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幾個人凶神惡煞的走來,我雖然虎,可不傻,不想一挑四,更何況他們做這種事兒被我撞破,真逮到我都不是打一頓那麼簡單,甚至都有可能滅口。
我當下在地上抓起了一塊板磚,對著他們幾個砸了過去,板磚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腦門子上。
“我艸,這狗成精了!”被砸中腦袋的那個人捂著腦袋叫了一聲就要跑。
另外一個人則是拉住他,怒道:“成個毛的精,這是個人!他媽的,河南仔!”
隨即他們幾個便怒火滔天的朝著我衝來。
我當然不會束手待斃,站起來就跑,我也不能跑遠,跑的遠了紅姐不就被他們給糟蹋了嗎?我就圍著他們轉圈,一邊轉圈一邊學狗叫。
我一狗叫,紅姐就有點恢複意識。
“你狗叫什麼!你再給我狗叫!牙給你打掉!”
其中一人怒喝道。
隻有張不正在看到是我之後,他這個始作俑者立馬知道了我識破了他的厭勝術,沒有識破,怎麼會這麼巧的用狗叫破解?
“快點逮住他!這家夥要用狗叫破我的法!”張不正道。
我雖然打不過他們一群人,可跑的快,他們幾個人被我遛了一會兒遛的氣喘籲籲。
錢串子眼見如此,也顧不上占紅姐的便宜了,直接加入了追拿我的隊伍,一個人能當老大不是沒有原因的,剛才他們四個人被遛著跑,錢串子加入之後立馬改變了戰略道:“二牙子跟我來,你們三個從後麵包抄!逮住這家夥往死裡打!”
陣型一變,我知道很快就會被圍上,我也顧不上其他了,一邊狗叫一邊跑,一邊跑一邊大叫:“有人要下藥迷奸人了!有人要下藥輪紅姐了!”
我越喊他們越慌,等到好幾處工棚都亮起燈的時候,幾個人再也顧不上追我,因為這時候逮到我他們也有被抓到的風險,錢串子指著我道:“河南仔,你給我等著,壞了我們的好事兒,這筆賬我給你記上了!”
他們顧不上紅姐瘋狂跑路。
這時候工棚裡也陸陸續續的衝出來了很多人,眼見著紅姐還迷迷瞪瞪的呆站在原地,趕緊脫下衣服跑去給紅姐穿上,把紅姐給抱了起來就往小賣鋪的方向衝去。
不料到半道的時候,那些從睡夢之中醒來的工友們一看光著膀子的我抱著衣不蔽體的紅姐在跑,他們隻當要非禮輪了紅姐的人是我,一窩蜂的衝上來把我給圍住了,他們嘴裡罵著讓我這個小淫賊放下紅姐,那一雙雙眼睛則是死死的盯著我懷裡的女人。
如果眼神能強奸人的話,那這一瞬間她就被強奸了成百上千次。
“是錢串子他們幾個乾的!我把他們給嚇走了!你們趕緊給我滾開!”我怒道。
我說歸這麼說,可他們有人卻不信,把我圍住,還有人掏出手機要報警。
就在這時候,住在前麵那裝有空調的彩鋼瓦棚裡的領導還有工頭們也被吵醒,一個個打著手電走了過來,工頭在看到我懷裡的紅姐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道:“把人給我放下!”
我剛把紅姐放地上,本以為工頭還會幫我主持公道,不料這家夥一揮手道:“打死這個龜孫!”
我當時就隻是臥槽了一下。
狗日的好人不好當啊!
然後雨點般的拳頭腳踢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拚命的護住了腦袋,可最後還是被打暈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看到周圍一片白,還以為自己進了西天,看來老天爺還是長了眼的,知道我是冤枉的接我上了天堂,結果下一刻我就看到了王師傅那張臉湊了過來,我下意識的道:“老王哥,你也死了?”
王師傅笑罵道:“我去你大爺的!醒了就好,就知道你小子屬王八的命硬死不了,小紅,你也該回去休息休息了,兩天兩夜都沒合眼了。”
我順著王師傅目光望去,看到憔悴的紅姐守在我們身邊,看到我看她,紅姐臉還微微的紅了一下,她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飯盒子道:“我給你熬了排骨湯,給你補補。”
我這才意識到我在醫院。
那幫狗東西為了在工頭麵前表現,下手是真他媽的狠,打斷了我六根肋骨,這也是紅姐給我熬排骨湯的原因,中國人講究一個吃哪補哪不是?
“誤會解除了?我清白了?淫賊不是我了?”我流出了兩行清淚道。
“嗯,都查清楚了,使壞的人不是你。。。”紅姐更是嬌羞的道,她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可架不住自己的那晚的經曆實在是荒唐。
說完,她趕緊放下飯盒,從手提包裡拿出了一遝錢來道:“這是工頭的一點心意,你住院的費用他都包了,而且你住院期間照樣算工錢。”
我還要逼逼兩句發泄一下我心中的不快。
可看到那錢有一萬多的時候,覺得這頓打挨的還值得。
就乾咳了一聲道:“錢不錢的無所謂,大家彆以為我是淫賊就行,這事兒是怎麼查清楚的?”
“小紅的小賣鋪裡麵有一個監控,她自己一個人住在那裡總是不放心,偷偷安了一個攝像頭,把前因後果都給拍下來了。”王師傅道。
“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以後我是真的沒臉見人了。”紅姐抓住了我的手道。
我順勢捏住了她那柔軟的小手,道:“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老王哥,那個厭勝的事兒處理好了嗎?”
王師父點了點頭道:“處理好了,放心吧。”
紅姐感覺到了我手指在捏她,臉一紅,竟然也沒掙脫過去,肯定是想著給她救命恩人一點甜頭回饋,我為了救她被打成這樣,這便宜不占白不占,一直過了十分鐘,王師傅笑罵道:“彆摸了,再摸你姐的手都要給你摸掉皮了,小紅,你回去吧,這裡我看著就行。”
紅姐紅著臉抽回了手。
王師傅看著她的背影歎息道:“哎,也怪不得錢串子他們幾個鋌而走險,真是個極品啊!”
說完,王師傅賤兮兮的看著我道:“小陳,那監控你是沒看,你要是看了,我怕你流鼻血。”
“啥?”我瞪大了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