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我爹是崇禎?那我隻好造反了 > 第二百六十四章 隻要崇禎願意封我為西北王,我李自成還是願意投降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 隻要崇禎願意封我為西北王,我李自成還是願意投降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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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汝才當時也滿心疑惑,搞不明白大明為什麼會突然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事實上直到現在,羅汝才也搞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此他隻能在心裡暗暗揣測,要麼是皇帝突然開竅了,一夜之間變成了睿智英明的君主,開始勵精圖治,整頓朝綱。

要麼就是朝廷突然出現了一位曠世奇才,此人有著經天緯地之才,扭轉乾坤之力,這才讓大明有了如今的改變。

恐怕羅汝才就算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到這一切其實都是那位他從未聽說過的大明太子的功勞。

當然,這其實並不重要。

他之前之所以會和李自成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告誡李自成,朝廷剛剛打敗了建奴,也算是暫時解決了外患。

可外患雖除,內憂仍在,而所謂的內憂,自然就是他們了!

要知道朝廷的大軍剛剛經曆了戰火的洗禮,士氣正盛,而且戰鬥力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所以這種事情必須提早做好打算,否則等朝廷的大軍殺到,他們就隻有坐以待斃的份了。

畢竟朝廷的大軍連建奴都能打敗,更何況是他們這些農民軍呢?

農民軍雖然人數眾多,但大多都是些吃不飽飯的百姓,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武器裝備也十分簡陋,和朝廷的正規軍比起來,簡直不堪一擊。

但李自成當時卻不以為然,他滿臉自信,拍著胸脯說道:

“怕什麼?隻要天下還有餓肚子的百姓,咱們就有源源不斷的兵源,隻要本王振臂一呼,他們就會紛紛響應,加入本王的隊伍。”

“而且隻要拿下陝西,我們就有了立足之地,也有了和朝廷談判的資本。”

“到時候河南以西歸本王,河南以東歸大明,再讓崇禎冊封本王為西北王,咱們和大明劃江而治,到了那時,咱們也能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當時的李自成頗為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西北王的那一天。

這個時候的李自成還沒有想要毀滅明朝取而代之的想法,滿心想的隻是能逼迫崇禎封他個西北王。

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李自成看來,大明畢竟已經經曆了接近三百年的時間。

大明的製度、文化、軍事等方麵,都有著深厚的底蘊,哪裡是他一個農民軍首領可以推翻的?

他覺得自己能在這亂世之中,謀得一塊立足之地,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可以說,目前李自成想要的,其實也就是一個西北王的名號!

事實上不止李自成是這麼想的,包括張獻忠等農民軍首領也都是這麼想的。

他們都是些苦出身,原本隻是想在這亂世之中求得一條出路,如果朝廷願意招安他們,並且答應他們的所有條件,那他們自然也是願意接受朝廷招安的。

畢竟要是能有一個安穩的日子過,誰願意每天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啊。

至於之前投降了又複叛,無非是覺得朝廷不夠誠心罷了!

以往朝廷在招安他們的時候,總是說一套做一套,答應他們的條件往往不能兌現,他們覺得自己被朝廷耍了,所以才會再次反叛。

隻不過羅汝才心裡明白,大明是不會答應這樣的條件的。

大明雖然如今有些衰落,但畢竟還是有著自己的尊嚴和底線,他們是不會輕易地向農民軍妥協,更不會答應讓一個農民軍首領成為西北王,和大明劃江而治。

更何況農民軍殺了那麼多的藩王宗室,雙方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可當時的他初來乍到,在李自成的陣營裡還沒有站穩腳跟,也不敢貿然說出這些話,也隻能順著李自成的話恭維了幾句。

與此同時,營帳內。

在聽完羅汝才之前的那些話之後,張獻忠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燭火不斷地搖晃著,那微弱的火光在風中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將他的影子投射在帳幕上,顯得格外孤寂而渺小。

他就那樣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空洞,要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許久,他重重歎了口氣,然後緩緩說道:

“不瞞你說,在投奔李自成之前,我原本是打算去山西的,我想著先在山西招兵買馬,擴充自己的實力,然後再謀劃其他事情。”

“隻是沒想到還沒到山西呢,就被山西總兵帶兵打得丟盔卸甲。”

“山西那邊的軍隊一點兒也不比左良玉的軍隊差,他們訓練有素,裝備精良,我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一個照麵就被打得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無奈之下,我這才來投奔了李自成,我想著李自成也是個有實力、有野心的人,跟著他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可如今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大明,似乎真的不是以前的大明了!”

