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雲,你實話告訴爺,蔓蔓她不會也”
李安摸了摸肚子。
秦牧乾笑著點點頭,“您老猜的沒錯,她也懷了!”
“天殺的,你怎麼敢!”
李玄明抽出腰帶就朝著秦牧抽了過去。
秦牧一個閃身躲了過去,旋即一個諾騰,“老孫,你快閃開!”
孫武此時也是一臉懵逼。
真牛啊。
睡了兩個嫡長公主,兩個國公之女也就算了,又睡了平陽公主的女兒。
這家夥是真的勇。
魚朝恩也抱住了李玄明,“陛下,消消火,姑爺年輕氣盛,難免走岔路的!”
“你給老子閃開。”
李玄明氣的不行。
柴四郎雖然犯了錯。
但對柴家三個孩子還是比較滿意的。
柴蔓蔓還是他的親外甥女,他還是比較喜歡的。
要是平常也就算了。
可柴蔓蔓是秦牧的實習學生。
這就太過分了。
朱采薇那個不算,朱漸離臉都不要了。
他現在想的是,秦牧逼迫欺壓勾引柴蔓蔓,然後邪惡的欺負了她。
導致自己這個才及笄沒多久的外甥女,揣上了他的孩子。
難怪長樂珊瑚不吭聲。
估計也是羞於啟齒。
這可是家醜啊。
姐夫勾引小姨子,說出去怎麼好聽?
李安拉了他一把,“算了算了,這都是姻緣。”
“爹,這可不是姻緣,這是孽緣。”李玄明攥著腰帶,“這天殺的孽障,自己小姨子都不放過!”
李安歎了口氣,“這件事還是問清楚的好,柴四郎肯定也是知道的,而且逸雲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他隨便起來不是人!”李玄明衝了出去,追著秦牧道:“混賬東西,你站住,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還有第三個人,你不會把李嬋玉也收了吧?
還有李沐妍,那可是我侄女兒,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就把你剁了!”
秦牧衝進了秦達家中,“我沒有你少汙蔑人!”
“汙蔑個屁!”李玄明追著秦牧滿院子跑。
追了一會兒,累的人沒有追上,自己累的氣喘籲籲的,“你小子,給我站住。”
秦達父子也在一旁好消息。
“爹,不去幫忙?”
“他活該。”秦達撇撇嘴,“老子求了他三年,人生有幾個三年,他居然無動於衷。
原來他喜歡這種調調。”
說起這件事,秦達心裡還是有些怨氣的。
這三年他追在秦牧的屁股後麵,像極了舔狗。
秦懷義手裡捧著瓜子,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大戲。
秦牧則道:“我傻啊我,停下不被你揍?”
李玄明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也是氣的不行,但能如何呢?
人也欺負了,還懷孕了。
秦家三代單傳,這的確是頭等大事。
“算了算了,木已成舟,打死你也沒用。”李玄明擺擺手,心煩的掏出香煙,女人而已,都是小事,就是擔心兩閨女受委屈。
秦牧見他停手,想了想,還是坐了過去,“這件事我也有難處,並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彩月我是一定要娶的,但蔓蔓真不是我勾引她,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我一人做事一人擔!”
李玄明呼出一口煙氣,“不是你勾引,難道是蔓蔓”
話到嘴邊,他咽了下去。
彆說。
還真有這種可能。
柴蔓蔓的古靈精怪是出了名的。
喜歡捉弄人也是出了名的。
秦牧再好色,也不可能這樣,要不然,他當村長這些年,早就妻妾成群,也不至於今年才成婚。
娶長樂的時候,秦達,朱漸離也是要死要活逼著秦牧納妾,秦牧這才收的。
想到這裡,他看秦牧的眼神也恢複了正常,看著秦牧無奈的樣子,心裡猜到了大概,“柴四郎知道?”
“我救了他,他前些日子過來了,求我娶了蔓蔓,我就順水推舟蔓蔓有身孕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老爺子問,我也如實回答了,沒有欺騙的意思。”秦牧很坦蕩。
“所以,柴四郎不知道這件事?”
秦牧點點頭。
李玄明恍然大悟,“難怪你會殺頡利救柴四郎,原來根子在這。”
秦牧苦笑,“算是吧!”
搞清楚前因後果之後,李玄明道:“算了,嫁你就嫁給你吧,你也算是幫了個忙。”
本來,柴四郎是必死的。
不僅柴四郎要遭殃,他的子女,乃至平陽都討不到好。
還有北陽兩個孩子。
他夾在中間非常難辦。
如果他真的死在戰場上。
李貞上位第一件事就是處理罪魁禍首,這也是一件難事。
要不是秦牧願意橫插一腳,或許結果早就不同。
想到這裡,他心裡幽幽歎了口氣。
時也命也!
一飲一啄,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秦牧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總之您放心,我肯定不會委屈了長樂和珊瑚。”
李玄明瞪了秦牧一眼,但也沒說什麼,抽了一根煙後他說道:“我這次過來,是陛下交代的,你立下的功勞他準備給你一個國公的賞賜,還是世襲罔替的那種。”
他覺得是時候給秦牧上上強度了,慢慢把秦牧拉下水,讓他先適應適應。
“免了。”秦牧擺手,“我知道蔓蔓是他的外甥女,這件事也瞞不住她,真要賞賜我,就這個吧。”
李玄明神情複雜,“你還真容易滿足。”
“功名利祿與我如浮雲,再說了,我要的本來就不多。”秦牧說道。
李玄明點點頭,秦牧還是那個秦牧,未曾改變。
柴蔓蔓嫁給他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除了黑妞彩月,他身邊的女人都是自己人。
什麼風最可怕?
當然是枕頭風。
潛移默化的改變最有效果。
就算秦牧執拗,日後生了孩子呢?
那也都跟他李玄明有血親關係。
他還能逃脫的了?
想到這裡,李玄明心情大好。
“你可要想好了,我提上去容易,可想要改變就沒那麼容易了。”
“就這麼提。”秦牧笑著道。
李玄明無奈搖搖頭,“不上進的東西。”
秦牧撇了撇嘴,心想,“我如果真的上進起來,上麵不要太害怕。”
“罷了,我也不勉強你。”李玄明撣了撣煙灰,“不過我這一次來,可不隻是問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