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的指尖絞著周然浴袍的係帶,青提的酸甜還殘留在唇齒間。
周然忽然坐起身,月光落進他瞳孔裡,林小夏的身影也到印在其中。林小夏慌忙去拽被子,卻被他輕輕按住手腕,指腹擦過她腕間的脈搏,"彆遮小夏,你的眼睛真美。"
"周然!"她的耳尖瞬間燒紅,抬腿要踹他腰側,卻在觸到他腹肌時放緩動作,像小貓撓人般輕輕蹭了蹭。
周然笑著捉住她腳踝,低頭吻她腳鏈上的銀鈴,那是他前幾天送給林小夏的手鏈,她非說鏈子太長適合當腳鏈。
"周然,癢"林小夏被周然動作癢的得直縮腿,周然剛鬆開她的腳踝,林小夏忽然勾住他脖子翻身,撞得床頭櫃上的台燈歪向一邊。
燈光照著林小夏汗濕的額頭,睫毛忽閃忽閃,"周然,咱可要說好了,明天在代代麵前不許亂說話。"
周然望著她發梢翹起的呆毛,忽然笑出聲,掌心落在她後腰上輕輕揉撚,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小獸,"某人剛才說話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語氣,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那是"林小夏的聲音忽然停下,指尖劃過他後頸的碎發,輕輕揪了揪。
床頭燈"哢嗒"一聲徹底躺倒,兩人倒在床上。
周然低著頭輕輕吻著林小夏耳垂,耳邊突然聽見她小聲嘟囔,"周然,等等,洗衣機的衣服還沒有晾"
"等會再說,那不著急。"他含住她下唇輕輕吮咬,指腹劃過她脊椎凸起的骨節,像在彈奏一架無聲的琴。
窗外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響,月光透過窗戶,照亮屋子。
林小夏的腳鏈輕輕晃動,發出叮當晃動的聲音。
和順古鎮的夜晚寧靜。
趙越將代代輕輕放在沙發上,指尖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去洗漱吧,我去關窗。"
浴室的水汽漫出來時,趙越正將落地燈調至暖光檔。他轉身看見虛掩的門縫裡透出的光斑,聽見水流聲中夾雜著她哼歌的調子,是他上周在車載音響裡循環的那首《月光白》。
"學長?"代代的聲音裹著水汽飄出來,"幫我遞下護發素"
他推開浴室門的瞬間,蒸騰的霧氣裡,她濕漉漉的肩頭像剛出水的珍珠貝,發梢滴下的水珠順著鎖骨滑進浴巾邊緣。
趙越喉結滾動,目光定格在代代身上,他頓了頓隨後走過去,指尖觸到她後頸時,感覺到她輕輕顫了一下。
代代慌忙扯過浴巾裹著,"學長,你看夠了沒有?"
"沒有!"趙越輕聲笑了笑。
"轉過身。"趙越拿起護發素,擠在掌心,輕輕揉了揉。
代代乖乖轉身,浴巾滑落半寸,露出雪白的肩頭。趙越忽然俯身,在代代肩頭落下一吻。
"學長,癢"她的聲音悶在蒸汽裡,卻伸手握住他手腕,將他的掌心按在自己肩頭。
趙越的指尖劃過她脊椎,感覺到她在他掌心跳動,像揣著一隻振翅的小鳥。
花灑的水線斜斜淋在兩人肩頭,將他浴袍的領口洇濕。代代忽然轉身,掌心的泡沫拍在他胸口,看著白色泡沫順著他肌理滑進腰間,忽然笑出聲,"學長像個雪人。"
"雪人?"他挑眉,指尖捏住她下巴輕輕搖晃,"雪人會這樣嗎?"話音未落,便低頭含住她因笑意而微張的唇,舌尖卷走她唇角的泡沫。
代代的手臂環上他脖子,浴巾不知何時滑落,溫熱的肌膚貼在一起。
桌麵上護膚品瓶子翻倒時,玫瑰精油的香氣漫出來。趙越的拇指碾過她唇珠,聽著她在喉間溢出的輕喘,忽然想起下午在溪流邊,她彎腰撿石頭時,陽光落在她的發梢,像鍍了層金光。
"明天要早起"她的指甲輕輕掐進他後腰,卻在他咬住她耳垂時,化作一聲綿長的歎息。
窗外的燈籠不知何時亮起,暖黃色的光透過窗紙,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在霧氣朦朧的玻璃上,像一幅會呼吸的水墨畫。
趙越低笑一聲,掌心托住她膝窩輕輕一抬,水流順著他手臂滑落在地,濺起的水珠打濕了掛在衣架上的睡衣。
代代將額頭抵在他胸口,聽見他劇烈的心跳聲,像擂鼓般震著她耳膜。
"不著急,周然他們下午才到。"他的聲音啞得像浸了酒的絲綢,指尖劃過她腰線,在尾椎骨處輕輕一按,換來她渾身發軟的嚶嚀。
代代忽然伸手,關掉花灑的開關。水流停止的瞬間,整個世界隻剩下彼此交錯的呼吸聲。
她望著他泛紅的耳尖,忽然踮腳在他喉結上啄了一下,像小獸舔舐蜜糖,"學長,燈還沒關。"
他低笑,長臂一揮關掉壁燈。月光透過窗欞爬進來,落在她汗濕的發梢上。
趙越的唇落在她眼瞼上,吻去那顆未落的水珠,聽見她在黑暗裡輕聲說,"學長,我有點喜歡這樣"
"嗯。"他含住她舌尖輕輕吮咬,感覺到她手指纏進他發間,將他拉得更近。
趙越將代代攬進懷裡,掌心輕輕撫摸著代代的頭發,"我們先去睡覺好不好?"趙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學長?那不許太晚,早上起來還要收拾東西"代代往趙越懷裡鑽了鑽。
話還沒說完突然被趙越抱起走向床邊,代代被驚的"啊"了一聲,卻又突然笑出聲來,"學長,你好壞啊!"
"哦?我們代代覺得我壞?"趙越在代代耳邊輕聲說著,又伸手撫摸著代代後背,代代笑著躲開,"學長,癢"
趙越跟著笑出聲,"我們代代這麼怕癢啊!"雖然這麼說著,手掌還是停留在代代腰間。
代代癢的打滾,伸手去推趙越,"學長,停下,癢"代代翻了個身,笑得發顫。
趙越見狀也跟著笑,"代代,彆跑,我不撓了,快過來!"說罷朝著代代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