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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章 你死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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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帳隻比外麵暖和丁點,風從大門灌進來,把丁點暖意也卷沒了,

他踢了地上的一腳,人沒醒,難受地呻吟了幾聲,

倒是貼著帳布的那個坐起來了,見他來,規矩地低頭跪好,

“她怎麼了?”杜鬆問,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都是他那沒腦子的老姐的錯,

早些把人送來的時候,他還想著順便送些降溫的湯藥,杜蘭非板上釘釘地說沒事,說隻要第一次高熱退了,後麵的都要不了命,

要不要命他現在不敢說,這人看著快熟了。

將軍已經讓傳好熱水,準備好晚膳等著了,眼下不把人帶去,昨晚的事情定然會暴露…

背後一陣惡寒,已經能看見個被剝了皮的自己在地上扭了。

“小將軍…”月兒鬥膽抬頭,“是將軍召人侍寢嗎?”

杜鬆蹙眉,第一次有營妓敢主動和他說話,

見小將軍看她,月兒忙抓住機會,“小將軍,姐姐早些和我說了,她不舒服,不想伺候將軍,讓我代替她去…”

“她真的說了自己不想伺候將軍的?”杜鬆忙問。

天助他也!

既然是小啞巴自己拒絕的,那將軍那裡可算能應付過去了。

阿巧被凍醒了,朦朧間摸了摸,發現是薄毯被掀開了,攢的點熱氣全消散無影,月兒更是不知所蹤,

牆角的女子從嗓子裡擠出奇怪的聲音,聽的她一身雞皮疙瘩,還是上前去查看她的情況,

正如月兒說的,快走了,一身死氣,魂魄隻剩下三分在苟且,她給女人蓋上薄毯,出帳尋月兒,

高燒就是這樣,好一陣壞一陣,睡了一覺,這會兒給風一吹,人清明了不少,

早些時候被杜鬆連拖帶拽的沒注意,中軍大帳大帳居然就在不遠處,很好認,比其他營帳大倍,狼牙軍旗在頂端隨風獵獵,

那帳門忽而開了,送餐食的小兵走了出來,

心一沉,她看見月兒的背影,坐在銅案邊,身下是絨毛毯子,端著隻瓷碗在喝…

她知道那個位置,那是最暖和的地方,也是將軍之前讓她坐的地方。

有些難過,又覺得沒資格,

昨晚是她發的脾氣,也是她主動走的,況且將軍也沒說隻召她一人,她哪來的理由難過…

大概是嫌棄她把門開大了,風跑進來,另外兩人低聲罵她,

剛關上門,手都沒離開把手,有股力道忽地一下從外麵拉開,差點把她帶飛出去,

月光又灑一身。

“我操!”杜鬆嚇一跳,一開門飛出來個大活人撞身上,

看清楚更嚇一跳,“啞巴?”

他是來送藥的,就怕一晚上人死了,他得跟著陪葬。

一把推開懷裡人,掏出藥瓶,塞她手裡,“退熱的,一天三粒。”

被坑太多次,阿巧懷疑有詐,看看小瓷瓶,又看看杜鬆,露出不信任和見了鬼的表情,

好心當作驢肝肺,少年將軍轉身就走,“不愛吃扔了,死了彆找我收屍。”

阿巧追上去攔住,擺了個立著的“大”字,指了指小湖方向,

杜鬆明白是要他尋木牌,“木牌我找,你也記好了,不許把昨天的事情說出去半個字!”

兩人碰拳立誓,這是軍中達成共識的手勢,阿巧好像天生就會。

進帳的時候沒忍住,又往中軍大帳望了一眼,門關了,光從縫隙裡滲出細長的一條來,也不知是風聲還是笑聲,從大帳那裡傳來的,

聽不真切,也不想深究了。

那副將的藥還是管用的,睡前吃了一顆,一晚上都沒再燒起來,天剛擦亮就醒了,是給凍醒的,她的毯子給了角落的女人,

而那女人死了,

不久就有兩個士兵進來,罵罵咧咧地拖著她的兩隻腳出去,

之前一直背對著,阿巧終於看見女人的肚子了,挺得很大,把衣服撐開了口子,像要炸開一樣。

女人剛走,月兒麵帶笑容地走了進來,吃了肉羹,烤了一晚上的火,舒服極了,剛出大帳就開始懷念了。

“姐姐!將軍對我特彆好!”她喜滋滋地從衣襟裡掏出牛肉餡餅,“看,讓我吃著拿著!”

小姑娘一屁股坐她旁邊,把餡餅塞她手裡,“我吃飽了,這個給你!”

阿巧勉強扯出個笑,把餡餅還了回去,月兒不依,非塞回來,兩人你來我往十幾次,最後以月兒撕下一塊塞阿巧嘴裡而告終,

餡餅還是暖呼的,捏在手裡可真不是滋味啊,

原來將軍對她好,不是因為她是阿巧,而是因為將軍對誰都好,

是她想多了。

月兒人回來了,嘰裡哇啦說了好多,

又是將軍模樣可真俊,又是將軍身上有好聞的菖蒲味,

說到激動處還回味細節,聲音都顫了,

比如,“將軍垂眼看人時,那雙鳳眸黑沉沉的,像是能望進人心裡去,不知怎麼的,我心就突然跳得厲害。”

又說,“我給他遞盞時,他指尖不經意擦過我手背,是暖的!我悄悄看了下,那指節修長分明,虎口還有常年握刀磨出的繭”

月兒人回來了,魂似乎還在大帳裡,粘將軍身上。

阿巧何嘗不知道,她慶幸自己是個啞巴,隻聽就好,不需要應付,

否則該如何說?

說彆太上心,等下被將軍拋棄了,就得和她一樣難受了?

月兒又連著三天入帳,而她的高熱也在這三天裡退了。

她發現將軍好像喜歡上這個小姑娘了,除了固定的餡餅,每天都會讓她帶回新的東西,

第一天是厚實的羊絨毯,兩個手掌疊一起那麼厚,足夠兩個人一起蓋,

第二天是一張鋪地上的獸皮,兩人合作一起鋪好,晚上終於不會被稻草紮耳朵了。

第三天是木炭,不是昂貴的金絲炭,但帳篷小,足夠暖和。

另外兩個女子早上要去馬廄乾活,晚上要滿足那些醉了酒的士兵,晚上回來發現帳篷裡是暖的,給她們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月兒不用擔心被帶走了,將軍的妓子,誰敢動。

將軍連著三日召月兒,就等於連著三日不見阿巧,

說不難過是假的,每晚月兒進帳,她都裹著毯子逼自己入睡,睡著就不胡思亂想了。

第四日了,說好的木牌沒送來,阿巧居然在想要不要進帳告狀,這樣就可以見到將軍了。

狀是告不成了,

當天晌午,杜蘭一身戎裝,背著那把射她的大弓,捏著塊濕漉漉的木牌走進了帳裡,

嗤笑一聲,當著阿巧的麵,將木牌懸在了炭火之上,嗤笑道,

“小賤人,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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