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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 章 名門貴女vs病弱公子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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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娶右相之女為妻。”

坐在堂前的陳亭序對著陳唯先說。

對麵人一愣,隨即皺眉。

陳唯先堅決道:“不行。”

“為何?”

“右相製假鈔,摻假金。你若是娶了右相之女,豈不是助紂為虐?”

陳唯先在找證據,沒想到證據還沒找到,陳亭序就說要娶右相之女了。

陳亭序沒說話。

陳唯先解釋:“最近左相一直針對我,我對右相的調查有些艱難,但是這種禍國之人,我是一定要上奏彈劾的。”

陳亭序幽幽道:“你直接跟皇帝講,他能不信?”

“萬萬不可,”陳唯先說,“凡事要講證據,況且……”

陳亭序冷嗤一聲。

“要不是我命不久矣,他是不是不會放過我?”

“陛下也是有苦衷的,亭序……”

“父親。”

單就這兩個字,陳唯先身軀一震,默不作聲了。

“我隻是先上門提親,並不是這幾日就大婚。扳倒右相,您需要多久?”

“十日。”

陳唯先還需要找最終的證據。

“十日,好,那就找個道士算八字,把婚期定在十日後。”陳亭序嘴角扯出一抹冷淡的笑:“十日後,大婚之日,便是右相府——”

“抄家之時。”

流知渝走後,府裡又來了一批人。

“小姐!小姐!”小月跑了回來。

“怎麼了?”

小月激動地說:“有媒人來啦!”

流安心一跳,“誰?”

“是陳家啊!陳亭序派來提親的!”

流安頓時掀開被子,要出去看看。

小月也高興,等小姐大婚那日,她說不定又可以撈點東西。

“那媒人說,要小姐的生辰八字!”

流安心撲通撲通跳,她問:“要這個乾什麼?”

“算良辰吉日啊!”小月扶著她往外走,“大人已經給媒人了,媒人說,明日就能算出來。”

流安走到正廳,流明堂笑得開懷。

媒人已經走了,流明堂對著下人說:“都下去吧。”

“坐。”

流安坐在凳子上,喊了一聲“父親”。

“沒想到還是你有手段啊!”流明堂看起來心情好極了,“本來還想著你一時拿不下,為父再給你助力一些呢。”

流安低著頭沒說話。

她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取悅到了流明堂,他揮揮手,“這幾日你可以隨意離府,不用關在房間了。”

“謝父親。”

流明堂對每個人的控製欲都可怕的過分,不止小妾,就連兒子跟女兒,可以離府的次數都有限製。

必須請示過他後,才能有人離府。

流安沒讓小月跟著,她自己喬裝打扮去了謝家。

謝府有些蕭條。

或許榮光不在,整座院子都隻有一個仆人打掃。

關於謝家,流安知道的不多。

她戴上幕籬,走進院子。

仆人見有人來,問:“你是何人?”

“他的學生。”

仆人盯著她仔細看了許久,又問:“你來做什麼?”

“來拜見老師。”

“謝大人死了。”

流安沉默。

仆人又問:“你可是帶‘渝’字?”

渝?不是姐姐的名字嗎?

流安謹慎的看他一眼,仆人顫顫巍巍的走進屋子,手裡拿著一封遺書。

“這是給渝小姐的。”

流安有些怔然。

謝毓這是多怕有人誤會姐姐,連仆人都隻知道一個“渝”字。

倘若說“流小姐”,人人都會知曉與右相府有關。

而“渝”,無人知曉她身份。

仆人把信遞給她,“想必就是姑娘你了。謝大人離世前,曾說隻會有一人找來,那人肯定跟渝小姐有關係,讓我放心把信交給她。”

“他還說什麼了?”

仆人搖了搖頭。

沒了。

流安把信揣懷裡,走到跟流知渝約好的地方。

那裡停著一輛馬車。

流安鑽進馬車,掏出信封。

“姐姐,隻有一封信。”

流知渝顫著手接過去,“他……有留什麼話嗎?”

“未曾。”

流知渝手抖著拆信,拆了半天也沒拆開。

流安正要下車,忽然聽到身後吐血的聲音。

她驚愕回頭看,流知渝一口血吐在信紙上。

“姐姐!”

流知渝眼裡流出血淚。

流安嚇得魂飛魄散。

她看到信紙上就寫了兩句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

聽說,流知渝大病了一場。

流明堂仿若不知曉一般,忙著籌備流安的婚事。

“今日媒人來,說九日後就是良辰吉日!”流明堂開懷大笑,“這段時間,你就等著出嫁吧。”

流安也笑起來,“是,父親。”

陳唯先急得焦頭爛額。

“左相難道與右相是同夥?”

陳亭序偏了偏頭,“為何?”

“我近日針對右相查找證據,左相在上朝時,總是與我句句針對。”

“那不妨把他也查查?”陳亭序蒼白的臉露出一絲譏諷,“反正當今陛下也是最信你了。”

陳唯先歎了口氣,“你還是在怨?”

“怨有用嗎?”陳亭序冷嗤,“再怨不也是他坐高位?”

“亭序……”

“你放心,我也活不了幾年。”

陳唯先心痛的看著他,陳亭序半耷拉著眼皮,“這就是命,不是嗎?”

“我才不信命!”

桌子上的東西嘩啦啦碎了一地,林沁寧氣憤道:“上輩子我得不到他,這輩子我就不信得不到!”

婢女瑟瑟發抖:“小姐!”

“誰又惹我女兒生氣了?”

左相摸著胡子從門口走進來,使了個眼神,婢女知趣的退下。

林沁寧委屈,“爹……你到底有沒有給陳亭序的父親使絆子啊?”

“這叫什麼話?你說的爹什麼時候沒做過?”

“那為什麼陳亭序還是被那麼多人追捧呢?他不掉下來,女兒怎麼得到他?”林沁寧氣的跺了跺腳。

左相摸了摸胡子,笑道:“彆急嘛,等他先與右相鬥一鬥,等爹坐收漁翁之利,再好好對付他。”

林沁寧還是不開心。

左相又說:“爹遲早把陳亭序給你扔床上。”

“謝謝爹!”

林沁寧紅著臉高興了。

深夜,流安的窗子發出異響,她慢慢走過去。

有道黑色的人影立在窗前。

她聽到一道病弱的咳嗽聲。

流安連忙打開窗,就瞧見站在月色下臉色蒼白,卻俊美至極的男子。

他問:“流安小姐可如願了?”

流安低眉順眼地說:“一半。”

“那另一半呢?”

“我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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