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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章 讓白眼兒狼弟弟去死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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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靜懷裡抱著小狗,不好接蕭九遞過來的餅。

她目光自然地轉向秦東來,老爺子依舊握著刀柄,枯瘦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佝僂。

她立刻騰出一隻手來,順手就從蕭九手裡接過那兩塊溫熱的餅,徑直遞到秦東來麵前:“秦爺爺,您先拿著。晚上守夜,先用這個對付一下。倉庫旁邊那個小隔間裡有個舊灶台,能燒水。”

她下巴朝倉庫深處一個黑黢黢的小門方向揚了揚,“明天一早,我給您帶些熱乎的糧食和肉菜過來。”

秦東來布滿皺紋的臉微微動了一下,那緊握著刀柄的手終於緩緩鬆開。

他默默接過那兩塊帶著微溫的餅,粗糙的手指在油紙上摩挲了一下,喉結滾動,最終隻發出一個低啞的:“嗯。”

就在這時,周振華已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支,動作利落地遞到秦東來麵前。

他向前走近一步,羊絨大衣幾乎要碰到老人單薄的舊棉襖。

倉庫頂那盞低瓦數的燈泡,在他身後投下濃重而極具壓迫感的陰影,將他原本就高大挺拔的身形拉得更加驚人,竟把體格健壯的秦東來都給比了下去。

“老鄉,”周振華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分量,“我這兒媳婦,年輕,想自己闖闖,弄點小營生。”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如鉤,牢牢鎖住秦東來的眼睛,“夜裡頭,就多勞您費心,警醒著點。”他

微微傾身,那陰影幾乎將秦東來完全吞沒,聲音壓得更沉,如同貼著地麵滾動的悶雷,

“切記管住嘴,這裡頭的東西,就是爛在肚子裡,也彆漏出去一個字。任何人。”

“……”秦東來捏著煙卷的手指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他迎上對方的目光,在那無形的重壓下,終是緩慢而僵硬地點了點頭,喉嚨裡擠出乾澀的聲音,“曉得了。”

周振華的目光在秦東來臉上停留片刻才緩緩收回那迫人的威壓。

他沒再多說一個字,邁著沉穩的步子率先朝倉庫大門外那片沉沉的夜色走去。

蕭九輕輕拍了拍霍小靜的手臂,低聲道:“小靜,走吧。天冷透了。”他隨即跟上前麵那個高大沉默的背影。

霍小靜緊了緊抱著小狗的手臂,小家夥們溫熱的身體傳遞著微弱卻真實的暖意。兩隻小狗,她取名‘閃電’和‘悶雷’,就留下這裡和秦東來做個伴兒。

兩道雪亮的手電光沉穩地劃開夜幕,在布滿碎石的泥路上投下兩道移動的光斑。

霍小靜單獨騎著自行車,被公爹和蕭九一前一後護在中間騎行。

看著公爹的背影,霍小靜突然想起了最近被工人攪得焦頭爛額的渣爹霍建國。

初夏午後的陽光斜斜照進供銷社窄長的玻璃櫃台,空氣裡浮著灰塵和舊紙張特有的氣味,混合著新布料淡淡的味道。

霍小靜纖細白皙的手指滑過一卷靛藍色的厚實勞動布。心想這料子給秦爺爺做身耐磨的工裝正合適。

她剛從郵局出來,順道來取周母特意讓供銷社主任留的幾樣緊俏貨,兩罐麥乳精,一包大白兔奶糖,還有半斤上好的毛線。

周母總說她太瘦,得好好補補,零花錢更是塞得她小錢包鼓鼓囊囊,全是嶄新的大團結和全國糧票。

隔壁扯布的櫃台,王金鳳那拔高的嗓門,恨不得全供銷社都聽見:

“哎喲張大姐,你可得幫我好好看看,這‘的確良’顏色正不正?我家鉛子啊,過兩天就要進市裡的紡織廠了。內招的,名額金貴著呢,你說這當工人的,沒身好行頭怎麼行?襯衣就得穿‘的確良’,板正!”

霍小靜撚著布料的指尖微微一頓,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下壓了一瞬。

這些日子光忙著做生意,倒是把霍家這群極品給忘在一邊了。

她側過身,姿態閒適地整理著手裡那個印著‘上海’字樣的精美尼龍網兜,裡麵裝著剛買的緊俏品。眼角的餘光精準地掃過去。

王金鳳正抖摟著一塊雪白的‘的確良’,下巴抬得老高,對著售貨員唾沫橫飛,那張刻薄的臉上每一道皺紋都擠滿了得意,活像一隻剛下了金蛋的母雞。

“我們家雖然在鎮上有個藥廠,但是哪裡能跟這市裡的崗位可比的。”王金鳳的聲音又拔高了一個調門,穿透力十足,“我家鉛子爭氣啊,市廠裡領導親自點的名,說他是個好苗子,往後啊,那可就是端鐵飯碗、吃商品糧的人了,簡直就是‘光宗耀祖’了。”

“哼,光宗耀祖?”霍小靜黑眸冷沉沉,口中碾著這幾個字。

是吸著她的血,踏著她的屍骨爬上去的‘榮耀’才對吧!

