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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你就這麼抗拒當個好人嗎(6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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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直起身子,與司空焱隔空對視。

“我發現一個問題。”司空焱的目光如刀般銳利,好奇地打量著周清。

“上次在蒼嵐山邊緣,在我的感知裡,明明起初隻有那個黃毛小子,可你卻像個鬼一樣,突然就出現了。”

他向前邁了一步:“甚至可以說,你明明就在他旁邊,我卻沒發現。”

周清心頭一凜,但麵上不顯。

司空焱繼續道:“還有剛才,烏煞把你帶到殿外,我正想著自己該以怎樣的方式跟你見麵”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你已經進來了,甚至跟囡囡說了好多話。”

司空焱死死盯著周清,眼中的好奇越發濃鬱:“我才後知後覺,就好像不知不覺把你給忽略了一樣。”

他猛地逼近:“你是怎麼辦到的?”

周清知道,自己的天賦技能【降低存在感】又發揮作用了。

但此事他無法解釋,也不想解釋。

“我活生生一個人就在這裡,”周清麵不改色,“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不是我的原因,而是你的原因?”

司空焱愣住了。

他眼中的銳利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迷茫。

“或許吧”他喃喃自語,“本宮最近腦子的確有點不對勁,畢竟快要融合了……”

周清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而是趁機轉移話題:“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囡囡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想要什麼?”

司空焱聞言,突然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癲狂。

而後上前道:“囡囡啊,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唄,她是我讓高玹給我辦事的籌碼。”

“不過以前是屍體,”司空焱直起身,張開雙臂,一臉得意,“現在變成了活人,厲害吧?”

周清心裡輕歎一聲。

如果不是他了解內情,就憑這句話,任誰都會認為這是最惡毒的挑釁——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就這麼抗拒做個好人嗎?

但周清表麵還是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司空焱看著他的神情,似乎很享受這種反應。

他繞著周清踱步,一臉好奇:“我以為你進來後,會第一時間抱著囡囡闖出去。”

他突然停下,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你竟然沒動。”

“信不信,我如果放曹正陽進來,他絕對做得出來。”

周清沉默不語,目光始終鎖定在司空焱身上。

“你在山門處喚我司空兄?”司空焱頓時笑了,“不得不承認,你現在的確站在了與我平等的位置上。”

他眼中閃過一絲忌憚,“甚至,冥冥之中我還感受到了一股危險。”

他的語氣變得感慨:“你太清門現在有你,有鬼獒,李道玄可我蒼炎道宮年輕一輩,到現在都沒一個踏入化神境的。”

“原來李寒山,司馬妖等是最有希望的,”司空焱的聲音漸漸冰冷,“可惜都被你給弄死了。”

他猛地逼近周清,兩人鼻尖幾乎相觸:“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你這家夥憑借一人之力,讓我蒼炎道宮出現了斷層?”

周清冷哼一聲,不退反進:“這隻能怪他們學藝不精。”

司空焱拍手大笑,悄然後退一步,道:“好一個學藝不精,不過你剛才差點親到我了。”

周清:“……”

但司空焱很快又笑著道:“不過你也說得沒錯,在這個世上,你若淘汰不了彆人,就隻能等著被彆人淘汰。”

說到此處,他似乎回想起了什麼,笑聲戛然而止,眼中寒光乍現。

“修真界從來不講道理,隻講實力。弱者連呼吸都是錯的,這就是生存法則。”

周清不為所動,而是直入主題問道:“你讓高玹師伯來,不光光隻是為了磕頭吧?說說條件吧,我太清門能辦到的一定辦。”

司空焱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再次轉變情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周清。

“曹正陽那家夥曾經去過淩雲府一趟,花大價錢購買了好多布陣材料。”

周清心頭一緊。

“回來後你就不見了,”司空焱嘖嘖道,“等你再次出關後,太清門就多了一個三色護宗大陣。”

他眼中精光閃爍:“三色法陣本就稀有,覆蓋整個宗門的大陣,彆說太清門,就算咱們幾家合起來想買都不一定買得到。”

“所以,”司空焱猛地轉身,眼中發亮,“你是什麼時候晉升的三級陣法師的?”

