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白在這方麵,不僅像有肌膚饑渴症,更像個發動機。
期間元薑暈了幾次,醒來時他卻還在不知疲倦地
而且,傅津白見她睜開眼時,壓抑在深處的瘋狂跟熱潮決堤,他喜歡聽她哭、也喜歡聽她求饒、更喜歡引誘她說一些討好他的話,如果她咬著唇不肯說,他就會更狠地懲罰她。
這一方麵,傅津白簡直強得變態。
元薑漂亮的狐狸眼蒙著晶瑩的水霧,眼尾緋紅,卷翹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猶如一朵被野獸摧殘狠了的水仙花,又漂亮又可憐。
傅津白呼吸微微一滯,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在他全身蔓延,元薑光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他就忍不住興奮,全身跟著又開始發燙,像是被火燒。
“我沒有要再欺負你。”他嗓音也嘶啞得不像話,尾音帶顫。
傅津白的話在元薑這邊不作數。
元薑眼神怯怯地,像是可憐兮兮的小獸,細細的肩膀聳了下,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沒有衣服,嬌軟的嗓音驚呼了下,緊緊用被子裹著自己。
“先生,你不要再看我了。”他的眼神實在太恐怖了,就算是成精的小狐狸也禁不住這麼強悍的攻擊,元薑淚眼汪汪地咬著被子。
“你昨晚,不是這麼叫我的。”傅津白眸色暗了暗,她綿軟的呼吸,恰好噴薄在他胸前,帶著一陣炙熱的癢,酥酥麻麻得。
要不是怕老婆生氣,他真想又
不過,老婆怎麼又這麼生疏地叫他“先生”?
這麼陌生的稱呼,老婆真不乖,
如果老婆不聽話的話,那他就要懲罰老婆。
傅津白漆黑的眼瞳染上一抹異樣的潮紅,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一抹薄紅暈染在元薑瓷白的小臉上,她似乎很是糾結地蹙起漂亮的眉宇,潔白的牙齒輕輕咬唇,掙紮猶豫過後,她才顫顫巍巍地抬眸,嬌聲軟語地叫他:“老~公。”
話音剛落,小狐狸就害羞地窩進傅津白的懷裡,烏黑稠亮的發絲落了他一身。
傅津白低笑兩聲,嗓音透著愉悅,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元薑的耳垂,柔聲道:“老婆,你還能動嗎?”
“你!”元薑小臉蒼白,慌亂無神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瞪著狐狸眼看他:“你又想乾什麼?!”
他不累嗎?!!!
“腦子裡在想什麼?”傅津白見她誤會,饒有興趣地哼笑一聲,拖腔帶調地:“你想得美。”
語氣裡含著某種曖昧的調侃笑意,輕飄飄地落在元薑心底,嗓音性格沙啞,莫名得撩人,還有幾分欠揍。
元薑漂亮的眼瞳睜大了些。
傅津白見她這副呆呆愣愣的模樣,眸內蕩著漾人心魂的笑,不似昨晚見到時的陰鷙冷漠,而是放縱的野痞,渾身充斥著撩人的荷爾蒙氣息,剛硬有力的狂野。
“你是我老婆,帶你回家,可以嗎?”他唇角帶笑,笑得有點壞,還有點不容置喙的強勢。
元薑慢半拍反應過來,是自己多想了。
但這也不怪小狐狸,傅津白這個人就是假正經!真風騷!
不過小狐狸表麵還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伸出藕白的長臂緊緊圈住傅津白的脖頸,白皙小臉貼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可以。”
“不過”她恃寵而驕地命令:“要你伺候著!”
