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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太子?老子今天乾的就是太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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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今日朝堂上的氣氛格外熱鬨。

眾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神色,而這一切都源於昨天半夜稅收回京的消息。

畢竟昨天半夜的時候,街道上的馬蹄聲、馬車聲那可是不絕於耳,不少人都被吵醒,然後派下人出去打量了一下。

再然後,他們便知道了這是南方的欠稅送到了!

一傳十十傳百的,眾人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而戶部那邊因為知道稅收會在半夜運到,所有戶部的全體官員一直熬到了半夜,為的就是能夠及時接收這些欠稅。

等戶部接收完這些欠稅之後,天色已經大亮。

除了一些品級較低的官員不用上朝回家休息之外,侍郎級彆以上的官員連家都沒回,灌了幾口濃茶直接就趕來上朝了。

此時的他們個個頂著一對熊貓眼,看起來困乏至極。

不過一想到如今戶部的銀子,他們的臉上還是抑製不住的喜悅。

因為根據昨晚的統計,戶部的如今的存銀已超過兩億兩白銀,黃金更是多達一千多萬兩!

這般富有的程度,就連倉庫都不夠用了,還是昨晚臨時又騰出了一個放置文書的倉庫,這才放下了那些銀子。

總而言之,如今朝堂內外,幾乎無人不知戶部如今富得冒油,庫房都快被銀子撐破了。

然而,眼下這朝堂上卻有一個人始終顯得格格不入。

隻見他眼窩深陷、滿臉皆是困倦之意,似乎昨晚都沒有睡覺,眉頭更是緊緊皺起,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戶部尚書倪元璐。

本來此時此刻,本該是戶部揚眉吐氣的高光時刻,畢竟戶部的銀子多得連銀庫都裝不下了,身為尚書的他多少也是有一些功勞的。

以後他無疑會成為大明曆史上掌控錢財最多的戶部尚書,也能青史留名了!

可倪元璐非但沒有半分喜色,反而像是被天大的煩心事壓得喘不過氣來,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

然而事實上確實也是如此!

倪元璐昨晚徹夜未眠,因為要忙著給那些銀子入庫。

本來這種事情其實不需要他一個快七十歲的老人在場,但倪元璐深知此事重大,所以硬是在旁邊守了一整夜。

再然後,他就發現了朱慈烺做假賬的事情。

朱慈烺行事雖極為隱秘,但畢竟戶部的十幾位官員一同參與了收繳欠稅工作。

其中還是有一兩個心思細膩的官員察覺到了異樣。

所以見到倪元璐之後,這些官員第一時間便把情況彙報給了倪元璐。

倪元璐聽聞頓時警覺起來,畢竟這可是關乎國家大事的稅收,絲毫也馬虎不得。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沒把這件事情和崇禎或者朱慈烺扯上關係,還以為是京營或者錦衣衛手腳不乾淨,私吞了稅收。

緊接著,他當即召集所有參與收繳欠稅的戶部官員,將所有的賬目一一仔細核對。

結果這一查,果然發現了諸多不對勁的地方。

那就是不止是這一次送回京城的稅收有問題,而是每一筆的稅收就有問題。

倪元璐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如果是京營或者錦衣衛手腳不乾淨的話,他們最多也就是動一兩次的手腳,哪裡敢每次都動手腳?

畢竟現在又不是以前,皇帝對於京營和錦衣衛的掌控力不足。

自從皇帝帶領京營打贏了鬆錦之戰後,皇帝對於京營和錦衣衛的掌控力可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進步。

倪元璐不相信京營和錦衣衛敢這麼做。

可要不是他們的話,又會是誰呢?

難道是太監?

可太監哪有這個膽子?

等等

太監是沒有這個膽子,可太監背後的主人有啊!

一瞬間,倪元璐就想明白了一切。

而且再三思考之後,他直接越過了崇禎,然後把懷疑對象鎖定在了朱慈烺身上!

因為他知道崇禎不可能會這麼做,畢竟崇禎可是一個十分要臉麵的皇帝,他壓根做不出這種事情。

既然不是崇禎的話,那麼毫無疑問,自然就是朱慈烺了!

