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納魯拓伴著清蒸鱒魚,吃下了兩大碗飯。
餐後甜點帶來的愉悅感尚未褪去,納魯拓便迫不及待地衝進廚房,準備在那些由家養精靈精心照料的新鮮食材上施展治愈魔法。
納魯拓的身影在走廊儘頭消失後,阿爾弗雷德微微皺起眉頭,轉過身來,輕聲開口道:“說到這個,納魯拓少爺的生日還有兩天就到了,您準備了什麼禮物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目光流露出對少年的期盼。
格林德沃無奈地攤了攤手,手掌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透出幾分煩惱,“我真不知道該送他什麼,他對魔法的一切都如此癡迷。”他略微抬頭,目光投向窗外,仿佛在思索著某個遙遠的夢想,“你覺得送他一把飛天掃帚如何?”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他轉身麵對格林德沃,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忍不住要調侃,“我覺得這不太合適。”阿爾弗雷德扭頭看向格林德沃,促狹地擠了擠眼睛,“或許您可以帶少爺去遊樂場玩一次?”
“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格林德沃不滿地反問,眉頭微微一皺,臉上流露出對這個提議的質疑。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似乎在無聲地抗議。
阿爾弗雷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什麼不合適的?納魯拓少爺的童年並不像其他孩子那樣充滿樂趣,或許您能幫他彌補那些缺失的部分。”他微微聳肩。
格林德沃撇了撇嘴,嘴角勾起一絲無奈的微笑,“我懷疑他可能對酒吧更感興趣。”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戲謔,眼神卻不自覺地閃過一抹擔憂。
老管家聽後,不禁搖頭,心中暗想,這樣的玩笑雖然輕鬆,卻似乎隱含著更深的含義。
他眼眯成一條縫,似乎在認真思索接下來的話題,“那神奇動物呢?”他的聲音逐漸低沉,帶著一絲神秘感,“比如蜷翼魔之類的。”他微微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在等待對方的反應。
格林德沃顯然明白老管家的意圖,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他清楚,蜷翼魔這種生物極其危險,即使是經驗豐富的成年巫師,也未必能單獨對付它。然而,老管家隻想借此調侃當年紐特·斯卡曼德用蜷翼魔擋下格林德沃的咒語並將其製服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說到蜷翼魔,”格林德沃的臉色微微扭曲,眉頭緊皺,顯露出一絲不快,“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你去辦。”
老管家的心中大致猜到了幾分,他輕輕點了點頭,做出一副耐心傾聽的樣子,“什麼事?”
“幫我查查紐特·斯卡曼德的住處,”格林德沃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陰險,“然後在附近買棟房子,我要和他做鄰居。”他的話語中仿佛隱藏著某種算計。
老管家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眼中閃爍著機靈的光芒,仿佛早已看穿了格林德沃的意圖。“我明白了,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我記得他有個孫子,也快到入學年紀了吧?”一肚子壞水的格林德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詐的光芒。
阿爾弗雷德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戲謔,他微微揚起眉毛,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我會查清楚的。”他的語氣中透著一股自信,似乎已經開始設想接下來的計劃。
格林德沃輕輕揮了揮手,老管家微微退後幾步,穩重地轉身離開了餐廳,走路時腳步聲輕柔而堅定,仿佛在為接下來的事情鋪路。
與此同時,在英格蘭多塞特郡的某位神奇動物學家,莫名連打了幾個噴嚏。
紐特,你可要小心了。
……
晚上八點多,納魯拓終於從廚房裡走出來。他對治愈術的掌握有了顯著提升,如果再有幾天時間,他有信心完全掌握它。不過,即使完全掌握,他的治愈術也隻能做到活血化瘀,加速外傷愈合,對於骨折這類嚴重傷勢,雖然也能治愈,但需要更多時間。至於像阿爾弗雷德那樣幾秒內治愈骨裂,他還差得遠。
其實納魯拓離開廚房的原因很簡單——他已經吃飽了。他打了個飽嗝,慢悠悠地走向父親的書房。
來到書房門前,納魯拓敲了敲門。
“老爹?”沒有回應,他便推門而入,熟練地從書架上拿下一本《黑魔法詳解》。
這種事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與嚴格限製他接觸黑魔法的鄧布利多不同,格林德沃不僅不反對,還鼓勵他學習。這也是納魯拓當初毫不猶豫地選擇跟隨格林德沃的原因。
至於鄧布利多所說的“學習黑魔法會影響巫師心智”,納魯拓並不以為然。如果在格林德沃的教導下,他還會出現那種情況,那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也該重新審視自己的教育方式了。
不過,黑魔法的學習確實危險,即便有老魔王的指導,納魯拓也必須從基礎開始,小心翼翼地學習。比如這本《黑魔法詳解》,雖然內容大多是作者對黑魔法的理解,但其中的“掏腸咒”卻引起了納魯拓的濃厚興趣。這個咒語對他而言,不僅僅是黑魔法的一個典型代表,更像是一扇通往未知領域的神秘之門,尤其是在他掌握了木葉最強體術——千年殺之後,那一瞬間的快感讓他對施展咒語的可能性充滿了期待。
當初他自己就曾嘗試用這個咒語禍禍了廚房裡的雞鴨鵝。
好在有“清理一新”這樣的清潔魔法,否則廚房早就成了一片狼藉。
如今,他最感興趣的是如何增強這個咒語的效果,考慮將施展的目標從腸子換成其他器官。
比如說,將“掏”的對象替換成膀胱、前列腺或者海綿體等其他東西。
凱爾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翻閱著書籍,思索著如何對這個魔咒進行改良。
不過,眼前這本書的內容已無太多新意,真正困擾凱爾的另有其事。
他早已意識到,巫師的意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響魔法的施展效果。
如果他在施咒時將自己的構想賦予這個咒語,或許能夠改變它的生效對象。
這個想法像一顆小種子,在他的心裡悄然萌芽。
然而,自從上次在廚房發生的事件之後,格林德沃果斷禁止他在廚房施展這個咒語,連老管家都被嚇得麵色蒼白,直言勸誡他不要再嘗試這種危險的咒語。
雖然納魯拓心中有些不甘,卻也知道,格林德沃的禁令並非無的放矢。想到這一點,他便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去哪裡試驗他的想法。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心,手握《黑魔法詳解》,心裡默念著:“總有辦法的。”
納魯拓無奈地把書放回書架,開始尋找其他書籍。
他的目光落在一本《龍血的十二種用途》上。如果沒記錯,這本書的作者應該是……
他抽出書,封麵上赫然寫著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名字。
看來格林德沃這人還挺傲嬌。儘管他對鄧布利多仍有情感,卻死不肯承認。當初在酒館帶走納魯拓時,他連多餘的話都沒說,直接就離開了。
如今格林德沃還收藏著鄧布利多的書,兩人要是能和好,估計隻是一句話的事。可惜誰都不肯先開口。
納魯拓隨手翻動書頁,一封信從書中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