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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勾魂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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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牌之後,那叫一個天崩地裂。

本來輸了也就輸了,山東佬也不會真砍他的手。

結果他鬨騰,說這幾個人出老千,可捉賊捉贓,沒抓到人現行又大鬨,幾個山東佬是老鄉,脾氣也不好,給他打了一頓,還要剁他的手。

眼見著菜刀真的要砍下來,張不正急了,說彆砍我手,我錯了不行嗎?

山東佬說不砍你手也行,你這隻手值多少錢,你花錢買了,一萬不多吧?

他被逼的寫了個一萬的欠條,來這個工地錢還沒賺到呢,輸光了盤纏不說,還他媽倒欠一萬塊。

我們都覺得張不正肯定會跑路,在乾下去賺的錢也不夠還賬圖啥呢?結果這人沒跑,反而從那天起,跟那幾個山東佬成了哥們兒。

我稱呼他們為山東佬,沒有任何地域歧視的意思,工地上天南海北的人都有,大家彼此都愛開玩笑,特彆是稱呼上,有時候就以身體特征起外號,比如說張不正,有時候就以地名為稱呼,他們叫我就叫河南仔,還開玩笑說我所過之處,有井無蓋。

山東佬的老大我們管他叫錢串子,脾氣暴躁愛欺負人,錢串子的話不是很好說,張不正不恨他們,反而幾個人成了密友,下工的時候我還看到他們一群人坐在一塊喝酒,一個個口沫橫飛滿臉賤笑。

但是他們在看到我之後,一個個都閉嘴不說話,顯然是在密謀什麼事兒。

自從見識到了王師傅的魯班術,我對木匠是有種天生的敬畏。

覺得這幫人有祖師爺罩著一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之輩,我好奇他們搞什麼名堂,就去問王師傅,他們不會是合計用魯班術謀財吧?

畢竟王師傅因為錢缺視金錢如糞土,彆人未必會這樣。

“以往舊社會的時候,很多木匠都會魯班術,會的不全也得有個三招兩式在身上,可現在這玩意兒都快失傳了,社會進步了,木匠受欺負畢竟是少數,誰也不願意沾五弊三缺,而且那張不正要是真的會魯班術,他就不會輸錢輸那麼慘了。”王師傅笑道。

“怎麼說?”我問道。

“魯班術裡有一個厭,有口訣有物件,類似於擺個龍門陣,十賭九贏,無非就是這樣得來的錢得趕緊花掉,犯不犯錢缺都得花掉,他要真會魯班術,那幾個人贏不了他,他們會的又不是多厲害的千術,你說對不?”王師傅道。

我一尋思也是這個道理。

就想著自己多慮了,至於他們到底在密謀什麼,我也懶得去探尋。

就這樣過了有一星期,說來也是湊巧,那天晚上我鬨肚子,在工棚外麵的垃圾堆後麵拉稀,半夜三更的我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還有幾個人淫笑的對話。

其中一個人正是錢串子,他問道:“你說你真能把花姐給弄過來,還讓兄弟們隨便玩?”

接下來是張不正的聲音道:“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你們隨便玩,記住天亮之前讓她回去就行,而且我跟你們說,這可不是下藥也不是用強,她還會非常配合你們,第二天她醒了,還隻當自己做了一個春夢呢,就算發現了身子不正常,她也不好聲張!”

“這事兒要是成了,答應給你的一定少不了你,走,我忍不住了,梆硬!”另外一個人淫笑著說道。

等他們走開一段距離,我趕緊提上褲子跟了過去,他們去的地方是剛打好主體的工地二樓,在他們進去沒多久,我就看到紅姐赤身裸體的從遠處走了過來,目光呆滯,走起路來的姿勢也是奇怪,像是一個木偶一樣。

月光下,紅姐身上的景色一覽無遺,看的血氣方剛的我血脈噴張,眼睛也是瞪的滾圓,紅姐是真的好看,不穿衣服身上白的跟雪一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要說我對紅姐沒意思那是不可能的,想到她可能就這樣走進工地裡,被這幾個人給糟蹋了,我這心裡七分氣憤三分嫉妒!

我立馬悄悄的拿出手機給王師傅打電話,他的睡眠淺,一打就醒了

我壓低聲音道:“老王哥,你失算了,這個張不正真會魯班術,他給小賣部的紅姐下了厭,這會兒紅姐正光著身子去找她呢!那幾個山東佬準備一起上!”

王師傅的睡眠也是一下子醒了,他道:“在哪?”

“二號樓這邊。”我道。

“這畜生,祖師爺的臉都讓他丟儘了,給人下這種下流的桃花厭,一開始這桃花厭是有些主家故意要下的,床上下桃花,夫妻之間也有個情調,後來被人改良,把下厭的東西在發情的貓尿裡麵泡一泡,變成了勾魂厭,中厭的人會在不知不覺中渾身赤裸循著蹤跡去找下厭人,一夜媾和之後第二天隻當是做夢,很多魯班門人用來采花,禍害了不少人,後來因為這魯班門差點被正道追殺,此等法子在魯班門裡都是禁術!他竟然敢拿出來用!”王師傅氣憤的道。

“你快彆說這個了,說說有什麼招能破了不?紅姐都要走上樓了!那幾個人恐怕褲子都已經脫了!”我道。

想到裡麵會發生的場景,我是血脈噴張又義憤填膺!

血脈噴張是因為本能。

義憤填膺多半是因為為什麼沒有我。

“貓跟狗是仇家,彆看同一家的狗鬥不過貓,實際上那是狗知道是自家的東西留著手,野外的貓根本就不是狗的對手,見到狗隻有跑的份兒,你一學狗叫,就能鎮住這個厭,紅姐必然原地不動,我現在去小賣鋪,把他的厭勝給毀了!彆被發現,那幾個狗籃子乾出這種事,萬一知道被你撞破,指不定乾出什麼事兒來!”王師傅道。

此刻,紅姐已經經過我身邊。

那曼妙的身軀近在咫尺。

我也顧不上許多,立馬學了兩聲狗叫。

正在迷迷糊糊的往前走的紅姐,聽到這兩聲狗叫,立馬站著不動了,臉上露出畏懼的表情,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我則是趁機大飽眼福,不過她在呆滯了一分鐘之後,卻抬起腳步繼續往前走,我隻能繼續狗叫兩聲。

就這樣,我狗叫,她停,她走,我狗叫。

僵持了有五分鐘吧。

樓上的幾個人衝了下來,錢串子罵道:“野狗不都下藥毒了嗎?怎麼還有狗叫?!去把這條狗給打死!”

他的幾個小弟手提木棒朝著我的方向走來,錢串子則是幾乎流著口水走向了紅姐,上去就開始舔,一邊舔一邊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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