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 本隻想捐資辦學
彬文握上電話,便問是文新弟弟嗎?文新是培新的字。應該是求學時先生取的。
他們用方言說了一通,總體意思是當年鬨下個大誤會。彬文讓陳鏑接電話,培新告訴陳鏑,皇上對機構進行了改革,學弟弟的,把內閣改成總理府,設立各區區長,管理各省省長。弟弟的哥哥們職位都有變化,盧首輔任第一屆總理大臣。
彭定一任西南區區長,他任華南區區長,讓陳鏑動員彬文哥出山,一是還當年情,二是讓彬文哥也為朝廷出一回力。當年一塊讀書趕考,費用基本上都是彬文哥出的。這份情永遠還不清。
好。彬文哥女兒跟溪潺是同學,在這芷江任教育科長。這孩子是不是跟鬆韻有婚約,記得在茶洲時說起過這事,當年準備邀請彬文兄去茶洲幫忙時說的,難怪哥哥當年說可能彬文兄來不了咯。
嗬嗬,啥也不瞞不下弟弟。麻煩弟弟問一下可欣找了婆家沒有。沒找呢,你這個義父知道如何辦,交弟弟了。
陳鏑轉過身,問可欣重新找了婆家沒有。可欣一臉紅霞,彬文兄說,待字閨中。
陳鏑問培新哥聽到沒?
薑培新說聽到了,後麵的事等彬文哥見麵再談。讓彬文哥儘快去廣州找他。
放下電話,陳鏑笑著對可欣說,從現在起,不能喊我王爺了,要喊我義爸,喊所有王妃為義媽。你去過我們長遠公主府,肯定知道溪潺如何稱呼我們的。鬆韻在伊犁金屬冶煉公司做總經理助理。我打個電話給他?可欣跟他說兩句?你們兩邊父母肯定說過這事。
可欣說,義爸太晚了,明天打吧。
嗬嗬,伊犁這個時候天才黑。陳鏑一邊撥電話,一邊告訴可欣。
這次接通有些延時,但接電話的正是鬆韻。陳鏑一喂,鬆韻就喊義爸,到伊犁了?今晚請義爸喝酒,有喜事。原來他們把上次的那個冶煉方法又優化了一個流程。發了獎金。
陳鏑笑著祝賀他們,告訴他義父給他再添加一個好事,來個好事成雙。彆掛電話,有你想著,卻想不到的人跟你說話。
把電話給可欣,可欣接到電話後,輕輕地說,是韻哥哥嗎,她是可欣妹妹,一切都好吧,她在義父與一個義媽身邊。嗯,她從屬地師大畢業後,在芷江做教育科長,今天才看到義父,晚上才知道這層關係。沒有,是爸爸騙薑叔叔的,說她們一家全讓土匪砍了,其實是搬到芷江生活。韻哥過來接她?彆,等她方便了,直接飛伊犁吧。義父說你特忙。這邊放暑假呢。好,電話號碼我記著了,韻哥你去吧,少喝酒。嗯,放心吧。
文質哥哥呀,你糊塗呢。不說了,去哥哥家喝酒。
嗬嗬,知道我們一見麵,弟弟就會去哥哥家裡喝酒。你嫂子在家準備著。說明當年的兄弟情還在嘛。
陳鏑告訴一聲公主,然後帶著大敏去羅彬文家喝了三杯酒。把彬文動員去華南區做事,可欣真不好意思說讓她留下,隻好讓她去伊犁,找到林小小,讓她安排工作。我們也可能直接飛伊犁,到時隨我們一塊去吧。這邊的工作讓可欣自己去跟縣令講。真到了結婚成家的年齡了。
回到旅館,知因正在組織大家宵夜。宵夜完後,輪流去有衛浴設備的六間房子衝涼。衝好涼後,可欣與權芝帶領學生幫有些王妃衣服洗好,掛好。淼兒給每位姑娘送一支香水。
