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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多才多藝趙盼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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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千帆之所以沒接受趙衻的招攬,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趙衻對他的安排是從軍入行伍,而他卻不願意放棄文人的身份。

哪怕他現在是皇城司的武官,但這跟入行伍卻是不一樣的,現在他依舊還有回歸文人一脈的機會,可一旦入了行伍,那就永遠都是武人了。

顧千帆麵容微動,他相信趙衻的話,畢竟相比算計他的齊牧,趙衻跟他根本沒有半點交集,他身上也沒有趙衻需要利用拉攏的價值。

齊牧就不一樣了,齊牧是文官,需要皇城司的力量,可趙衻不一樣,趙衻是皇子,還是西北邊境的大將軍,手上不僅有兵權,位高權重,根本沒必要依靠皇城司的力量。

更彆說,趙衻在皇城司裡還有人。

而且當初他們相識的時候,他隻不過小小的一個探事司指揮,可趙衻卻救了他一命,還幫了他不少。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趙衻真的有什麼謀算,但最起碼,他現階段感受不到半點不懷好意。

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顧千帆拱手道謝。

“多謝殿下。”

“不用那麼客氣,說不定本王將來也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

顧千帆鄭重的回道:“將來隻要殿下有需要,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趙衻微微一笑:“那本王就先謝謝顧副使了。”

能夠讓顧千帆早點對齊牧私信,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齊牧此人,從電視劇裡就可以看出來,小人一個,更彆說他們之間本就有點仇,如果不是他現在還需要齊牧在朝堂上,他早就對齊牧動手了。

說起來,相較於齊牧這個偽君子,反倒是蕭欽言那種真小人,更容易相處些。

顧千帆沉默了一下,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問道:“殿下,您此前說的還作數嗎?”

趙衻一愣,正色道:“自然作數,你這是決定投效本王了?”

“是。”

趙衻點點頭,想了想,說道:“眼下的局麵,暫時用不上你,你做你的事就行,不過雷敬那邊你就彆追他查了,有些事眼見的也不一定是真。”

顧千帆一怔,一臉不可置信道:“雷司公是殿下……”

見趙衻搖頭,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點了點頭。

“好了,沒其他事就這樣吧,本王還要去楊府,顧副使你去查你的帽妖案吧。”

話是這麼說,但趙衻很清楚,顧千帆查的帽妖案,估計最後是不會有結果的,因為帽妖案的背後可不是一個勢力,而是好幾個勢力的聯手。

“那下官告退。”

顧千帆行禮告辭,順著河道準備回皇城司,卻不想還沒有走多遠,就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一回首,便從河道中一艘小船上,半開的窗戶內看到了便裝的齊牧。

顧千帆觀察了一下四周,趁著四下無人注意,輕輕發力,躍到了船上。

涼亭中,趙衻將這一幕儘收了眼底,輕笑了一聲。

走出涼亭,趙盼兒就一臉好奇道:“顧千帆不是姓顧嗎,他怎麼跟蕭家大公子成兄弟了?”

“你問顧千帆做什麼?”

察覺到趙衻語氣中的些許醋意,趙盼兒忍不住一笑:“我就隨便問問,他根本不及你萬一,你就當我沒問過好吧。”

“也不是什麼秘密,顧家曾經是老牌權貴之家,而蕭欽言出身不太好,顧家看不上蕭欽言,雖然蕭欽言當年和顧千帆他娘成了婚,但顧家並未給與蕭欽言任何幫助,反而將顧千帆他娘逐出了顧家,後來顧家被問罪,蕭欽言為了仕途,便和顧千帆他娘和離了,其中的事情有些複雜,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反正顧千帆是蕭欽言的親兒子,你要想知道,我讓雙喜給你送卷宗看看。”

趙盼兒搖頭:“不用,我就好奇他們怎麼成兄弟了,對了,你們剛剛說的帽妖案,天下真有妖怪?”

