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清,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寧王妃的身邊老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是寧王府的二王子。”
“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的話……”
“父,父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通靈的畫麵中,被人桎梏的朱幼端,在看清為首黑袍那長滿褶子的臉頰後,驚恐的嘶喊著。
‘桀桀!’
待其說完這些後,摘掉黑袍的楊澤清,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放心吧,二王子。”
“待你出事,從京城回來後,便久居王府的寧王,勢必會屈尊到此。”
“屆時,本座會讓你們父子三人,在陰曹地府集合。”
‘轟。’
乍一聽這話,朱幼端腦瓜子‘嗡嗡’作響。
能參與王府的‘奪嫡之爭’,他的腦子自然好使。
“父子三人?”
“你,你們連王兄和父王,都準備動手?”
“寧王妃知道嗎?”
聽到這話,楊澤清冷笑道:“事後,她會知道的。隻不過,會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在朝廷那裡。”
“本座會想方設法的,讓她堅信這一切出自於神機樞和錦衣衛之手。”
儼然是知道他們意圖的朱幼端,迫切的想知道,對方這樣做的真正目的。
或者說,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我們自然是陛下的人。隻不過,此陛下非陛下!”
“吾等,誓死效忠啟明帝。”
當朱幼端聽到這個久遠的國號時,先是一愣,隨後反問道:“啟明帝,不,不是已經死了嗎?”
‘桀桀!’
“有了你們身體內的這些東西,陛下就會轉世輪回的覺醒。”
“吾等與各位同仁,潛伏江西舒家這麼多年……”
“就是為了今天!”
聽到這,朱幼端瞪大眼睛的喊道:“江西舒家?”
“江西舒家,還,還有你們的幫凶?”
“你,你們簡直……”
‘嗚嗚。’
不等朱幼端把話說完,一旁的王歡,便用加了藥的毛巾捂住其鼻孔。
下一秒,全身無法掙紮的他,瞪大眼睛,直挺挺的躺在那裡。
但瞪大的雙眸,告訴在場所有人……
他的意識還在,隻是身體不聽使喚了!
“牛騰!”
“動手麻利兒點。”
“彆讓二王子,受那麼多苦。”
“是。”
‘滋啦。’
說完這話,親自操刀的牛騰,直接劃開了朱幼端的胸膛。
同樣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取走自己體內的‘肉瘤’。
意識逐漸模糊的朱幼端,在彌留之際,再次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們兩個鐵定是要暴露的。”
“事後,本座會把關係撇清。以本尊在舒家做牛做馬那麼多年的忠誠度,寧王妃暫時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
“屆時,隻等寧王從王府那王八殼子裡,鑽出來。本座會鼓動寧王妃,設祭壇,為大王子超度。”
“六和尚,你儘快把魂線準備好。力求,一擊即中!”
“我們也儘早脫身。”
“是!”
“另外,提前通知咱們安插在九江水師及江西駐軍內的兄弟。”
“最近一段時間,一定連番請命,要為兩位王子報仇,殺入金陵。”
“最少要帶動,全軍的仇恨。”
“隻要寧王一死,咱們就煽動寧王妃及江西全軍,揮師北上!”
“屆時,大明動亂。更易於陛下力挽狂瀾,重新登上九五之尊的寶座。”
“吾等,誓死追隨。”
說完這話,發覺朱幼端還未死透了的楊澤清,順手了解了他的性命。
在他看來,自己所做的一切,天衣無縫。
所籌劃的,更是一環扣一環。
最後真有人,反推此連環計的整個過程,猜出是他們在暗中作祟……
這大明,也重新換了青天!
然而,許山的存在,卻徹底粉碎了他們的計劃。
‘叮咚!’
伴隨著通靈的結束,熟悉的係統提示音,響徹在許山的腦海中。
“檢測出,朱幼平、朱幼端兩人有遺願。係統發布任務如下!”
“任務一、粉碎凶手在江西的陰謀。(此為限時任務:倒計時,二十四時辰!)”
“任務獎勵:北冥神功,五十年修為!”
“任務二、誅殺對他們開膛破肚的凶手(04)。”
“任務獎勵:魂牽秘法,五十年修為!”
“請問,宿主是否接下此任務?”
聽到這的許山,頓時虎腰一震。當即心裡默念道:“是!”
北冥神功,可是寧王生前的絕技。
這套至臻級功法,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吞噬對手的功法、修為,為己所用!
境界越高,所能吞噬、吸收的功法、修為就越高!
真讓許山參悟此功的話,任何對手都將是他在武學一途上的提款機!
至於,魂牽秘法。對於許山來說,更為重要了。
朱無尚能用此法,為自己阻擋【魂咒】。
那他學會此招數後,也能替朱幼薇以及腹中自己的孩子,阻擋!
當然,路上的時候,許山曾向陳定天虛心請教過……
用【真魂傀儡】是有可能阻擋魂咒的。
但也是治標不治本!
對於皇家血脈的魂咒,一直都在。
除非,有誰能上天破此咒。
可這對於凡人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
“報!”
也就在許山剛剛回神之際,一名隨孫小宇及張廉崧去打探祭台虛實的錦衣衛,急匆匆的來報。
“啟稟大人,經孫供奉確認。”
“九江渡口上,所設的祭壇,就是用於‘魂牽秘法’。”
“而且,為首的妖僧,已經祭出了寧王的‘魂線’。”
聽到此話後,臉色陰沉的許大官人,望向一旁的真武長老道:“寧王,待會兒你得陪我演場戲。”
“他們若想要‘寧王’的真魂之力淬煉成傀儡的話。近距離收集,是最完美的。”
“若是讓他們知道,寧王突然倒地不起。肯定會混雜在人群中,一起過來的。”
當許山簡單闡述完自己的計劃後,陳定天冷不丁的詢問道:“那麼多人,你怎麼確定誰是那個‘凶手’?”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篤定的回答道:“楊澤清!”
‘轟。’
乍一聽這話,饒是真武長老,腦瓜子都‘嗡嗡’作響。
對方來之後,自己可沒提及到這個名字啊。
望著真武那震驚的表情,抓著頭發的陳定天就知道,許山所說的一定有其人。
麻了!
他真開了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