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烆18歲的成人禮
盛舒然從c城趕了回來,穿著一件素色的立領旗袍。
遲烆第一次見盛舒然穿旗袍。
旗袍的布料看著又軟又薄,貼身得勾勒出她美好的線條。
遲烆想向前,卻被來祝賀的人擋住了。
遲烆是私生子,這個成人禮不對外,隻是小型的家族聚會,來的都是他的長輩。
他覺得了無生趣。
唯一的好處,不過是能見到離家很久的盛舒然罷了。
遲烆找了一圈,終於在宴會廳的角落裡,找到喝得暈乎乎的她。
倚靠在牆上,臉上帶著紅暈,襯托那旗袍的線條,更加妖嬈。
“盛舒然……”遲烆走到她跟前,喚她。
“遲烆?”盛舒然抬起蒙上水霧的杏眼,巧笑嫣然。
“生日快樂,你終於長大了。”
“嗯,長大了……”遲烆順著她的話說,高大的身軀把角落裡嬌柔的她擋了起來,外人不易發覺。
“所以……親我,好嗎?”
他低下頭,盯著醉眼朦朧的她。
沒有鋪墊、沒有彎彎繞繞……
因為他等了很多年了,終於等到自己成年了。
所以直白明了、
直截了當、
直戳要害!
親我!
盛舒然,親我!
“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親我。”
遲烆又催促了一遍。
盛舒然被酒精衝昏了頭腦,踮著腳尖,親了親遲烆……
的下巴。
“吧唧”一口。
“嗯,親了,生日快樂。”
她對他笑,可他臉上沒有盛舒然預想的笑容。
“親這裡。”遲烆握住盛舒然的手,牽著她的食指,壓在自己的唇瓣上。
一陣戰栗從指間傳到全身。
似乎清醒了不少,盛舒然直愣愣地看著遲烆。
傅明霜看到角落裡的兩人,故意走上去,往盛舒然身上一撞。
把盛舒然撞進遲烆的懷裡,遲烆順勢扶住她的腰肢。
“哎呀抱歉。”傅明霜低笑著離開,還替遲烆順手放下了那厚重的羅馬簾幕。
簾幕落下,隔開了兩人的視線,也把角落裡的景色擋了起來。
私生子跟養女……
這種戲碼,傅明霜最喜歡了。
就讓這兩條乾柴的火,燃得更烈一些。
他們這個家,好久沒有變態的戲碼上演了。
傅明霜仰頭空了酒杯,被人從身後拉進一個結實的懷抱裡。
“嘶,好痛。”她抬起那張妖嬈的臉,看著來人。
屬於傅家四小姐的故事,也就開始了。
而簾幕裡,還有著氣息糾纏的兩人。彼此貼得極近,已分不清溫熱的氣息是屬於誰的呼吸。
壓在遲烆唇瓣的指尖變成了來回摩挲。
遲烆握著盛舒然柔軟的手,帶著她,描繪自己的唇瓣的輪廓。
“軟嗎?會很舒服的。”遲烆聲音低沉繾綣,像在她耳際吟誦。
盛舒然看著自己的指尖,靠著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性,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可你是弟弟呐~”
看來是醉了,但還醉得不夠。
“今晚我成年了,不是應該做點成人才能做的事情嗎?”
盛舒然半眯著眼,溢出來的眸光充滿了迷離,怔怔地說:
“成人做的事情?”
“嗯,你說,可以牽手。”
遲烆重新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可以擁抱……”他把原本握住腰的手往上移,來到她的蝴蝶骨之間,稍稍用力,把她又重新按入自己的懷抱。
茉莉香混雜著酒香,多麼清甜,而又危險。
“還有,你說,成年了就可以親……”
遲烆低頭,把自己的唇送到盛舒然麵前。
“親我嗎,姐姐?”
盛舒然依舊是眼神迷離地看著遲烆,勾魂而不自知。
遲烆的心焦灼得像螞蟻在啃咬,他催促她。
他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還同時問她:
“親我嗎?”
“嗯啊。”
很好,這是答應了,他盯著她的唇瓣,靠近……
“呲啦。”簾幕被傅明霜粗暴地拉開。
“滾。”遲烆盯著一臉得意的傅明霜,恨不得衝上去捏斷她的脖子。
傅明霜無所謂地聳聳肩:“小叔他找你。”
遲烆恨得咬牙切齒。
“長夜漫漫,彆這麼猴急嘛。”傅明霜取笑他。
遲烆不理她,在盛舒然耳邊輕聲說:“去酒店頂樓的房間等我。”
傅家隻是包下了這棟酒店的宴會廳,沒想到遲烆早就這樓頂的v。
“盛舒然,聽到了嗎?頂樓的房間。”
“嗯。”她軟軟地回答。
傅明霜把盛舒然帶到休息室。
“姐,你先休息一下,我給你倒杯水。”
“嗯,水,想喝水……”
過了片刻,有人把水遞給她 ,她“咕嚕咕嚕”一口氣就喝完了。
“父親……”傅凜看著意識不清的盛舒然,拿著電話說:“舒然已經喝下了藥,在休息室……
“……等你。”
傅凜掛斷電話,看著麵前這位跟在自己身後長大的妹妹,露出了惋惜的笑容。
“你的命不好,被傅震川看上。不過這才跟我們是一家人。我們家,誰的命好?”
傅凜離開,把門帶上。
被下了藥的盛舒然,身體開始逐漸燥熱起來,她扯了扯旗袍的領口。
迷糊中,她記得她跟遲烆有個約定。
酒店的頂樓。
她要在酒店的頂樓等遲烆。
她踉踉蹌蹌離開了休息室,進了電梯,靠在冰涼的牆上。
太難受了,身體有股莫名的躁動。
她去到最高層,推開門,跌入一個懷抱裡。
乾淨清冷的氣息很是熟悉,一刹那,把她身體裡的欲望點著了。
她攀上那男人的肩膀,熱烈地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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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個“叮”
這裡不是卡文,是想著前麵已經反複出現這個片段很多次了,怕大家說我充水,所以後麵刪掉了。
再補一個:
不介意充水的,我今晚68點發。大概率會嬸和不過,感興趣的第一時間來,後麵肯定要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