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我爹是崇禎?那我隻好造反了 > 第二百三十章 我左良玉可是大明第一忠臣啊!

第二百三十章 我左良玉可是大明第一忠臣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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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等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張獻忠又會再次聚攏幾萬、十幾萬的農民軍!

沒辦法,這個時候北方到處都是吃不起飯的災民,隨便給口吃的他們就會加入農民軍了。

這就導致目前左良玉也拿張獻忠沒辦法,隻能緊緊尾隨在他身後,時不時的跳出來捅他一刀。

其實在早些年的時候,左良玉是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弄死張獻忠和李自成的!

那個時候的張獻忠和李自成尚未真正發育起來,壓根就不是左良玉的對手。

左良玉甚至可以把張獻忠當狗打,更是抓住了張獻忠的妻妾子女!

至於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對他們下死手,自然就是因為養寇自重了!

當然,左良玉一開始的時候也是不想這麼乾的,畢竟要是能當一個忠臣良將,誰他媽願意當一個人人唾棄的亂臣賊子啊!

而他之所以會發生改變,其實是有多方麵原因的。

其一就是為了保存自身實力。

眾所周知,明末這個時候的政治軍事是十分複雜的,沒有人會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處境。

搞不好今天還好好的,明天突然一道聖旨下來,就會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左良玉見多了這樣的事情,唯恐這也會成為他的下場,所以這才開始養寇自重。

他深知軍隊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如果全力剿寇,雖可能取得一時之功,但自身軍隊也會遭受重大損失。

到時候說不定賊寇被剿滅了,他這個官也就當到頭了,畢竟當時的崇禎可是一個十分刻薄寡恩的人,左良玉可不相信他會善待有功之臣。

而通過養寇自重,左良玉就可以向朝廷和崇禎表明自己軍隊存在的重要性,從而獲取更多的資源和支持,以保存和擴充自己的實力。

其二,那個時候的朝廷實在是太窮了,壓根就拿不出足夠多的軍餉和糧草。

比如說左良玉手下有五萬人,按理說也該發五萬人的軍餉和糧草,可崇禎每次最多也就給左良玉發五成,大多數還隻有三成。

並且時不時的還會拖欠!

就拿去年來說吧!

就這三成的軍餉和糧草還拖欠了他媽的整整半年!

半年啊!

要不是左良玉在軍中還有些威望、外加也搶了不少的物資,說不定他的軍隊早就嘩變了!

其次,戰爭雖然會帶來巨大的消耗,但同時也蘊含著經濟利益。

左良玉通過與農民軍的戰鬥,控製著一些戰略要地和交通要道,從而能夠征收賦稅、收取商稅等,獲取豐厚的經濟收入。

種種原因導致左良玉之後在與農民軍作戰時,往往不會傾儘全力,而是有所保留,這才導致了如今的場麵。

不過當然,這都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

如今的左良玉,是真的想要徹底剿滅張獻忠和李自成。

沒辦法,之前的那次進京實在是讓左良玉心有餘悸,那位年輕的太子爺仿佛無所不知,一語便道破了左良玉心底裡的那點小九九,然後又來了一招威逼利誘。

左良玉直接就服服帖帖了!

當然,最關鍵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大明還沒有到真正無可救藥的地步,左良玉也沒敢真有什麼壞心思,不然他連北京都不會去。

而伴隨著鬆錦之戰大獲全勝,左良玉就更加不敢再有什麼小心思了。

畢竟就算他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了自己的兒子考慮啊!

左良玉可沒忘記,他的兒子現在還在京城當人質呢!

自己這邊要是再敢有什麼小心思,彆的不說,他的兒子肯定是必死無疑的!

要知道他可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而且估計以後也生不出來其他兒子了,所以現在的左良玉早已成了大明的忠臣!

與此同時,在距離信陽城不到三十裡外的地方有一條寬闊的河流,河水在烈日下泛著粼粼波光,並沒有因為乾旱而枯竭。

此時此刻,左良玉的大軍正在此處休整。

河邊炊煙嫋嫋,士兵們正在埋鍋造飯,他們有的在打水,有的在生火,到處都是一片忙碌景象。

左良玉本來的兵馬其實是有八萬左右的,不過這其中包含的差不多六萬左右的農民軍。

這些農民軍都是左良玉打敗張建忠之後收編的。

不過孫傳庭覺得這些農民軍的戰鬥力實在太差,所以硬生生的全部都給扣留了下來。

然後一部分按照朝廷移民戍邊的政策送到了遼東,一部分留在陝西加入了孫傳庭的麾下。

左良玉當時真是有點舍不得,因為這些人雖然都是農民軍,但也算是經曆了幾場廝殺,多少也是有些戰鬥力的,結果沒想到就被孫傳庭一鍋給端了。

不過舍不得也沒辦法,因為他看得出來,孫傳庭現在可是太子殿下麵前的紅人,根本不是他可以碰瓷的。

再說了孫傳庭還是他的領頭上司,他又敢說什麼?