周清心跳加速,但語氣依舊平穩:“你誤會了,此陣是我找恩師林道塵林師幫我煉製的。”

司空焱聞言,卻是似笑非笑的搖搖頭。

“據我打探,那浩渺府的白玉太墟院似乎快要解散了,如今許多學員都已著手返鄉。”

“這位林師似乎也在忙著給自己找新的落腳點,可沒時間煉製法陣。”

周清心中一凜。

之前就聽盧師說學院可能會解散,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開始了。

但他依舊麵不改色道:“那可能是他身上本就有如此大陣,師伯他正常采購來的。”

司空焱頓時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癲狂。

他擺擺手,不再糾纏這個話題,一揮手,空中靈力凝聚,就此幻化出山門外的場景

高玹依舊跪在地上,曹正陽和莫行簡則焦急地向內張望,臉上寫滿擔憂。

“還是我上次在蒼嵐山跟你說的,”司空焱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卻更顯危險。

“想玩個遊戲,看看這位高玹是選擇女兒,還是選擇友情。”

他歪著頭,看向莫行簡:“要不就你師尊吧。隻要他能拿下你師尊的命,我就將女兒交給他。”

司空焱看向周清:“你覺得怎麼樣?”

周清周身殺氣驟然爆發,大殿內的溫度仿佛瞬間降至冰點:“他辦不到的。”

“我知道,”司空焱不以為意,畢竟你師伯還在一旁呢。

但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玩味,“但你永遠不要小瞧了人的潛力,說不定呢?”

“高玹師伯如果死了,”周清冷冷道,“那你折騰這麼一圈的意義是什麼?到時候,她可威脅不了我們任何人。”

司空焱裝模作樣地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後看向沉睡的囡囡:“好像是這麼個理。”

他歎了口氣,“為了救她,前後我可是耗費了不少心血。”

“交個實底吧,”周清直截了當,“你到底想要什麼?”

司空焱展顏一笑,那笑容竟有幾分純粹:“好啊,我要你宗三色護宗大陣。”

“好。”周清毫不猶豫。

司空焱愣了一下,隨即搖頭失笑:“這麼爽快?看來是我要低了。”

他擺擺手,“算了,不要了,讓我再想想。”

周清:“……”

就這樣,司空焱托著下巴,皺著眉頭在大殿來回踱步,不斷思索。

周清則站在原地,目光在沉睡的囡囡和焦躁的司空焱之間遊移。

足足過了一炷香,司空焱突然有些煩躁地甩了甩袖子。

“罷了,一時倒想不出什麼合適的條件,索性賣你個麵子,囡囡你可以直接帶走。”

周清沒有露出欣喜之色,反而眉頭皺得更緊。

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越是輕易得到的東西,代價往往越是沉重。

更何況,前天在神墟天宮禁區內,司空焱還因無法取得往生蓮而向他求助。

若是現在帶走囡囡,豈不是害了她?

司空焱看著周清猶豫的樣子,嗤笑一聲:“你們這些人也是奇怪,不給你們吧,你們日思夜想。給了吧,又覺得我在設局害你們。”

他轉身背對著周清,“選擇權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記得離開後把門關好。”

“等等!”周清突然提高聲音,“我想知道,你到底遭遇了什麼,這麼喜歡看彆人做選擇?”

司空焱的腳步猛然頓住,原本準備瀟灑離去的背影,似乎顯得格外僵硬。

良久,司空焱的肩膀微微抖動,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就這麼繼續向前走去,身影漸漸沒入大殿深處的陰影中。

周清看著近在咫尺的囡囡,心中糾結萬分。

若是不讓高玹師伯看上一眼囡囡,他絕對不會離開。

可若就這麼把她帶走,卻有可能害她性命。

思慮再三,周清還是選擇輕輕抱起囡囡,而後轉身向外走去。

穿過幽深的大殿長廊,周清再次經過中心廣場。

“給你個忠告。”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周清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白衣人影背對著他站在廣場中央的石柱上,衣袂飄飄,宛如謫仙。

“彆遠離蒼炎道宮。”白衣人說完,就此踏空離開。

周清微微頷首,沒有多言,抱著囡囡繼續向山下走去。

再次穿過血色結界時,懷中的小女孩輕輕動了動,似乎要醒來的樣子。

“出來了!”莫行簡的聲音率先傳來。

當周清抱著囡囡踏出結界的刹那,曹正陽和莫行簡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莫行簡更是立馬擔心起來,不知道周清跟司空焱到底達成了什麼條件。

而高玹在看到囡囡的瞬間,頓時像個瘋子一樣手腳並用的踉蹌爬了過來。

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瞳孔劇烈顫抖,乾裂的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隻有“嗬嗬”地喘息。

他伸出雙手,卻在即將觸碰到囡囡時猛地停住,生怕自己手上的汙穢弄臟了她。

畢竟現在他指甲縫裡,還殘留著磕頭時留下的血痂和泥土。

“囡囡囡”

這兩個字仿佛用儘了高玹全部的力氣。

通紅的眼睛裡,淚水瞬間流了下來。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脖頸上的青筋暴起,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胸腔裡破體而出。

就在這時,周清懷中的囡囡緩緩睜開了眼睛。

小女孩迷茫地眨了眨眼,目光落在高玹那張陌生的臉上,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

掙紮著從周清懷中跳下,躲到了周清身後。

“囡囡,我是爹爹啊!”

