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海狸的引導下,隔間裡的另外兩人陪著名叫納威·隆巴頓的愛哭鬼踏上了尋找蟾蜍萊福的旅程。
“打擾一下,你們有沒有見過一隻蟾蜍?”納魯拓問道。
由於既不會通靈術,也不會飛行咒或追蹤咒之類的魔法,納魯拓隻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帶著三人一間間隔間地尋找。
當他們再次敲開一扇隔間的門時,納魯拓意外地遇到了一個人。
“嘿,這不是德拉科嗎?”納魯拓的表情仿佛是在紐約的黑暗小巷裡混跡的地痞,“幾個月不見,你這是怎麼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德拉科至今仍忘不了在對角巷被納魯拓整的那一出,他的臉頰因憤怒而漲得通紅。
“德拉科,怎麼了?”德拉科身後一個長相酷似獅子狗的女生問道。
“沒事,潘西,隻是點私人恩怨。”德拉科死死盯著納魯拓,咬牙切齒地說,“你想打架嗎?”
德拉科身後的兩個小胖墩——克拉布和高爾立刻站了出來,一左一右地護在德拉科身邊,像極了他的保鏢。
納魯拓聳了聳肩,“那得看你想不想再嘗嘗上次的滋味。”
聽到這話,德拉科氣得狠狠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上次的遭遇實在太過陰損,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這是克拉布,這是高爾。”德拉科咬著牙介紹道。他本想俯視納魯拓,卻因身高原因隻能仰視。
“你以為你一個人能對付我們三個?”德拉科挑釁道。
這邊,德拉科一方有三個男生,而納魯拓這邊隻有他和納威兩個。納威臉上雖然擦乾了淚痕,但仍有痕跡,看上去有些懵懂。
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赫敏不安地拉了拉納魯拓的衣角,“彆打架!”
德拉科迅速評估了雙方的實力。儘管納魯拓身材高大,但克拉布和高爾的塊頭也不容小覷。三打二,德拉科覺得勝算很大。
“道歉!我要你為在對角巷對我的所作所為道歉!”德拉科雙手抱胸,高傲地揚起下巴。
“要是我不呢?”納魯拓眯起眼睛,眼神中透出一絲危險。
站在納魯拓身後的金發小蘿莉皺了皺眉,“你在對角巷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納魯拓一時語塞。他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隻是讓他體驗了鳴人對我愛羅深深的‘愛’”吧?
“我隻是給了一個被寵壞的小孩一點教訓。”他最終這樣說道。
聽到這話,高爾不滿地伸手去抓納魯拓的手臂,試圖強迫他道歉。然而,納魯拓正準備給高爾一個教訓時,納威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將他們隔開。
“不許對我朋友動手!”納威怒喝道。
納魯拓有些驚訝地看了納威一眼。這孩子雖然平時膽小,但關鍵時刻還挺勇敢的。
赫敏見局勢一觸即發,瞥了一眼身旁有些害怕的金發小蘿莉,微微側頭示意她去叫人,“漢娜,去找高年級的學長學姐過來。”
而她自己則悄悄握住了藏在衣服裡的魔杖。
漢娜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車廂門,又看了看劍拔弩張的眾人,“那你們……彆打架!我馬上回來!”
