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羽也並非完全忽悠她們,原因,就是林羽有辦法幫助她滋生出靈根來,成功率,百分之百。
第一個是一個大師級的煉丹師,可以煉出仙品級的補天丹,讓凡人滋補靈根的成功率,從不到兩成,猛增到七成,這是跨越級的存在。
即便是這樣都不成功,那也沒有關係,大不了他用七星穀的功法,給她們轉移一條靈根就行了,畢竟他身體裡現在有數十條靈根,很富裕。
反正他很自信能完成這件事情,所以,畫起餅來根本就沒有什麼顧忌。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去帝都,把聖女和小慈給救出來,然後私奔去浪跡天崖,中州大的很,現在也已經開始亂了,他們如果想藏,中帝未必能尋找到他們。
隻是那一次晉級的動靜太大了,而且,更關鍵的是根本就不能自主動,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自己更是莫名的被劫雷人轟擊的,肉體都沒有了,隻剩下靈魂態,很可能就是一種量子態的存在了。
同時自己還無法自控,隻能那麼坐著,一坐好幾年,終於恢複過來,那什麼事情也都晚了。
他對這個中州其實是很陌生的,隻對聖女和小慈熟悉,也就是說對於中州的所有情感,都附著在這兩個人的身體上,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兩個女人對他的修煉也很重要,沒有了她們,雖然自己也晉級到了化神中期,可是,這種頓悟性的晉級,是不靠譜的,還是雙修來得實在些。
反正林羽要尋找回兩女的理由很充分,要再尋找兩個同等體質,又修為相同,還要與自己情投意合的女人,難度比自己穿越回地球也容易不了多少。
林羽抱著兩個女人,一個十五,一個十七,其實在地球上都是未成年少女,可是在古代,這個年齡卻已經是成年女人了。
而且,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最愛做夢的階段,也就是她們在這個階段是最容易被忽悠的,到了二十歲以後女人會慢慢的覺醒理智,對於愛情的渴望不再陷入幻覺,而是更加的回歸現實了。
在古代,女人十五歲成年,叫及笄;男人二十歲成年,叫及冠。
其實都是頭發的樣式的一種梳理方式的變化而已,男女相差五歲,這裡一定有什麼道理,是今天的我們所忽略的,而我們隻是盲目的追求平等,覺得男女之間年齡相等上下浮動兩三歲就問題不大,可是,從現在地球上婚姻的穩定性而言,與古代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這其實也是一個指標,證明著現代化的一種錯誤。
所以從古代而言,這兩個女人都是成年人,至少在這修仙界是認可的,當然了,修士女子的婚姻就是另一種狀況了,一般來說有修為的女子成婚率就比較低了,而資質越好的女子成婚率就越低,有很多是不成婚的。
而聖女和小慈是一個意外,兩個人都是在一種心理問題下才與林羽走到一起,當然,雙修功法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在彼此的交流中,大家都獲得了益處,因此,也算是一種公平的交易。
小秋菊的臉越來越紅了,呼吸急促,看向林羽的眼神有著一股熱切的衝動。
林婉清當然覺察到了,她就有些不開心,畢竟這小秋菊是她的陪嫁,自己還沒有懷孕,如果讓自己的陪嫁領了先,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在古代對於嫡庶,那可是區彆巨大的,嫡出的才是這個家裡真正的孩子,而庶出的有時就隻能是一種財產一樣的從屬而已。
當然,都是自己的血脈,也不可能完全不管,隻是,兩者的區彆非常大,庶出子是沒有繼承權的,古才采取的是嫡長製,如果不出意外一般都是由嫡長子來繼承家族。
林婉清如果懷了孩子,在孕期裡不能侍奉男子,為了固寵就會把自己的陪嫁丫環填房,畢竟是自己的丫環,屬於仆從關係,便於掌握,一般不會出什麼事情;而如果被彆的女人趁機占了優勢,又生出孩子來,因此得了寵,即便是正妻也不是沒有被掀翻的可能,這在古代還是有一些後來者居上的。
林婉清推了小秋菊一把道:“你不能侍寢。”
小秋菊瞬間臉變色,由紅轉白,低下了頭來,她對小姐隻有絕對的服從。
林羽皺起了眉,他可不喜歡這樣的關係定位,因為在地球上時他的定位是平等,而不是有等差,像林婉清這樣的行為在這個世界那就是正常,而在地球上那就是她在欺負人了。
林羽道:“都是女人,不要彼此為難對方的好。”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林婉清卻道:“尊卑有彆,規矩使然,如果都隨便起來,不就亂了套嗎?”