高玹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他跪在地上,向前爬了兩步,卻又不敢靠得太近。

囡囡緊緊抓著周清的衣角,小臉上滿是戒備:“你不是我爹爹!我爹爹我爹爹長得不是這樣的!”

高玹如遭雷擊,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不是女兒記憶中的模樣。

他低頭看著自己這雙陌生的手,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額頭重重磕在地上,肩膀劇烈抖動著。

曹正陽和莫行簡沉默地站在一旁,滿心複雜。

周清也歎了一聲,而後緩緩轉頭看向身後結界。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刻司空焱應該也在看著這一幕。

他幾乎能想象出那個瘋子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嘴角噙著笑,眼中帶著玩味,像個看戲的觀眾一樣欣賞著這場悲歡離合。

可就在這時,囡囡突然鬆開周清的衣角,怯怯地走上前去。

她踮起腳尖,用稚嫩的小手輕輕擦過高玹臉上的淚水。

“伯伯不哭”囡囡稚嫩的聲音裡帶著心疼,“以前我爹爹也愛哭,囡囡不喜歡看爹爹流眼淚”

這句話像一把鈍刀,再次刺進高玹的心臟。

他再也控製不住,一把將女兒摟進懷裡,嚎啕大哭。

那哭聲撕心裂肺,仿佛要把這些年積攢的痛苦全部發泄出來。

自從女兒重傷後,他抱著奄奄一息的囡囡,幾乎跑遍了整個淩雲府。

從最負盛名的丹師到隱居山野的巫醫,從名門正派到邪修魔窟,隻要有一線希望,他都不惜跪地求人。

那時的他,幾乎每天都是以淚洗麵。

而每次,虛弱的囡囡都會伸出小手給他擦掉眼淚,用微弱的聲音安慰他:“爹爹彆哭……”

如今女兒回來了,卻認不出自己的樣子。

這比死亡更殘忍,就像一場永遠醒不來的噩夢。

而這次,囡囡卻乖巧地沒有掙紮,隻是輕輕拍著高玹的背,就像曾經爹爹哄她睡覺時那樣。

“囡囡”高玹哽咽著,“爹爹爹爹對不起你”

囡囡歪著頭,困惑地看著這個痛哭流涕的陌生伯伯。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哭得這麼傷心,但心裡卻莫名地跟著難過起來。

“伯伯認識我爹爹嗎?”囡囡小聲問道,“爹爹什麼時候來接我呀?”

高玹渾身顫抖著,張了張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隻是抱著囡囡的手更緊了。

周清走上前,蹲下身平視著囡囡:“囡囡,這位伯伯是你爹爹的好朋友。你爹爹去了很遠的地方,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那他回來的時候,會給囡囡帶糖葫蘆嗎?對了,還有新的撥浪鼓。”

囡囡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爹爹答應過的!”

高玹的眼淚再次決堤。

他記得,那是囡囡臨死前最後的心願——想吃一串糖葫蘆。

他答應等女兒病好了就買給她,卻再也沒有機會兌現這個承諾。

“會一定會”高玹拚命點頭,“爹爹會給囡囡買最大最甜的糖葫蘆”

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趕緊去腰間一陣翻找,卻發現儲物袋在一邊。

曹正陽見此,連忙抓起遞給他。

而曹正陽則在裡麵,很快拿出了一個撥浪鼓。

鼓麵已經有些泛黃,鼓身卻依舊光滑,顯然是被主人時常摩挲把玩。

“這是”他的聲音哽咽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這是爹爹一直帶在身邊的”

這隻撥浪鼓的紅色鼓麵上畫著兩隻憨態可掬的小老虎,鼓柄上還係著一條褪色的紅繩。

當高玹輕輕轉動鼓柄時,鼓槌敲擊鼓麵的“咚咚”聲依然清脆悅耳。

而當囡囡看到這隻撥浪鼓後,眼睛一下子睜得溜圓。

她伸出小手,卻又怯生生地停在半空:“這個這個和囡囡以前的那個好像”

“就是同一個。”高玹急忙將撥浪鼓塞進女兒手裡。

粗糙的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囡囡柔軟的手心,讓他渾身一顫,“爹爹爹爹一直好好收著呢”

囡囡接過撥浪鼓,好奇地翻看著。

當她發現鼓柄底部刻著歪歪扭扭的“囡囡”兩個字時,小嘴頓時驚訝地張大:“真的是囡囡的!”

