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我爹是崇禎?那我隻好造反了 > 第二百五十五章 朝鮮:果然,大明才是親爹啊!

第二百五十五章 朝鮮:果然,大明才是親爹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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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胡子花白的朝鮮使臣看向剛才問話的年輕人道:

“鳳林大君,看來這次我們來對了,大明一定能救我們。”

被他稱呼為鳳林大君的年輕男人聽到這話,也是一臉激動地點了點頭。

所謂的鳳林大君,原名叫做李淏(浩),是現任朝鮮國王李宗的次子,同時在原本的曆史上,他也是朝鮮的下一任國王。

本來他其實是沒資格成為國王的,因為在他前麵還有一個昭顯世子,這個世子類似於大明的太子,是名正言順的國王繼承人。

但根據曆史記載,昭顯世子在當年建奴打敗朝鮮的時候就被作為人質扣留在沈陽,然後一番折騰下來就丟了性命。

再然後,這位鳳林大君也就撿了個漏,成為了朝鮮的下一任國王。

不過當然,這些都是曆史上原本的事情,但是伴隨著朱慈烺的到來,這些事情都不可能發生了。

畢竟在朱慈烺的謀劃中,朝鮮必將歸於大明!

因為沒有接到崇禎要接見朝鮮使團的命令,所以負責護送朝鮮使團的官兵按照規矩直接將朝鮮使團送往了鴻臚寺。

這是因為鴻臚寺是明朝專門掌管外交事務的部門。

與此同時,鴻臚寺的官員也早就接到了命令,所以對於朝鮮使團的到來毫不意外,當下便按照規格進行了接待和安置。

另一邊,朱慈烺也得到了朝鮮使團進京的消息。

不過這種事情就不必勞煩崇禎了,因為以崇禎的臭脾氣,到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呢。

為了確保後期的計劃順利進行,朱慈烺決定和內閣幾位大臣一起接見朝鮮使團。

當天下午,經過一番精心梳洗的朝鮮使團終於踏入了皇宮。

一進宮門,他們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漢白玉台階層層遞進,直通巍峨的宮殿,每一級台階上都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異獸,仿佛下一秒便要騰空而起。

飛簷鬥拱間,精美的雕刻似乎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沉澱,鎏金的屋頂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琉璃瓦在微風中折射出五彩斑斕的色澤。

與朝鮮那略顯狹小、樸素的皇宮相比,這裡的宏偉壯麗讓他們如同置身夢境。

直到進入了乾清宮,這群人依舊沒怎麼反應過來。

朱慈烺坐在大殿之上,看著這群朝鮮使臣們震驚的表情,心中自然也是暗自得意。

他雖未去過後世的韓國,但通過網絡視頻,對所謂的韓國皇宮也有所了解。

在他看來,朝鮮皇宮與大明皇宮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與此同時,進入乾清宮後,朝鮮使團一眼便認出了坐在主位上的朱慈烺。

隻見他身著赤色龍袍,金線繡就的龍紋若隱若現,腰間玉帶泛著溫潤的光澤,周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貴氣與威嚴。

不用說,這位自然就是大明太子了!

一瞬間,眾人紛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整齊而又恭敬的喊道:

“朝鮮使臣拜見大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規規矩矩的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不敢有絲毫馬虎。

朱慈烺微微頷首,坦然受下這一拜。

在他心中,藩國的王室向來不被看重,更何況是曾經背叛大明、投靠建奴的朝鮮王室。

待使臣們行完禮,他語氣平淡地說道:

“行了,諸位都起來吧。”

緊接著,一眾朝鮮使臣這才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可還沒等他們開口,站在禦座前的內閣首輔薛國觀便上前一步,眼神犀利如鷹,語氣帶著質問喝道:

“朝鮮使臣,你們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經不來大明朝貢了嗎?甚至還認了建奴的大清作為宗主國。”

“既然如此,你們為何又要來朝拜大明?”

“豈不知天無二日,宗無二國,你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朝鮮使臣們聽聞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趕忙又跪倒在地。

其中一人聲音帶著哭腔,哭訴道:

“上國恕罪啊,這件事情非我朝鮮所願,實在是建奴強逼我等,我等迫不得已,這才臣服建奴的。”

“實不相瞞,我等隻是明麵上臣服建奴,但實際上我們一直還在使用大明的國號,我等對大明的忠心,日月可見!求上國寬恕我等的罪過。”

說完,眾人又紛紛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的聲音在大殿中此起彼伏。

然而,薛國觀並未被他們的言辭所打動,繼續追問:

“你既然說你們是被迫的,那本閣倒要問問你,之前鬆錦之戰時,你們為何要派兵和建奴一起攻打大明?”

