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娘子,你是想玩點情趣嗎?”張世傑咧嘴傻笑。
“哈哈,是的呢,讓你漲漲見識。”房間內彌漫著黑色煙霧,沉煙拿出鞭子就劈裡啪啦的抽,張世傑嗷嗷慘叫。
這麼大的動靜外麵卻絲毫聽不到,新婚之夜 也沒有不長眼的過來打擾。
“賤人,你竟敢毆打夫君,我要休了你!”
“休了我?哈哈,告訴你,本座從來隻有喪偶沒有被休一說。”
“來人,快來人啊”。張世傑大聲呼救。
“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的”。沉煙笑的像個山大王。
“很好,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接下來本座要好好疼愛你。”
拿出珍藏的辣椒水呼啦啦的倒在他身上,張世傑臉色煞白,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啊啊啊。”
“我錯了,娘子,你饒了我吧。”
“求求你了。”張世傑痛哭流涕,奄奄一息。
求饒會有用嗎,不,沉煙打的更起勁了,渣渣就該受儘折磨。
眼看他快斷氣了,沉煙大發慈悲的暫時放過他,給他喂了一顆黑色的藥丸。
張世傑大驚,這看著就不像好東西,拚命搖頭不肯吃。
沉煙掰開他的嘴,強硬的給他喂下。發出惡魔一般的聲音。
“這是嗜血斷腸丹,解藥一日一服,不然就會肝腸寸斷七竅流血而死,你以後最好乖乖聽話哦,小辣雞。”
張世傑滿臉恐懼的點頭。這踏馬就是姑母說的膽小怕事?害得他好苦。
張世傑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灼燒,渾身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咬。剛剛的疼痛比起現在都不算什麼,難受的滿地打滾。
他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還得渾身無力的起來做小伏低。
“一會見了你娘,知道該怎麼辦嗎。”
“知道知道,娘子放心。”想起昨天的疼痛還心有餘悸,那什麼嗜血斷腸丹也不知道有沒有解藥,現在還不能翻臉,萬一解不了,他可就沒命了。
張母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正堂之上,盤算著等會怎麼給兒媳婦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這張府,是誰說了算。
至於張父,等的不耐煩早就走了,和張世傑一樣,滿院子的鶯鶯燕燕等著他陪呢。
沉煙和張世傑姍姍來遲。
“好大的架子,進門第一天敬茶都敢遲到,在家父母就是這麼教你的?”
“對呀,我母親說了,進門之後張家就是我的了,婆婆,你該退位讓賢了。”沉煙沒有敬茶的意思,進門就往那一坐。
張母“反了反了,竟敢公然忤逆婆母,三從四德學到狗肚子裡了嗎!”
忤逆不孝?這可是個百試百靈的打壓方式。
沉煙斜眼看著張世傑,“你說呢。”
張世傑能怎麼說,他心裡像是吃了一百斤黃連,苦極了。身上的毒像是一把壓在脖子上的劍,沒解決之前,他哪敢反抗。
“娘,你就彆為難我娘子了。”
“好啊你,剛娶了媳婦就忘了娘!白疼你這麼多年了。”張母萬萬沒想到,兒子竟然不向著自己。
有什麼比親兒子不向著自己更痛苦的呢,張母一顆心揪成一團。
“年紀大了就該自覺一點,該進佛堂進佛堂,該念經念經,老而不死是為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你,你……”
為什麼要委婉呢,罵人還是明著罵舒服,不然對方聽不懂不是白罵了。
張母養尊處優這麼多年,哪裡受過這個氣,雙眼一翻就暈倒了。
旁邊奴婢一片驚慌,大喜的日子,新媳婦把婆婆氣暈了,這可真是新鮮事,她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新少夫人如此囂張,她們也不敢多話。
“真是晦氣,一點都不中用。”
沉煙唾棄一口就轉身走了。張世傑趕忙命人去請了大夫。
張母喝了藥,晚上悠悠轉醒就看到兒子坐在窗戶邊上,臉色煞白。
畢竟是親兒子,張母還是心疼的,也顧不得發火了,趕忙問道:“我兒,你這是怎麼了。”
張世傑滿是恐慌,把事情跟張母一說。張母大驚失色。
“竟有如此荒唐之事,豈有此理!”
“城內的大夫我都看了,他們都說我沒有中毒,我昨夜我明明疼得死去活來。肯定中毒了。”
“娘,我該怎麼辦?”
“許是那賤人騙你呢,她一個小姑娘,哪來這麼厲害的毒藥。”
母子倆嘀咕一番,決定等一天看看。
夜裡張世傑果然疼的滿地打滾,張母心疼的淚流滿麵,不住的喊著,我兒我兒。
眼看張世傑疼得快暈過去,張母匆忙帶著人去找了兒媳婦。
“快把解藥交出來。”張母厲聲道。
“解藥?行啊,跪下來求我啊。”沉煙冷笑。
“給丈夫下毒,一旦傳出去你就等著萬人唾罵吧,現在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萬人唾罵嗎,哈哈,挺好玩的,你可以試試,是我先名聲掃地,還是你兒子先死。”
“還要我去請親家老爺過來,你才肯乖乖就範嗎?”
“那老頭子來也沒用,趕緊的,要解藥就跪下求我,再晚你兒子就沒命了。”沉煙陰狠的說道。
張母怒罵,“毒婦”。
下人這時來報,張世傑已經暈過去了。張母無奈,屈辱的跪下了。
“求你。”
“哈哈,記住,這解藥一天吃一回,一天不吃就會死翹翹哦。”
張母匆匆忙忙拿藥回去喂給了張世傑,一柱香之後張世傑悠悠醒來,抱著張母就是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