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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慈善晚宴,新的棋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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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的邀請函是燙金的,夏晚星捏著它站在宴會廳門口,水晶吊燈灑下的光在她肩頭碎成星子。

她穿了件酒紅色魚尾裙,剪裁淩厲得像出鞘的刀,襯得皮膚雪白,長發鬆鬆挽起,耳墜是秦小叔送的深海珍珠,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大小姐,這邊請。”秦小叔的助理小趙迎上來,目光在她身上打了個轉,“您今天……美得有點過分啊。”

夏晚星笑了笑,跟著他往宴會廳深處走。剛進門,就感覺到無數道目光像探照燈一樣掃過來。

這些目光裡,有驚豔,有嫉妒,有探究,還有……陸知珩那道幾乎要把她灼穿的視線。

她偏頭看過去,陸知珩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邊站著蘇曼琪。蘇曼琪穿了條白色禮服,妝容精致,卻難掩眼底的得意——顯然,她以為自己成功上位了。

看到夏晚星,蘇曼琪的笑容僵了僵,下意識往陸知珩身邊靠了靠。陸知珩則是一臉複雜,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她看不懂的情緒。

“晚星,你怎麼來了?”陸知珩先開口,聲音裡帶著點質問的意味,“這種場合不適合你。”

夏晚星似笑非笑地瞥他:“陸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來不來,好像不需要向你報備吧?”

周圍瞬間響起一陣抽氣聲。顯然,沒人想到這對曾經的“模範夫妻”已經離婚,還在這種場合撕起了臉。

蘇曼琪適時開口,聲音柔得能滴水:“晚星姐,你彆誤會,我和知珩哥隻是……”

“隻是什麼?”夏晚星打斷她,目光涼涼地掃過她的臉,“隻是在酒店門口擁吻?還是隻是在我買的房子裡過夜?蘇小姐,‘隻是’這個詞,可不能隨便用哦。”

蘇曼琪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白花。

陸知珩的臉也黑了,剛要開口,就聽有人笑著說:“這不是晚星嗎?好久不見啊。”

夏晚星回頭,就見秦小叔正笑吟吟地站在不遠處,身邊還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看就是商圈大佬。

“小叔。”她乖巧地叫了聲,然後介紹道,“這是我前夫,陸知珩,旁邊這位是蘇曼琪小姐。”

秦小叔挑了挑眉,目光在陸知珩身上掃了一圈,像是在審視一件商品:“哦?離婚了?那挺好,晚星這麼優秀,沒必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這話明晃晃地打陸知珩的臉,他的嘴角抽了抽,卻隻能賠笑:“秦先生,您說笑了。”

秦小叔沒再理他,轉頭對夏晚星說:“來,給你介紹個朋友,恒遠集團的周總,周明軒。”

夏晚星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就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正微笑著看她。周明軒西裝筆挺,氣質儒雅,眼神裡卻透著商人特有的精明。

“周總您好。”她禮貌地伸手。

周明軒握住她的手,輕輕晃了晃:“夏小姐大名,我可是久仰了。聽說夏小姐最近在接手家族的投資公司?”

“小打小鬨,讓周總見笑了。”夏晚星微笑著回應。

兩人寒暄間,陸知珩的臉越來越黑。他沒想到夏晚星居然和秦氏集團的掌權人關係這麼好,更沒想到她已經開始涉足商圈——他一直以為,夏晚星還是那個隻會圍著他轉的家庭主婦。

晚宴的拍賣環節開始後,氣氛達到了高潮。

第一件拍品是幅清代的山水畫,起拍價八十萬。

陸知珩舉牌:“一百萬。”

他剛喊完,就聽旁邊傳來清脆的女聲:“一百五十萬。”

眾人循聲看去,正是夏晚星。

陸知珩皺眉:“晚星,你沒必要跟我搶。”

夏晚星笑得無辜:“陸先生,拍賣場不就是價高者得嗎?我喜歡這幅畫,自然要爭取。”

第二件拍品是條翡翠項鏈,水頭足,顏色正,起拍價兩百萬。

陸知珩剛要舉牌,夏晚星已經開口:“三百萬。”

第三件……第四件……隻要陸知珩舉牌,夏晚星必定加價,而且每次都加得毫不手軟。

蘇曼琪在旁邊急得直拽陸知珩的袖子:“知珩哥,她明顯是在針對你,彆跟她較勁了!”

陸知珩咬咬牙,繼續舉牌。他不能在蘇曼琪麵前丟了麵子,更不能讓夏晚星看扁了。

等到最後一件拍品——一顆五克拉的粉鑽項鏈登場時,陸知珩的賬戶已經快見底了。

起拍價五百萬。

陸知珩深吸一口氣:“六百萬。”

夏晚星懶洋洋地舉起牌子:“八百萬。”

陸知珩的手握成了拳頭,指節泛白。他知道,再跟下去,他今晚就要破產了。

就在這時,秦小叔突然開口:“晚星啊,這顆粉鑽和你今天的裙子很配,叔送你了。”

說著,他舉起牌子:“一千萬。”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知道秦小叔是寵侄女兒狂魔,也知道恒遠集團和秦氏的關係。

陸知珩的臉徹底黑成了鍋底,他看著夏晚星被秦小叔寵著的樣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妻子,更是一個能讓他在商圈平步青雲的助力。

晚宴結束後,夏晚星站在門口等車。陸知珩突然衝過來,抓住她的胳膊:“晚星,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錯了……”夏晚星冷冷地看著他:“陸知珩,有些錯,犯了就是犯了,沒機會回頭。”

她掰開他的手,上了秦小叔的車。車窗緩緩升起,隔絕了陸知珩那張悔恨的臉。

“晚星,今天玩得開心嗎?”秦小叔笑著問。

“開心啊,”夏晚星靠在椅背上,笑得眉眼彎彎,“比在家看狗血劇有意思多了。”

秦小叔失笑:“你啊,就是太慣著他了。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認清了人,及時止損。”

夏晚星點頭,目光透過車窗看向遠方:“接下來,該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了。”

車在夜色中疾馳,霓虹燈在車窗上流轉成光的河流。夏晚星知道,屬於她的新棋局,才剛剛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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