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回到後殿,被放到軟塌上,清河小聲的問了一句。
楚延看向她,清河又小臉泛紅的扭過頭去,支吾著說:“我知道是…你要寵幸我,可這事究竟是怎麼樣的呢?我不大明白。”
看著她淑婉秀麗的小臉上忐忑的表情,楚延的火氣頓時少了許多,要不怎麼說黃花大閨女很麻煩呢?得一點點教導她們。
“你要出嫁了,母後和你嫂子沒教你嗎?”
楚延笑道。
將軟塌上的矮桌挪到一端,脫了鞋後上去,將清河摟在懷裡,順手將她繡鞋也給脫了。
她的腳套在一雙雲錦襪裡,小小巧巧,一手可握。
楚延順手把玩片刻,清河公主就伸腳踢,臉蛋兒上紅透了。
對古代的女子而言,腳是身上最羞人部位之一,隻許丈夫見到。
楚延將她抱在懷裡,清河也就不動了,乖巧的伏在他胸膛上,小聲道:
“宮裡教人規矩的嬤嬤隻略教了我一些,說我是公主,不必太過伺候駙馬。”
楚延笑道:“我卻不是駙馬!”
清河抬頭也笑著看他:“你是皇帝~,所以我不懂得如何伺候你……倘若是跟上回一樣,又好羞人。”
說著又低頭羞澀。
楚延手掌撫摩她光滑細嫩的秀麗臉蛋,說道:“你隻管應承,事情由你夫君我來做。”
清河看著他,抿了抿櫻唇,小聲道:“我能等封妃時候再給你侍寢不?”
楚延不說話,拉著她小手來感受,清河卻茫然看著他,不知何意。
楚延哭笑不得,算了,還是不說話了。
倚在引枕上,將淑婉端莊的清河公主擁入懷裡,雙腿伸直,摟著她腰肢,先慢慢的與她接吻。
清河公主對親昵尚不太適應,被引導了好一會,才懂得生澀的回應,很快又憋得小臉通紅。
“清河你躺下,什麼都不要做,閉上眼睛。”
楚延和她說道。
輕啟朱唇喘著的公主,慌忙緊閉雙眼,卻忘記躺下了,楚延摟著將她身子放平,她才平躺在軟塌上。
楚延沒有立刻下一步,欣賞著順從乖巧的大順朝皇家公主此刻的柔媚模樣,她體態偏向於纖細類型,卻又不像林黛玉那樣纖弱,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很瘦。
公主的肌膚雪白細膩,楚延尤其喜愛她的臉上氣質,淑婉貴氣,此刻羞紅臉時,更是柔媚可人。
清河悄悄睜開眼,見楚延正看著自己,臉上又紅幾分,抬起手想要擋住他:“你又想要解我衣裳……?”
楚延拉住她柔軟小手,笑道:“這是夫妻間該有的事,宮裡嬤嬤想必跟你說了。”
清河紅著臉問:“去床上可好?我給你看我的身子……”
楚延看著躺在榻上的公主,不禁笑起來,她不知道,這句話已勝過欣賞她身子帶來的感覺。
“放心,沒人會進來,宮女都在外頭呢。”
楚延一邊哄著她,一邊給她慢慢解了衣裙。
不是他執著在東次間,而是臨敬殿的房屋設計,裡麵就是給人睡覺,次間才是看書休息的地方,因此次間的燭光更多些,進寢室後就昏暗下來,不能完全欣賞到公主的嬌美。
他想先欣賞完,再進去開始乾活。
最後,衣裳全部離去。
清河羞得雙臂環抱在身前,側過身子,麵朝西洋玻璃窗戶,隻給楚延欣賞到她纖細潔白的背脊,以及那圓翹和筆直雪白的雙腿。
楚延也褪了衣物,笑著俯身,將清河白膩嬌軀抱在懷裡,先與她接吻,慢慢才讓她重新躺好。
從脖頸到腳背,仔仔細細的欣賞與嘗。
小半個時辰後,楚延才將她抱回裡間放她到床上。
結果。
才一沾枕頭,清河小腦袋一歪就睡過去了。
楚延哭笑不得,還沒開始她就滿足了,果然和她皇後嫂子說的,嬌花禁不住狂風驟雨。
罷了,今晚雖未幸她,卻猶似幸了,留她到封妃之時。
按理說,入宮的女子都是先受寵再封妃,但清河比較傳統,她想著要結婚當日才肯,如今她不能和楚延有三媒六聘,卻也把封妃之日當做嫁給他的當天。
楚延擁著公主睡下。
第二日。
醒來的清河又羞得小臉通紅,躲在被子裡,等楚延出門才敢起床。
宮女漱玉進來伺候她,手裡捧著幾件衣物,見公主羞澀不堪的樣子,便笑道:“昨晚上遺留在軟塌上的衣物我收了,公主身上可疼?”
