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徹底暴走了,麵目猙獰,現在是誰來誰挨噴。
傻柱也懵了,他雖然是秦淮如的舔狗,但是自家妹子上的可是高中,家裡文化水平最高的,怎麼可能退學下來照顧聾老太太。
這一刻,全院也都是懵的。
王主任目瞪口呆,真不敢想象聾老太太敢讓何雨水一個高中生退學下來照顧她,她真把自己當慈禧老佛爺了?
聾老太太看何雨水敢罵自己,立刻用拐杖砸著石板,嗬斥道,“你這個小畜生敢罵我,柱子,你看看你妹現在成什麼樣子了,和張安平一樣不敬長輩,你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傻柱看向何雨水,說道,“雨水,給老太太道歉,她也不是有心的。”
“傻柱,你真是特麼的畜生,為了秦淮如要餓死我,為了聾老太太要讓我退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撿來給你家當奴仆的,我要和你分家,既然你選擇秦淮茹和這個老太婆,那我自個過,王主任,您今天不幫我分家,我就吊死再街道辦。”
何雨水蹦起來大哭,完全崩潰了。
王主任勃然大怒,說道,“老太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慈祥的老太太,現在看來你簡直就是地主婆,專門壓迫老百姓的,先是要張安平這個小孩子照顧你,現在又讓何雨水退學照顧你,要不要我專門辭職照顧你?”
聾老太太沒想到王主任會如此生氣,連忙說道,“我這個老太太腦子糊塗了,王主任你彆生氣。”
王主任深吸一口氣,說道,“傻柱,你真不是人,我已經對你徹底失望了,今天你們就分家,我做主,耳房是何雨水的,剩下的兩間正房是你的,明天我就給你們分戶口,還有房子,我來聯係何大清,要讓他把房契和地契帶回來,我要給你們重新辦理戶頭。”
傻柱頓時急了,連忙說道,“王主任,我沒讓雨水退學啊,就是讓她和老太太道個歉……”
“道個屁的歉,她做錯什麼了?你們這幫禽獸簡直無恥至極,當初看安平年紀小,你們欺負他,現在安平立起來了,你們又聯合起來欺負何雨水,真把街道辦當傻子了?”
王主任很憤怒,今天本來因為街道辦接收三千塊捐款被上級部門狠狠誇獎了一番,若是今天讓聾老太太和傻柱攪和了,她哪裡有臉麵去和上級部門說?
傻柱被罵的抬不起頭。
“閻埠貴,你負責起草分家協議,拿過來給我過目,另外把何雨水用傻柱的生活費算出來,如果傻柱要這筆錢,那就斷親,如果不要,那你們隻是分家,傻柱,你要這筆錢嗎?”王主任死死盯著傻柱,等著他回答。
傻柱猶豫不定。
可是秦淮茹卻拚命給傻柱使眼色,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必須要啊,隻要要回來了,她就有把握忽悠過來。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眼神,最終咬牙說道,“既然這個小白眼狼要分家,那我就要。”
“行,那就斷親,一式三份,你們各一份,街道辦一份,另外何雨水你每個月負責還傻柱五塊錢,還十年就可以了,至於自行車,三年之內你買個新的還給他,從今以後,你們恩怨兩清,沒有半點情分在裡麵。”王主任很失望,這個傻柱完全被秦淮茹帶壞了,無可救藥。
閻埠貴快速起草斷親協議,隻要斷親了,那還需要分家啊。
王主任本來高高興興的頒布獎章和錦旗,現在心情全無,隻能草草了事。
回到街道辦,王主任直接聯係保定市公安局,希望幫忙查找何大清的工作單位和家庭住址。
畢竟是四九城的街道辦要求協助調查,保定市這邊找的很快,隻用了二十分鐘就找到了何大清的工作地點和住址。
王主任也是被氣壞了,連晚飯都不吃就聯係上了何大清。
“何大清,你把你的房契地契帶回來,順便管管你家那畜生兒子,我都被氣死了,他為了一個彆人家的媳婦,要硬生生逼死自己的親妹妹,為了後院的聾老太太,更是要何雨水退學回來照顧這個老太太,現在為了隔壁鄰居的媳婦,更是要和何雨水斷親,我實在是管不了了,這種人留在我們街道辦,我都覺得惡心。”
王主任氣急敗壞的罵道。
何大清懵了,攥的電話都嘎嘎響。
“我操他媽的傻柱,我要打死他!”何大清掛斷電話,當場就和街道辦辦理介紹信,然後回去帶上錢和房契便衝向火車站。
買上票,當天夜裡就衝回四九城。
路上,何大清眼珠子都紅了,越想越氣,恨不得宰了傻柱。
……
第二天早上淩晨五點,何大清大包小包的就砸門。
還好閻埠貴起得早,開了門之後,閻埠貴頓時瞪大眼睛。
“何大清?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閻埠貴不可思議,看來何大清真的是被氣瘋了,不然不至於這麼趕。
何大清沒有搭理閻埠貴,而是衝向中院,一腳踹開傻柱的房門。
傻柱破口大罵道,“哪個畜生,你找死……”
“我草泥馬的傻柱,老子宰了你這個畜生。”
轟轟轟……
砰砰砰……
何大清拳腳並用,砸的傻柱眼珠子都睜不開,片刻後就開始求饒了。
“爹,我錯了,我不知道是你踹的門啊……”傻柱哀求道。
“日你媽的,老子是因為這個打你的嗎?你要是為了寡婦這樣欺負你妹妹,老子也就忍了,可是你為了彆人家的媳婦就敢逼死親妹妹,為了一個死老太婆就敢讓你妹妹輟學,你他媽的不是人,彆人家媳婦一個眼神,你就和親妹妹斷親,你這種畜生活著有什麼意思?滾,現在就滾,這是老子的房子,我給狗都不給你住。”
何大清直接把傻柱扔了出去,順便把他的破爛床被全都扔了。
傻柱急了,如果現在離開四合院,以後還能見到秦淮茹嗎?
“爸,你把我趕走,我住哪啊?”傻柱著急問道。
“我管你住哪,你死橋東裡,或者你直接去隔壁賈家媳婦那,你和她反正情投意合。”何大清懶得多說,不耐煩的揮手示意道,“趕緊滾,再敢進我家,我就報警把你送進去。”
傻柱終於慌了。
至於隔壁賈家,每一個敢冒頭的,都知道何大清有多混不吝,那比傻柱還狠,賈家這麼算計傻柱,現在冒頭肯定要挨打。
此時,院子裡彙聚了很多人。
張安平也早早起來看熱鬨,手裡捧著白麵熱饅頭,裡麵夾著肉,看的四周的人直流口水。
聾老太太艱難拄著拐杖走進中院,看著傻柱和何大清,怒聲說道,“何大清,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攆走我大孫子?”
“你特麼閉嘴,死老太婆,我爸什麼時候續弦了?我怎麼不知道?既然你認傻柱是你大孫子,你把他帶走,和你一起過,老子不認了。”何大清憤怒說道。
聾老太太倒是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以後傻柱帶肉回來,肯定都i是自己的,秦淮茹敢搶,那就打死她。
“柱子,跟我去後院。”聾老太太沉聲說道。
張安平挑眉道,“聾老太太,後罩房你隻有居住權,可沒權利帶人進去住,那是我的房子,傻柱要想進去住,一個月十塊錢,一年一付,還要交三個月的押金,共計150塊。”
“孫賊,你也欺負我是不是?老子就不交你能咋地?”傻柱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