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兩分鐘過後,納魯拓幾乎被金庫內堆積如山的黃金亮瞎了眼。
金光閃閃的金加隆堆疊得像小山一樣,反射出的光芒在昏暗的洞穴中閃耀著迷人的光輝,宛如無數顆耀眼的星星。
納魯拓的心中充滿了震撼與驚歎,“這……究竟有多少錢啊?”
在他麵前,那些黃金堆砌而成的金堆幾乎快要觸及洞頂,仿佛一座座輝煌的金色宮殿,甚至還有幾枚雕刻精美的古老金幣,似乎承載著久遠的曆史,訴說著傳奇的故事。
簡直壕無人性。
“實際上,金庫中的這些財富,相較於你父親在其鼎盛時期所擁有的財富而言,不過是滄海一粟。”
在納魯拓沉醉於這些金光燦燦的寶藏時,旁邊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納魯拓呆滯地轉過頭,我的天呐,這還是滄海一粟?他心中不禁感到一陣震撼。
對啊,他父親曾經可是魔法界領袖級彆的人物,勢力範圍覆蓋整個歐洲,擁有的財富簡直無法想象。
想到那些曾經的輝煌,納魯拓的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自豪與渺小。
他明白,眼前的財富隻是他父親輝煌時代的一個小小縮影。
好吧,看來自己的見識確實有限。
有了這筆巨額財富,納魯拓果斷真香,瞬間打消了心中某個大膽的念頭。
其實在乘坐小推車沿著軌道一路下到這地下深處的金庫時,納魯拓一路上都在留意周圍的地形、古靈閣的守衛情況……
行動的初步方案他都已構思好,就等著日後招募幾個誌同道合的隊友組成“嚶格蘭三傑”之後,來實施他的計劃。
而現在有了這筆巨款,祖上三代都是農民、窮怕了的他,自然無需再冒險了。
不過心裡還是挺想乾一票的!
“那麼教授,我們現在去買魔杖嗎?”納魯拓站在外麵的街道上,雙手緊握著衣服的下擺,努力克製著自己的目光,不讓它不自覺地瞟向古靈閣的方向。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與緊張,臉上閃過一絲渴望的光芒。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調整了一下他那寬大的長袍,目光溫和而堅定地望向納魯拓。
“嗯……我們先去買衣服吧,定製服裝可是需要不少時間的。等我們買完其他東西再回來取衣服。”他的手輕輕撫摸著一根長杖,似乎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行程。
納魯拓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對魔杖充滿渴望,但對鄧布利多的話也深表認同。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顯得格外認真,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期待。
環顧四周,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的招牌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暖的光輝,古靈閣和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之間僅隔著一家店鋪,納魯拓很容易就找到了它的位置。
剛走到店門口,納魯拓就聽到了店內傳出的聲音。“我覺得左邊這隻袖子可以再往上收一點兒,親愛的,讓我——”
“哎喲!”一個稚嫩的男孩聲音響起,夾雜著明顯的抱怨和不悅,“小心點兒!看你的針往哪兒紮,蠢婆子!媽媽!這件衣服我不要了!”他的聲音高亢而尖銳,顯然對眼前的情況十分不滿。
此時,另一道聲音響起,帶著幾分溺愛與保護的語氣,“你說得對,德拉科。現在我知道是哪些低劣之人在這裡買衣服了……我們到脫凡成衣店能買到更好的。”語氣中流露出明顯的高傲和輕蔑,仿佛在為自己的身份感到無比自豪。
還沒等納魯拓來得及推開門,服裝店的門就被粗暴地推開了,帶起的風拂動了納魯拓額前的劉海。
出現在納魯拓眼前的是一個打扮得油頭粉麵的小家夥,鉑金色的頭發梳成了大背頭,俊俏的臉上帶著一副傲慢的表情。
妥妥的一個被寵壞的熊孩子罷了,納魯拓心想。
納魯拓正打算讓開道路,對方卻先開口了。
“讓開!”德拉科上下打量了一下納魯拓身上的麻瓜服裝,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仿佛看到了什麼肮臟的東西。
“你這個臭烘烘的泥巴種!”他的話語如同刺耳的嘲諷,帶著濃濃的優越感,讓人不由得想要反擊。
對方的無禮讓納魯拓瞬間改變了主意,雖然不清楚“泥巴種”是什麼意思,但從前麵的形容詞來看,這個詞肯定不是什麼好詞。
對於這種被寵壞的小孩子,還是讓他們感受一下社會的毒打比較好。
納魯拓瞥了一眼身後,鄧布利多教授還沒跟上來,那麼……
乾他!
納魯拓眯了眯眼睛,說時遲那時快,從懷中掏出一個圓滾滾的玩意兒,猛地朝地上一扔。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爆炸,強光四射。
德拉科隻覺得眼前一花,視線中就失去了納魯拓的蹤影。
一隻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的腳將他踹倒在地。
“火影秘傳禁忌體術!”納魯拓雙手結成虎印,臉上帶著狂傲邪魅的笑容——“千年殺!”