林羽道:“每一個都有自己的人身權,尊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林婉清道:“吃誰的飯受誰的管,小秋菊是我們家裡養著的,也是拿錢買來的,被家裡指派給我做丫頭,你問問,我委屈過她嗎?還有,我沒有懷孕,沒有生出男丁之前,她就不能懷孩子,就是懷了也要打掉。”
林羽的眼睛瞪大了,他真沒有想到會這樣,以前他也是有很多女人的,也是成過婚的,就沒有遇到什麼嫡庶的問題,他的那些女人們生出孩子來,隻要靈根資質好,那就會有一個好的修為,不管哪個女人生的,他給他們供給的資源可都是一樣的,要的就是一個公平。
然而,這種方式在凡俗世界裡卻根本就行不通,因為,人在出生時就已經處在了一個不一樣的等級之中了。
當然,這樣的情況在修仙界也會有,比如你出生在一個散仙家庭中和一個修仙世家中,和一個修仙大宗門中,和一個親庭中有高等級修士中,那都是不一樣的。
因此,公平隻是相對的,而不平才是普遍的。
多樣性是世界存在的一個根本法則,相同是一種共性,而不同卻是所有存在的一個現實,在這個宇宙之中,隻有相似,沒有相同。
每一種相同的物質,其實他們隻是相似而已,比如,兩個電子之間也是不同的,而僅僅隻是相似而已。
承認個性,尊重個性,這在古代是很困難的,為什麼?因為生產力低下,人們的生活水平都普遍不高,吃不上飯被餓死的現象是經常存在的一個事實。
在這樣一個生存都沒有辦法保障的社會裡,所有的人都隻會努力的生存下去,生存權比尊嚴那可重要多了。
而在這樣的一個社會裡,對於生活資料的占有,對於生產資料的占有,其實都是對於權力的占有。
而權力一定會區分出上下等級關係出來,否則就沒有辦法讓權力係統運轉起來。
所以,在古代時期,就是以權力為核心,建立起了一套嚴格的等級製度,這是一種普遍的存在,而並非個彆的存在。
隻有生產力相對較高,生活資料已經能完全可以供給所有的人時,平等的人權這一概念才會出現,人權是一種通過了生存權之後的產物,在沒有通過生存權時,人權是不會出現的,或者說不會完整性的出現的。
林羽和林婉清之間的思維衝突,其實就是生存關係之間的一種衝突,而並非是文化價值觀之間的衝突。
在地球上,西文化追求平等與自由,這是因為他們是以工商業為基而建立的文明體係,而在東方卻是以家業文明為基建立的文明體係,基礎不同所以上麵的建築也就不同。
工商業有兩個核心,第一是技術的先進與落後 ,第二是商人人身自由必須被確定下來,而這個所謂的人身自由,其實就是平等概念的來源。因為,商人如果不能獲得這樣的人身自由,那就沒有辦法去從事商業行為,如果商人之間沒有一個平等的身份關係,那商業也沒有辦法活躍起來。
商人之間的關係,不是從屬關係,而是合作與競爭關係,這種關係的根本在於利益,非常的不穩定,為了穩定就必須以契約的方式,把兩者關係強製下來,並形成商業社會的一個基礎。
而契約其實就是法治。
在地球上,東方是權力加農民,走的是大集體的道路;而西方則是一群商人,權力相對分散,走的是家族權力小集群道路。
東方強調的是大一統觀念,是權力至上的;而西方自由民主,物權至上。
兩種風格的文明體係,並沒有什麼優劣之分,各有各自的存在正確性,但是,最終他們必然會雜揉到一起,形成一種以權力為基的集體性的社會組織結構,和一種以自由為基的私有性的社會組織結構。
兩者各有優點,但是,前者卻明顯的要比後者有更強大的集合力,也就是他們的生存力要比後者更強大。
