泛紅的眼尾,突然伸手勾住他後頸,將殘留著葡萄甜味的唇貼了上去。
周然低咒一聲,掌心托住她後腰往上帶,讓她整個人貼緊自己,指尖掠過腰間的軟肉時,感覺到她在懷裡輕輕顫抖。
水晶盤不知何時滾到床邊,青提滾落的聲響混著床頭燈的搖晃,在濕熱的呼吸裡碎成一片曖昧的光斑。
"周然"她在吻間喘息,指尖劃過他後背的汗濕,換來他更深的回應。男人的手掌覆住她眼尾,指腹擦過濕潤的眼角,忽然低笑出聲:"不是要吃葡萄?"
"現在"她咬他下唇,聲音黏糊糊的像浸了蜜,"想吃你。"
周然呼吸一滯,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隻見眼尾泛紅的小狐狸正勾著唇角笑,腳踝不知何時纏上他腰間,腳鏈蹭過他後腰。
他突然翻身將人壓進被褥,睡袍徹底褪成床尾的一團雲,掌心掠過她胸前的風光時,感覺到懷裡的人猛地繃緊。
"笨蛋"她躲進他頸窩,指尖掐進他肩膀,卻在他低頭含住鎖骨時,化作一聲細碎的歎息。
臥室的窗簾不知何時被夜風吹得輕晃,月光混著床頭燈的暖光在周然背上流淌。
林小夏指尖掐進他肩膀的力道漸漸鬆了,化作掌心的摩挲,順著脊柱溝滑到腰間,觸到一片薄汗。
他低笑一聲,唇從她鎖骨移到耳後,齒尖輕輕碾過耳垂,感覺到懷中人猛地蜷起腳趾,腳鏈刮過他大腿內側。
"疼"她悶聲哼唧,手指勾住他後頸的發尾。周然立刻鬆了力,舌尖舔過剛才咬紅的肌膚,掌心托住她後腰慢慢揉按,"小夏"他呼吸拂過她發燙的耳尖,"怎麼比葡萄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