跪趴在地的德拉科不知為何,他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隻覺得局部一緊。
σ`д′σ→| ̄|○
德拉科:我洗海帶喲,洗海帶喲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捂住了屁股,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宛如一張白紙。
隨即,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空氣,德拉科的身體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出去,像一顆失去控製的子彈,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而又滑稽的弧線。
他的四肢在空中無措地擺動,仿佛試圖抓住什麼,卻又無力地向下墜去,著陸時的姿勢就像是個失去重心的蛤蟆,摔得他痛苦不堪。
“你……你!”他低聲嘶吼,聲音在顫抖中漸漸變得微弱。
德拉科跪趴在地,憤怒與羞愧交織在他的臉上,眼淚漸漸聚集在眼眶中,這就快要滑落下來。
隨著情緒的波動,他的聲音開始從顫抖,逐漸變成了抽泣。他的臉上滿是委屈與憤怒,仿佛整個世界都對他不公,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施展了千年殺重創對手的納魯拓,不慌不忙地吐出一個水球洗了洗手,然後抬頭望天,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德拉科!你怎麼了!”一個金發婦人急匆匆地從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裡跑了出來。
納西莎·馬爾福扭頭怒瞪了一眼正在抬頭望天的納魯拓,卻不曾想到看到了站在男孩背後的老人。
“鄧……”
納魯拓搶先告狀,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教授,他罵我是‘泥巴種’。”
鄧布利多詫異地看了一眼撲在母親懷裡抽泣的熊孩子,原本和藹的目光此刻卻帶上了幾分冰冷,“馬爾福夫人,這是真的嗎?”
或許是有了母親的撐腰,剛剛才慘遭暴擊的德拉科終於又硬氣了起來,聲音中夾雜著幾分倔強與委屈,“你看他身上的衣服,不就是泥……”
“德拉科!”納西莎麵露憤怒,語氣急促而嚴厲,及時地製止了自家兒子的再次出言不遜,仿佛她的怒火足以將空氣點燃,“不要再說了!”
“抱歉,鄧布利多教授,他還隻是個孩子。”麵對鄧布利多,她的聲音此刻卻顯得稍稍軟化,帶著一絲無奈與歉意,似乎在為剛才的失控找尋著借口。
站在鄧布利多身旁,納魯拓理所當然地小聲嘀咕了一句,“下輩子注意就行。”
幾條黑線從鄧布利多的額角垂落。
什麼叫下輩子注意?你還想把人弄死不成?
鄧布利多忽然覺得紐特說得對,霍格沃茨確實很快就要雞飛狗跳地“熱鬨”起來了。
“我想,小馬爾福先生可能需要學習一下,什麼叫做得體的禮儀。”鄧布利多瞥了一眼被納西莎嗬斥後,臉蛋漲得通紅的憤怒的德拉科。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納西莎·馬爾福的臉色多出了幾分鐵青。
在向鄧布利多告辭後,拉著熊孩子德拉科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鄧布利多低頭看了看納魯拓,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疲憊。他的目光隨後掃向旁邊地上的那攤可疑水漬,似乎在思考著這突如其來的混亂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他語氣中夾雜著無奈和幾分歎息,說道:“我們隻是拉開了十來步的距離,你就搞出了這麼個麻煩。”
納魯拓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笑容,眼中閃爍著一絲頑皮的光芒,“呃,教授,準確來說是麻煩找上了我。”
納魯拓無奈地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絲哭笑不得的苦笑,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神情,“呃,教授,這波屬於是我躺槍了,準確來說是麻煩找上了我。”
他搖了搖頭,目光轉向腰間的忍具袋,手指靈巧地從中摸出一把自製苦無,臉上流露出幾分得意與自信。
“如果我想動真格的話,我用的就是這個了。”他的話語中帶著調侃的語氣,但眼神中的堅定又讓人不禁想起他那強大的執行力。
納魯拓在內心默默地補充:如果不是他沒研究出來起爆符的製作方法的話,上麵或許還會再掛上一張這玩意。
就像鳴人對付我愛羅那樣。
手中的銳器被奪走,腰間的忍具袋也被沒收。
納魯拓一抬頭,就看見鄧布利多的臉上帶上了幾分陰沉。
納魯拓故作無辜,朝鄧布利多調皮地眨了眨眼,目光不經意地投向鄧布利多身後的一家商店,“對了,教授,您想不想來點冰淇淋?”
看著納魯拓敷衍地三步並作兩步地跳到了弗洛林冷飲店前,鄧布利多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痛,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這一刻,他第一次真切地體會到,帶一個充滿強大殺傷力的熊孩子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