傅津白挑眉,將她抱了起來,她像個精致乖巧的娃娃,任由傅津白給她洗漱、擦臉、紮頭發、穿衣服
衣服是傅津白趁著元薑睡覺之時,差人送過來的,一條白色長裙,遮得嚴絲密縫,還有裡衣,尺碼正好合適。
傅津白餘光瞥到洗手台上元薑掉落的幾根頭發,漆黑的眸子蘊著暗色,緋紅的薄唇微微抿了下,他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小心細致撿起那幾根頭發,寶貴地揣進口袋裡。
巡視一周,確定沒有元薑殘留的物品後,才抱著元薑走了出去。
來到地下室,周特助早就恭候多時。
“傅總。”周特助拉開後車車門,微微躬身,表情尊敬。
傅津白抱著元薑進入車內,周特助貼心地關上車門,坐在主駕駛位上,一腳踩下油門,疾馳離開。
車內,傅津白毫不避諱地冷淡開腔:“沈嬌茹呢?”
“傅總,我把她安排住在馬廄,不會打擾到您跟夫人?”周特助小心翼翼地試探。
元薑眨了眨眼睛,周特助好上道。
傅津白冰冷的臉龐隱隱鬆動,眼底含笑,和顏悅色道:“做得不錯,等會去找財務領十萬獎金。”
周特助:!!!
“遵命!傅總!你跟夫人簡直郎才女貌、天造地設、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相得益彰”
傅津白唇角的笑意更濃:“再多領五萬。”
周特助:!!!
“傅總,你簡直就是我的貴人!這輩子我願意為你當牛做馬!”
“閉嘴。”傅津白皺眉。
周特助安靜如雞。
看著這莫名詼諧的一幕,元薑不禁啞然失笑。
在進入位麵時,傅津白的所有資料她便了解得一清二楚,她自然不會把沈嬌茹放在心上,更何況,在小狐狸眼裡,傅津白已經是她的人了,被她纏上的,一輩子都彆想脫身。
回到宅院,傅津白抱著元薑上了主臥,將她放在床上,大掌溫柔地揉揉她的腦袋:“餓了嗎?”
“餓啦。”元薑乖巧地點頭。
傅津白下樓給她端了碗滋補的海鮮粥跟人參湯,拿著勺子就喂給她喝,興許是昨晚體力消耗過度,元薑全部都喝完了,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眯著狐狸眼。
傅津白笑了笑,骨骼分明的大手握著她白皙纖細的腳踝,拉到身下,挑著眉,嗓音慵懶淡淡的,還有些壞:“用完就丟?”
“沒有沒有!”元薑騰得下起身,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地,撒嬌地抱住他,在他臉頰上親了兩口:“謝謝你喔老公,愛你~”
小姑娘嗓音嬌嬌軟軟的,傅津白哼笑聲,低頭吻住她。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兩個人待在宅院裡,未曾踏出去一步,尤其是元薑,連主臥都沒離開過一步。
這讓一直在暗中觀察的沈嬌茹氣得咬牙切齒。
終於,在兩天後,沈嬌茹在遠處看著傅津白跟周特助離去的身影,小臉上布滿陰險狠厲,她深深呼出一口濁氣,回到馬廄洗了個澡,確保身上沒有馬臭味,才躡手躡腳地去到主樓,敲響了主臥的房門。
“元薑、元薑你出來!”嗓音透著高高在上的命令。
元薑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聽見熟悉的聲音,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狐狸眼,不緊不慢地起身,打開房門。
看到沈嬌茹,她露出震驚的表情,捂著嬌嫩的唇瓣道:“呀!姐姐,你怎麼在這?”
沈嬌茹攥緊拳頭,嫉恨的目光落在元薑氣血充足、漂亮精致的小臉上,跟第一次見麵時的青澀比,她現在顯然多了幾分女人家的嫵媚跟風情。
小賤蹄子,這段日子,一看就沒少勾引傅津白!
嗬嗬、
上一世,她給傅津白下藥勾引他,卻被傅津白活生生掐死!
重活一世,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搶了時機!
這讓她怎麼能夠甘心?!
沈嬌茹垂下眼簾,眸光一閃,淚水從眼角滑落出來:“元薑、元薑你快跑吧!傅津白就是個畜生!變態!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