清河一句話也不說昨晚的事,下床後,用濕毛巾擦拭身上昨晚的痕跡,恍惚間回想起來,昨晚上他把她親了個遍。
穿好衣物出了殿門,她的幾個宮女都朝她行禮,笑著喊她:“恭喜娘娘,娘娘大喜!”
清河有些不解:“為何大喜?”
從公主變成娘娘,她尚可領悟是何意。
一宮女含羞笑道:“按宮裡規矩,初次受皇上臨幸,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娘娘先前是公主,故而不知。”
清河有些恍惚,從今日起,她才真正從公主成為了宮裡的妃子。
另一宮女笑著悄悄說:“公主變成娘娘了,也該學些受寵的手段,不能叫彆的妃子看低了去。”
清河尚有些羞澀,板著小臉說:“我還未封妃,你們仍舊稱呼我為公主!”
雖如此說,但她心底還是有些忐忑的,怕自己沒人教,當不好一個妃子。
她一時有些猶豫,先前是皇嫂和母後教她怎麼當一個公主,如今該去找她們教自己怎麼當一個妃子?
回到毓慶宮。
“姑姑,姑姑回來了!”
小公主們歡呼著迎來,又忙去把功課拿來給她檢查,清河這才想起來,昨晚忘記給侄女們看功課了。
摸了摸淮南小公主的頭,清河笑道:“先去給你們奶奶、母親請安,回來後再看功課。”
於是小公主們跟著她,一起去了鳳藻宮。
見到她後,故順朝太後神情頗有些複雜,半晌方說:“過去的就過去了,你既已給皇帝侍寢,日後就安心當她妃子,若是得寵,日後給你皇兄送幾件禦寒衣物進去,或去探望他一下,也不枉你們兄妹一場。”
清河給嫡母跪下請安,太後又笑道:“今後你是妃子,我們是奴婢,再給我跪是不能了,該換回來我跪你。”
清河忙說道:“母親這是哪裡話,彆處倒也罷了,隻在鳳藻宮裡,我還是你女兒。”
不知不覺中,她們都改了稱呼,不再叫母後、皇兄、皇祖母等,改為尋常人家的叫法。
太後道:“傳出去叫人知道,言官又該上奏了,你嫂子前兩日才被參奏。”
清河小聲問:“這是當妃子該遵守的禮儀?”
太後聽出她言外之意,因而叮囑說:“你原來是公主,如今是妃子,公主即便不受寵,你在宮裡仍舊是皇帝的女兒,可妃嬪不受寵,你就什麼都不是,須記著,要把皇帝當做你丈夫和皇帝,既親近又敬著……”
半個時辰後,清河從鳳藻宮出來,再去了坤寧宮。
聽了她的話,張皇後那張韶秀婉媚的臉上露出笑容,朝清河招手,將她摟在懷裡,笑著道:“你皇嫂……”
“是嫂子。”清河糾正道。
張皇後瞥她一眼,說:“我教你的第一課,就是叫你想明白,為何你還要叫我皇嫂,為何你還叫公主,若你想受寵,就不要讓宮裡人改稱你為娘娘,仍舊喊你公主。”
清河不解其意,即便聽了皇嫂的解釋,仍不得要領。
過了一會,她離開坤寧宮,去了長春宮。
這一次她沒有直接問賢德妃賈元春,而是跟她說著閒話,看她是怎麼當一個妃子的。
賢德妃端莊貴氣,麵如芙蓉,待人接物穩重,她是學不來的。
清河再去找秦妃。
以同為妃子的眼光再看她,清河看出了與以往不一樣的東西。
“公主昨晚受寵了?”
秦可卿含笑問道。
清河看她,見秦妃穿著一件淺粉的齊胸裙,披著輕透的帛巾,裡邊是一件桃紅撒花抹胸,胸襟底下有束帶,襯得她鼓囊囊的,圓潤極了。
言談舉止間,自有一股風情流露出,清河不敢多看,要她這樣的打扮,她做不到,更模仿不出秦妃的風情月貌。
當一個妃子,的確比當一個公主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