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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裡斯班·智勇雙全·攻克堅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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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南威爾士腹地捷報頻傳,如同重錘,狠狠砸在堪培拉總督府那鑲金嵌玉的橡木長桌上。約翰·格雷森總督,這位以優雅和冷酷著稱的殖民者,此刻麵沉如水,手中的水晶酒杯已被捏得指節發白。悉尼陷落,沿海據點接連失守,如今連內陸的巴瑟斯特也插上了那該死的龍旗!新南威爾士,這顆帝國王冠上曾經耀眼的寶石,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脫離掌控。

“廢物!一群廢物!”格雷森猛地將酒杯摜在地上,殷紅的葡萄酒液如同鮮血般濺灑在華貴的波斯地毯上。“幾百人!僅僅幾百人的叛軍,就把新南威爾士攪得天翻地覆!我們的軍隊呢?我們的勇士呢?都死光了嗎?!”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參謀和軍官們噤若寒蟬。負責內陸防務的哈裡斯上校臉色慘白,囁嚅著辯解:“總督閣下……叛軍……叛軍裝備極其精良,火力凶猛,而且……而且他們似乎得到了很多土著的幫助,行動飄忽……”

“借口!”格雷森厲聲打斷,鷹隼般的目光掃過眾人,“裝備精良?土著幫助?這都是你們無能的遮羞布!聽著,布裡斯班(

isbane)!布裡斯班絕不能再有失!那裡是我們在新南威爾士北部最後的堡壘,是通往富庶昆士蘭的門戶!那裡有我們最重要的羊毛倉庫、礦石轉運站!如果布裡斯班丟了,整個北部將門戶洞開,昆士蘭也將危在旦夕!”

他猛地指向地圖上布裡斯班的位置,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溫斯洛上尉,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集結你能調動的所有力量——駐軍、警察、所有效忠女王的武裝人員,還有,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收買、恐嚇、或者強迫那些牆頭草般的土著部落!我要你在布裡斯班城下,構築一道鋼鐵防線!我要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叛軍,在布裡斯班流儘最後一滴血!”

“是!總督閣下!”溫斯洛上尉如蒙大赦,慌忙領命而去。

格雷森疲憊地坐回高背椅,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他深知,新南威爾士的局勢已經糜爛,布裡斯班之戰,將是挽回顏麵、阻滯叛軍北上勢頭的關鍵一役,甚至可能成為整個殖民戰爭的轉折點。他必須贏,否則……他不敢想象倫敦方麵的震怒和自己的下場。

與此同時,在剛剛解放的巴瑟斯特,李雲龍和趙鐵柱,這兩位袋鼠國陸軍的雙子星,正並肩站在城鎮廣場的鐘樓上,眺望著北方。布裡斯班,這座扼守北部門戶的重鎮,已成為他們下一個,也是新南威爾士戰役最終的目標。

“老趙,”李雲龍拍了拍身邊這位同樣身材敦實、麵容黝黑,卻比李雲龍更顯沉默堅毅的新搭檔,“布裡斯班可不比前麵那些軟柿子。格雷森那老狐狸,肯定在那裡憋著壞呢。”

趙鐵柱,這位新任第二連連長,有著與李雲龍相似的“生成”背景——家破人亡的血仇,對殖民者刻骨的恨。他話不多,隻是用力點了點頭,目光如同焊鐵般牢牢鎖定北方地平線:“司令的命令,打下來。”

“對!打下來!”李雲龍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管他憋著什麼壞水,在咱們的炮管子麵前,都是紙老虎!你的二連剛到,正好,咱們哥倆聯手,給格雷森送份大禮!”

兩連彙合,兵力達到六百餘人,士氣正盛。在短暫休整和補充彈藥後,大軍如同出閘的猛虎,沿著通往布裡斯班的交通要道,滾滾北進。沿途的小股抵抗如同螳臂當車,瞬間被碾得粉碎。消息傳到布裡斯班,守軍和居民一片恐慌。

溫斯洛上尉確實在拚命。他將布裡斯班城內僅有的兩百餘名正規軍、三百多名武裝警察和臨時征召的數百名民兵(多為牧場主及其雇工)集中起來。同時,他威逼利誘,以土地、武器和烈酒為餌,收買了布裡斯班附近兩個較大且以勇悍著稱的土著部落——“庫林”和“貢德”,許諾他們擊退叛軍後可獲得更大的獵場和自治權。這樣,他拚湊起了一支近兩千人的“聯軍”,其中土著戰士就占了近一半。

溫斯洛將防禦重點放在了布裡斯班城南的隘口——一片被當地人稱為“鷹愁澗”的地方。這裡地勢險要,兩側是陡峭的山崖,中間是通往布裡斯班的必經之路。他在隘口處用原木和沙袋構築了簡易工事,布置了僅有的幾門老舊前膛炮,並將大部分約翰國士兵和武裝民兵部署於此。而收買的土著戰士,則被他分散部署在兩側的山林之中,利用熟悉的地形進行襲擾和側擊,意圖將遠征軍拖入殘酷的山地消耗戰。

當李雲龍和趙鐵柱的先頭部隊抵達鷹愁澗外圍時,立刻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壓力。偵察兵報告,前方隘口工事堅固,守軍數量遠超預期,更麻煩的是,兩側山林中不時有冷箭和標槍射出,行動詭異莫測,顯然是土著戰士在活動。

“他娘的,格雷森還真下了血本!”李雲龍放下望遠鏡,眉頭緊鎖,“正麵硬衝,傷亡太大。兩側山林裡的土耗子,更是個麻煩。”

趙鐵柱蹲在地上,用匕首在地上劃拉著地形圖,沉默片刻,甕聲甕氣地說:“炮。先轟。打掉他們的膽氣。土著……我來。”

李雲龍眼睛一亮:“好主意!老趙,你帶一個排的精銳,再帶上咱們的‘瓦拉賈’朋友(部分隨軍作戰的瓦拉賈部落戰士),想辦法摸清那些被收買部落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勸,不能勸……”他眼中寒光一閃,“就拔掉他們的牙!正麵,交給我!老子用大炮跟他們講道理!”