相比於顧千帆的事情,她更好奇的帽妖案。

趙衻搖頭:“我讓人查過,就是有人用絲絹做了帽子形狀的風箏,然後在上麵塗抹了火藥,所以每回它出來的時候,都會殺傷不少人,於是百姓懼怕,一傳十,十傳百,就成了帽妖。”

“如此心狠手辣,難道……又和政事有關?”大概是因為跟著趙衻的關係,趙盼兒不由得便聯想到了政局。

趙衻點點頭,笑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朝中官員分為好幾派嗎,父皇他現在沉迷於修道,因此母後經常幫父皇批閱奏章,大臣中對此不滿者頗多,前陣子太白晝現,便傳出‘女主昌’的讖言,當初我去錢塘,除了找夜宴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追查編造讖言的人。”

趙盼兒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古書上常說,妖異頻出,即國主失德,上天警示。官家又篤信道術,可以接連安排讖言、帽妖,其實意在娘娘,怕她重演則天武後之事。”

“不錯,政治敏感度挺高。”趙衻不吝讚賞,笑道:“不錯,母後勢重,蕭欽言又即將拜為首輔,所以這帽妖,吃的不是平民百姓,而是後黨。”

趙盼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笑容又一僵:“可不對啊,朝中有你,朝中官員怎麼會擔心出現則天武後之事呢?”

“不管我上位,還是母後重演武則天之事,對於某些官員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趙衻搖頭笑了笑,歎道:“在朝堂之上沒有敵人,隻有利益,他們所做的都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那對你有影響嗎?”趙盼兒有些擔憂道。

“沒事,一切儘在掌握中。”趙衻自信一笑:“走吧,去楊府,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我們的親事。”

……

……

去過一趟天波府,趙盼兒徹底安心下來。

回程時,兩人並選擇陸路,而是乘船而行。

趙盼兒站在船頭,看著身邊的趙衻,絲毫不扭捏,主動問道:“媒人已經定了,那你什麼時候來提親?”

“等你舅舅和族叔到東京,我便讓折老太君上門提親。”趙衻一笑,打趣道:“怎麼了,著急嫁給我?”

趙盼兒大大方方的嗯了一聲:“對,我就是著急,我現在就想嫁給你。”

此時,小船經過拱橋,趙衻抬頭,投去一個眼神。

早就在橋上安排好一切的雙喜了然,當即示意捧著花籃的一眾百姓往河中灑下花瓣。

漫天花雨頓時從橋頭上傾瀉而下。

趙盼兒驚愕地看著紛飛的花瓣,她的心一下就劇烈地跳動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場景。趙盼兒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一片花瓣正好落在她掌心之上,一陣微風襲來,鼓起了她的衣裙,飛花之中,她宛若司花仙子,淩波河上。

小船穿過橋洞,夕陽照在河麵上,反射出金燦燦的光,迷幻的光影在他們身邊躍動著,就在這無人注意的一瞬間,趙衻吻上了趙盼兒。

在這漫天花雨之中,兩人纏綿悱惻的吻在一起,唇齒相接之時,趙盼兒隻覺得生怕從未有過如此幸福的時刻,隻希望時間能永遠地停在這一刻。

小船駛離橋洞,趙盼兒微微從興奮中清醒過來,橋上雙喜那一臉歡喜的臉龐映入她眼簾,刹那間,她突然明白,原來這一切的浪漫並非巧合,而是趙衻刻意準備的。

強烈的幸福感和酸澀感驀然湧上趙盼兒的心頭,眼淚再次不受控製流了下來。

縱使灑花的百姓都是陌生人,但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祝福,被人承認的戀情的溫暖。

三年以來,她一直隻能以房東房客的身份與歐陽旭相稱,原以為那些隱瞞和委屈都是應該的,但這一刻,那些心底不為人所知的心酸坑洞,卻在此刻全部被趙衻的溫柔所填滿了。

趙衻能看出此時趙盼兒心中的起伏萬千,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含笑靜靜地看著她,

趙盼兒含淚回望,那溫柔且堅定的眼神慢慢感染了她,漸漸地,她也笑了起來。

這一次,她的笑容中不再有心酸,隻剩下穩穩的幸福。

兩人目光相接,天地之大,仿佛隻剩下船頭上相視相守的彼此,周遭的一切喧嘩,似乎都已經遠離。

河岸邊,池蟠正興致十足的對著蛐蛐籠哼著小曲兒。

突然,一片花瓣飄飛而來,糊在他的鼻子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手中的蛐蛐籠應聲跌落,籠中的蛐蛐也趁機逃走了。

“彆跑,彆跑!”

池蟠一邊喊著,一邊撲在地上四處尋找,同時還朝身邊的一眾手下吩咐道:“快幫我找啊,那可是我為了哄好好特意買的玉頭陀。”

然後,找蛐蛐的池蟠就一頭撞上了剛從小碼頭上岸的趙盼兒。

抬頭,見撞到的人是趙盼兒,池蟠當即怒道:“趙盼兒,又是你,怎麼每次見到你就倒黴!”