“這件事情你以為能瞞得過嗎?也就是在這場戰爭中大明勝了,要是大明失敗了的話,你們是不是還要和建奴一起繼續進攻大明?”

聽到這番話,鳳林大君李淏心中一緊,趕忙神色焦急地說道:

“上國明鑒,這件事情實非我朝鮮本意,而是建奴逼迫的。”

“朝鮮要是不派兵的話,建奴就會屠殺我朝鮮國民,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好在大明神勇,最終戰勝了建奴,實乃朝鮮之幸。”

他說話時,眼睛緊緊盯著朱慈烺,眼中滿是懇求與期盼。

朱慈烺聽著李淏的辯解,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但並未開口。

與此同時,其他幾位內閣大臣也紛紛對朝鮮的行為進行批判,言辭犀利如刀,直說得這群朝鮮使臣惶恐不已。

他們一個個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時不時滴落在地麵上。

眼看著內閣大臣們越罵越起勁,場麵有點失控的趨勢,朱慈烺這才抬手示意他們停下,然後開口說道:

“行了行了,各位都安靜一下。”

他的聲音雖帶著少年的清亮,但自有一股威嚴,眾人瞬間停止爭論,大殿內頓時也就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朝鮮使臣們就更加緊張了。

因為他們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內閣大臣們的態度固然重要,但真正能決定朝鮮命運的,還是眼前這位少年的太子。

隨即隻見朱慈烺目光掃視眾人,而後緩緩說道:

“說說吧,你們這次來到大明到底所為何事?”

鳳林大君李淏沒有絲毫猶豫,言辭懇切地說道:

“回稟太子殿下,臣奉父親的旨意前來大明求助,希望大明可以派兵支援朝鮮,將建奴從朝鮮趕出去。”

“自此朝鮮將再次臣服於大明,成為大明的藩屬國,永世不敢忘懷。”

說完,他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雙手恭敬地遞上前去,手指微微發顫。

一旁的王承恩見狀,快步上前接過密信,仔細檢查信封上的火漆封印,確認無誤後,才轉交給朱慈烺。

朱慈烺打開信,目光快速瀏覽著信中的內容。

果然,信是由朝鮮國王親筆所寫,使用的也都是漢字,字裡行間都在訴說著朝鮮雖名義上歸順建奴,但內心一直渴望重回大明懷抱,希望大明能夠派兵相助,還表達了諸多感激之情。

朱慈烺看完信之後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因為這都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

隨即,他看向眼前的朝鮮使臣說道:

“你們的請求本宮已經知道了,但你們恐怕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建奴已經向大明求和了,大明也答應了他們的求和,如今建奴已經算是大明的藩屬國了。”

“在這種情況下,大明也不好再出兵幫你們對付建奴了。”

“畢竟作為宗主國,大明怎能做那背信棄義之事?”

什麼?

聽到這話的時候,這些朝鮮使臣瞬間就愣住了,因為他們真的不知道這事兒。

這其實也不怪他們消息不靈通,主要是他們從朝鮮出發的時候這件事還沒發生。

因為那個時候雙方的戰爭剛剛結束,他們隻知道大明打敗了建奴,其他的一概不知。

可現在,當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他們隻覺得五雷轟頂!

不是

建奴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打不贏就臣服,現在居然也成為了大明的藩屬國,那他們怎麼辦?這一趟不是白來了嗎?

畢竟朱慈烺說的沒錯,哪有宗主國主動進攻藩屬國的?

一時間,這些朝鮮使臣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畢竟從法理上來說,朝鮮現在已經不是大明的藩屬國了,而建奴才是大明的藩屬國。

然後他們現在卻要求大明去向自己的藩屬國發動攻擊,這不是扯淡嗎?

一瞬間,店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就在朝鮮使臣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朱慈烺突然又開口了:

“不過眾所周知,建奴一直都是狼子野心之徒,所以對於他們所謂的臣服,大明其實一直抱有懷疑態度,因此大明也不是不能幫你們。”

聽到這話的時候,朝鮮使臣們隻覺得眼前一亮,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有幾個反應快的使臣趕忙說道:

“殿下說的沒錯,建奴向來都是狼子野心,他們的臣服都是假的,隻要給他們一些時間,他們一定會再次反叛的。”

“對於這種逆賊必須除之而後快,不能給他們絲毫喘息的機會。”

說這話的時候,朝鮮使臣們一個個咬牙切齒,很明顯他們是真的對建奴憎恨到了極點。

本來之前他們被建奴打敗的時候,建奴就對他們的國家進行了一番掠奪,大量的金銀珠寶、糧食、馬匹、人口全部都被掠奪到了遼東。

導致無數朝鮮百姓流離失所,餓死者更是不計其數。

如今經曆了遼東慘敗之後,建奴對他們更是殘忍到了極點,就在他們出發的前一天,建奴還對他們的國都進行了一次大掃蕩,又掠奪了不少的金銀財寶和人口。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他們真的是連飯都吃不起了。

這還是他們這些當官的處境,至於那些平民百姓,那就更是沒法說了。

當然,建奴並不在乎他們的性命,他們隻在乎自己!