張獻忠說著,又重重的歎了口氣,仿佛帶著無儘的感慨。

羅汝才靜靜地聽著張獻忠那一聲滿是滄桑的感慨,心中那股莫名的沉重之感愈發濃烈,仿佛有一塊巨石沉沉地壓在心頭。

突然就在此時,一陣輕柔卻又帶著絲絲涼意的微風悄然拂過,營帳內的燭火頓時如同風中殘燭般劇烈地搖曳起來。

那閃爍不定的火光將他和張獻忠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在營帳的牆壁上肆意地舞動著,儘顯出一片孤寂與落寞的氛圍。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羅汝才的腦海中突然如閃電般劃過一道靈光,他像是猛地想到了什麼極為關鍵的事情,眼睛瞬間瞪大,一臉震驚地看向了張獻忠。

聲音都帶著一絲急切與不可置信,大聲問道:

“等等,你剛才在說什麼?”

張獻忠被羅汝才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地看著羅汝才說道:

“我說這大明已經不是以前的大明了。”

“不是這句!”

羅汝才忙道:

“是之前那句,你說你是在哪裡遇到的山西總兵?”

這話問得張獻忠愈發摸不著頭腦了,他滿臉困惑地看著羅汝才,心裡暗自嘀咕著這羅汝才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對這山西總兵的事情如此上心?

但看著羅汝才那一臉急切的樣子,張獻忠也不敢再賣關子,趕忙將之前遭遇山西總兵的詳細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羅汝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心中那根緊繃的弦瞬間被拉緊。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似乎遠遠超出了他之前的想象。

本來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這隻是一場普普通通的交戰,就像他們之前經曆過的無數次戰鬥一樣,不過是朝廷軍隊和他們農民軍之間的一次小規模衝突罷了。

可現在想來,似乎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山西的兵馬似乎早就埋伏在河南和陝西的交界處,靜靜地等待著農民軍的出現,隨時準備阻擊想要從河南去往山西的農民軍。

而且一旦農民軍撤離回河南,他們便不再追擊了!

這不像是在打仗,倒像是在驅逐!

把農民軍驅逐回河南,不讓他們進入山西的地界!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河北、安徽、湖北和河南的交界處肯定也有朝廷的官兵在暗中埋伏著。

隻等農民軍出現就把他們驅逐回河南。

很明顯,朝廷是想把他們這些農民軍困在河南,就像把一群獵物困在了一個巨大的牢籠,然後等明年開春的時候再召集大軍,直接來個甕中捉鱉,將他們一舉滅殺。

想到這裡的時候,羅汝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仿佛被一層寒霜籠罩著,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就在這時,張獻忠也發現了羅汝才的變化。

他看著羅汝才那副驚恐萬分的模樣,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臉色變得這麼難看?”

羅汝才看著麵前的張獻忠,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也不打算再隱瞞什麼,直接說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不隻是河南和山西的交界處埋伏了朝廷的兵馬,其他和河南交界的省份也是如此。”

“換句話說,我們其實是被朝廷包圍了。”

“這些軍隊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們死死地困在了河南,然後等明年開春的時候再召集大軍,直接滅殺我們。”

張獻忠聽到這話,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的驚訝之色,因為這跟他之前想的差不多。

早在河南和山西的交界處遇到山西總兵的時候,他其實就猜到其他地方肯定也有朝廷的兵馬防守了。

不然他也不會來投奔李自成。

隻是他沒有像羅汝才這樣想得如此透徹罷了。

羅汝才看著張獻忠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就知道張獻忠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隻能再次認真地解釋道:

“你之前說你遭遇的兵馬大概有三萬多,那麼其他周邊省份的兵馬全部加起來的話,最起碼也有個六七萬吧?”