這就導致他目前的兵馬雖隻有兩萬左右。

數量雖然少了些,但全是精兵強將,而且騎兵足足五千人,全軍的披甲率至少超過一半。

或許是因為搶了他的人有些過意不去,孫傳庭很大方的撥給了他足夠多的軍餉和糧草,甚至連之前欠下的都補齊了。

這就導致這兩萬人如今也是戰意盎然,絕非以前的明軍可比!

畢竟吃不飽飯、拿不到軍餉的明軍和吃飽飯、拿到足額軍餉的明軍那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軍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明軍不滿餉,滿餉不可敵!

反觀李定國他們,雖說帶了五萬兵馬,可其中四萬都是剛加入的農民,這些人穿著破舊的衣衫,手中武器簡陋,真正能用於戰鬥的僅有一萬人左右。

且這一萬人的披甲率還不到兩成。

如此懸殊的差距,若雙方交戰,李定國那邊恐怕瞬間就會潰敗。

此時正在不遠處觀察這邊情況的幾個探子自然也是明白了這點,一時間難免有些心驚。

不過緊接著,他們還是小心翼翼地貓著腰,然後迅速撤離了此地。

找到之前藏馬的地方之後,隨即馬不停蹄的回到了李定國和劉文秀所在的地方,準備將這邊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知李定國。

然而這些探子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剛剛起身離開的時候,不遠處的森林之中突然一陣人影晃動,緊接著幾個士兵摸樣的人站了起來。

很明顯,左良玉早就防著張自忠會派人來打探消息,所以每次休整的時候,左良玉都會派哨騎隱藏在四周,時刻注意警惕。

而且左良玉說到底也是正經官兵出身,論行軍打仗,到底是比年輕的李定國和劉文秀要厲害一些。

片刻之後,河邊。

因為天氣炎熱,左良玉直接脫光了上衣,整個人泡在河水裡,河水被他攪得泛起層層漣漪。

沒辦法,這天氣實在太熱,隻能以此方式降溫。

左良玉一邊撩起河水澆在身上,一邊看向旁邊哨騎問道:

“張獻忠真派人來了?”

哨騎趕忙回答:

“回大人,確實如此,屬下剛才看得清楚,一共有三個人,就在不遠處的地方趴著,剛剛離開!”

那哨騎說著,指向了一個方向。

左良玉抬頭看了一眼,隨後語氣十分不屑的笑道:

“張獻忠真是出息了,居然派人來打探我們的消息,他們這是想乾什麼?搞突襲嗎?”

哨騎沒有說話,隻是覺得有些好笑。

突然就在這時,不遠處又是一陣馬蹄聲響起,並且迅速由遠而近,最終在左良玉身邊停了下來。

左良玉看了一眼,神色微微一動,因為來的這幾個人其中三個是他派出去的哨騎,另外兩個他卻不認識。

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哪裡的駐軍。

等到這幾人來到左良玉麵前時,左良玉的哨騎率先說道:

“回稟將軍,屬下在打探消息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官兵,他們自稱是從信陽城來的。”

“說是張獻忠想要攻打信陽,他們奉了汪喬年汪大人的命令前來救援,屬下就把他們帶回來了!”

緊接著,那兩個官兵也趕忙衝著左良玉行禮。

“小的陳四、他是趙無,見過大人。”

“小的們確實是從信陽城出來的,有令箭和信物為證,還望左將軍救援信陽城。”

陳四說著,趕忙將汪喬年的令箭和自己的腰牌拿了出來。

眼見如此,左良玉這才從河中走了出來,甩了甩手上的河水之後,這才接過令箭和腰牌看了起來。

確定無誤之後,左良玉這才問道:

“此處距離信陽城有多遠?”

陳四恭敬的回答:

“回大人的話,距此不過三十裡!”

三十裡嗎?

左良玉聽到這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三十裡不算太遠,趕過去的話也就一個時辰左右。

而且他無論如何都是必須要去救援的,不然真要是讓張獻忠攻破信陽城的話,那他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想到這裡,左良玉就準備下令讓大軍吃完飯之後救援信陽城。

可這話還沒說出口,不遠處突然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與此同時一陣聲音也傳了過來。

“報!十裡之外發現賊寇蹤跡!正在向我軍逼近!”

