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隨著一聲悠長而清脆的汽笛聲,火車緩緩駛離了九又四分之三車站的站台,開啟了開往霍格沃茨的旅程。
車廂內微微晃動,車窗外的風景在快速變換,納魯托手中握著他的魔杖,神情專注地向赫敏展示魔法的奧秘。他的聲音清晰而富有磁性,回蕩在這個小小的空間中。
“魔咒的力量並非固定不變,它與你的情緒緊密相連。”納魯托微微前傾,眼神裡閃爍著熱情的光芒,“當你施展魔咒時,若能釋放強烈的情感,魔咒的威力也會相應增強。”
他一邊解釋,一邊靈巧地將魔杖晃動,輕聲念出咒語,隨著他的手勢,熒光咒的光芒在他的魔杖尖端閃爍起來。
“就像這樣。”話音剛落,魔杖尖端的熒光瞬間變得強烈數十倍,仿佛光芒在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照亮了整個車廂,甚至映照出赫敏眼中驚歎的光輝。
“哇哦!”赫敏驚歎道,雙眼睜得大大的,滿臉的震驚與欽佩,“書上根本沒提到這一點。”她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羨慕,眼前這個男孩仿佛是魔法世界的璀璨明珠,散發著令人向往的光芒。
的確,書本上未提及的內容實在太多,魔法的世界遠比文字所描述的要複雜得多。
同一個魔法,在大師與學徒手中,效果截然不同。
比如宇智波斑,一個b級的豪火滅卻硬是讓他玩出了a級接近s級禁術的效果,將近20名忍者聯軍成員聯合施展水遁·水陣壁才勉強擋住。
一個斑的火遁等於一個班的水遁。
納魯托輕輕熄滅了魔杖尖端的熒光,眼神中透著期待與鼓勵,“現在,你試試看。”
赫敏的心中湧起一陣激動,迫不及待地取出自己的魔杖,努力地調整心態,低聲念道:“熒光閃爍。”
然而,她杖尖的熒光並沒有任何變化,似乎是被無形的屏障阻擋了,依舊平淡無奇,與之前毫無二致。
赫敏的眉頭微微皺起,不甘心的她試著再施展幾次,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漸漸地,焦慮在她心中蔓延,她努力調動情緒,希望找到那股屬於魔法的力量。臉上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扭曲,眼神中閃爍著沮喪與不甘。
“再來一次,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納魯托鼓勵道,眼中流露出友善與耐心。他知道,魔法的真正魅力,源於內心的情感與對魔法本質的理解。
就在赫敏陷入苦惱之際,隔間的推拉門突然被拉開,發出“嘩啦”一聲。
門外,一個麵色紅潤、梳著兩條金色辮子的女孩有些局促不安地說道:“不好意思,前麵的車廂都坐滿了,我可以……”
她看到赫敏舉著魔杖,麵容扭曲,仿佛要對對麵的男孩施展魔法,頓時愣住了:“我可以……進來嗎?”
赫敏瞬間恢複了端莊的儀態,迅速整理好座位上的課本,“當然可以。”
女孩道了聲謝,在赫敏身邊坐下。當她看到納魯托英俊的麵容時,又是一愣。
回過神後,她羞澀地說道:“我叫漢娜·艾博。”
“你好,我叫赫敏·格蘭傑。”赫敏微笑著回應。
“我是納魯托·鄧布利多。”納魯托收起魔杖,禮貌地點頭。
不出所料,聽到這個名字,漢娜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
列車在鐵軌上緩緩前行,車窗外,一棟棟房屋飛速掠過,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
納魯托正在翻看《今日變形術》雜誌,卻感到漢娜的目光時不時地掃向自己,讓他有些不自在。
那種眼神,仿佛他是某種稀世珍寶。
納魯托合上雜誌,抬頭看向漢娜,“有什麼問題嗎?”