“再加上陝西的兵馬,朝廷在河南周邊布置的兵力最起碼也有十二三萬!”

“而且你彆忘了,朝廷的主力部隊也就是京營還沒有出動呢,若是再加上京營、以及九邊的精銳部隊,等到明年真正開戰的時候,朝廷要調動的部隊可能不下二十萬!”

“要知道這可是二十萬大軍啊!這支軍隊足以將我們徹底消滅了。”

聽到羅汝才得解釋之後,張獻忠一下子就懵了。

他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之前左良玉隻率領兩萬的兵力就可以打敗擁有二十萬軍隊的他,這要是朝廷真的出動二十萬大軍,那這場仗該怎麼打啊?

一時間,張獻忠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但他實在想不到任何的解決辦法,隻能看向羅汝才,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無奈問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到底該怎麼辦?難道就隻能坐以待斃嗎?”

羅汝才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

“目前我也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了,本來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攻破潼關進入陝西。”

“占領陝西之後,我們就可以憑借潼關的天險守住陝西,畢竟潼關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就算朝廷真派二十萬大軍來了,我們也該也守得住。”

“就算最後實在守不住,我們也可以從陝西進入四川,四川地形複雜,易守難攻,而且物產豐富,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但是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潼關實在是太難打了,李自成打了三個月都沒有打下。”

“潼關就像一塊堅硬的頑石,任憑李自成如何努力,都無法撼動它分毫。”

“這要是再打下去的話,我估計也是無濟於事,不僅會消耗我們大量的兵力和物資,還會讓我們的士氣受到極大的打擊。”

“可要是不打陝西的話,我們又能去哪裡呢?”

“去山西倒是可以,雖然山西有兵馬防守,但是應該抵擋不住我們的六十萬大軍。”

“不過我們的策略可以改變,但朝廷的策略同樣也可以改變,恐怕我們剛到山西,朝廷就會立刻調整兵力圍攻山西了。”

“而且我可以肯定,李自成絕對不會去山西的,因為他一直以來的執念就是陝西,他隻想當他的西北王。”

“陝西就像一塊巨大的磁石,深深地吸引著他,讓他無法自拔。”

話說到這裡,羅汝才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得不說,他到底還是小看了朝廷,他本以為朝廷會在明年對他們下手,卻萬萬沒有想到朝廷現在就已經對他們下手了。

而且手段如此高明,讓他們毫無辦法。

現在的他們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危險一步步逼近。

張獻忠低頭喝了一口悶酒,那酒進入喉嚨,卻像是一團火,燒得他心裡一陣難受。

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連羅汝才都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一時間,帳內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之中,隻有那燭火搖曳的聲音和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片刻之後,羅汝才幽幽開口道:

“算了算了,現在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還是先說你的事吧。”

“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如果你現在想要帶著你的人馬逃走的話,我可以幫你離開這裡。”

“雖然現在形勢對我們很不利,但隻要我們小心謹慎,還是有機會的。”

張獻忠聽到這話苦笑一聲,臉上滿是無奈和苦澀。

“你把話都說到這裡了,如今我哪裡還有地方去?況且憑借我的這點兵力,去哪裡不是找死?”

“萬一不小心再遇到左良玉,到時候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羅汝才一時間也沉默了,因為以張獻忠目前的兵力,他確實無處可去了。

不多時,張獻忠突然抬起頭來,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聲音堅定地說道:

“看來事到如今,我隻能選擇加入李自成的隊伍了!”