隻是朱慈烺手段高明,做的假賬十分隱蔽,倪元璐一時之間也難以確定他到底私吞了多少欠稅。

但憑借多年掌管戶部的經驗,倪元璐心裡清楚,這個數字絕對低不了。

再加上這些收上來的銀子雖說名義上進入了戶部,可實際上一直被朱慈烺派來的軍隊和錦衣衛牢牢把守,戶部的人根本無法靠近。

倪元璐越想越氣,隻覺得胸口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燒得他內心燥熱難安。

手下的官員見他如此,就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這種事情倪元璐哪裡敢說?隻能推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然後讓手下的官員搬來了一張躺椅。

他就這麼躺在躺椅上,一邊盯著那些入庫的銀子,一邊默默思索著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

最終,倪元璐暗自下定決心。

那就是今日,他定要在朝堂上好好質問朱慈烺一番,問他為何要做假賬、私吞朝廷的稅收。

彆人做假賬,或許是為了一己私利,貪財圖利。

可你朱慈烺身為大明太子,這大明的江山社稷日後都是你的,你為何還要這般行事?

再者,國家的稅收理應歸戶部管轄,為何又要派士兵和錦衣衛將裝了銀子的倉庫牢牢守住,不許戶部的人靠近?

這不是擺明了不信任戶部嗎?

這讓戶部以後怎麼辦事?

倪元璐心中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他也顧不上朱慈烺的身份了!

太子?

他今天要乾的就是大明太子!

想到這裡,倪元璐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盯向了朱慈烺!

隨即,等眾人參拜完皇帝之後,王承恩那尖細悠長的嗓音響了起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他話音剛落,倪元璐便一臉肅穆的站了出來,高聲奏道:

“陛下!老臣有幾句話想要詢問太子殿下,還望陛下可以恩準!”

嗯?

崇禎聽到這話,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起來。

因為看倪元璐的表情,崇禎就知道倪元璐要說的可能不是什麼好事兒。

於是乎,崇禎下意識的看了朱慈烺一眼。

隻不過此時此刻,朱慈烺也在看倪元璐,所以沒注意到崇禎看過來的眼神。

其實朱慈烺早在剛才就察覺到倪元璐有點不對勁了,直覺告訴他,這老頭很明顯是在憋一個大招。

而且是針對他的大招!

細細想來,戶部此次參與收繳欠稅的官員,皆是倪元璐的下屬,他們跟著忙活了這麼久,多少肯定察覺到了一些異樣,到時候必然會將情況告知倪元璐。

而隻要倪元璐想查,肯定也會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畢竟這天下敢對稅收動手腳的,還真沒幾個人。

朱慈烺也沒想這件事情能瞞住所有人,他甚至都想好了解釋的說辭。

不過他本來以為倪元璐會私下找他理論此事,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倪元璐居然直接把這件事情拿在朝堂上來說了!

朱慈烺心中雖有些不悅,但也清楚,這件事就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確實不好責怪於他。

再者說了,如今在朝堂之上該清理的都被清理掉了,剩下的不說都是忠臣良將,也都是一些有作為的官員。

更何況倪元璐身為戶部尚書,平日裡將戶部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能力頗受認可,朱慈烺暫時也並無撤他職的打算

所以對這些人,打打殺殺是行不通的,隻能跟他們講道理,亦或者,讓他們妥協!

總而言之,絕不能任由倪元璐接下來口無遮攔,否則自己這太子的顏麵何存?

就在這時,崇禎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太子你覺得如何?”

語氣中帶了幾分詢問。

因為崇禎是真的不知道朱慈烺乾的那些事,甚至他都不知道南方稅收進京的事情。

沒辦法,昨天光顧著在後宮做運動了,沒來得及得到這方麵的消息。

緊接著,就見朱慈烺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地看向崇禎說道:

“父皇,說來也巧,兒臣剛好也有些事情要和諸位大臣以及倪尚書說,不如就由兒臣先說吧!”

崇禎微微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

“既如此,便由你先說!”

眼看著崇禎開口,倪元璐一瞬間也隻能乖乖閉嘴了。

雖然他今天是打算來質問朱慈烺的,但崇禎已然發話,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而且他倒想看看朱慈烺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的。

反正不管他說什麼,自己都要問清楚之前的那些事情!

與此同時,朝堂上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今天這位戶部尚書好像是要搞事情啊!

搞得還是當今太子!

一時間,眾人心中難免有些擔憂。

就在這時,朱慈烺終於開口道:

“首先本宮要告訴諸位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運到京城的欠稅雖然都運到了戶部,但其實並沒有真正歸戶部管理。”

“而是一直存放在一個單獨的倉庫裡,由本宮派出的軍隊和錦衣衛看守著。”

什麼?