對抗的結果也就成了一種必然,最終掌握了技術先進性之後,前者必然要戰勝後者,而大統一思維也將會把整個人類都統一在一起,在沒有技術性製約的前提下,其實就是在技術能夠保障權力行使的前提之下,一顆星球就有了被統一的可能,並最終實現。
統一後的星球,會煥發出強大的力量,開始走向星外,進入另一個發展階段。
林羽收回自己的思維,他有點呆滯,因為,他似乎看到了地球的未來也明白了自己的國家和民族的曆史使命。
由此,他突然就放鬆了下來,那種對於地球的牽掛,忽然就減弱了很多,而自己對於自己的定位,也更加自己了。
這是不是一種成長呢?林羽覺得是。
他把兩個女人都抱在懷裡笑道:“都不要生氣了,我尊重你們的規矩,尊重當下的現實。”
在一個修仙世界裡,其實社會組織結構會更加的複雜,因為這種複雜性,他們的文明成長,反而會更加的崎嶇困難,相比於沒有修仙的世界,他們其實更難有一個穩定的長久的未來,更容易敗落消亡。
林羽搖搖頭,歎惜不已。
林婉清不明白林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變化,她的理解是對方是一句大修士,她不理解是正常的。
而修仙者又是超越世俗的一種存在,可是,她卻是在世俗之中的,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觀念不同是很自然的。
然而,林羽卻主動的順從了她,這是不是一種寵愛她的表現呢?是不是說明,林羽是真的愛她呢?林婉清忽然一陣子呼吸加速心跳加速,身體都有些顫抖,她柔聲道:“如果夫君想,也可以寵幸秋菊的。”這叫什麼?投桃報李。
林羽卻笑道:“這個已經沒有時間了。”
林婉清愣了一下,她有些不明白,問:“為什麼?”
林羽道:“因為已經到了州府城要道了啊。”
“啊!”兩女同時驚呼,這才走了多久,一天都不到吧,當然這還有製造車輛的時間,回想一下,感覺才離開伏虎山啊,距離州府還有至少一個月以上的距離呢,可是,林羽卻說已經到了。
這她們怎麼可能相信呢。
林婉清和小秋菊看著林羽一臉的狐疑,這很難讓人相信的。
林羽用嘴呶了一下車廂外道:“眼見為實。”
林婉清和小秋菊對視了一眼,小秋菊立即從林羽的懷中站起,躬身掀開車簾出了車轎,便看到了遠處的州府城,距離還有,要走到可能要大半小時,可是確實是已經到了,因為,眼見為實。
小秋菊瞪大了眼睛,而就在這時,忽然她頭一暈,摔倒在地上。
林羽從車裡走了出來,把小秋菊又抱了回去,車廂裡林婉清也躺著,他把秋菊和她並排放好,又下了車,去其他的車輛裡看了看。
十幾輛車,所有的人都躺倒了,他們陷入到了沉睡中。
林羽微微一笑,回到車裡,盤坐下來,閉上眼睛,雙手掐訣,一層層透明的漣漪便擴散了出去,又消失不見了。
他們這十幾輛停在路上的車忽然集體消失不見了,而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又出現了,並繼續向前行駛的。
小秋菊高興道:“終於要到州府了呢,小姐我們要到家了,我好高興。”
林婉清也笑著看向林羽道:“夫君,這一路謝謝你的保護和體貼,我會和父親大人亶明一切,想來他是不會反對我們的。”
林羽微笑點頭道:“那一切有勞愛妻了。”
林婉清笑得很美很甜,她深情的看向林羽,身體輕輕的倚靠入他的懷中。
道路上一排馬車漸漸的沿著大路接近了州府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