大家一塊嘮了一會,就睡覺。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彬文哥就過來請大家去他家的早餐店早餐。陳鏑才跟皇後與媽媽講,這個人是當年在京城時的學友,那個可欣姑娘是薑培新哥哥家有婚約的媳婦,等於是我們的義媳。昨晚才知道。陳鏑帶彬文拜見皇後、公主與他的兩個媽媽。
到了早餐店,大嫂子正在解釋,其他人聽不懂,陳鏑自然能聽懂,就是這次來的王爺是她家相公的結拜弟弟,今早要招待王爺弟弟一家的皇後、公主和王妃。
看到我們到了,嫂子領著一班人跪迎我們,那些來吃早餐的,也跟著跪迎。
早餐後,豔兒帶知因和衛兵去空軍一號上拿禮品。其他人在旅館收拾行裝。肖巡撫告訴陳鏑,已經有一隊衛兵到了李集警衛。
車到李集,族長先帶大家去駙馬彆院安頓。共三十間臥室,一間房兩張床,有一張床應該是昨晚臨時添加的。有一個小洗漱間,有全套的衛浴設備。陳鏑試了一下,有熱水。原來也是我們家添喜牌衛浴。陳鏑問族長,總共花費多少,不能隱瞞。等會讓董王妃一起算賬。
大家收拾好後,衛兵警戒,按王宮管理模式進行。陳鏑帶媽媽與王妃,還有知因去祠堂拜祖。皇後與張嫣沒去。
這次拜祖最是豐滿,因為首次有三代人。儀式比古寨的簡略一些。從祠堂出來後,王妃們回駙馬彆院休息,陳鏑帶兩個媽媽與知因拜訪祖屋。祖屋與古寨的房子確實有象。但整個村子就沒古寨氣勢。
陳鏑讓族長把族譜送來,讓他翻閱。
送媽媽們回到駙馬彆院後,陳鏑帶知因去村公所。村公所裡,李姓全部男丁都集在那兒。陳鏑一看,告訴他們這樣不合理,如果全部是李家兒郎,我們應該回祠堂敘事。如果是公事,就坐在村公所講。無關的李家兒郎,先去祠堂裡等,他要先在村公所說幾件公事。
第一件事,捐建一所小學 。因兒開一張三十萬的支票給裡長。請縣令督辦一下。
女兒開具支票,告訴裡長如何辦理業務。如果不清楚,可以讓縣府幫忙。要專款專用。另外要出具收條,她回去要做賬的。
第二件事,陳鏑題寫小學與中學的校名。
縣同知趕緊把紙墨筆獻上。
陳鏑寫了中學校名“芷江顯喬中學”。簽上陳鏑的姓名。
再寫了“長興公主學校”,也是簽上陳鏑的姓名。
陳鏑向他們解釋,他王妃裡麵有不少公主,長興公主是大公主。開支票的這個女孩是他的小公主,她媽媽是慧命王妃和洞庭公主。
那個顯喬二字,顯是媽媽名字裡的一個字,喬是二媽的姓。在這裡,寓意通過教育培育大樹大材的意思。
解釋完後,敏兒與如是正好到來,拿出三個王印和一個駙馬印蓋好,交待縣令,這兩張題字,可比一百萬抵錢,因此要好好收留。
裡長帶領一批人跪謝。知因喊平身。
回到祠堂,陳鏑講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駙馬彆院,不管多少,算二十萬。後麵呢,就做學校的老師住房。
第二件事,明天中午,請各位族親幫他辦一餐飯,按當地最高規格,所有族親參加。五萬夠不夠?
族長說,哪要這麼多呀,一萬也不用。
陳鏑告訴族長沒關係,多餘的結存在祠堂賬上。
第三件事,下午可能就有網絡電視工程隊來施工,村裡要派出勞力幫忙。做事有工資的。李集族親,我們王府每家送一台電視機,明天晚上就能看到電視。族長統計好戶數,等會報告給他就行。
陳鏑讓知因開一張二十五萬的支票給族長,讓族長開具收條。
然後問族親們還有什麼要求?