此言一出,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

群臣們頓時炸開了鍋,交頭接耳之聲此起彼伏。

原本他們都理所當然地認為,那些收繳上來的巨額稅款,運到戶部後便直接歸入了戶部的倉庫,由戶部統一調配管理。

畢竟按理來說就應該這般操作。

可如今朱慈烺卻告訴他們,這些錢竟一直存放在單獨的倉庫,還由軍隊和錦衣衛把控。

那麼這豈不是意味著,這些錢自始至終都未曾真正落入戶部之手,而是一直牢牢掌控在皇帝和太子手中?

雖然從法理上來說,皇帝對國家財賦擁有絕對支配權,也包括戶部的錢財,但這種事一旦擺到明麵上,難免會讓人心生不滿。

而倪元璐聽到朱慈烺這番話之後,更是瞬間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

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朱慈烺竟然會主動將此事挑明。

在他看來,這簡直是自曝其短,既打了自己的臉,也打了他這個戶部尚書的臉。

倪元璐心中滿是疑惑,實在猜不透朱慈烺此舉究竟意欲何為,這般做法對他又有何益處?

難不成真是打算和他這個戶部尚書來個‘玉石俱焚’?

還未等他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朱慈烺接下來的話,再次讓眾人驚得合不攏嘴。

朱慈烺繼續說道:

“本宮知道諸位可能會覺得本宮之所以會這麼做,是為了把這筆欠稅全部歸於內帑,但其實諸位都誤會了。”

“因為本宮隻是想著把這些銀子全部彙總起來再統計,隨後再歸於戶部。”

“如今既然今天下所有的欠稅全部都收繳上來了,那麼本宮宣布,今日起便會讓軍隊和錦衣衛撤離戶部。”

“而這次收繳上來的一億七千萬兩白銀,以及八百萬兩黃金,全部交由戶部管理。”

文武百官們聽聞此語,一個個的滿臉皆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要知道之前確定商稅的時候,朱慈烺和崇禎可是與群臣反複商議,討價還價了許久,最終才達成協議,每年拿出十分之一的商稅作為崇禎的用度。

而這部分銀子就高達四百多萬兩。

所以這次收繳天下欠稅,他們也都已做好了與崇禎和朱慈烺再度扯皮的準備,想著他們必定會從中截留一部分歸入內帑。

雖然說內帑的銀子現在多的有可能都放不下了,在哪個皇帝會嫌錢多呢?

可誰能想到,這次的朱慈烺竟如此大方,直接宣布將所有銀子全部交予戶部管理,這般舉動,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與此同時,倪元璐也被朱慈烺的話驚得呆立當場,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要知道他之所以會站出來,本就是為了質問朱慈烺私吞欠稅、掌控欠稅之事。

他甚至早已想好了各種各樣的說辭,保證到時候能夠讓朱慈烺啞口無言。

結果還沒等他開口呢,朱慈烺便主動將那些欠稅全部移交給了戶部,這讓倪元璐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不過,倪元璐畢竟心思縝密,很快便回過神來,同時也明白朱慈烺之所以這麼做,恐怕是為了阻止自己接下來的質問。

畢竟,身為大明太子,若私吞稅收之事被公之於眾,那他的聲譽必將受損,日後又如何服眾?

想到這裡,倪元璐突然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後背的衣衫瞬間被汗水浸濕。

因為直到現在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隻顧著憤怒,一心想要為戶部討回公道,卻完全忽略了另外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朱慈烺可是太子,是未來的君王,自己要是真的這般當眾質問朱慈烺,無疑是在給他難堪。

這不是給大明的儲君臉上抹黑嗎?

雖然朱慈烺確實有私吞欠稅之嫌,但要是沒有朱慈烺的話,這些欠稅又哪裡收得上來?

再者說了,朱慈烺從來都不是貪圖享樂之人,也從未聽說過他有任何貪圖享樂之舉,各種的決策也都是針對百姓和士兵的。

而他自己身為臣子,怎可在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直接揭露太子的過錯?

倪元璐越想越害怕,心中也是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為自己的魯莽感到自責。

思索至此,倪元璐之前心中的怒氣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責。

哎!

他在心中長歎一聲,隨後拱手道:

“臣遵旨。”

事已至此,倪元璐也隻能作罷了。

與此同時他也在心中暗自勸慰自己:

算了算了,雖然太子爺私吞了一部分稅收,不過想來這部分數額應該也不會太大,充其量也就是個兩三千萬兩銀子罷了。

這些錢就當是送他了!