與此同時,朱慈烺也假裝正在思索著什麼。

雖然計劃是一早就定好的,但也不能就這麼直接說出來,做做樣子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朝鮮使臣們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目光一直都盯著朱慈烺。

雖然眼前的朱慈烺隻有十三四歲,還是一個少年模樣,但此時此刻卻沒有人敢小瞧他。

畢竟他們之前可是聽說了,這位太子如今可是在監國,朝廷的一切事物他都可以做主!

片刻之後,朱慈烺終於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緩緩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本宮決定派兵支援朝鮮。”

聽到這話的時候,朝鮮使臣們瞬間心中大喜,連忙高呼道:

“大明太子陛下聖明!大明皇帝陛下萬歲!”

此時此刻,他們都快感動哭了,果然大明才是親爸爸啊!

兒子有難立刻就會出兵救援,比那個隻會搶劫他們的建奴可是好太多了!

就在這時,朱慈烺又補充道:

“諸位,本宮雖然答應了會派兵去救援朝鮮,但是要派多少兵馬、要派誰去,還是需要進行商議一番的。”

“在這期間諸位還是先在大明待幾天吧,等到事情決定之後,本宮就會派人通知你們。”

朝鮮使臣們聽了這話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他們也知道調兵遣將向來都是一件麻煩的事兒,更何況還是遠赴海外這種級彆的戰爭呢?

而且皇帝還不在這裡,這件事情肯定要和皇帝商議的。

想到這裡,朝鮮使臣們趕忙又道:

“臣等明白,多謝太子殿下。”

朱慈烺沒有說話,隻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

緊接著,朝鮮使臣們這才退了下去。

等到朝鮮使臣們離開之後,朱慈烺笑著看向眼前的幾位內閣大臣說道:

“諸位,事情的發展跟我們之前謀劃的差不多。”

幾位內閣大臣聽了這話也是笑了起來。

因為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就在這時,朱慈烺突然開口問道:

“對了,昨日不是讓你們推選此次出征的將領人選嗎,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薛國觀聽到這話,從袖口掏出一份折子,然後恭敬地說道:

“回太子殿下,臣等昨天和兵部尚書李邦華李大人商量了一下,最終確定了一些名單,還望太子殿下過目。”

緊接著,這份名單便被王承恩遞給了朱慈烺。

朱慈烺打開看了一下,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彆人,正是天津總兵曹友義,然後是黃蜚,再然後是鄭芝龍。

在他們後麵的,則是廣東水師、浙江水師,以及一些他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官職和名字。

無一例外,都是水師將領!

事實上內閣大臣們當然知道曹友義和黃蜚是動不了的,但反正隻是推薦而已,他們也就把這兩個人的名字加了上去。

當然,朱慈烺也不在乎,因為他心裡早就有了一份自己的名單。

之所以讓內閣準備這份名單,也隻是走個過程而已。

因此朱慈烺隻是大概看了一下,然後便道:

“這份名單本宮先收下,等到和父皇商議確定之後,再決定最終的人選。”

幾位內閣大臣聽到這話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趕忙應道:

“臣遵命。”

隨即朱慈烺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情,這才讓他們退下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來到了三天後,而這一天,鄭芝龍終於進京了。

相較於之前的那次進京,這次鄭芝龍整個人顯得滄桑了許多,不過也自信了許多。

不過想想也是,整整在海上吹了半年的海風,能不滄桑嗎?

之前來到京城的時候,鄭芝龍多少有些畏手畏腳,唯恐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什麼人。

但這次,他可是什麼都不怕了!

不過為了保持低調,不讓有心之人做文章,他還是沒有穿上那一身蟒袍,而是隻穿了一件常服、帶著十幾個親兵就來到了京城。

本來按理來說,大臣進京應該是要先去拜見皇帝的,特彆是像鄭芝龍這樣的一方大將。

但是很明顯,這次不一樣。

因為剛進城門,鄭芝龍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赫然便是他的兒子鄭成功!