伴隨著這陣聲音響起,周圍的官兵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有的甚至連口裡的食物都來不及咽下去就一把抓起了旁邊的大刀。

左良玉瞬間也是眉頭緊皺,他有點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張獻忠不是在攻打信陽城嗎?

那這十裡外的賊寇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李自成來了?

不可能啊!

李自成不是在潼關嗎?怎麼突然會來信陽?

就在佐良玉胡思亂想之際,那哨騎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左良玉不等哨騎行禮,便趕忙問道:

“可有查探清楚,來的究竟是誰?數量有多少?”

哨騎先是接過旁人遞來的水喝了一大口,這才說道:

“回大人的話,來的是張獻忠的部隊,帶兵的好像是李定國和劉文秀,至於人數,屬下估計不下於五萬!”

左良玉聽到這話,瞬間就鬆了口氣。

還好來的不是李自成,來的要是李自成的話,這仗可就沒法打了,因為李自成加上張獻忠,他們的兵力可是超過了七十萬,而他自己隻有兩萬。

兩萬對七十萬,實在是打不了。

不過如果隻是五萬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而且他大概猜到為什麼張獻忠會派這五萬人來了,無非就是想要拖住他,不讓他救援信陽城。

甚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剛才那些前來打探消息的哨騎也是李定國他們派來的

李定國、李定國

一連在心中念叨了兩遍這個名字,左良玉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他離開京城之時,朱慈烺也提到過這個名字。

還說有可能的話,最好可以將這個人生擒之後送來京城。

左良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太子爺會對一個反賊感興趣,但還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很明顯,朱慈烺對李定國也是很有興趣的,並且想要勸降李定國。

畢竟怎麼說也是一個民族英雄,能勸降再好不過了。

不過當然,朱慈烺也不是白癡,他並沒有要求左良玉一定要活捉李定國,而是讓他在不影響戰況的情況下儘量生擒。

這也就是說,能生擒自然是最好的,但若是無法生擒的話,那也無所謂了。

畢竟說到底,李定國現在也隻是一個反賊!

他隻有在明朝滅亡之後、建奴入主中原之時,才會成長為一個民族英雄!

不過伴隨著朱慈烺的到來,這種事情大概率是不會發生了

與此同時,左良玉迅速召集麾下大將,準備商量一個解決辦法。

很快,眾人便彙聚到了河邊,因為有河流的緣故,這裡倒是顯得沒有那麼熱了。

左良玉端坐在一塊石頭上,目光如炬的掃視了一圈麾下大將,隨後這才說道:

“都聽好了,張獻忠那廝正攻打信陽城,而李定國、劉文秀率五萬兵馬在距離此處不過十裡處的地方,似乎想要阻攔我們救援信陽。”

“咱們得儘快拿個主意!”

“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信陽城!”

他話音剛落,營帳內瞬間炸開了鍋。

副將王猛皺著眉頭,率先開口:

“將軍,依我看,咱們直接殺奔信陽城算了,不必理會這五萬農民軍。”

“這五萬農民軍都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懼,何必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他這話剛說完,參將高虎卻連連搖頭,反駁道:

“萬萬不可!這五萬人雖說戰鬥力不強,可要是咱們去救援信陽,他們趁機折返,與張獻忠前後夾擊,咱們可就腹背受敵了!”

“到了那時,又該如何?”

一時間,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論得麵紅耳赤。

左良玉靜靜地聽著他們在討論,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片刻之後,他緩緩站起身來,先是伸手製止了眾人的爭吵,隨後這才沉聲道:

“高虎說得在理,這五萬人雖然都是烏合之眾,但不理會他們也不行。”

“他們要是在我們救援信陽的半路折返回來與張獻忠合圍的話,那咱們可就危險了,所以必須先擊破這五萬兵馬,再去救援信陽城。”

“如此一來,方能確保萬無一失!”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些反對之人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軍令很快便傳達了下去,士兵們聽到命令後,瞬間加快了吃飯的動作。

他們狼吞虎咽,米飯、鹹菜、大餅一股腦兒往嘴裡塞,然後再隨便灌上兩口水,就算是解決了。

有的人因為吃的太快,甚至被噎得直翻白眼。

匆匆吃完後,眾人馬不停蹄地開始整軍備戰。

不到一刻鐘,大軍已然準備就緒,隨即浩浩蕩蕩向著李定國、劉文秀的方向進發。

另一邊,幾個哨探也已經趕到了李定國和劉文秀麵前。

然後將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李定國和劉文秀靜靜地聽著,臉上波瀾不驚,似乎這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然而,二人的內心卻是如同波濤的海浪一般翻湧。

