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鐘後,納魯拓站在奧利凡德魔杖店的門前,他的眼神在鄧布利多和店鋪招牌之間反複徘徊,帶著懷疑。
“這裡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魔杖店?哦,不是,金手指批發的市場?”
這間店鋪顯得十分狹小且破舊,門上的金色招牌已經因歲月而剝落,上麵寫著——奧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起便製作精良魔杖。
店鋪的展示窗內,一根魔杖孤獨地擺放在褪色的紫色軟墊上。
“有些事物不能僅憑表麵來判斷,”鄧布利多溫和地笑著說道,“奧利凡德是英國巫師界最傑出的魔杖製作人,在整個歐洲也是數一數二的。”
納魯拓推開門,踏入了魔杖店。
店內空間有限,除了角落裡的一張長椅,彆無他物。
無數裝有魔杖的狹長紙盒從地麵堆至天花板,到處都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隨著他們進入店內,一陣風鈴聲響起,一個滿頭白發的腦袋從紙盒堆中探出,在看到納魯拓身後的老者時,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
“鄧布利多!歡迎光臨,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至於旁邊的小透明納魯拓,他一時之間就忽略了。
老者走到他們麵前,那雙在昏暗店鋪中宛如明月般明亮的淺色大眼睛,終於注意到了納魯拓。
“天哪,這是什麼!”奧利凡德凝視著納魯拓那雙異色的眼睛,驚訝地喊了出來,隨後將目光轉向鄧布利多,似乎在尋求某種確認。
鄧布利多輕輕點頭,“沒錯,奧利凡德,正如你所想。”
納魯拓的這雙眼睛極為罕見,在這位一生與各種巫師打交道的魔杖製造者麵前,他的身份顯然無所遁形。
心中的猜測得到肯定,奧利凡德興奮地搓了搓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條印有銀色刻度的卷尺,“您習慣用哪隻胳膊?”“右手。”
從肩到指尖,從腕到肘,從肩到地板,從膝到腋下,最後是頭部的尺寸。
奧利凡德一邊量著尺寸,一邊絮絮叨叨:“每一根奧利凡德魔杖,都蘊含著強大的魔法物質,這正是它的核心所在。”
“我們采用的是獨角獸毛、鳳凰尾羽和龍的神經。”
“每一根奧利凡德魔杖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為不存在兩隻完全相同的獨角獸、龍或鳳凰。”
“當然,如果你使用了本應屬於其他巫師的魔杖,就絕不會有如此出色的效果。”
納魯拓心裡默默盤算,懷疑這位神秘的奧利凡德老爺子是否對每一位巫師都來這麼一段“魔杖選購必知”的開場白。
眼前的老爺子,整一個神算子既視感,用著他那神秘的操作把一切都搞得玄玄乎乎的。
納魯拓忍不住開口問道:“老爺子,為什麼買魔杖還要測量這些?”
“因為我奧利凡德家族的每一根魔杖都是獨一無二的!為了幫您挑選到合適的魔杖,我得先量好您的胳膊長度、前臂長、身高、頭圍等等一大堆尺寸,才行!”
奧利凡德滔滔不絕,仿佛他手裡握著的不僅是魔杖,還是全世界最重要的秘密。
聽到這番解釋,納魯拓思考了一下,心裡想著:這測量可真夠麻煩的,如果我的身體像蛇姨或路飛那樣發生了變化,那這魔杖還能不能用啦,想來想去,他決定做個大膽的實驗。
於是,納魯拓信心滿滿地伸出了雙手,左手輕輕搭在右胳膊上,突然一用力,居然發出哢噠一聲,右胳膊就這樣華麗麗地脫臼了!
納魯拓這波操作太秀了,直接來了個人工促進胳膊成長,簡直是硬核狼人一枚。
麵對納魯拓這番砸場子的操作,奧利凡德的表情瞬間從專業人士轉變為麵臨危機的演員,臉上那股笑容像被風吹散的氣球,瞬間黑了下來。
鄧布利多則在一旁,強忍著笑意,努力把臉彆過去,心裡卻默默想著:“這小子真是個猛男,太大膽了。”
“愈合如初。”隨著鄧布利多手一揮,咒語如同魔法般閃爍,納魯拓的胳膊又哢噠一聲恢複如初。
“不好意思,老爺子,我們能繼續嗎?”納魯拓無辜地問著,臉上掛著一抹天真的笑容。
奧利凡德艱難地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得像秋天的落葉:“哦,好的。”
回過神來,奧利凡德從架子上取下一個紙盒子,從中取出一根魔杖遞給納魯拓。
他乾巴巴地介紹道:“櫻桃木,獨角獸毛,十三英寸,試著揮動一下。”
看來奧利凡德老爺子是不打算再和他扯些沒有必要提起的話了。
納魯拓隨意地揮了揮魔杖,魔力就像開閘的洪水,洪荒之力般要爆發了。
他順從這種衝動,放開對魔力的管控,一道電光從杖尖迸射而出,把奧利凡德身後的貨架連同許多魔杖盒子在一瞬間炸得稀碎。
納魯拓:臥槽!