戰鬥在次日拂曉打響。李雲龍將第一連的克虜伯炮集中起來,在土著冷箭射程之外,構築了炮兵陣地。隨著他一聲令下,數門克虜伯行營炮發出了震天動地的怒吼!炮彈如同長了眼睛般,精準地落在隘口的約翰軍工事上!

轟!轟!轟!

木屑、沙袋、殘肢斷臂伴隨著爆炸的氣浪衝天而起!簡陋的工事在絕對的火力優勢麵前不堪一擊!僅僅三輪齊射,隘口正麵的防禦就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守軍死傷慘重,士氣瞬間崩潰。

“衝啊!”李雲龍拔出指揮刀,親自率領第一連主力發起了衝鋒!毛瑟步槍潑灑出密集的彈雨,壓製著殘餘的抵抗。士兵們如同猛虎下山,高喊著“殺敵報國!”,衝過硝煙彌漫的隘口!

與此同時,趙鐵柱的行動也在密林中悄然展開。他親自帶領一個排的精銳士兵和十幾名“瓦拉賈”戰士,如同幽靈般潛入了“庫林”部落的活動區域。他們沒有主動攻擊,而是利用“瓦拉賈”戰士的同族身份和語言優勢,嘗試與對方接觸。

密林深處,一場充滿敵意卻又微妙的對話在雙方戰士間展開。趙鐵柱通過翻譯,直截了當地指出了約翰人的欺騙和利用:“庫林的勇士們!約翰人許諾你們的土地和自由,都是謊言!他們隻是在利用你們的手,來阻擋真正能給你們帶來公平和尊嚴的力量!看看我們!我們打敗了約翰人,解放了土地,我們和瓦拉賈人已經是兄弟!放下武器,和我們一起趕走真正的強盜!袋鼠國是所有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人的家園!”

庫林部落的戰士們麵麵相覷,看著裝備精良、軍容整肅的趙鐵柱部隊,再看看身邊真誠的同族“瓦拉賈”人,又回想起哈裡斯上校那高高在上的嘴臉和空洞的許諾,心中的天平開始傾斜。最終,在一位年長戰士的示意下,庫林部落的戰士默默收起了武器,退出了戰鬥。

趙鐵柱如法炮製,以強大的武力威懾為後盾,輔以真誠的溝通和“瓦拉賈”部落的現身說法,成功迫使“貢德”部落也放棄了抵抗,甚至部分戰士調轉了矛頭。

鷹愁澗兩側最大的威脅,被趙鐵柱以最小的代價化解於無形!

失去了側翼襲擾的威脅,正麵的約翰國守軍在李雲龍部的猛攻下徹底崩潰。哈裡斯上校見大勢已去,倉皇帶著少數親信向布裡斯班城內逃竄。

通往布裡斯班的大門,轟然洞開!

當日下午,稍作休整的遠征軍兵臨布裡斯班城下。這座新南威爾士北部最大的城市,此刻城門緊閉,城牆上人影綽綽,但恐慌的氣氛已經彌漫開來。哈裡斯上校逃回城內,試圖組織最後的巷戰。

李雲龍和趙鐵柱沒有立刻攻城。他們將部隊在城外展開,再次架起了克虜伯炮。黑洞洞的炮口,冷冷地指向布裡斯班那並不算高大的城牆。

“城裡的人聽著!”巨大的喊話聲通過簡易擴音器傳遍城頭,“我們是袋鼠國致遠軍!鷹愁澗守軍已被全殲!負隅頑抗,隻有死路一條!限你們一小時內打開城門,無條件投降!否則,城破之時,嚴懲不貸!”

城牆上陷入一片死寂。溫斯洛上尉氣急敗壞地叫囂著要戰鬥到底,但回應他的,是身邊士兵和民兵們躲閃、恐懼甚至怨恨的目光。開倉放糧的消息早已傳開,軍紀嚴明的形象深入人心,誰願意為注定失敗的殖民者陪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李雲龍即將下令開炮的最後一刻,布裡斯班沉重的城門,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吱呀呀地,從裡麵被緩緩推開了。一群身著體麵衣服的市民代表,簇擁著麵如死灰的布裡斯班市長,舉著白旗,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溫斯洛上尉在絕望中試圖開槍阻止,卻被身邊早已心懷不滿的士兵一擁而上,死死按倒在地。

布裡斯班,這座新南威爾士北部的明珠,兵不血刃,宣告解放!

當龍旗在布裡斯班市政廳的穹頂上冉冉升起時,整個城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被壓迫已久的市民走上街頭,簞食壺漿,以迎王師。隨軍民政小組迅速接管城市,秩序井然。

李雲龍和趙鐵柱站在市政廳的台階上,望著歡騰的人群和遠處遼闊的北方大地。新南威爾士全境的光複,已成定局。而他們的目光,已經越過布裡斯班,投向了更北方的昆士蘭,投向了袋鼠國徹底解放的壯闊未來。

胡泉在悉尼接到捷報時,隻回複了八個字:“將士辛勞,萬民之幸。整軍經武,以待北征。”

新南威爾士的硝煙漸漸散去,但所有人都知道,更宏大、更慘烈的戰爭風暴,正在北方的天際線上,緩緩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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