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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渣了苗疆少年後,他瘋了(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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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情,又薄情。

白銀嶸見過不少因為皮相而追求他的人,卻沒有哪一個能像她這般,能將話說的如此招人,讓人分辨不出她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

芸司遙將手收了回去,又咳嗽起來。

“咳咳咳……”

她這幾天咳嗽的愈發厲害,臨近原主的死亡時間,她的病也會越來越重。

白銀嶸將人扶住,手指輕拍她的脊背。

芸司遙喘著氣,唇邊又被塞了個紅色藥丸,她沒多抗拒,含住吞下去。

腥味在口腔裡化開。

芸司遙含著藥,心裡默默想著。

白銀嶸不是傻子,沒人會信相識一月不到就能愛得死去活來。

愛他的皮相也是愛,反而更讓人信服。

芸司遙的目的很明確,她想活,來棲禾寨也隻為了金蠶蠱。

如果能選,她也不想招惹這些人,給自己惹一身腥。

白銀嶸皺眉看向她,“你的病多久了?”

芸司遙緩過氣,“十六歲就有了,好幾年都沒好。”

白銀嶸看了一下她的臉色。

吃了這麼久的藥,為什麼一點都不見好?

白銀嶸一開始隻以為是咳疾,配的藥也大部分是治療咳疾的,可看她這副模樣,又覺得不像。

芸司遙:“治了好多年,醫生也看不出是什麼病。”

“那你平時吃什麼藥?”

“不吃藥,”芸司遙笑了笑,“你不是見過麼,我偶爾會抽薄荷煙止疼。”

白銀嶸:“伸手,我給你看看。”

芸司遙並不避諱,將手伸了出去。

白銀嶸給她把了一下脈,半晌後,緩緩皺起眉。

除了身體虛弱,有些貧血之外,居然真看不出什麼。

芸司遙看他這表情就知道是什麼結果,“沒事,我習慣了。”

白銀嶸緩慢收回手。

芸司遙:“對了,你之前給我吃的那個黑紅色的果子還有嗎?”

她摸了一下脖子,“上次被咬的現在都還沒消乾淨。”

白銀嶸:“有。”

阿朵和她說過,那果子叫蛇丹果,每年成熟十顆,很稀少。

她也就是試探性問問,沒想到他真的願意給。

白銀嶸:“你跟我上樓拿吧。”

上樓?

芸司遙他們都住在二樓,從沒有踏入過三樓去。

白銀嶸走在前麵,芸司遙很快跟上。

三樓的布局和二樓大差不差,芸司遙看到桌上隨手擺了很多蠱甕,裡麵有幾隻赤紅色的蟲子在爬。

白銀嶸打開箱子,將最後兩顆蛇丹果給她。

芸司遙道:“這個果子很珍貴嗎?”

“還好。”白銀嶸又提醒道:“不能多吃。”

芸司遙看了看這果子,又想起當時他用刀劃開手掌去喂養那棵古樹。

這果子長在那棵樹上,一年才成熟一次。

芸司遙看著桌上隨意擺放的蠱甕,突然想到那棵古樹的正中央,好像也連接了一個這樣的蠱甕。

那些果子宛如跳動的心臟,源源不斷將能量輸送到蠱甕上。

那裡麵也有一隻蠱蟲嗎?

芸司遙在這寨子裡待了三天。

很快就到了封德海他們走的那天,幾人輪流勸過她一起走,但芸司遙態度堅定,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許知遠背著一個大包,打了個噴嚏,“女大不中留啊,師妹又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這裡,這是何必呢。”

“我們就等一個星期,她如果還沒下山,就再上山一次。”

封德海臉色蒼白,眼下還掛著兩個深深的黑眼圈,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他們朝著寨門的方向走,一路上,街道空無一人。

許知遠道:“趕秋節的時候明明很熱鬨,怎麼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了?都去哪兒了?”

林敘白視線頻頻往左右兩邊看,眉頭皺得死緊。

“怎麼不說話,”許知遠撞了撞他,問:“想什麼呢?”

林敘白被他撞得踉蹌一下,差點跌倒。

許知遠嚇了一跳,“怎麼了這是?我也沒用多大力氣吧?”

“不對……”林敘白低喃一聲,眉頭皺緊又鬆開,“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許知遠神經大條一些,“不會是要走了你舍不得吧?”

林敘白視線再次略向周圍,後頸突然泛起細密的刺癢,像是有無數細小的銀針在皮膚下遊走。

他拉了一下許知遠的胳膊,聲音沉下來,“……這些寨民好像都在看我們。”

“什麼?”許知遠錯愕,“小師妹又不在,幾個大老爺們兒有什麼好看——”

他習慣性抬眼瞥向離他最近吊腳樓,猝不及防間,視線驟然對上一雙陌生的眼睛,脖頸上的寒毛根根倒豎,後背瞬間滲出冷汗!

“我操!嚇勞資一跳……!”

那人將窗戶重重關上,阻絕了他們的視線。

“砰!”

許知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吞了一下口水,“神經病啊嚇死人了!”

他肩膀不小心撞到了封德海的肩膀。

封德海目光有些呆滯,額頭上一點冰藍色的蝴蝶圖案一閃而過。

許知遠轉過頭,微驚,“師傅,你身上怎麼那麼燙?發燒了?”

封德海皮膚蠟黃中又透著病態的青白,像是蒙了層褪色的宣紙。

“沒事。”

封德海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寨門,沙啞著聲,“快出寨了,咱們彆耽擱時間。”

銀嵐山的霧氣散了,正是下山的好時機。

寨民們麵無表情的站在窗邊,靜靜地看著他們遠去,視線說不出的古怪詭異。

“叮鈴鈴”

一道身影踏著青石板路走來。

靛青色苗繡長袍,銀製腰帶垂落的流蘇隨著步伐輕晃,發出細碎聲響。

白銀嶸抬眸望向寨門的方向,眸光流轉間似藏著蠱蟲的幽光,讓人不敢直視。

銀色蝴蝶飛落至他肩頭,輕輕扇動翅膀。

那華麗詭譎的紋路就跟封德海額上的蝴蝶紋路如出一轍,毫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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