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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5章 精品?在我眼裡,隻是破爛而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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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已然明白了的陳陽,笑嗬嗬將瓶子放到了桌麵上,看看馬老,“馬老,人緣真是不錯呢,居然有人將這樣的物件,轉讓給你,你人緣真不錯!”

說完,陳陽頭也不回的坐回去了。

見到陳陽這般模樣,馬德才在旁邊狠狠瞪了陳陽一眼,“你真沒有素質!”

隨後,第二個匣子緩緩開啟,幽暗中一縷溫潤的光澤躍入眼簾,一件雍正粉彩花鳥紋碗靜臥其中。

這碗通體修長,自撇口至收腹一氣嗬成,圈足了一圈精致而內斂的弧度,蘊藏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韻律。撇口處略寬,邊緣薄如蟬翼,收腹處則凝練有力,於靜謐中透出一絲靈動。

碗身釉質如脂似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珍珠光澤。幾隻嬌豔欲滴的朱雀與啼鳴的金雀交相輝映,它們振翅欲飛,羽毛纖毫畢現,色彩層次分明。朱雀的紅,金雀的黃,與翠綠的芭蕉葉相映成趣,構成一幅生機盎然的春日景象。

碗心處,一首小詩以刀代筆,刻劃其上——“雀屏開處暖春回,啼鳥聲中曉日催”,每個字跡都清晰可辨,力道均勻,顯露了刻工的深厚功力。

細看碗底,“雍正年製”四字楷書款赫然醒目,這筆法遒勁有力,結構嚴謹,與整器的溫潤氣質相得益彰。

馬老雙手捧著那隻雍正粉彩花鳥紋碗,指尖因過於珍視而微微發顫。燈光灑落在他布滿溝壑的臉上,卻映得那雙渾濁的眼睛愈發明亮。他輕輕轉動碗身,目光一寸寸掃過每一寸紋飾,直抵當年禦窯的烈火與匠人的指尖。

“嘖嘖……”馬老喉嚨裡發出一聲輕歎,聲音低沉卻透著難以抑製的喜愛,“錢老,您瞧瞧這釉色,淡而不寡,豔而有韻,典型的雍正禦窯手法啊!”

他側過身子,將碗舉至半空,光線穿透薄胎,在碗中投下一片溫潤的光暈,“看這花鳥紋,筆觸細膩到連最細小的羽毛尖兒都分毫畢現,真正是'鐵線描金,毫發不爽'!”

劉莉見狀也忍不住好奇,彎下腰來,幾乎是屏住呼吸湊近那隻碗。她目光掃過碗壁上栩栩如生的花鳥圖樣——朱雀展翅欲飛,翎羽層次分明;玉蘭含苞待放,花瓣薄如蟬翼。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卻在觸及碗沿的前一秒停住,轉而輕輕吹了口氣,看著那溫潤的光澤微微晃動。

“確實精美。”她壓低聲音,幾乎是喃呢般對身旁的陳陽說道,眼中滿是驚歎,“這畫工,感覺下一秒那鳥兒就要從碗裡飛出來了似的。”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這色彩,怎麼看都覺得舒服,不像後來的粉彩那麼濃豔,就是淡淡的,卻很高級。”

“陳陽,你覺得咱們......”

陳陽並沒有回答劉莉的問題,他的目光沿著碗身遊走,從撇口的輕盈到收腹的凝重,再到圈足的沉穩,每一寸都流淌著雍正禦窯特有的那份精致與細膩。胎質薄如紙,在馬老手指輕叩之下,竟能聽見清脆的回音,線條流暢得如同行雲流水,不見絲毫瑕疵。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心中暗自讚歎:如此精美的器物,確是難能可貴,堪稱佳品!

陳陽狀似漫不經心地附和著劉莉的評價,垂下的眼瞼掩住了眼底一閃而逝的精光。他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褲縫,借以掩飾內心對這隻雍正粉彩花鳥紋碗的第一印象——胎質確實薄如蟬翼,釉麵溫潤如玉,可那抹違和感卻像根魚刺卡在他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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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佯裝端詳,目光實則緊鎖在碗沿那處異樣的色差上,那裡粉彩的色澤比周圍略深幾分,細看之下還能捕捉到些許顆粒感,像是有人用畫筆拙劣地填補過什麼。腦海中飛速閃過幾種可能:磕碰後修補?不同批次的彩料混用?還是……故意做舊的手段?

無論是什麼情況,這處色差很可能是後期補彩的痕跡,如果真是如此,這件"雍正粉彩"的真實身份恐怕就要大打折扣了。

第三個匣子打開時,連錢守城都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那是一件清乾隆琺琅彩錦地描金牡丹圖賞瓶,其奢華程度令人屏息。瓶身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仿佛在訴說著昔日皇家的榮耀與威嚴。

瓶敞口如綻放的花朵,優雅地向外延展;長頸似天鵝般修長,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優雅;溜肩如山巒起伏,柔和而富有韻味;圓腹飽滿如滿月,蘊含著豐盈的氣勢;圈足穩重有力,支撐著整個瓶身的華貴。瓶內壁及圈足內施以潔白如雪的釉麵,純淨無瑕,令人聯想起皇家禦用的精致品質。