趙盼兒一臉莫名其妙繞過他,有些疑惑道:“你怎麼在這兒?”

池蟠剛想回答,迎頭又撞上了趙衻的腿,他抬眼一看,脫口而出道:“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趙盼兒微微扭頭,疑惑道:“他不認識你?”

“半認識吧。”

“什麼叫半認識?”

趙盼兒和池蟠異口同聲,但不同的是,趙盼兒是一臉不解,池蟠則是一臉不滿,顯得氣急敗壞。

趙衻沒搭理池蟠,一臉柔情的看著趙盼兒,解釋道:“他知道我是趙承宗,但其他的事情,他不清楚,前兩年我見過他幾次,搶了他不少風頭。”

池蟠注意到兩人不對勁,緊接著又看到趙衻和趙盼兒相扣的雙手,恍然怒道:“好哇,我說怎麼今天出門就倒黴,原來老子最大的兩個仇人,居然不聲不響地勾結在了一起,你們,你們狼狽為奸,勾勾搭搭,沆瀣一氣,同流合汙。”

“喲嗬,看來你最近沒少讀書啊,都會用成語了。”趙衻調笑道。

“你……我……”

池蟠怒極,氣得說不出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不過最終到底是沒敢揮拳。

畢竟前兩年,他可沒少被趙衻教訓,最嚴重的一次帶著十幾個手下,卻被趙衻一人打得半個月下不來床。

看著池蟠氣鼓鼓的樣子,趙衻樂道:“怎麼,你這是蛤蟆吃多了,自己也變蛤蟆了?”

“你……”

眼見池蟠要動手,呂五趕忙抱住他:“衙內,彆衝動,咱們打不過啊。”

“閉嘴!”

池蟠怒吼,掙紮著吼道:“放開老子,今日老子非要給他一個教訓不可。”

趙衻樂嗬嗬的挑釁道:“來來來,呂五,放開你家少爺,本衙內讓他再享受享受什麼叫做正義的鐵拳。”

呂五很清楚池蟠是自不量力的叫囂,自然不可能放開池蟠,他一臉尷尬地笑道:“趙衙內、趙娘子,我家衙內心情不太好,你們見諒,見諒。”

就在這時,何四拿著蛐蛐籠,打岔道:“衙內,衙內,您那價值五貫錢的蛐蛐,我找回來了。”

池蟠聞言,頓時忘了趙衻和趙盼兒,接過蛐蛐小心地吹了吹,一臉心痛道:“我的玉頭陀啊,怎麼掉了一根須?”

趙盼兒瞟了一眼,忍不住樂道:“玉頭陀是紅麻頭,青項,金翅,金銀絲額,你看看你手的玩意兒,什麼都沒有還玉頭陀呢?你不會是被人騙了吧。”

見池蟠愕然,趙衻也樂道:“被騙很正常,全東京都知道池衙內就是個冤大頭,不騙他騙誰啊。就這蛐蛐,我看連五文錢都不值。”

池蟠大受打擊,看了看手裡的蛐蛐,最後不敢置信的看向趙盼兒。

“你騙我!”

趙盼兒輕蔑一笑:“你說我騙你,那我就是騙你吧。”

池蟠頓時陷入了懷疑中,轉頭看向趙衻:“她說的是真的?”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玩蛐蛐,不過你這蛐蛐,看起來跟屎殼郎似的,一看就是普通貨色。”

趙衻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牽著趙盼兒大步流星的離開。

走出一段路,遇見賣花的,趙衻買了一枝花遞給趙盼兒,笑道:“想不到,你還懂蛐蛐,我想想,你除了懂蛐蛐,還會歌舞,會蹴鞠,會骰子,會茶道……還真是多才多藝啊。”

趙盼兒嗅了嗅花枝,扭頭看著趙衻,有些心虛道:“都是不入流的手段。”

“手段有用就行,沒有優劣之分,蹴鞠那些且不說,隻說你的歌舞,我是很喜歡的。”趙衻說著,湊到趙盼兒耳邊,吹氣道:“等我們成了親,你單獨跳給我看,輕紗……”

隨著趙衻的言語越來越露骨,趙盼兒羞紅了臉頰,最後一把甩開趙衻的手,嬌笑道:“好啊,你追到我,我就答應你的所有要求。”

說完,趙盼兒就跑走了。

趙衻快步追上,再次拉住她的手,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拖得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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