高玹早已哽咽得不成樣子。

那是多年前,他握著女兒的小手,一筆一劃教她刻下的。

如今字跡依舊,卻已物是人非。

周清同樣默默地看著。

之前在金陽峰書房裡,他還特意鑒定過這個撥浪鼓呢。

隻知道這是囡囡玩過的,卻不知承載著如此沉重的思念。

“咚咚咚——”

囡囡則興奮地搖晃著撥浪鼓,熟悉的聲響讓她咯咯笑了起來。

可就在下一刻,囡囡的身子突然一軟,撥浪鼓從她手中滑落。

高玹眼疾手快地接住女兒,卻見她已經昏睡過去,小臉上還掛著未褪的笑意。

“囡囡?囡囡!”高玹慌亂地呼喚著,趕緊焦急的檢查起來。

“師伯!”周清連忙過來,道:“讓我帶她回去吧。”

高玹聽聞,頓時緊緊地抱住囡囡,連連搖頭。

周清隻好將大殿內所見的一切和盤托出。

曹正陽和莫行簡怎麼也沒想到,司空焱搞得那數萬黑衣傀儡,竟然是為了救囡囡。

高玹聽完,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淚水大顆大顆砸在囡囡的衣襟上。

“師伯,”周清輕聲道,“就算拋過這點,你真的準備好了嗎?以你現在這個樣子?”

高玹低頭看著自己陌生的身軀,又看看懷中從未變過的女兒睡顏,終於崩潰地鬆開了手。

周清接過囡囡,將她重新抱起。

“師伯,你如果相信我,囡囡的事就交給我!”周清直視高玹,聲音沉穩有力。

高玹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周清。

久久後,他重重地點了點頭,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

“我,我該怎麼做?”高玹顫抖著嘴唇,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周清看著他,突然展顏一笑:“以最好的麵貌,迎接囡囡。”

說完,他抱著囡囡轉身,靜靜地看著麵前血色湧動的結界。

很快,法陣泛起漣漪。

周清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踏入其中。

身後,高玹踉蹌著起身,枯瘦的手伸向虛空,似乎還想抓住什麼。

曹正陽和莫行簡連忙上前攙扶,低聲安慰著。

但那些話語已經模糊不清,隨著結界的閉合被隔絕在外。

結界內,烏煞早已靜立等候。

他再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領著周清重新回到那座大殿中。

周清小心翼翼地將囡囡放回法陣中央。

隨著囡囡的身體接觸到陣眼,地麵上突然浮現出無數黑色紋路。

那些消失的黑衣傀儡再次從地下湧出,化作一縷縷灰色氣流注入陣法。

“條件我想好了!”司空焱背著手從黑暗中走出道。

周清有些意外。

那會兒你想了那麼久都沒想好,說等以後再說的。

我這才一個來回,你就又想好了?

這思維跳躍得讓人猝不及防。

周清無奈地搖搖頭。

他算看出來了,想要以正常人的思維是跟不上這個瘋子的腦回路的。

“什麼條件?”

司空焱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袖中取出一枚影像石,隨手拋給周清。

周清接過,隨著靈力注入,當畫麵展開的瞬間,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影像中,司空焱與白衣林燼聯手,正在擊殺一名華服青年及其護道者。

鮮血飛濺,慘叫連連。

周清雖未見過五皇子,但立刻明白了那青年的身份。

“五皇子就是我殺的,”司空焱的聲音輕描淡寫,“現在她娘親螢妃也是我殺的。”

周清眉頭緊鎖,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告訴自己這些。

畢竟在神墟天宮裡,他當初剛殺完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了他這個老鄉。

真正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金雷宗就是個背鍋的,”司空焱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當然,此番咱們算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擊殺螢妃以及皇家護衛,你太清門等人也出手了,所以告訴你也無妨。”

周清沉聲道:“你真的很瘋狂。”

“或許吧。”司空焱聳聳肩,不以為意。

“你跟他們有仇還是什麼?”周清忍不住詢問。

“也沒什麼,”司空焱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指,“就是看不慣那些人的嘴臉。”

周清深吸一口氣:“這跟條件有什麼關係?”

司空焱突然正色:“我有三個條件。”

“說,隻要在我能力範圍內。”

“第一個,”司空焱豎起一根手指,“我要去京都辦一件大事,可能涉及到陣法禁製方麵,需要你幫忙。”

周清眉頭皺得更緊。

京都乃皇城重地,禁製森嚴,這家夥到底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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