清乾隆 琺琅彩錦地描金牡丹圖賞瓶

通體以金彩繪製的錦紋為底,猶如皇家織錦般華美絢麗。金色的紋路在燈光下閃爍,仿佛流動的金河,令人目不暇接。在這金色的海洋之上,琺琅彩繪製的牡丹花卉綻放得格外鮮豔奪目。每一朵牡丹都栩栩如生,花瓣層層疊疊,嬌豔欲滴,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瓶身上脫離,飄落在觀者的掌心。

色彩的運用更是令人歎為觀止。深淺不一的紅色、粉色、綠色和白色相互交織,營造出豐富的層次感。每一筆都精準細膩,展現出畫師高超的技藝和對美的極致追求。瓶身的口、足、頸部施以琺琅藍料回紋,猶如點睛之筆,為整個作品增添了一抹清雅高貴的氣息。這種藍色與金色和豔麗花卉的完美結合,正是所謂“鏤金錯彩錦上添花”的絕佳體現。

翻轉瓶身,外底青花書寫著六字篆書“大清乾隆年製”款,筆畫遒勁有力,彰顯皇家氣派。這幾個字仿佛是一枚印章,將這件藝術品與曆史緊密相連,讓人不禁遐想起乾隆盛世的繁華景象。

“乾隆琺琅彩!”馬老的目光緊緊鎖住賞瓶,渾濁的雙眼此刻迸發出驚人的光彩,聲音因極度的興奮而微微發顫,“這可是宮裡頭的寶貝啊!想當年乾隆爺鐘愛的那些個琺琅彩器,哪一件不是傳世的稀世珍品?”

“您瞧這瓶身,通體以金彩勾繪錦地為底,其上琺琅彩繪的牡丹盛放,色澤明豔欲滴,一筆一劃皆透著匠人的精心與巧思。”馬老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賞瓶的角度,讓在場每個人都能看清那繁複精致的紋飾。

“這牡丹圖,富貴而不庸俗,熱烈而不張揚,正是大清盛世的氣度啊!再看這頸部、口沿、圈足的藍料回紋,一筆不走空,更顯華貴逼人。這等技藝,便是如今最頂尖的工匠怕是也難以企及!”

他停頓片刻,似乎在平複激動的心情,隨後又壓低聲音道:“老朽曾見過京城漢海拍過一件類似的,那件也是琺琅彩禦瓷中的翹楚,去年秋拍,生生拍出了 五十八萬的天價!”

說到這裡,馬老忍不住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價格,我這輩子怕是都掙不來咯。”

鬆本見狀,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優雅地伸手整理了一下領帶,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終定格在錢守城身上,語氣裡帶著幾分自得:“錢總,這三件清三代精品,件件皆是稀世珍寶,代表了我們滿滿的誠意。不知您意下如何?”

錢守城並未立刻回應,他的目光轉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陳陽,眼中帶著幾分探尋:“陳老板,你怎麼看?”

辦公室裡的空氣仿佛凝滯了,落地窗外車水馬龍的喧嚷聲與屋內沉重的寂靜形成鮮明對比。

馬德才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誚,他偷偷看了一眼錢守城。雖然說自己跟錢守城介紹的如此詳細,但在他心裡,陳陽貌似更權威一些。

陳陽的名聲太大了,不管鬆本和馬老怎麼說陳陽,對於錢守城來說,陳陽這麼大名氣的人坐在這裡,如果自己不開口詢問一下,怎麼也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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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馬老側頭看了一眼陳陽,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與輕蔑,仿佛陳陽已經是落敗的一方,不足為懼。

馬老則慢悠悠地捋著花白的山羊胡,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半眯著眼睛,倚靠在紅木椅背上,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麵,發出輕微的聲響。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卻隱隱透出一絲等著看好戲的閒適與從容。

鬆本正樹的目光灼灼,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姿態掃過辦公室裡的每一個人。他向前微微傾身,臉上帶著看似客氣的微笑,但那笑意未達眼底,反而透著幾分鋒芒。

鬆本一字一句地說道:“陳桑,你們華夏有句話叫'貨比三家',現在三比一,”他故意頓了頓,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了兩下,發出一聲悶響,“你覺得還有必要比下去嗎?”

這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劉莉聞言,俏臉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就在她即將發作之際,陳陽卻輕輕抬起左手,覆在她緊握的拳頭上。那觸感微涼,卻帶著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陳陽緩緩吸了一口氣,目光平靜地掃過鬆本、馬德才和馬老三人,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從容的微笑在他臉上浮現。

他鬆開劉莉的手,站起身來,雙手撐在茶台上,身體微微前傾,姿態閒適卻又暗藏鋒芒:“鬆本先生對我們華夏文化知道的挺多呀!但我勸你,要想學我們的文化,就要吃透,彆學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那樣開口讓人笑話。”

“貨比三家,可不是你理解的這個意思!”說著,陳陽笑嗬嗬起身,向錢守城的方向走了過去。

“哼!”鬆本冷冷哼了一聲,“我們三件精品瓷器放在這裡了,就算你們也能拿出一件精品瓷器,在數量上也比我們少,結果這不是很明顯麼?”

“精品?我呸!”陳陽輕輕啐了一口,“就這垃圾也好意思往外拿?還說我是撿破爛的,你們還不如我這個撿破爛的呢!”

鬆本聽到這裡,直接狠狠拍了一下椅子扶手,瞪著眼睛看向了陳陽,“八嘎......”

“你td什麼意思?”鬆本沒等說完,馬德才直接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指著陳陽大聲喊道,“你知道我爸是誰的徒弟麼?你說這是破爛,我讓我們看看你拿來什麼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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