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太疼了啊。”
母子兩人淚流滿麵。
“都怪你姑母為何要把這種毒婦給我家,明天我就去找她算賬。”
張母拿兒媳婦沒辦法,隻能把氣撒到小姑子身上。
第二天就帶人匆匆去了梁府。
新娘子都是三天才回門,第二天婆母就找上門來,張氏隻覺得不好。
果然,張母一進門就大罵,說她繼女不是東西,梁家不懷好意,把禍害嫁給他們家。
天地良心啊,之前明明提醒她了,是她自己不在意,張氏隻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等聽完了繼女乾的好事,張氏隻覺得頭暈眼花,真要命了。
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就讓人請了梁父。
逆女就會惹事,明明嫁出去了,還能給家裡惹麻煩,梁父氣的吹胡子瞪眼,心裡媽賣批。
“親家,不瞞你說,這逆女我是管不了,隨你們怎麼著。”說罷甩袖就走。
張氏做小伏低,承諾會給張世傑尋找名醫,又賠了許多東西才把張母打發走。
“明明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怎麼就丟不掉呢!”
能傳出去的消息都是有心人故意的,沉煙玩了這麼大的,張母唯恐她破罐子破摔,把消息壓了下去,外界對此一無所知。
梁府也是,不孝女是不在乎名聲,可他們在乎啊,張氏嚴厲的處理了下人,封住了消息。
兩家人散出大把銀子尋找名醫,結果確沒有一個能治好張世傑的。
拿捏住了張世傑和張母,整個張家沉煙說一不二,作威作福。
張母被她氣的頭發都白了不少。張父則是怕兒媳婦給他也下毒,他還沒活夠呢,可受不了那罪,便也不問了,反正他還有庶子呢。
每天看著親兒子痛的死去活來,張母心痛如絞,恨不得殺了兒媳婦,卻迫於現實,每天做小伏低,真是說不出的苦。
沉煙折騰張世傑,張母就折騰張氏,總之誰都不好過。
不過這都不夠,沉煙如此玩了一段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放大招了。
她模仿梁父的筆跡偽造了通敵造反的信件,還把之前收集的龍袍放在了梁府。
這還不夠,用神識控製著張世傑,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叫梁父父皇,問他何時登基,自己何時能做駙馬。
差點沒把梁父嚇尿。
不僅如此,還公然辱罵皇帝是個昏君廢物,當朝皇室貴族都被他張嘴噴了一遍,旁邊的人拉都拉不住。
這麼明顯的陷害,其實一查就清楚了,不過沒關係。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沉煙最清楚這些上位者的毛病,因為她也有。
天子腳下發生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滿朝震驚,皇帝大怒,梁家和和張家所有人都被關進大牢,更是在梁府搜出了龍袍,和造反的書信。
沉煙早在搞完事之後就腳底抹油跑了。
禮部尚書造反?滑天下之大稽,是個當官的都知道這裡麵有問題。
皇帝派人嚴查之後也知道了,這就是單純的陷害,可那又如何,皇室尊嚴不可褻瀆。
而尊嚴是一個個人頭殺出來的。
張世傑公然辱罵皇帝,被判了絞刑,張父張母教子無方也被判了死刑。
其其餘人都被流放。
梁家,就算查出來是被陷害的,可帝王之怒,總要有人當出氣筒,罷官,全家流放西北。
梁父隻覺得恍恍惚惚,他一個禮部尚書,誰閒著沒事陷害他乾嘛?
其餘人等哭爹喊娘也改變不了什麼。梁萱的侯府未婚夫也立馬退了婚,躲得遠遠的不想扯上關係。
張家跑了一個少夫人,官差找了幾天沒找到也就罷了,一個女人,誰都沒在意,即便後來沉煙的所作所為被順手查了出來,他們也都當做這是一個不孝傻逼的女子罷了 。
誰能想到會有人喪心病狂的同時搞了婆家和娘家呢。
梁家人哭哭啼啼的被押送至西北,這已經是皇帝的寬容了,換個脾氣不好的,分分鐘砍光了他們。
一路上風餐露宿缺衣少食,還有官差在旁邊盯著,一個不順心就朝他們揮鞭子。
嬌生慣養的大戶人家,哪裡受過這個罪,一家人苦不堪言。
夜裡,沉煙撒了一把迷藥,官差們昏昏睡去。她現身在了梁家人麵前。
“許久不見,看來你們過的很不好啊,哈哈。”
梁家人震驚極了,逆女竟然沒有事?
“茹兒,你來的正好,快來救救爹爹。”
“救你?想的美,我就是來看看你們笑話的。”沉煙鄙視的看著他們。
一家人對她怒目而視,張氏突然腦子一靈光,娘家人都死了,她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是你,是不是你害得我們!”張氏神色癲狂。
“是啊,你總算猜到了。”
你踏馬是腦子進水了嗎,自己家也害!
梁家瘋狂辱罵她,一點都不理解怎麼會有這種瘋子。
沉煙猖狂大笑。
“誰讓本座一時不痛快,本座就讓他一世不痛快。張家就是個火坑,你們不也是眼睜睜的看著我跳進去嗎。”
“幸好本座聰明伶俐,不然就慘了。”
“這些,就是本座親手給你們準備的大禮,驚喜嗎?意外嗎?哈哈。”
梁茹上門求救的時候,他們不但不為她做主,還怪她不夠隱忍。既然如此,怎麼能讓他們高高在上的繼續富貴生活呢。
梁家人簡直要瘋了,受這麼多罪竟然是因為自家人!
沉煙轉身就走了,流放的路上,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活著到地方,不過都沒關係,活著也是受罪。
事情搞完沉煙就安心的到處浪了,反正她空間裡搜集了大把的錢財,足夠她揮霍了。直到幾十年後,才回到了無儘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