漢娜的臉更紅了,她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沒有,沒有。”
她怎麼可能說,隻是因為納魯托長得英俊,尤其是那雙一深一淺的異色瞳,散發著獨特的魅力,讓她忍不住多看幾眼。
赫敏終於勉強掌握了讓熒光咒亮度更高一點的技巧,放下魔杖說道:“說起來,你們知道自己會被分到哪個學院嗎?我希望能進入格蘭芬多,聽說鄧布利多校長就是從那裡畢業的。”
她說話時,還特意看了納魯托一眼。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大概會去赫奇帕奇,我的家族曆代都是赫奇帕奇的。”漢娜語氣平淡,似乎對分院結果並不在意,但她內心卻希望和納魯托分到同一個學院——畢竟,他實在太過吸引人了。
納魯托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隻要不去斯萊特林,其他學院都可以。”
上學期,他曾去過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那裡更像是一個地牢。雖然並不潮濕,但納魯托總覺得,如果在那裡待上七年,患風濕骨病的概率會比其他學院高得多。
三人經過最初的拘謹後,開始閒聊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大約十二點半時,過道上傳來一陣嘈雜聲。
一位笑容滿麵、帶著酒窩的售貨員阿姨推開隔間門,問道:“親愛的,要不要買點車上的零食?”
“兩根甘草魔棒,一個南瓜餡餅,再來一盒巧克力蛙,謝謝。”漢娜摸了摸衣兜,表情有些尷尬,“呃……巧克力蛙還是不要了。”
納魯托從懷裡掏出幾枚金加隆遞給售貨員,“每樣都來一點,三份。”
售貨員阿姨笑著接過錢,隻收下兩枚金加隆。
納魯托將懷裡的比比多味豆、吹寶超級泡泡糖、巧克力蛙、南瓜餡餅、鍋形蛋糕、甘草魔棒和其他稀奇古怪的零食全部倒在身邊的空位上。
“一起嘗嘗吧,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他對赫敏和漢娜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赫敏想了想,走到行李箱前,取出一些零食。那是格蘭傑夫婦為她準備的,讓她在路上和同學分享。
漢娜則什麼都沒準備,她看著納魯托身邊的零食堆,尤其是最上麵的巧克力蛙,眼神中滿是糾結。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巧克力蛙卡片。
納魯托直接將一盒巧克力蛙遞給漢娜,“不用客氣,鄧布利多校長很有錢,他的錢也是我的,所以彆跟我見外。”
這話確實沒說錯,雖然他隻有一小部分鄧布利多的基因,不過鄧布利多家族就他這麼一個年輕人,未來的財產繼承還是得落到他頭上的。
兩人被凱爾的這番強盜邏輯逗得哈哈大笑。
漢娜不再推辭,打開巧克力蛙盒子。
瞬間,巧克力蛙仿佛獲得了生命,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
然而,還沒等它逃出盒子,漢娜的小手迅速捏住了它。
“哢嚓”一聲,巧克力蛙失去了腦袋,不再掙紮,兩隻後腿無力地抽搐了幾下,最終安靜下來。
這一幕看得納魯托直皺眉。
儘管他知道這是巧克力做的,但其逼真的造型和動作,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這到底是哪位天才設計出來的?難道就不能設計成彆的動物,非要和青蛙過不去?
納魯托差點當場站起來,念幾句“山不在高,有仙則靈”之類的詩句來吐槽。
就在這時,隔間的門被敲響了。
一個圓臉男孩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淚痕,抽泣著說道:“很抱歉,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
他的視線在漢娜手中的巧克力蛙殘骸上停留,表情瞬間變得驚恐。
“我的萊福!”男孩放聲大哭。
眼看局勢要失控,漢娜急忙將巧克力蛙遞到男孩麵前,“這隻是一隻巧克力蛙!”
“嘎?!”男孩的哭聲戛然而止。
納魯托無奈地扶額,心想,誰會生猛到生吃蟾蜍呢?
漢娜又不是格裡爾斯,也不是斯坦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