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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是跟沈梨初做的對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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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搖椅上。

裴聿將沈梨初抱在腿上,讓沈梨初趴在自己懷中睡著。眉眼的乖戾桀驁早已被溫柔替代得乾乾淨淨。

他低垂著頭,用鼻尖輕輕蹭著沈梨初柔軟的耳間。

江景珩困惑地問:“謝哥,你覺不覺得,有些奇怪啊。”

謝長宴斜睨了他一眼:“有什麼奇怪的?”

江景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小聲嘀咕道:“你說,會不會是裴哥這兒有些問題。”

謝長宴挑起眉頭,起了興趣:“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你看啊,平時裴哥對我們的態度,能有多凶就有多凶。但在看到梨梨的時候,變臉就在一瞬間。”

“一個正常人,變臉速度哪會比川劇變臉還快的。”

聽完他的解釋,謝長宴都氣笑了:“你簡直就是天才。”

明明沈梨初和裴聿相處中,有那麼多不對勁的地方,偏偏江景珩看出了一個最不著調的存在。

不過謝長宴認同一點,那就是裴聿腦子確實有病,而且是有大病的那種!

裴聿和沈梨初仍舊是無比親密地靠在一起。

要知道就算是真正的小情侶,也鮮少有這麼黏糊的時候。

可兩人從小到大就是如此。

他們不常分開。

甚至是無事的時候,一天二十四小時,裴聿能全程寸步不離地守在沈梨初身邊,距離最多不超過一米。

怕沈梨初暗自傷心,一整個暑假裴聿都沒帶沈梨初回望京。

要不是天氣太熱,沈梨初很容易水土不服,裴聿還能帶著沈梨初天南海北地到處飛。

開學前夕。

才帶著沈梨初回家的裴聿,立刻馬不停蹄地開始收拾著行李來。帶回來的行李基本都是沈梨初時常接觸的,裴聿不想讓外人碰。

收拾好行李後,裴聿又開始打地鋪,美其名曰,怕沈梨初水土不服,他得時刻在旁邊守著。

沈梨初眨眨眼睛,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回到家還能水土不服的。

可看裴聿臭著臉的模樣,沈梨初想想,還是決定不問得好。

裴聿苦學校良久。

倒不是因為他不喜歡上學的原因,而是裴聿覺得,學校就跟在壓榨沈梨初沒什麼兩樣,而且兩人也再不能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

趁裴聿去洗澡的時候,沈梨初偷偷摸摸地去試著打開裴聿的房門。

還是鎖著的。

這讓沈梨初更好奇了,裴聿房間裡麵究竟放了什麼大寶貝。

既然是不容任何人窺探的大寶貝,那為什麼裴聿去裴家祖宅過了將近兩個月的暑假,回來之後,卻不是第一時間去查看他的大寶貝。

“小乖,在做什麼。”

“想偷窺我的大寶貝?”

本來就做賊心虛的沈梨初,在聽到身後傳來裴聿質問後,身體立刻僵住了。

“你不是洗澡嗎?”被包的沈梨初試圖扯開問題:“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裴聿倚在門上,輕聲道:“睡衣不小心掉地上去了,出來重新拿一套睡衣。”

沈梨初乾巴巴地笑了笑:“那拿了睡衣就快去洗澡吧,小心感冒。”

“我好困啊,就先去睡覺了。”

說罷,沈梨初還特意打了一個誇張的哈欠。

望著沈梨初灰溜溜逃跑的背影,裴聿輕輕地笑了,眼眸卻暗了暗。

他臥室裡的東西,也不是故意想要瞞著沈梨初的。

而是怕嚇到沈梨初。

等裴聿洗完澡後,回到沈梨初的臥室中,就見她已經陷在柔軟的床鋪中睡著了。

可能一開始是裝睡,然後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房間中隻有床頭那盞昏黃的台燈還亮著。

裴聿在床邊坐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後,才伸出手指輕輕蹭了蹭沈梨初那淺桃色的唇瓣。

溫熱的氣息緩緩打在裴聿指腹處,他歎了一口氣:“小乖,快點長大吧。”

正值夜色最濃時,沈家,卻燈火通明的一片。

正廳中,氣氛壓抑到可怕。

小桌上,擺放著幾張沾了血跡的手帕,絕大部分手帕上的血跡已經變乾涸變黑,隻有最上麵的那張,才是鮮紅的。

沈謹行正在發怒:“如果不是我今天撞見,你們究竟還要合起夥來瞞著我多久?”

他麵前站著的一乾人等戰戰兢兢,沒人敢吭聲。

最後還是常年在宋雨眠身邊照顧的傭人站了出來,輕聲道:“是夫人讓我們瞞著您的,怕您因為她的事情太過操勞。”

自從沈謹行接過宋雨眠身上的擔子後,既要應對公務繁忙、董事會的刁難,又還要一邊擔心宋雨眠的身體,一邊為宋雨眠尋找著喪生火海,卻屍骨無存的親生女兒。

提到宋雨眠,沈謹行臉上的暴怒之色稍微緩了緩。

視線無可避免地又觸及到桌上堆疊的手帕,沈謹行身體有些失力,一隻手撐在小桌上,才能勉強穩住身形。

宋雨眠的專屬醫生也出聲解釋:“沈總,真的不是我們不儘心儘力,而是夫人的求生意誌太薄弱了。”

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一個想死的人啊。

現如今宋雨眠的病,吃什麼藥、做什麼治療都不好使,他們隻能儘量維持宋雨眠的生命體征。

沈謹行沉默了,良久後,他揮手示意所有人離開。

一群人魚貫而出。

很快,偌大的正廳中,隻剩下沈謹行和沈今禾。

她站在角落中,神情有些惴惴不安。

作為沈謹行培養多年的棋子,沈今禾當然知道自己的用處。

而正好,她也想借助這個萬年難得的機會實現階級飛躍。

沈謹行頭也不抬地問道:“是不是你露出了什麼破綻?”

否則,為什麼直到現在宋雨眠仍舊是這副鬱鬱心結的模樣。

沈今禾咬著唇,眼中閃著淚光:“沒有啊,我一切都是按照沈總您說得來的。”

沈謹行猛地抬頭看向她:“重新以相同的神情、相同的語氣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雖然沈今禾不明白沈謹行的意思,但她還是照做了。

沈謹行眼神一凜:“不對。”

“她被誤解,受委屈時,不應該是這樣的。”

沈今禾愣了愣,小聲詢問道:“沈總,那是哪樣的呢?”

沈謹行皺起眉頭。

明明沈梨初和嬸嬸已經做了親子鑒定,確定了毫無血緣關係。

可沈謹行在說沈今禾神情、語氣不對時,在他潛意識中,是跟沈梨初做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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