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瘋批病嬌男主?我喜歡讓我來! > 第 113章 名門貴女vs病弱公子6

第 113章 名門貴女vs病弱公子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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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嗓音帶一絲寵溺,“大小姐,我就喜歡你這麼狠的樣子。”

流安眼尾微微上挑,那雙含著淡淡秋水的眸子嬌嗔的睨他一眼。

“你想要什麼?”她細白的手指劃過他蒼白的唇,“我看不透你。”

陳亭序淺笑著低頭,咬住她的手指,流安吃痛的蹙眉,卻沒收回來。

“我想要……你。”

從第一眼起,他就想要她。

不擇手段的,要她。

·

人走後,流安卻睡不著了。

她坐在院子的搖椅上,聽著蟬鳴,望著月,手拿著蒲扇一手扇動著,閉上眼睛晃呀晃。

風很輕柔。

輕柔的讓她想起與他的第二次見麵。

那是在茶館二樓驚鴻一瞥之後,她坐上後門的馬車,準備回右相府。

小月在後麵跟著,結果馬車歪了一下,她掀開簾子,問:“怎麼回事?”

小月往下看車輪子,發現是一塊碎銀子。

她心虛地說:“小姐,是一塊石子。”

流安淡淡“嗯”了一聲,馬車沒停,小月左顧右看,發現沒人後,咬了咬唇,悄悄往後跑了一段,撿起碎銀子揣懷裡才重新追上來。

那時,已經有人打暈馬夫,坐進她的馬車裡。

小月過來皺著眉,看到馬夫睡著,把他罵醒之後,馬夫疑惑的摸了摸脖子,也顧不上疼,趕緊架著馬車向前走。

車簾有風飄進來,也是一股柔和的風。

她揚眉看著眼前俊美病弱的男子,歪了歪頭。

陳亭序輕輕笑:“大小姐當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與我最配之人。”

京城傳言,右相之女,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與大盛第一美男子陳亭序最配之人。

流安笑了笑:“家父散播出去的謠言,陳公子也信?”

“之前不信,”陳亭序喉嚨裡溢出一聲笑,“現在信一信又何妨?”

“錯了。”流安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嗯?”

“不是我與你最配,”流安抬眼看他,“是你,與我相配。”

陳亭序無聲的笑了笑,“大小姐,這麼要強?”

流安眸子微彎,“不行?”

“行,當然行。”他輕咳幾聲,脊背微彎,“如果需要幫忙……”

他視線在描摹她的臉,一筆一畫,強烈的不可思議。

“可以隨時命令我。”

……

那時流安心想,從第一麵到第二麵,不到一個時辰,他竟然能看出她的需求。

是個厲害的人。

後來,她根據流明堂的安排,去“雅集”又碰到他,他很聰明的跟她裝不熟,騙過了流明堂的暗衛。

他知道,流明堂肯定會監視流安的一舉一動。

所以很克製的與她減少交集。

讓流明堂自信的認為,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後來,流明堂拿流安做誘餌,不惜給她下藥,陳亭序也就果真如流明堂所願,救下流安,帶走她。

甚至後來還上門提親。

一切,流明堂都認為是自己算計的好。

……

流安腦海中又想起陳亭序望向她時的表情,他總是懨懨的,可和她對視,卻總是含著淺笑。

似乎,是真的在歡喜。

晃著晃著,搖椅慢慢停下。

她睡著了。

有人迎著月,踏著黑夜,緩緩走至她身前,低頭吻向她的眼睛。

醒來時,流安發現是在自己床上,她茫然了一刻,坐起來喊小月伺候她洗漱。

小月低聲說:“小姐,聽說夫人病了。”

流安一怔。

“什麼病?”

小月搖了搖頭。

流安匆匆收拾好,去見流明堂。

“父親,我想去看看母親。”

流明堂本來心情極好,聽到這話沉了臉色。

“去看她作什麼?你快要大婚了,這幾天老老實實待在自己房間,也彆出去亂跑,她死不了。”

流安蹙眉。

“你是想違抗我不成?”流明堂發怒。

“女兒不敢。”

“那就滾回你院子去。”

流安轉身就走,小月連忙跟上。

小月有些同情道:“小姐,您彆難過,大婚時夫人肯定會好的。”

小月心想,小姐大婚,夫人肯定得出來露麵的。

她覺得小姐有些可憐。

等小姐大婚時,她少順點東西好了。

流安隻是靜靜坐在自己院子裡,一聲不吭。

半夜,流安依舊躺在搖椅上,哼著歌,歌聲裡滿是哀愁。

遠處的陰影裡,站著的男人靜靜看著她。

等她熟睡,才會將她抱回屋裡。

陳唯先的證據缺少最後一步,他歎氣道:“真是老奸巨猾的狐狸。”

陳亭序淡聲:“需要我幫你?”

“不用,”陳唯先翻著手中的證據,“謝毓前段時間死了,守著他的仆人也離開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知道。”

陳亭序闔上眸子,靠在椅子上。

謝毓,在當今皇帝還是太子時,就在宮中任太傅。

後來不在宮中任職,他被流明堂喊去教導流知渝,再後來,他就找了一處偏遠的地方,不再過問世事。

至於仆人,他完成了謝毓臨終所托,也就離開了那處院子。

上次流安去拿信,他就在遠處看著。

“任羨之或許會幫你。”陳亭序說道。

“為何?”

“因為他也恨流明堂。”

陳唯先不解:“流明堂不是他嶽丈嗎?”

“他愛流知渝,所以恨流明堂。”

天還未亮,小竹敲了敲陳亭序的房門。

“公子,侍郎之子求見。”

陳亭序披上外袍,打開房門。

小竹後麵跟著穿著青色衣服的男人。

“進來。”

任羨之踏進房門,小竹泡了兩杯茶,默默關上門退下。

“這麼早,有事?”

任羨之聲音啞的厲害,“我有流明堂的犯法的證據。”

他從懷裡掏出厚厚的一包信封,“他們官官相護的名單也在裡麵。”

陳亭序掃了一眼,問:“你……可還好?”

任羨之起身,“知渝不好。”

流知渝不好,他也不好。

陳亭序沒說什麼,目送他離開。

曾經意氣風發的任羨之,陷入到愛情裡,也會抑鬱頹廢。

陳亭序拿起東西,敲了敲陳唯先的房門。

兩人一起打開看,證據很充分。

陳唯先心裡鬆了一口氣,“這可真是幫了大忙。”

“確實是。”

“不過,這流明堂都把流知渝嫁給他了,他恨流明堂什麼?”

陳亭序眯了眯眼,說道:“流知渝當初不願嫁,任羨之知道她心有所屬,親自上門說願成全他們。可流明堂為了權勢,逼著流知渝嫁給他。”

陳亭序頓了一下,“流知渝以為任羨之與流明堂是一起逼迫她,怨恨了他們十餘年。”

陳唯先似懂非懂:“所以任羨之恨的是,流明堂沒有放流知渝自由?”

“是吧,”陳亭序歎氣,“聽說流知渝日日吐血,恐怕也……”

也活不久了。

哪怕任羨之想放流知渝自由,流明堂也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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