奧利凡德:媽的法克!
看著店鋪裡的情況,納魯拓和奧利凡德不由得在內心爆了句粗口。
納魯拓是擔心等下老頭子要訛他,而奧利凡德則是心疼於他的損失。
奧利凡德不由眼巴巴地看向鄧布利多:“鄧布利多,這……”
鄧布利多明白奧利凡德的意思,隻有他才能將它們恢複如初。
隨著鄧布利多輕輕揮動魔杖,整個魔杖店仿佛瞬間開始了時間倒流。
被炸得四分五裂的貨架,猶如被無形的線牽引著,紛紛懸浮在空中,開始緩緩地旋轉、翻轉。
那些碎裂的魔杖和紙盒子如同被輕風拂動的落葉,紛飛而起,帶著淡淡的光澤,在空氣中劃出優美的弧線,逐漸回歸到各自的位置。
一根根魔杖如同被召喚般,在空中跳躍著,優雅地回歸到各自的盒子裡。
被壓扁的木盒也在瞬間複原,完好如初,印刷的圖案在光芒中顯得愈加鮮亮。
貨架上的魔杖一一回到它們原本的方位,最終穩穩地矗立在架子上。
整個店鋪恢複了往日的寧靜與安詳,仿佛剛才的混亂從未發生過。
一老一少都鬆了一口氣。
納魯拓手中的魔杖被抽走,另外一根魔杖被塞到了納魯拓手中。
納魯拓:其實我覺得仔細控製一下魔力也能用……
“再試試這根。柳木,鳳凰尾羽,十二英寸。”
“不要揮!輕輕抖一下就可以!”眼看納魯拓就要再次抖動手腕,奧利凡德嚇得急忙製止了他。
看到奧利凡德的反應,納魯拓覺得有些好笑,他仍舊不管不顧地猛揮魔杖。
隻不過他這次減少了魔力的輸出。
看到納魯拓的動作,奧利凡德猛地一哆嗦。仍舊是一道電光從納魯拓手中的魔杖迸射而出,擦著奧利凡德的頭皮落在了他背後的櫃子上。
好在這一次,櫃子沒被炸得粉身碎骨。
不過奧利凡德倒是被納魯拓嚇了個半死,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
鎮靜下來後,他手忙腳亂地從不知道哪個角落摸出一塊鏡子,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那如同地中海般稀疏的發型,眉頭緊皺,滿臉無奈。
“啊,抱歉,奧利凡德先生。”納魯拓略顯歉意地說道,嘴角卻抑製不住一抹調皮的笑意。
不過他覺得這跟魔杖就可以了,至少施起法來挺利索的。
“沒事沒事,這點小問題,一點生發靈就解決了。”奧利凡德強顏歡笑,嘴角微微抽動,試圖掩飾心中的不爽。
如果不是惹不起這熊孩子背後站著的鄧布利多,他今天就要讓這小子知道窗外的花兒為何這樣紅了。
“看樣子這根魔杖跟你的契合度還是不高。”奧利凡德暗自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他緩緩取出了第三根魔杖,手指輕輕摩挲著魔杖的表麵,仿佛在與它進行某種無聲的交流。
“胡桃木,龍心腱,十一英寸。”他認真地說道,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期待,同時心中不禁祈禱這次不會再出亂子。
和前麵兩隻魔杖有所不同,當納魯拓握住這根胡桃木魔杖的瞬間,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仿佛這根魔杖早已與他融為一體,等待著他去發掘它的潛力。
當納魯拓握住這根胡桃木魔杖的瞬間,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仿佛這根魔杖早已與他融為一體,等待著他去發掘它的潛力。他的手指在魔杖的表麵輕輕滑動,感受著那溫暖的觸感,彷佛能聽到它在低語,訴說著屬於它的故事。
鄧布利多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納魯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知道此刻的納魯拓正在與魔法的本質進行一次深刻的交流。
納魯拓不再拘束於體內的魔力,感受到那股強烈的衝動,他微微一笑,輕輕一揮魔杖,伴隨著他的動作,一束晶瑩的水流瞬間憑空生成,宛如一條蜿蜒的河流在空中輕柔地舞動。
“蕪湖!”納魯拓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驚訝,心中暗自驚喜,他如同得到了無窮的靈感,開始將魔杖當作指揮棒,揮動之間,水流在空中不斷變化。
水龍彈!
水鮫彈!
水鮫彈爆破!
納魯拓的忍術造詣仿佛突然上了一個台階。
水流在空中凝聚成形,時而化作一隻飛舞在空中的水龍,時而又幻化成一隻肥大的鯊魚,而後在空中炸開,宛如煙花般折射出五彩斑斕的水花。
“真是奇妙,活了這麼久這種狀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奧利凡德注視著納魯拓的異色雙眸,眉頭微微上挑,“就是它了。”他嘴角浮現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