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元薑貝齒咬著紅腫的唇瓣,被刺激得腦子又燙又熱,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不由自主地雙腿微微並攏。
“嘶~”裴琢額頭冒出一層熱汗,他微仰著修長的脖頸,性感的喉結重重地上下滾動著,粗糲的大掌更是不可控地握住了她的腿。
“媳婦,太緊了。”他重重地喘著氣,沙啞的聲音明顯帶著愉悅興奮:“好舒服啊。”
元薑被他直白露骨的話驚得耳根紅得滴血,雖然往常裴琢說話也沒個輕重,但在床上時,說話更不要臉,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色氣。
容易害羞的小狐狸壓根就不是笨蛋裴琢的對手。
“嗚嗚嗚嗚,你不要再說了”小狐狸哭得眼睛紅紅得,雪白的肌膚透出一層薄薄的粉色,猶如嬌嫩欲滴的水蜜桃,香軟可口。
眼淚珠子像是斷線的珍珠,從她優越的臉頰滑落至精致的下巴,再“啪嗒”一聲滴在裴琢古銅色的腹肌上。
裴琢像是被燙了下,大掌不由得收緊。
“媳婦,媳婦我好喜歡你。”他喉骨間哼著出聲,頂撞著出聲。
元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不行了。”
“你快停下。”
她哭著委屈巴巴地祈求。
裴琢停了下來,開始握著她的
身上冒出熱汗,他望著元薑小臉愈發潮紅,漂亮的狐狸眼瀲灩出彆樣的風情,他啞著聲:“媳婦,我聽你的。”
“你說動就動,不動就不動。”
“我最聽媳婦的話了。”
他的動作細致平和,帶著若有似無地勾引跟撩人,俊美充滿野性的臉上染著深深刻刻的索求,那雙明亮猩紅的大眼睛裡,更是蓄著水澤,猶如一個男狐狸精。
“笨蛋!你簡直壞死了!”
元薑又忍不住地哭。
“媳婦,我是笨蛋。”裴琢笑了笑,臉上是孩童般的坦誠跟純真:“你怎麼又哭?”
“媳婦,你眼淚好多。”
“水也好多。”
“你是水做的媳婦,媳婦”
元薑捂著他的唇,羞得不行,美眸含淚瞪著他:“你能不能不要亂說話!”
“人家沒有亂說話呀?”裴琢眨巴著眼睛,視線慢吞吞地下移到
“媳婦,你是不是害羞了?”
元薑小臉紅得不行,偏偏又掛滿了淚珠子,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像是被暴雨璀璨的水仙花,美豔又清純,她難受得動了動,惡狠狠地瞪他:“你不準說話!”
“那人家不說話。”他用力點了點頭,一副聽話乖巧的模樣,手上動作沒停。
過了一會兒,元薑難受得委屈巴巴落淚,白嫩溫熱的小手撐在他胸膛上,也不說話,就睜著漂亮的大眼睛掉著小珍珠。
“媳婦,你怎麼了?”裴琢故意動了動,果然滿意地聽到了媳婦的嬌哼聲,他捂著唇偷笑。
元薑小臉上浮現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害躁地縮了縮脖子,不滿委屈地嘟著紅唇望著他,水潤瑩亮的狐狸眼像是會說話一般,帶著深深的魅惑。
“媳婦,你彆這樣看我,看得我更y”他笑聲啞了些,粗糲的大掌婆娑著她的腿。
“嗚嗚嗚”元薑用力在他胸口捶了捶,明白他是故意的,偏偏自己還不敢招惹,這裴琢就跟吃不飽的狼一樣,但凡她敢應一句,裴琢就真敢一直弄。
在裴琢身上,元薑這個小狐狸精第一次泄氣不敢勾人。
小狐狸哭哭啼啼地,嬌軟的嗓音柔柔得跟能掐出水一樣。
“媳婦,你想要什麼,告訴我。”裴琢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點火,整個人騷浪得不行,比元薑還像個狐狸精。
元薑委屈地掉著眼淚,無力脆弱地趴在他胸口上,藕白的雙臂圈著他的脖頸。
“你、要你。”她難受得又要哭。
裴琢眼神癡迷炙熱,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調整。
“媳婦,你好香。”
“眼淚都是甜甜的。”
“好吃。”他癡迷又迷離,隻覺得媳婦呼吸都是甜甜的,像是他最喜歡的糖漿,死死黏著他,黏得他無法動彈,隻能任由那股香甜的味道,引誘著他一點點地往下沉。
“笨!笨蛋!”
元薑哭著罵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結束後已經是過去了五個小時,天已經蒙蒙亮。
裴琢動作剛停,忽地“啪嗒”一聲,身子失控地傾倒。
昏昏欲睡的元薑驀然驚醒,捂著唇驚呼一聲,身子傾斜了半邊,裴琢眼疾手快地抱緊元薑,隨著一陣崩塌聲,裴琢呆呆地抬起頭,元薑從裴琢懷裡鑽出來。
床塌了。
“你!該死的笨蛋!”元薑羞得要哭。
裴琢茫然無措地撓撓頭,低頭看了眼元薑,委屈地說:“媳婦,我今天修好,我加固,下次肯定不會塌。”
元薑咬著紅腫的唇,重重哼了聲不想理他。
最後,元薑隻能可憐巴巴地打地鋪將就一天。
裴琢無措地抓著腦袋去找工具修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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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元薑是直到傍晚才睡醒。
裴愛國跟馬紅霞還沒下工,裴琢精力好得嚇人,一夜未睡,白天還能乾活,也還沒回家。
元薑氣鼓鼓地坐在院子裡,動一下就疼一下。
倏然地,一陣敲門聲響起。
元薑側頭看了兩眼,慢吞吞地走過去開門。
一打開門,丁二狗那張瘦弱臟兮兮的臉就映入眼簾。
“丁二狗?”元薑柳眉蹙起。
丁二狗臟兮兮的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他又用那雙漆黑的眼睛緊緊望著元薑,抿著唇道:“有人欺負我娘,你能不能去看看?”
“我不敢找彆人,彆人都嫌棄我家晦氣,我不知道找誰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你隻要幫我趕走那個男人就行了,我娘得了瘋病,村子裡總有些單身漢半夜欺負她,這次我娘又哭又喊,我怕她死,我不想沒有娘。”
“求你幫幫我,去救救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