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帶回科羅拉多州,日夜不停地乾,乾得下不來床。
第四天,陸梟野臨時收到武裝基地消息,需要回去一趟。
科羅拉多州距離猶他州六百多公裡,坐直升機來回三個半個小時。
下午六點半,武裝直升機準備就緒。
客廳的人正安靜地吃晚餐,陸梟野坐在她正對麵,懶散地靠著椅背垂睨著她。
男人很愛穿花枝招展的襯衫,扯開幾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以及陰毒的紋身蛇頭,蛇嘴大張,獠牙尖銳無比,看著就恐怖。
此刻,陸梟野眼神幽深,靜靜地在女人身上遊離。
舒窈低著頭,腦袋幾乎要埋進碗裡。
阿江躬下身,“梟哥,該走了。”
陸梟野挑眉起身,走向的卻是女人方向。
舒窈猛地喝了口溫湯,還未來得及全部咽下,下顎被人擒住。
男人滾燙的指腹按在唇肉上擦過,“手腕傷好得差不多了吧?”
他啞聲問。
舒窈下意識點頭,突然想起他問這句話的內因,又慌亂搖頭。
陸梟野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俯身靠近舒窈耳側。
“洗乾淨點,等著老子回來。”
“乾你。”
兩個字說得尤其重,聽得舒窈頭皮發麻。
大掌落在女人毛絨絨的頭頂,重重揉了一把,陸梟野利落轉身出去了。
彆墅外
晚上八點二十三分,直升機抵達科羅拉多州東南部,降落在位置隱秘的武裝基地。
為首的武裝軍立刻通知下去,一箱箱製作精良的槍支彈藥被人搬到陸梟野麵前。
氣氛空前凝重,男人的視線掃過箱子裡的武器。
“老大,這批貨有問題。”
這批貨本該發往邊境,卻在押送前發現了不對勁。
陸梟野隨手拿起一把fn手槍,卸下一看,果然,最為重要的幾顆螺絲都被人為鬆動。
那批物資押送前他檢查過,沒什麼問題,問題出在基地內部。
腦子裡幾乎是瞬間浮現出尤利斯的名字,所以這是,給他的回禮?
陸梟野蓋上保護蓋,勾唇笑了。
而尤利斯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也隻會大喊冤枉。
他還沒那麼大的能耐潛入陸梟野基地裡,人為破壞大批量的武器。
從作戰室出來已經是深夜,陸梟野看了眼時間,九點過五分,夠用了。
葉片飛速旋轉,花襯衫被吹得簌簌飄動,男人站在直升機旁 ,頭發被吹亂,脊背筆直,身形頎長高挑,一米九的個子看起來雄壯而有力。
他手裡拿著手機,電話那頭是女人不情不願的聲音。
男人的嗓音在淩冽刺耳的風聲中有些模糊不清,粗獷低啞。
“洗乾淨點,老子這回一定是要弄上一整晚的。”
“留著點眼淚,在床上慢慢哭。”
不知對麵說了什麼,男人興奮地勾起唇角,眸子裡滿是興味。
電話掛斷,他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葉片割裂空氣,緩緩起飛,朝著猶他州的方向飛去。
武裝基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直到消失不見,徹底隱匿在叢林中。
另一架直升機機艙內,周凜臉色有些難看 。
梟哥做事周密嚴謹,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著急離開。
就比如今天發生的軍火問題,放在以往定是要完全處理乾淨,斬斷尾巴,在武裝基地住上一夜才放心走。
“你沒發現梟哥這幾天很不對勁嗎?”
他終於沒忍住問出口,阿江聞言,睜開眼睛瞥他一眼。
老實說,他很反感周凜這個人,雖然能力身手都沒得說,但性子實在是太奇怪。
梟哥做什麼事都想過問,不問清楚不罷休。
這實在不是一個手下應該有的表現。
“我說過,梟哥做什麼事都有他的道理,我們沒資格過問。”
周凜嗓音冰冷,“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那女人就是個臥底,那陽痿藥說不定就是個讓梟哥放下戒備的煙霧彈。”
阿江在陸梟野身邊混了這麼久,周凜能想到的,他早八百年就想到了。
“她是不是臥底,你覺得梟哥心裡沒數嗎?”
空有身手沒腦子的蠢貨。
周凜瞳孔微縮,錯愕道:“你什麼意思。”
阿江索性直接攤牌,“現在的情況是,就算她是臥底,梟哥也要留在身邊。”
都被抓個現行了,梟哥都沒舍得罰一下,已經非常能說明這個問題。
周凜頓時拳頭緊握,指節交纏咯吱作響。
“那你就這樣坐以待斃?留個定時炸彈在身邊,總有一天會害了梟哥。”
更何況這顆炸彈已經重到能夠影響梟哥的決定。
阿江其實也在擔憂這個問題,梟哥身邊沒出現過女人,如今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身份還存疑。
他語氣冷淡,“那就看她夠不夠聰明,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周凜想起舒窈的表現,嗤笑道:“那女人這麼蠢,能”
還未說完阿江就出聲打斷了他,“你真覺得她蠢嗎?”
周凜眯起眸子:“你什麼意思?”
“相反。”
周凜抿唇不語,靜靜地聽他分析。
“如果她沒有腦子,空有張漂亮臉蛋,或許梟哥會對她感興趣,但絕對不會留到現在還不碰。”
“你還不了解梟哥嗎?他做事哪由得彆人情不情願,可偏偏對上這女人熄了火。”
阿江很聰明,至少比周凜看得清。
“你說她蠢,她現在臥底身份暴露了沒受到一點懲罰,蠢嗎?梟哥被她拿捏得這麼死,她蠢嗎?”
一時間,周凜啞口無言。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讓梟哥對她的興趣一步步加深,她是最聰明的一個臥底。”
周凜光是聽著都覺得心驚。
好可怕的女人。
他張了張唇,剛想說話,對講機突然嘀嘀嘀地叫了起來。
叫聲急促刺耳,在機艙裡不停環繞,聽得人毛骨悚然。
他接通對講機,對麵是陸梟野派遣駐紮在彆墅區周圍的武裝軍。
另一架直升機裡,陸梟野比他更快得到消息。
“老大不好了!那女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