前世,霍鉛頂替了她的成績才混進廠,在廠裡胡作非為,還處處讓她背鍋,黑巷那一夜,也是這養不熟的白眼兒狼親手給她注射了神經毒素。

一股冰冷的恨意瞬間湧上喉頭,霍小靜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眸底驟然翻湧的寒光。

她不動聲色地將網兜挎在臂彎,手指在隨身那隻精巧的牛皮小挎包內層飛快地摸索了一下。

指尖觸到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信紙。

那是她昨夜在周家書房柔和的台燈光下,用左手,在一張公爹帶回來的優質信箋上,一筆一劃寫出來的。

內容是匿名舉報前進紡織廠內招工人員霍鉛,在入職體檢中嚴重作弊,找人頂替抽血,刻意隱瞞其患有肺結核的病史。

前世,霍鉛拉他的堂哥霍鋼躲過篩查,卻在進廠半年後傳染了小半個車間,鬨出軒然大波,最後還是霍建國豁出老臉和賄賂才勉強壓下,但也徹底斷送了霍鉛的前程。

這一世,這‘前程’,她不僅要親手砸碎,還要砸得他永世不得翻身。

有周家作為底氣,她根本無需像前世那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周父周母的寵愛是她最堅實的盔甲,讓她能從容布局,精準打擊。

霍小靜不再看王金鳳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拎著網兜,脊背挺得筆直,像一株精心養護在溫室卻帶著凜冽鋒芒的名貴蘭花,步履從容地走出了供銷社的大門。

陽光有些刺眼,她抬手輕輕扶了下鼻梁上那副周母特意從友誼商店給她買的進口太陽鏡,目光悠悠投向街對麵郵局。

她步履平穩地穿過街道,走到郵筒前,沒有一絲猶豫,捏著信紙的手指鬆開。

薄薄的信紙飄然滑入投信口,發出輕微的一聲‘歘’。這聲音落在她耳中,如同金玉相擊,清脆悅耳。

這封信很快就會到市紡織廠那些領導的手上,周家雖不直接插手,但這片區域,沒人會忽視一個蓋著特定郵戳,信息詳實的舉報信。

辦完這一切,霍小靜心裡一片澄澈的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近乎優雅的冷酷期待。

她沒有立刻回周家那棟獨門獨院的小樓,而是拐進了旁邊飄著食物香氣的國營飯店。

玻璃櫃台裡,油亮亮的紅燒肉泛著誘人的醬色。她掏出幾張嶄新的票券和錢。

“同誌,一份紅燒肉,一份清蒸魚,再要兩個獅子頭,都帶走。”聲音清亮悅耳。

沉甸甸的保溫飯盒拿到手裡,還燙著。

這幾天周家爸媽好像工作都挺忙的,今天他們正好都在家,正好給他們加菜。

前世,這兩位善良的老人,在她被霍家徹底拋棄像條野狗般流落街頭時,是唯一給了她一口熱飯,一件暖衣的人,也是在她死後給了她最後體麵的人。

這份恩情,她刻在骨頭裡。霍家吸她的血,她就要用他們的骨頭熬一鍋湯。

他們不是為了霍鉛的工作已經在周家附近的大雜院買了套三居室嗎,正好到時候可以第一時間看到王金鳳的醜態。

兩天後,依舊是午後。

霍小靜剛和周母從市裡最時髦的理發店回來,新燙的卷發襯得她小臉愈發精致。

她手裡隻拎著一個裝著幾本新書的紙袋,周家的家務自有勤務員處理。

剛走到周家小院所在的巷子口,遠遠就聽見霍家方向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嚎,像是誰被活生生剜了心。

“……哪個殺千刀的爛心肝、爛肚腸啊,斷子絕孫的王八蛋,敢害我兒子,我跟你拚了,拚了啊——”

王金鳳聲音尖利,帶著潑婦罵街特有的惡毒,穿透了大雜院斑駁的院牆,驚得樹上的麻雀都撲棱棱飛走。

霍小靜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臉上甚至帶著一絲剛從理發店出來的愜意紅暈。

她隻是微微側過頭,像是在欣賞巷子裡哪家新開的花,隻有那拎著紙袋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有些泛白,泄露了內心翻湧的激流。

她沒回家,腳步一轉,走向巷子深處堆著幾塊廢棄石磨的僻靜角落。老牆頭上爬著幾根枯黃的絲瓜藤。

這裡離霍家隻有一牆之隔,。

裡麵的哭嚎咒罵聲更加清晰,“我的鉛子啊,你的前程……你的前程就這麼沒了啊。哪個天打雷劈的舉報你,不得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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