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賈張氏在外麵的叫囂,張安排提著一根嫩綠柳條打開門,直勾勾的看著賈張氏。
“滾。”張安平厲聲嗬斥道。
賈張氏卻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慘叫道,“一群沒良心的啊,寧願幫助外人都不幫咱們賈家啊,老賈啊,我過的好苦啊,你怎麼就走的這麼早啊?”
啪!!
小柳條抽在腰上。
嗷……
賈張氏兩百斤的身體竟然淩空而起,一蹦三尺高。
臥槽,這滋味,隻有賈張氏能知道。
“讓你滾你不滾,我就抽到你滾。”、
啪啪啪……
那柳條都被抽出殘影了,賈張氏根本躲不過去。
“啊啊啊,我滾我滾,滾就滾,你彆抽了。”
賈張氏在地上打滾,想要避開柳條抽後背的感覺。
“犯賤。”
張安排甩開柳條怒視著賈張氏。
賈張氏撒丫子就跑,根本不敢再罵一句。
……
第二天,張平安早早去上學了,但是街道辦卻熱鬨起來了,到了中午,一塊長兩米,寬一米的超大錦旗已經掛在大門口了,上麵繡著張平安‘高尚如白蓮的春節品質,幫助百姓的高潔精神。
而且街道辦還特意申請了一個優秀先進個人獎章,一個先進個人茶缸。
打鼓隊已經開始約定好了,五點鐘從街道辦出發,從街道辦為,路過軋鋼廠,然後繞著街道走一圈,就是為了宣傳張安平的優秀事跡。
一次性捐款三千,隻拿了街道辦倉庫的一點垃圾瓶瓶罐罐,這是何等的奉獻精神啊。
不得好好宣傳宣傳嘛。
這可是街道辦的政績啊。
這事情傳的整個街道沸沸揚揚的。
李揚得到這個消息,還以為是王主任忽悠張安平,或者是威脅恐嚇要來的三千塊呢,心情彆提多鬱悶了,當時就騎著車子去了街道辦。
“王主任,安平給你們街道辦捐款三千塊是怎麼回事?他是自願的嗎?”李揚凝聲詢問道。
王主任頓時無語,說道,“李所長,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雖然喜歡為了政績把一些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怎麼可能忽悠或者強迫一個孩子給咱們街道辦救助站捐款三千塊呢,這事他主動捐的,不信你等五點鐘後去95號四合院親自問問。”
李揚有些不明白張安平為啥非要給街道辦一次性捐這麼多錢,這個年輕人品質那麼高潔的麼?
……
時間飛快,轉眼就到了五點鐘,街道辦帶著打鼓隊開始敲鑼打鼓,圍繞人群多的地方開始走動,錦旗高高掛起,隨風飄揚,張安平三個大字格外顯眼。
“臥槽,捐三千塊,這思想,這維度,根本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夠觸摸的。”
“張安平,還是個學生啊,我聽說長得特彆帥氣。”
“你們不要這樣議論我未來女婿。”
“滾,那是我未來女婿……”
霎時間,整個街道都熱鬨起來了。
不一會,打鼓隊後麵跟著幾百號人,一路跟到了四合院。
張安平正好騎車到了四合院,看到那巨大的錦旗和個人先進獎章,個人先進茶杯,頓時笑的咧開了嘴巴,以後誰再敢用道德綁架自己,就用茶缸和獎章以及錦旗狠狠砸對方就可以了。
眾人進了院子。
王主任召開全院大會,興奮的說道,“咱們院子雖然出了易中海一個敗類,但是也出了一個像張安平一樣為百姓付出一切的少年,張安平,為街道辦救助站捐助了三千塊錢,街道辦特意送來錦旗和個人先進獎章以及一個個人先進茶缸,以資鼓勵,希望大家能夠學習張安平同誌身上高潔品質和戰勝天災的意誌。”
“大家鼓掌……”
院子裡的人不情不願拍手鼓掌,稀稀拉拉,就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就在這時候,聾老太太拍手說道,“真不愧是我們院子的年輕人,尊老愛幼,幫扶弱小,品質高潔,如果大家都能像安平一樣,那咱們新中國何愁不興盛啊。”
王主任立刻點頭附和道,“嗯,老太太說的對,大家一定要向張安平同誌看齊。”
張安平瞥了聾老太太一眼,總感覺這老登沒安好心。
果然,聾老太太話鋒一轉,說道,“王主任啊,咱們院子的宗旨一直都是尊老愛幼,安平也做出表率了,本來我實在不該麻煩他的,但是現在真的沒辦法了,以前易中海夫妻負責照顧我的,現在他們兩個去了大西北,我在院子裡沒人照顧啊,安平,你思想品德都是上流的,能不能幫扶我這個老太太一把,給我負責一頓晚飯啊。”
額……
眾人頓時語塞,這老太太臉皮真是夠厚的。
噗呲……
張安平忍不住都笑了,本來懶得搭理這個老太婆的,結果他自己找死,既然如此,那今晚上的大字報就增加一個聾老太太吧,陪著閻埠貴一起丟人。
“老太太,你做人不能太自私了,不能隻顧著自己啊,你這六十多歲正是為國家奉獻的年紀,怎麼能混吃等死呢?”張安平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一個學生,白天要上課,平時還要照顧烈屬,晚上回來還要自己做飯,你是怎麼好意思讓我照顧你晚飯的?”
聾老太太被氣的麵紅耳赤,本以為把張安平架起來了,他就不好意思拒絕了,哪知道他會如此不給自己臉麵。
六十多歲了,還是裹腳的老太太,讓她去為國家奉獻,還不如讓她去死呢。
傻柱看張安平如此戲弄老太太,立刻憤怒的說道,“張安平,你給那群逃荒的難民都捐了三千塊,幫幫老太太怎麼了?做人不能太自私了,她老人家的房子都給你了,你卻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先進個人獎章和錦旗嗎?”
“傻柱,你要臉嗎?她是你奶奶,你為什麼不照顧她?聾老太太現在住的是我的房子,我都沒問她要房租,還讓我一個學生去照顧她的飲食,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張安平叉腰質問道。
咳咳……
王主任立刻阻止了爭吵,沉聲說道,“老太太,你讓安平負責你的晚飯,實在是不妥,他本來還是個孩子,自己照顧自己都夠辛苦了,如果你實在沒辦法照顧自己,要麼讓院子裡誰照顧你,要麼你跟我去養老院。”
聾老太太期許的看向院子裡一些家裡有閒人的家庭,但是沒一個人願意照顧這個老祖宗的,誰願意自己頭上出現一座大山啊。
實在沒辦法了,聾老太太看向傻柱和何雨水,說道,“大孫子,你能不能讓雨水照顧我啊?我現在連外出都難,實在需要一個孝順的小輩照顧自己。”
何雨水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聾老太太,自己還在上學呢,一個月回來一趟,她居然讓自己照顧她,難道讓她休學麼?
傻柱撓撓頭說道,“奶奶,雨水還小,還在上學呢。”
“一個丫頭片子,識字就行了,上那麼多學乾什麼啊?這不是拖累你找不到媳婦麼?”聾老太太認真的說道。
何雨水頓時暴走,怒吼道,“你這個死老太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我認識你是誰啊?我小時候餓的喝自來水,找你要一口吃的,你把餅乾藏在背後,現在居然讓我退學照顧你,你惡心不惡心?你是慈禧皇太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