羅汝才聽到這話,有些詫異地看了張獻忠一眼。

因為他知道張獻忠說這話的意思不單單是加入那麼簡單,其實更像是臣服於李自成了。

換句話說,就是張獻忠這個“八大王”甘願成為李自成的手下,並且要將所有的部隊都交給李自成。

這對於一向心高氣傲的張獻忠來說,無疑是一個艱難的決定。

雖然張獻忠的決定讓羅汝才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這確實是目前最穩妥的選擇了。

畢竟他這十萬人要是脫離了李自成的部隊,確實翻不起什麼浪花。

要是再遭遇到左良玉或者其他朝廷的軍隊,一下子就被打沒了,連張獻忠本人都有可能有性命之憂。

與其這樣,還不如投靠李自成,雖然要受製於人,但至少能安穩一陣子,說不定以後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想到這裡,羅汝才又忍不住長長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為了張獻忠的決定歎息。

隨後他抬起頭,目光望向營帳外那漆黑如墨的夜空緩緩說道: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這樣,等到明天一早,你就主動去見李自成,將此事詳細地說明一番,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想必李自成必然不會虧待於你。”

張獻忠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默然的點了點頭,也算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做好了決定之後,營帳內的氣氛再次變得有些壓抑。

雙方默默無語,各自圍坐在桌邊對飲了起來。

那酒入口辛辣,卻也帶著一絲苦澀,就像他們此刻的心情一般。

可突然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闖闖王!您您怎麼來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屋內的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一臉震驚。

張獻忠本來還以為李自成是羅汝才喊來的,而剛才羅汝才和他說的那些話就隻是為了代替李自成考驗他的忠心。

所以一時間看向羅汝才得眼神就有些不善了起來。

可他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從羅汝才的眼神中也看出來了震驚。

隻見此刻羅汝才的眼睛瞪得老大,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很明顯,羅汝才也不知道李自成會在這個時候趕來。

事實上確實如此,這件事情羅汝才並沒有告知李自成。

甚至他還是趁著夜幕降臨悄悄來見張獻忠的,就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隻是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裡可是李自成的大營,到處都是李自成的親信。

這些人就像李自成的眼睛和耳朵,對大營裡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

他們見麵的事情怎麼瞞得過李自成呢?

早在羅汝才出了自己的大營來找張獻忠的時候,李自成那邊就已經得知了消息。

不過當時李自成並沒有著急出麵阻止,而是等他們聊的差不多了,這才趕到了這裡。

就在二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見營帳突然一下子被人掀開。

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隻見此人年約四十來歲,身形魁梧,麵容棱角分明,古銅色的皮膚因常年征戰暴曬顯得粗糙,布滿了歲月與風沙留下的痕跡。

唯一奇怪的是左眼帶著一隻特質的眼罩,顯的有些怪異。

但即便如此,他的另外一隻眼睛卻宛如鷹隼般淩厲,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

此人正是闖王李自成!

至於他的那隻左眼,是之前圍攻開封的時候被開封副將陳永福所射。

不過好在傷口沒有感染,隻是失去了一隻眼睛而已。

與此同時,羅汝才和張獻忠見到李自成,趕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慌慌張張地站起來對著李自成行禮。

“參見闖王!”

李自成哈哈一笑,那笑聲爽朗而又豪邁,仿佛能驅散這營帳內的壓抑氣氛。

他上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說道:

“這大晚上的,你們二人怎麼聚在一起了?”

二人聽到這話,一瞬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下一秒,李自成突然話鋒一轉,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說道:

“不過你們還真是不講義氣,喝酒這種好事怎麼不叫上本王呢?”

說完這話,李自成便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仿佛這裡就是他的主場一般。

隨後,身後的營帳再次被人掀開,有幾個人手裡捧著美酒和下酒菜走了進來,然後將那些東西一一擺放在了桌上。

至於之前羅汝才帶來的東西,則是被撤了下去。

新的酒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不得不說,李自成帶來的這些東西和之前羅汝才帶來的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隻見那酒壺晶瑩剔透,似乎是由整塊水晶雕刻而成的,酒杯小巧玲瓏,亦是由水晶雕刻。

下酒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這是因為李自成有了身份和地位之後,也開始注重奢靡的生活了。

他的麾下聚集了不少廚子,都是之前攻下城池的時候,從王府、酒樓中搶來的。

就在這時,李自成看著眼前還站著的二人,當下便招呼道:

“你們二位還站著乾嗎?快坐下,今天咱們就好好地喝上一頓,不醉不歸!”

二人聽到這話,也隻能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隻是他們的屁股剛一沾到凳子,就感覺有些不自在,仿佛這凳子上長了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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