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嬌奴帶球跑,將軍暴君瘋著找 > 第一卷 第40章 你在求藥?

第一卷 第40章 你在求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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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的聲音很是尖細,輕鬆穿過帳門,傳到二人耳中,

阿巧心咯噔一跳,

什麼商隊的男人該不會是給她帕子的那個吧!

裴昭臉上明顯變得不悅,好在沒開口質問,隻是將地上的衣裙丟在少女頭上,

欲火攢著不發泄本就心生煩躁,又多出個男子橫插他們中間,

不免有些後悔,

就該早些讓阿巧有孩子,阿巧是個好娘親,可以說為了孩子甘願犧牲一切,

她可以為了小太子景文瞻承受齊王的冷落,也可以忍下皇後姚曼的百般刁難。

一旦他們有了孩子,即便有天大的委屈,阿巧也不會想著離開。

穿回衣服,他們默契地裝作無事發生,男人坐於銅案前推開竹簡,阿巧安靜地跪坐於床榻邊,

畢竟月兒才是侍妾,有月兒在,裴昭身邊的位置不屬於她。

笑靨如花的女孩走了進來,款款坐下,將酒盅放在桌上,笑道,

“姐姐可真不缺人寵,將軍寵了不算,這不,公子蘇也托我送酸梅渴水來了。”

阿巧捏住手心,不免忐忑,

就聽裴昭道,“拿出去倒了。”

床榻靠著帳布,而銅案的位置偏中間,阿巧隻能看見裴昭的背影,

也還好隻能看見背影,否則會被男人慍怒的神色所嚇到,

這樣的神情看在月兒眼中,叫她竊喜,

是的,

杜蘭命她挑撥,她哪敢不從。

將軍發話,月兒出去倒了酸梅渴水,進門時正好遇見往外走的阿巧,

她笑著上前打招呼,阿巧當作沒看見,冷臉走開了。

數次被月兒背刺,她心裡早就劃清了界限。還有裴昭,光憑月兒一句話就聽信了她和商隊那人不清不楚,將她趕出大帳,

她有時真看不懂裴昭,

那麼久經沙場,運籌帷幄的一個人,為何這麼輕信身邊女子,

女子中也包括她。

寫著軍機密報的竹簡就攤在桌上,她輕而易舉地就知道了濟寧城君失蹤,吳國即將出兵北地等情報,

甚至還有封從密探身上截獲的密信,

說吳王十多年前丟了個妹妹,疑似被人帶到了北地,若找到此女,可用以性命要挾吳國退兵。

這就胡扯了,

兩國交戰爭的是土地,是財富,歸根結底是權力,

在權力麵前,彆說區區一個妹妹,妻兒姬妾放一起都沒用。

但凡有地位的男子,誰無不想著爭權奪勢,即便無能如趙王也有著作為一國之主的傲氣,

趙王有,裴昭更會有,

齊王麾下親兵不過三萬,而裴昭的則超過十萬,

可真打起來,裴昭斷然贏不了。

行軍打仗拚的不是人數,是補給和國力,隻有源源不斷的糧草和軍餉往這裡運,裴昭才能繼續當這個將軍,

否則不出兩月,十萬精兵定土崩瓦解,

想破局,就必須占下能產糧草,能征稅的地方。

能產糧草,能征稅的地方

阿巧腦子嗡的響了下,原地定住,

各種線索在腦子閃現,串聯出一個答案。

濟寧

裴昭想要濟寧!

若戎夷那人說的是真話,裴昭想替父親報仇,奪回王位,他就必須占下濟寧。

占下了,私下和南吳商議著瓜分稅收,再把那個什麼吳王妹妹送回去做個人情,做給天下人看,

吳王名聲有了,好處也有了,自然不會出兵參這趟混水,

畢竟是因為貿易中斷才出兵的,不影響他賺錢,為何要管北邊的事。

至於裴昭,

隻要拿下濟寧這塊肥肉,再加上和吳國的邦交,養活十萬精兵不是難題。

有錢有兵,便能放手一搏。

阿巧腦子裡紛亂,她要重新謀劃跑路計劃,還是得等濟寧城破再逃,但不能久居,必須混進商隊跟著去吳國,齊國真內亂了,安寧遙遙無期,況且隻有逃出裴昭掌控的區域才穩妥。

她邊想邊走,步子走急了,一頭撞進公子蘇懷裡。

“姑娘?”

第三次了,聲音已經變得熟悉,

奇了怪了,怎麼總是遇到?!

雪白的衣擺蕩進視野,阿巧聞見他身上的臘梅香,

在北地,隻有世家貴族才有熏香的習慣,

撞了貴人,阿巧欠身賠罪,不多留,更不搭話,大步離去。

男人是有備而來的,一句話就讓她停下腳步,

“我聽牙郎說,你在求那種藥?”

阿巧後背發涼,

說的是她求避子藥的事。

那人又說,“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不必拿著追風馬的鬃毛換。”

聲音帶著關切,不是威脅,阿巧轉過身,有些失望,

那孩子不在。

關於眼前人,阿巧找裴靈越打聽過,駐紮的這支商隊和齊軍做過不少買賣,背景乾淨得很,從沒出過岔子,

而公子蘇這個名字先前隻是個虛無縹緲的名號,是齊國哪個世家的庶子,本人從未露過麵,這是第一次親自押運貨物來做買賣,

也能理解,

畢竟越有權勢的越怕死,誰會把腦袋栓腰帶上賺錢。

公子蘇的腰帶上沒腦袋,倒是掛著塊司南佩,讓阿巧想到了裴昭賣了給她換柴火的那塊。

她朝男人比劃,“不需要。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胳膊是隨便揮的,能不能懂,看緣分,她轉身離去,卻聽男人又道,

“在下的幼子也患啞疾,故而對姑娘”

男人停了停,斟酌著說道,

“故而多有留意。”

“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那孩子也是啞巴?

男人的話讓阿巧愣了愣,還是沒回頭,

見她不理睬,那腳步聲也漸漸遠了。不多糾纏,還算體麵。

四周都是列隊回營的士兵,不遠處炊營升起炊煙,肉湯的香味飄過來,

聞的她又泛惡心,

她想起那日做的夢,陽光柔軟的小屋裡,一對雙生子坐在柔軟的毛毯上,男孩揮舞刀劍,女孩嗲聲嗲氣地叫她阿娘,

男孩臭著張小臉的模樣,和裴昭如出一轍。

她不會真有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大夫已經診過脈了,是她氣結於心才食不下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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