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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聰讓蕭家將前去請歐陽尋到自己這裡來一趟。
蕭家將見到大才子的時候,正好幽女和黎牧也在,三人呆在一間房裡,歐陽尋教黎牧關於真學的知識——這些都是當年從大荒老猿那裡得來的真學精髓,從基礎到巔峰,內容精細卻也複雜,所以由龜府少節主親自指導。
幽女在一邊看著,隻是偶爾參與一下,他倆對待小家夥皆是滿眼寵溺視若己出,倒真有一家三口那種其樂融融之感。
蕭家將前來邀請,沒說原因,歐陽尋雖然舍不得跟幽女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卻不敢有絲毫怠慢,於是立即起身,跟著蕭家將來到蕭聰所在的小院。
進到房間,歐陽尋也不拘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笑問道:
“這麼急著把我招過來,怎麼,星流雲和宇文豐都剛被派出去,我也要不得安生了?”
蕭聰扯扯嘴角,順手給對麵人倒了一杯茶,
“沒那麼嚴重,隻是有件事,需要你給我出出主意。”
歐陽尋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哦?看來這件事很棘手啊,說來聽聽。”
蕭聰也不拖泥帶水,
“我想滅了諸葛家,幫我指定個穩妥點的計劃吧。”
聞聽此言,歐陽尋不由得皺起眉頭來,
“滅掉諸葛家,為什麼?據我所知,雖然你跟諸葛家也有梁子,但終究是你先不對的吧,諸葛瑾的老爹諸葛雲岑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你要是這時候滅了諸葛家,恐怕會對日後行事不利呐。”
蕭聰緩緩搖了搖頭,
“有利不利的不重要,這一次容我任性一回,我就是想平了他們!”
“嘖嘖,”歐陽尋咂咂嘴,一副費解之色,“按理說,你是頭兒,你的決斷我不應該過多乾涉,但我還是想問一句,能不能告訴我原因是什麼,畢竟,咱們也算是兄弟嘛。”
年輕人莞爾一笑,
“說起來也沒什麼,因為翾兒還是鴻翔的時候,曾為了救我被諸葛家的暗箭所傷,差點死掉,這件事像一根刺一樣梗在我的心裡,如今既有了時間,又有了實力,我覺得,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
歐陽尋定定地看著蕭聰,不說話,眼神意味難明,年輕人問道:
“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歐陽尋扁扁嘴,而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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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聰啊,想不到像你這種從萬千殺伐中淬煉出來的人,擁有那般理智的個性,竟然也是個戀愛腦。”
蕭聰白眼大翻,
“廢話少說,到底幫還是不幫?”
歐陽尋幾聲訕笑,
“幫,肯定得幫,你得知道,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而且在咱們這些人裡麵,沒有人比我更懂你的心情了,不就是一個諸葛家嘛,滅他!”
蕭聰狐疑地看著歐陽尋,
“你說的可是真話,不會在背後搞小動作吧!”
歐陽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兄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歐陽尋在你眼裡難道就是這種人嗎?我說了,咱們這些人裡麵,沒有人比我更懂你的心情,說到底,不就是衝冠一怒為紅顏那點事嗎?論這個,我比你有經驗得多!而且早就已經乾過,所以你得相信,就這件事而言,即使所有人都反對你,我都會不遺餘力地支持你!
而且,即使星流雲和宇文豐都此時在這兒,他們也會全力支持你,也會很想參與這件事情,因為我們有相似的心路曆程,隻可惜,他倆可能要錯過這件事嘍。”
蕭聰嘴角勾出滿意的弧度,點點頭,
“那你說說,這件事我該怎麼辦?”
“首先當然是得保密了!”
歐陽尋不假思索,
“其實諸葛家的能量,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根本就不夠看的,咱都不需動用火聖塔、乾元宮的關係,單靠身邊這些人,就能將其夷為平地,但是,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公主殿下知道,否則,你這件事兒肯定辦不成。”
蕭聰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翾兒巾幗不讓須眉,一向以大局為重,而且諸葛家現在表麵上已經歸附皇家,她肯定不會讓我胡來。”
歐陽尋嘿嘿一笑,
“所以,這件事,咱還是需要一個借口,免得因為這個破壞了你倆之間的感情。”
蕭聰聞言側目,深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
“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這明明不是翾兒想要的,我這麼做,好像完全是為了我自己啊。”
歐陽尋略顯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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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實話,確實有那麼點意思,但是吧,我想,如果公主殿下知道你的心境,肯定也想幫你把那根刺拔掉,況且,隻是一個諸葛家而已,大不了多費點力氣,打下來之後保留其底蘊,將其完完整整地送給皇家就是了。”
“讓皇家完全掌握諸葛家的控製權,就當作是我送給翾兒的禮物?”
“對,就是這個意思。”
蕭聰點點頭,
“這樣也行。”
歐陽尋一拍桌子,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等我幾天,我找找諸葛家的黑料,就算咱實力強大,但也不能師出無名不是?”
蕭聰笑著點點頭,
“那就有勞歐陽王爺了。”
歐陽尋擺擺手,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先走了,回見哈。”
說著,便離開了蕭聰的房間。
歐陽尋走後,年輕人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之前知道歐陽尋一定會幫自己,但從沒想過對方竟然如此上心,人生知己最為難得,能得大才子這麼一位知己,也算是極大的幸運了。
蕭聰按捺下激動的心情,這幾天的時間他要等待歐陽尋的消息,但不能就這樣在單調中度過,雖然他對大才子的安排十分期待,也要找點彆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才行,不然他會活得很混亂。
在他的心裡,諸葛家被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但這並不能完全消他心頭之恨,因為他知道,當年諸葛家那一記冷箭,背後指使者很有可能是獨孤家人,他跟孤獨家糾纏了那麼久,也該是時候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年輕人不由得拿出獨孤煥留給他的那枚黑色令牌,一邊把玩兒,一邊喃喃自語,
“獨孤煥啊獨孤煥,我該怎麼扶你上位呢?”
想了一會兒,年輕人忽而一笑,
“嗯,我覺得這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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