倪元璐哪裡知道,若將朱慈烺私吞的奇珍異寶、稅款全部折合成銀子的話,最起碼也有一億五千萬兩之多。

隻是這種事隻要朱慈烺不說,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曉。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就此平息之時,殿內卻有一人心情極為不悅。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崇禎。

要知道今天崇禎原本隻打算做一個旁觀者,將朝堂諸事都交由朱慈烺處理。

可誰能想到,剛一上朝便碰上了這麼一件大事。

他怎麼不知道江南一帶的欠稅已經運到京城了?

他怎麼不知道這些欠稅全部加起來居然有一億七千萬兩白銀和八百萬的黃金?

也沒人告訴他啊!

此時的崇禎,已經完全忘記了昨天他交代的事情

總而言之,當崇禎聽到朱慈烺要將一億七千萬兩白銀和八百萬兩黃金全部交予戶部管理時,崇禎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因為他覺得這筆銀子最好還是掌握在君王手裡,即便不能掌握在他手裡,最好也是掌握在朱慈烺手裡。

到時候無論是用於戰事,還是彆的什麼事情,都可以隨意取用。

雖說皇帝也有權隨時從戶部調用銀子,但這種還是不如握在自己手中來得安心。

可如今,朱慈烺已然做出決定,崇禎心中雖有萬般不願,卻也不好當場反駁。

隻能在心中暗自歎息一聲。

朝堂之上,剛剛經曆了那般風波,氣氛仍隱隱透著幾分凝重。

其他臣子們眼見此景,彼此眼神交彙間,皆心照不宣。

他們大多數已然瞧出今日這事兒絕非表麵這般簡單,背後似有暗流湧動。

眾人為了不惹禍上身,誰也不願再貿然提及其他事宜。

於是這場朝會便在一種微妙的氛圍中匆匆落下帷幕。

退朝之後,按慣例朱慈烺理應徑直返回東宮。

然而這次朱慈烺卻並未離去,因為他心中十分清楚,崇禎此刻定是滿心疑惑,很多話要問他。

隨即,父子二人並肩朝著禦花園走去,一路無言。

踏入禦花園,園中繁花似錦,姹紫嫣紅的花朵競相綻放,微風拂過,花枝搖曳,散發著陣陣芬芳。

朱慈烺與崇禎來到一處石桌旁後,崇禎率先坐下,眉頭緊鎖,神色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疑惑。

待朱慈烺也落了座,崇禎終於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你為何要把這欠稅全部都交由戶部管理?要知道那可是一億七千萬兩白銀、八百萬兩黃金啊!”

“你可曉得這是何等龐大的數目?”

說著,崇禎無奈搖頭,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要知道他當皇帝的時候,每年朝廷的總收入也就兩千多萬兩,各項開支除去之後,也就剩幾百萬兩銀子了。

這還是光景好的時候,光景要是不好,朝廷連一百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可現在呢?

朱慈烺居然直接把一億七千萬兩白銀、八百萬兩黃金全給了戶部,他實在肉疼的厲害!

朱慈烺聽到這話,心中也是有些無奈,一絲無奈,但還是說道:

“父皇,兒臣這也是沒辦法,因為倪元璐手中握有兒臣的把柄,倘若兒臣不主動提出這件事情,那麼今日這朝堂之上,怕是難以收場了。”

把柄?

崇禎聽聞此言不禁一愣,臉上滿是困惑之色,但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問道:

“你是說他知道你之前造反的事情了?”

朱慈烺瞬間無語,他可沒說是這事兒啊!

緊接著不等他開口,崇禎就繼續說道: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這個人是不能留了。”

“朕承認他很有本事、也是一個忠義之臣,但知道了此事之後還敢威脅於你,他必須要死!”

“不過這也不會虧待他,到時候”

眼看著崇禎越說越嚴重,朱慈烺趕忙打斷道:

“父皇誤會了,兒臣說的不是這件事!”

開玩笑,要是真的有人用之前造反的事情威脅朱慈烺的話,那麼無論這個人是誰,朱慈烺都不會讓他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管你什麼忠臣良將,都必須死!

與此同時,崇禎也是有些無語,因為他想不到除了造反的事情之外,朱慈烺還能有什麼把柄被人這麼威脅。

下一秒,他抬眸緊緊盯著朱慈烺,追問道:

“究竟是什麼把柄?”

朱慈烺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隨後這才說道:

“其實之前收繳的實際欠稅,總額是白銀兩萬萬五千萬兩、黃金一千三百萬兩。”

崇禎聽到這個數字,頓時為之一震,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因為他在朝堂上聽聞的數字,與此刻朱慈烺所言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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