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任:“我們齊魯同盟軍對於與貴方的合作可謂是誠意滿滿。
您也都看在眼裡。這樣吧,我提議讓韓科長在此地任教七個月。
期間我們定會確保她的人身安全以及飲食起居,並在軍事禁區內不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並且每月還會額外支付給你們1000大洋作為酬勞。
七個月之後,韓科長可以自由決定去留,您意下如何呢?
還望您先彆急著拒絕,煩請您回去後與領導們商議一下。”
陳主任凝視著陳向北那一臉決然的神情,心知若強行拒絕恐怕會把事情弄得過於僵化。
他實在想不通,這個陳向北為何如此篤定韓主任就是複興社特工呢?
如果陳向北能知道陳主任的想法,這時候肯定會說,“陳主任,我之所以敢肯定,韓主任是複興社的特工,那是因為我們是同事。”
無奈之下,陳主任也隻能暫且收下藥品,先行回去與領導們商議了。
等倉庫中僅剩下陳向北和韓冰二人時,韓冰終於按捺不住,開口說道:“陳大帥,我實在不明白您為何對我存有如此深的偏見?
我在此鄭重地以我的人格、我的信仰起誓,我絕非您口中所說的複興社特工!”
然而,陳向北卻隻是輕笑一聲,不以為然地回應道:“哦?是嗎?那你可敢以你母親的名義起誓呢?若是你敢,我便信你。”
聽聞此言,韓冰的眉頭猛地一皺,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寒意。
她與陳向北對視著,兩人皆沉默不語,一時間氣氛異常凝重。
韓冰嘴角微微上揚,率先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局麵:“陳大帥,您可真是風趣幽默啊!”
“您就這樣毫無根據地扣押我們黨的乾部。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說不過去吧?而且,咱們雙方目前可是處於合作階段呢。
您如此行事,難道就不怕這合作關係會因此破裂嗎?”
麵對韓冰的質問,向北卻是一臉輕鬆地笑了笑,回應道:“韓科長,您這話說得可有些嚴重了。
我隻是出高薪聘請您來給我們的學員授課而已,哪有什麼決裂的說法呢?”
說罷,向北轉頭喚來一名學員,當著韓冰的麵吩咐道:“你們要安排隊員,24小時輪流陪同韓科長,將他的一言一行都詳細記錄下來。
不過呢,隻要韓科長不離開這軍事禁區,她想去哪兒都可以。”
韓冰默默地凝視著向北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我究竟是在何時何地暴露了身份呢?這個陳向北究竟是何方神聖?如今天天都有人如影隨形地跟著我,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把消息傳遞出去,恐怕是難如登天啊!”
與此同時,向北則讓孫長發去召集那些負責做飯的村民以及紅黨教員們。
待眾人集合完畢後,向北親自對他們進行了一番仔細的甄彆篩選,確保其中沒有混入任何間諜,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並再三囑咐孫長發,在軍訓的這幾個月裡,除了相關工作人員和必要的人員之外,
其他無關人員一律不得擅自闖入軍事禁區。
同時,軍訓期間所有學員都必須嚴格遵守規定,不得隨意外出,以確保軍訓的順利進行和學員們的安全。
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陳主任便早早地來到了這裡。
陳主任一到,就立刻召集了相關人員開會,並傳達了領導的指示。
在會議中,陳主任特彆提到了韓科長的教學工作。
“陳大帥,領導已經同意韓科長在這裡進行教學,”接著,他話鋒一轉,“不過,我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我們希望能夠派遣一些學員,參加你們的坦克和飛機教學,這樣可以讓我們的學員,更好地學習和掌握這些先進的軍事技術。”
陳主任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另外,關於上次您提到希望成為我黨的采購部長一事,上麵也已經同意了。
這是對您能力和經驗的認可,相信您一定能夠勝任這個重要的職位。”
“陳主任,您可能誤會了一點,我上次提的是名譽上。
隻要在你們內部會議上提到我的名字就可以。
切記不要暴露我的真實身份。”
“陳主任,首先我要感謝領導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和信任。
對於坦克和飛機教學的事情,我完全同意。
同時,我也希望貴黨能夠為同盟軍和我個人的資料嚴格保密,這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還會將一些軍統和中統,甚至是日本人在貴黨中的,潛伏人員名單提供給你們。
這份名單對於貴黨來說至關重要,它能夠幫助你們清除內部的隱患,確保黨組織的安全。
我們會在軍訓結束後的第一時間,將這份名單交到你們手中。
然而,需要強調的是,如果在教學期間,同盟軍和我的資料發生泄露,那麼那張潛伏人員名單上的人員,數量將會大打折扣。
此外,我希望能夠得到一張你們所有參加培訓的學員名單,以及貴黨與我們的溝通人員名單。
我希望與這些人員每個人都見上一麵,以便更好地了解他們的情況。
見麵之後,我希望這張人員名單不會再發生任何改變,以確保信息的準確性和穩定性。”
陳主任對於向北的這些要求感到十分不解,他認為這張名單上的人員將來是否會改變並不是那麼重要。
畢竟,人員的流動和調整在組織中是很常見的事情。
但是,由於向北的堅持,陳主任也隻好勉強同意了他的要求。
下午,陳主任就組織相關的人員來到了軍事禁區。
與向北見麵,又經過一一鑒彆,發現沒有問題。
最後和陳主任將這份名單定了下來。並叮囑陳主任這份名單千萬不要更改。
這也弄得陳主任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