隻見此時的鄭成功如青鬆般站立在一輛裝飾精美的朱漆馬車旁。

那馬車四角垂著暗紋錦緞,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車廂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似乎在彰顯著不凡的身份。

馬車旁邊,還有數個身著便服的侍衛站姿挺拔,他們看似隨意地站著,可眼神銳利如鷹,時刻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腰間若隱若現的刀柄和袖口隱約可見的金線刺繡,無一不透露著他們絕非尋常之輩。

然而此刻的鄭芝龍眼中隻有自己的兒子,根本無暇理會其他事情。

他用力一夾馬腹,棗紅馬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鄭成功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鄭成功也看到了鄭芝龍,隨後大步朝著鄭芝龍走來。

“父親!”

鄭成功的聲音中充滿了欣喜,臉上亦是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鄭芝龍在兒子麵前勒住馬韁,翻身下馬的瞬間,他那粗糙的雙手便緊緊地扣住鄭成功的肩膀,然後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鄭成功,眼中滿是欣慰與驕傲。

數月未見,鄭成功曬黑了不少,臉龐更加棱角分明,身姿也愈發挺拔。

那一身勁裝下,隱隱透露出一股曆經沙場的英武之氣。

想到兒子在鬆錦之戰中奮勇殺敵,還立下了功勞,鄭芝龍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自豪。

他重重地拍了拍鄭成功的肩膀,道:

“好好好!短短幾個月不見,你果然是成男子漢了。”

鄭成功被父親如此誇讚,一向沉穩的他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可突然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銅鈴聲響起,身後的馬車簾子被一雙手輕輕掀開。

“父親!”

隨即,一陣熟悉的聲音從車廂內傳出,如黃鶯出穀般悅耳動聽。

鄭芝龍驚訝地回頭望去,隻見馬車中坐著一位年輕的女孩,她身著月白色襦裙,上麵繡著精致的金線纏枝蓮紋,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不是他的女兒鄭小妹還能是誰?

鄭芝龍看到鄭小妹出現在這裡,一時間眼中滿是驚訝。

他並非驚訝於見到女兒,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與她相見。

一時間,鄭芝龍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一旁的鄭成功見狀,趕忙開口道:

“父親,還是先回府吧,有什麼事情等會再說。”

鄭芝龍這才回過神來,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然後眉頭微皺問道:

“為夫剛到京城,不應該先去拜見陛下和太子殿下嗎?”

鄭成功麵帶微笑解釋道:

“陛下和太子殿下已經知道您進京了,不過殿下說您舟車勞頓,所以讓您先回府休息一下,晚上的時候再去東宮赴宴。”

鄭芝龍聽聞此言,微微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隨後,一行人便朝著鄭芝龍的南安侯府出發了。

南安侯是鄭芝龍之前獲封的爵位,朱慈烺還在京城賜了一座宅子給他,也就是所謂的南安侯府。

不過因為鄭芝龍常年不在京城,所以這座宅子一直由鄭成功居住。

畢竟作為嫡子,鄭成功將來也是要繼承南安侯的爵位的。

本來坐轎子遠比騎馬舒適得多,可鄭芝龍卻依舊選擇騎著馬,與鄭成功並肩而行。

而這自然是為了避嫌了!

儘管明朝的規矩並非十分嚴苛,女子即便已經出閣,與父親同乘一輛馬車也並非不可。

但如今鄭小妹的身份今非昔比,她可是太子側妃,未來甚至有可能成為皇貴妃。

鄭芝龍雖然出身海盜,向來不拘小節,但此時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不過鄭芝龍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忐忑,因為他不知道太子對自己的女兒究竟是怎樣的態度?

雖然之前鄭成功也給他寫過幾封信,但關於這方麵的內容卻並未提及過。

想到這裡,鄭芝龍忍不住開口問道:

“明儼(鄭成功的字),你和為父說說,太子殿下對你妹妹到底怎麼樣。”

鄭成功聽了這話,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但還是笑著安慰道:

“父親放心,太子殿下和妹妹感情甚好。”

鄭芝龍這才鬆了一口氣,可很快,他又追問道:

“那麼除了你妹妹之外,太子殿下如今還有彆的女人嗎?”

這話一出口,鄭成功就笑不出來了,而是用頗為無奈地看了鄭芝龍一眼,然後下意識地用眼神瞄向了馬車旁邊的侍衛。

鄭芝龍瞬間反應過來,這些侍衛都是從東宮帶出來的。

而自己剛才的話實在是太不應該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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