“站住!不許走!”克拉布朝漢娜喊道,試圖越過納魯拓和納威攔住她。
納威再次攔在克拉布麵前,惹得克拉布大怒。小胖子猛地一推,將納威推到一邊。納威踉蹌幾步,又立刻擋在克拉布麵前。
被阻撓多次,克拉布憤怒地揮拳朝納威打去。
納魯拓一把拉開納威,毫不費力地抓住高爾的拳頭,微微用力,仿佛在玩弄一件無關緊要的玩具。
“啊!我的手!快放開!”高爾痛苦地尖叫。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手骨被捏碎的恐懼,眼中閃爍著無助和絕望的光芒。
納魯拓不屑地鬆開手,目光冷酷無情,右手握拳,猛然狠狠地砸在高爾的眼眶上。拳頭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帶著壓迫感直擊而來。隻一拳,高爾的眼皮便瞬間腫了起來。
見隊友倒下,克拉布憤怒地怒吼著,仿佛一頭發狂的野獸,朝納魯拓撲來。
納魯拓輕鬆地側身避開他的亂拳,像一隻靈活的獵豹,迅速一拳擊中克拉布的腹部。
克拉布立刻彎下腰,痛苦地如同被煮熟的大蝦,麵容扭曲得讓人感到一陣惡心,剛剛吃下的零食在這一擊下全都吐了出來,像噴泉般噴灑在車廂裡。
車廂裡瞬間彌漫著嘔吐物的刺鼻酸臭味,令人作嘔。
好在納魯拓反應迅速,迅速側身躲避,避免被弄臟,內心卻對這群無能的對手感到極為厭惡。
他厭惡地捏住鼻子,目光如同寒冰般冷冷掃向德拉科,“現在就剩你一個了。”聲音低沉,飽含威脅,仿佛一隻在黑暗中潛伏的狼,隨時準備撲向毫無防備的獵物。
見狀,德拉科心中瞬間湧起一股無比的恐慌,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迫,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沉重。
德拉科立刻慫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拚命往包間深處躲去,然而還未跑出幾步,便被納魯拓一把揪了出來,強硬的手掌握住他的衣領,令他無處遁逃。
接著,納魯拓在他腳下一絆,德拉科失去平衡,重重撲倒在地。
那張英俊的臉龐差點就要埋進克拉布剛剛吐出的嘔吐物裡,令人作嘔的氣味瞬間充斥了他的鼻腔,令他感到惡心。
一隻手驟然按在德拉科的後腦勺上,壓迫感令他猛然一顫,腦海中瞬間湧起在對角巷被納魯拓的千年殺支配的恐懼。
“不!你不能這樣!”德拉科驚慌失措地嚎叫,聲音中夾雜著無助與恐懼,“我父親是校董!他和鄧布利多校長是朋友!”語氣中透出一絲絕望的掙紮。
“你父親是校董又怎麼樣?”納魯拓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仿佛這些身份在他眼中不過是虛無的泡影。
我父親還是黑魔王呢!
凱爾按在德拉科後腦勺上的手微微用力。
啪唧!
德拉科的臉和嘔吐物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股近在咫尺的酸臭味,簡直不要太爽。
潘西見狀,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快放開德拉科!”她惡狠狠地撲向納魯拓,試圖用指甲抓他。
納魯拓皺了皺眉,躲避著她的攻擊,“彆逼我動手,我不打女生。”
然而潘西毫不罷休,甚至張嘴想咬他。納魯拓無奈之下,輕輕一拉,潘西的腦袋便撞在車廂壁上,瞬間失去了意識。
看著不到半分鐘就被製服的德拉科四人組,赫敏和納威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唾沫。納魯拓——鄧布利多家的孩子,竟如此凶悍?
納魯拓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劉海,覺得有些無趣。對方實在太弱,根本不值得他施展魔杖。否則,德拉科說不定會成為他新咒語的第一個試驗品。
“走吧,我們去找漢娜。”他輕聲說道,轉身離開了這個充滿嘔吐物氣味的隔間。
看著不到半分鐘就被輕鬆製服的德拉科四人組,赫敏和納威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唾沫,心中充滿了震驚。納魯拓——鄧布利多家的孩子,竟如此凶悍?
納魯拓不屑地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劉海,仿佛是在為剛才那場小小的交鋒感到無趣。他的眼神遊離,透出一股對於對手的不屑和輕蔑。
在他看來,眼前的這些對手實在太弱,根本不值得他拿起魔杖使出全力。否則,他甚至覺得德拉科將會是他新咒語的第一個試驗品,然而……嗬嗬。
“走吧,我們去找漢娜。”他輕聲說道,聲音低沉而冷淡,仿佛不帶一絲情感。他轉身離開了這個充滿嘔吐物刺鼻氣味的隔間,腳步輕快,像是從一場無趣的表演中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