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這樣還真是”
“乖得不行啊”
男人垂眸直勾勾地盯著她,骨骼分明的手指用力摩挲著小姑娘嬌嫩的耳垂,性感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猶如那蛛網千絲萬縷,鑽入元薑的耳廓,像是被燙了下驚顫著抬起小臉,漂亮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傅津白。
她就這樣滿是依賴地窩在他的懷裡,幸好傅津白雙手握著她的腰將她摁在自己懷裡,不然這樣的姿勢,恐怕她早就因為腿、、軟摔在地上。
兩個人的身體嚴絲密縫地貼在一起。
薑薑好軟好香
傅津白感覺自己的心臟興奮得像是要跳出來,他長眸危險地眯起,心底有些迷蒙地想,明天就收拾那些不長眼的東西,抓來給薑薑磕頭道歉,討薑薑歡心。
“先生”元薑抿了下嬌嫩的唇瓣,討好地在他性感的喉結上親了親,小臉透出羞澀,呼吸因為緊張而有些緊蹙:“你怎麼不說話?”
“是我說錯話了嗎?”
她漂亮的大眼睛水潤瑩亮地望著他,滿眼小心翼翼跟不安。
嬌滴滴的嗓音驀然讓傅津白一驚,緊跟著就感受到溫熱馨香的呼吸噴薄在自己頸側,身體像是被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他沒出息地紅了耳垂,垂眸對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積蓄出粘稠到化不開的暗湧。
“怎麼會呢。”傅津白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散漫的輕笑,因為極力克製,眼尾都壓抑出一片薄紅,他索性單手摁著元薑的後腰,另隻手則是托住她的臀部,讓她掛在自己身上。
元薑漂亮的狐狸眼微眯,修長白嫩的雙腿纏、在他的腰腹上。
這樣的姿勢,令傅津白頭腦發昏,周遭的一切他都看不見,隻能清晰地望著懷裡嬌俏的人兒。
嬌媚中透出一絲青澀的漂亮臉蛋,臉頰處含著一絲羞意,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倒映出他的模樣。
她壓著他,不,是纏著他。
像是古畫裡走出來的女妖精,一切都變得如此敏感而深刻,尤其是少女身上的馨香跟那一片柔軟,抵著他堅硬的胸膛。
她看上去那麼的懵懂純真,可又擁有著無法言喻的勾人嬌媚。
見他失神,元薑好奇地伸出手,鑽入他的衣擺,嬌嫩白皙的小手在他的腰腹上摸來摸去:“先生。”
傅津白猛地回過神,抓住了她作亂的小手,長眸眯起危險的暗芒,喉結重重滾動了下,極力克製才勉強讓自己看上去平靜。
“你在做什麼?”
“先生,我隻是覺得,我這裡軟乎乎的,而你的為什麼那麼y呢?”元薑嬌嫩的唇瓣勾起一抹壞笑,大眼睛裡卻滿是好奇,像真的隻是疑惑而已。
傅津白漆黑幽深的眼眸暗得發沉,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元薑,他不知道元薑是裝的還是真的那麼單純無辜。
對於他而言,裝的也好,他恰好也有那些壞心思,隻是希望她能裝得久一些。
要是真的那麼天真無邪,他也不介意多費點心思在這方麵教教她。
反正,她本就是他的。
傅津白自認自己沒什麼道德感,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不折手段也好,陰謀詭計也罷,他隻需要結果,就是得到。
“薑薑,知道怎麼伺候我嗎?”他眼神如狼似虎,要問的都問完了,也該進入主題了。
他可不是什麼風度翩翩的紳士,會給獵物準備的時間,傅津白隻想一口將自己的獵物吞下,拆之入腹。
元薑抿了抿唇瓣,神色不安忐忑,稍稍低下頭,露出修長脆弱的脖頸:“不知道。”
這麼凶,小狐狸才不會配合你。
雖然小狐狸也很想嘗嘗你的味道,但小狐狸是不會主動的!
傅津白勾唇,抱著她疾步走到床邊,並沒有鬆開她,反而是順其自然地將她壓在床上。
單手緊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眼神滾燙:“沒關係,我伺候你。”
話音剛落下,他眼中的克製消散不見,與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瘋狂跟侵占。
傅津白失控而又粗暴地吻住她。
元薑也從剛開始的欲拒還迎變為小心翼翼地回應,感受到他投入後,她緩緩睜開眼睛,在傅津白看不到的角度,那嬌俏的狐狸眼裡哪還有半分無辜可憐?儘是嫵媚與得逞的壞笑。
她可是成精的小狐狸,
最喜歡裝可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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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沈嬌茹知道傅津白居然花了五十二億拍下元薑時,氣得快要瘋了,她一向溫柔冷靜的臉蛋出現猙獰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呢?
上一世明明沒有元薑這號人物,這個女人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
沈嬌茹眼底劃過一絲深思,難道是因為她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
不、不行,她決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傅津白!
“周特助,我已經被傅津白拍下來了,今晚不應該去他哪嗎?”沈嬌茹深吸一口氣,平穩住激動的情緒,擺出溫和的態度詢問道:“傅津白人呢?”
周特助跟了傅津白將近十年,傅津白雖然不善言辭,為人稍微極端惡毒了些,但對身邊人卻是極好。
十年前,周特助老婆出軌、孩子是隔壁老王家的、老婆還挪走了他全部財產,導致他母親受刺激突發腦梗而死,父親也氣得犯心臟病,進了重症手術室,可他的錢全被卷走了,根本就拿不出錢交費,走投無路之下想要投河自儘,卻被傅津白救下,並且給了他二十萬元,唯一的條件就是:賣身給他,為他做事,沒有期限。
這十年裡,傅津白的事情周特助大多都了解,隻是了解得並不透徹,但傅津白跟沈家的恩怨,他多少還是清楚的。
眼下,見沈嬌茹還一副高傲的模樣,周特助冷冰冰地瞥她一眼:“傅總拍下你,是讓你當奴隸的。”
“想爬床?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沈嬌茹臉色瞬間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