因為他們知道想要拖住左良玉的兩萬大軍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他們麾下的農民軍,大多是為了混口飯吃才加入他們的,這些基本上沒什麼戰鬥力,打順風局還湊合。

可要是打逆風局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說不定到時候還沒開戰,這些人就會作鳥獸散。

最終,李定國率先打破了沉默:

“這場仗不能硬拚,硬拚的話,咱們絕非對手。”

“既然不能硬拚,那就隻能想辦法將左良玉的大軍引到彆處,這樣才不會耽誤父親的大計。”

劉文秀點了點頭,深表讚同,隨後又歎了口氣,苦笑道:

“可這談何容易?左良玉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也算咱們的老對手了,他怎會不清楚咱們的兵力?”

“五萬和的二十萬之間的差距一目了然,他豈會輕易上當?”

李定國聽後,眉頭皺得更深,沉思片刻後,咬了咬牙說道:

“事到如今,已彆無他法,實在不行就隻能和他拚一拚了。”

“總而言之,無論如何都不能影響父親的計劃。”

劉文秀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李定國的辦法。

片刻之後,李定國和劉文秀的大軍再次向前推進。

烈日高懸,大地被烤得滾燙,士兵們的腳步揚起陣陣塵土。

隨著雙方逐漸靠近,距離已不足五裡。

與此同時,雙方的哨騎就發現了對方大軍的蹤跡。

左良玉這邊,哨騎神色鎮定迅速將消息彙報給左良玉。

李定國這邊的哨騎卻慌慌張張,連韁繩都差點沒握住。

沒辦法,這就是正規軍和雜牌軍隊的差距。

而得到消息後,左良玉這邊的大軍毫無波瀾。

這些身經百戰的官兵,早就從左良玉口中知曉此事,此時的他們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容,壓根沒把這五萬農民軍放在眼裡。

反觀李定國這邊,卻引起了一陣騷動。

那些農民軍們交頭接耳,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畢竟他們可是聽說了,之前張獻忠哪怕有二十萬人都打不過左良玉,如今讓他們五萬人去打左良玉,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麵對這種情況,李定國則是騎著馬,在隊伍中來回穿梭,儘力安撫這些農民軍們。

不過此時此刻,李定國的內心也是五味雜陳。

他也不想把這些農民軍當作炮灰,可此時的他,還未形成民族意識,在他心中,張獻忠的命令就是一切。

哪怕讓這些農民軍當炮灰,也要完成張獻忠交代的任務。

隨後,李定國讓老營的人充當督戰隊,站在隊伍後方,時刻監視著眾人的動向。

當雙方大軍遙遙相望時,李定國突然下令大軍轉向,朝著另外一邊奔去。

眼看著不用和官兵起衝突,這些農民軍頓時喜出望外,一個個拚命朝著另一邊跑去。

李定國則緊緊盯著左良玉大軍的動向,心中默默祈禱,隻要左良玉的大軍跟隨他們而動,計劃就算成功了。

然而,現實很快讓他失望了。

左良玉雖然沒讀過書,也不識字,但好歹在軍旅中摸爬滾打多年,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又怎會看不出這其中的貓膩?

更何況,他早就知道張獻忠正在攻打信陽城,就更不可能中這個圈套了。

所以左良玉的大軍壓根沒有轉向的意思,依舊直奔信陽城而去。

眼看著自己的大軍都已全部拐向另外一個方向,左良玉的大軍卻毫無追上來的意思,李定國心裡明白,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

左良玉顯然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計謀。

或者說,左良玉已經知道張獻忠正在攻打信陽城,所以選擇無視他們,想要直接奔赴信陽。

就在這時,劉文秀策馬趕來,滿臉焦急的說道:

“怎麼辦?左良玉好像沒上當。”

李定國歎了口氣,無奈道: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隻能跟他拚了。”

隨即,李定國再次下達命令。

緊接著,督戰隊迅速上前,揮舞著皮鞭,將那些跑在最前方的農民軍驅趕回來,迫使他們調轉方向,目標直指左良玉的大軍。

這下子,那些農民軍可不乾了。

本來眼看著就能逃走,官兵也沒追他們,結果現在反倒要他們去和官兵正麵衝突。

他們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手裡拿著的不過是各種各樣的農具,就這樣去和那群全副武裝的官兵打仗,這不是送死嗎?

當下,便有幾個農民軍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

而督戰隊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拔劍就將他們砍死在地。

頓時鮮血四濺,幾具屍體就這麼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瞬間讓剩下的人愣在了原地。

不是

怎麼這就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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