族長說,總祠堂準備修譜,王爺的資料怎麼寫?
陳鏑翻開舊譜,找到爺爺、父親和他的名字。陳鏑問族親裡參加修譜的是哪位。過來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人,一排字輩,跟陳鏑一個輩分。
陳鏑讓他坐下記錄。父親隻要備注,崇禎十五年十一月抗建奴陣亡於京郊,追封靖衛將軍。詔書在王府,如是可以給他們看一下照片。
陳鏑看一下記錄,字,真的漂亮。但竟然把‘詔書在王府,如是可以給他們看一下照片’也記錄上了。
陳鏑說他自己的情況,柳王妃那裡有一個冊子,你們參考著修吧。本王的王妃隊伍與孩子有些龐大哦。
如是把冊子交給族長,讓他收好,彆弄丟了。冊子裡那些對應關係不要錯位了。
費用,族長估計需要多少?
族長告訴陳鏑,這個要跟總祠勾通後才能確定。
如是說,因兒,再開張十二萬的支票給族長。譜修好,必須專人送南都王府一套。
如是在知因開支票時,瀏覽了一下譜,提出一個問題,譜裡沒有二媽的名字。陳鏑讓那位族兄在他父親後麵添上:二妻喬風姿,江南縣令之女。
陳鏑又一看,他竟然寫上‘族兄,在我父親後麵添上:二妻喬風姿,江南縣令子女’。
陳鏑隻好提筆幫他修改一下。然後私下叮囑族長,對這位族兄的書寫,一定要認真校閱。如果他的譜係修錯了,大明皇上會砍人的。
族長說到砍人,有件事要向王爺彙報一下,就是族裡的公田,被另一姓強占去多年了。
陳鏑問族長可有田契在?
族長便把田契與地形圖拿出來讓陳鏑看。
陳鏑告訴族長,隻要有地契在,就沒事,他等會跟縣令招呼一聲。但絕對不能騙著他,他似乎感覺裡麵有些異常,或說不合乎常理。這樣吧,讓衛兵去把那個搶占公田的異姓族長叫來問一聲。族長說行,便隨陳鏑到了村公所。
讓縣令布置縣丁通知顏姓族長及那個搶占公田的人過來問話。又令羅可欣帶他的四個衛兵和知因開車回機場,從空軍一號上請來慈恩的天字一號尚方寶劍。想了一下,又讓他的衛兵也派出四人跟縣丁一塊去。
兩批衛兵出發後,陳鏑當著縣令、巡撫和知府的麵問族長,公田被搶占,為何不告官?陳鏑說他依稀記得父親講過,我們這一支隨高皇帝去了南京後,將家裡的田產與山林全部捐給了祠堂當公田公山,莫非那一片田產是我們祖上的?
族長跪在堂前回複。這片田產確是駙馬祖上捐給祠堂的。之所以沒有告官,是因為訟師說對方有前族長孫公子出具的贈與文字,官司肯定輸,前族長因此氣得吐血而亡。族裡年輕人不服氣,跟對方乾仗了幾回,奈何武功不如人,又打傷了幾個人,族裡就隻好忍氣吞聲。這次修駙馬彆院缺錢,乾脆把駙馬祖上捐贈的另一塊田也出售了給一家姻親,想通過這家姻親去製約顏姓強人。
陳鏑笑了笑,說族長你好糊塗哦。趕緊找人去把買田姻親找來,記得把買賣文書一同帶來。
另外把那個贈與具條人和書寫人一並找來。
知因首先回來,一回來便撒嬌說,爸爸,等會審案,她要捧尚方寶劍站在爸爸身後。這樣範與神態,一如當年的淼兒。
陳鏑笑著告訴因兒,她捧著沒有皇權王威,因為她慈恩舅舅在附帶聖旨中寫明了,須是爸爸的王妃持劍代行皇權。因兒是爸爸的公主,捧劍沒這皇權。等會要讓你柳媽捧劍才有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