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科幻靈異 > 知否:我,小閣老,攝政天下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既如此你,我來製衡江子川!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既如此你,我來製衡江子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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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唐之地?”

江昭抬眉。

那可是木征的地盤。

自唃廝囉逝去,基業都給了小兒子董氈,而木征則是唃廝囉長子的兒子,也即唃廝囉的孫子。

兩者針鋒相對,儼然是吐蕃最大的勢力。

其中,董氈更靠近大周,有點遭受兩麵夾擊的趨勢。

上次,董氈使者與江昭麵談,雙方簽訂協議。

董氈給了不少好處,希望與大周和平相處。

江昭則是裁軍十二萬,以示誠意。

如今,西夏與木征聯絡上,估摸著是有聯合的意思。

上下聯合,一旦打通樂州、蘭州、河州這條路,那迭州也得丟。

不得不說,這個策略還行。

自從河湟之地被大周吞並,西夏就徹底夾在了幾大政權的中央,無疑是待宰羔羊。

經樂州、蘭州、河州打通一條路,絕對是少有的可突破困境的方法之一。

另一個法子是打通回鶻,相當於繞半圈東亞。

這個方法不怎麼靠譜,但歸咎到底也是一條出路。

(附圖:理論上還可以這麼走)

“可問出了什麼?”江昭問道。

“並未。”張方平搖頭道:“偏將自殺,沒法生擒。”

這種涉及兩方勢力商談的大事,除了領兵的偏將知曉內情以外,餘下的人都是炮灰。

千餘士卒的存在,都是為了護送偏將成功到達青唐,讓李諒祚與木征成功對上話。

江昭了然,又問道:“董氈呢?”

木征是董氈最大的對手,董氈肯定時刻讓人關注著青唐的一舉一動。

甚至,可能都有不少暗探、間諜。

這種涉及殲滅一千人的戰爭,起碼得千人圍攻,還得長久鏖戰,規模絕對不算小。

如此,董氈肯定會知道木征與西夏聯絡的問題。

右方末尾,一人連忙站起來,拱手恭謹道:“下官讓人找了董氈,他說是會遵守約定。”

江昭皺眉,與王韶、顧廷燁相視一眼。

“咱們主動找的他,而不是他主動找過來?”顧廷燁意識到了問題。

這種時候,更著急的應該是董氈啊!

按理來說,應該是董氈著急忙慌的找過來,求著熙河邊軍遵守諾言才對!

“這”那青袍武將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江昭壓了壓手,示意其入座,不必緊張。

“約定,終究隻是約定。”

董氈允許熙河一方設立茶馬互市,榷場、並拉攏小型吐蕃部落,於邊疆堡壘修建、黃河、洮河兩岸交於大周鎮守。

熙河一方,主要是裁軍十餘萬,讓常駐軍隊減少,從而給董氈一定的安全感。

這基本上就是誓約的要求。

因邊軍可戰士卒近二十萬的緣故,誓約肯定有威懾力。

但有威懾力並不代表不可能被違背。

須知,即便有著“慶曆和議”盟約,西夏一方也沒少對下屬“約束不力”,致使陝西路需得常年大量駐軍。

大周一方有了反打的機會,也是毫不猶豫的就違背“慶曆和議”。

政權盟約,除了最初的幾年有點“蜜月期”,往後都是純粹的防備。

“董氈,還是得防著。”江昭說道。

董氈可不是什麼善茬。

這種人,說翻臉就翻臉,區區誓約,根本算不了什麼。

要是真有利可圖,董氈絕不會手下留情。

兩三千鎮守黃河、洮河的士卒,也僅僅是起到監督作用,防止西夏與董氈直接交流而已。

真要打起仗來,那兩三千根本沒什麼威懾力。

沉吟著,江昭徐徐道:

“這樣吧。”

“子純和包供奉去征兵。”

“征調十萬。”

說著,江昭望向了章衡:“相關糧草,從熙河路調一份,京城調一份。”

“諾。”章衡拱手一禮。

江昭瞥了一眼堪輿圖,僅是望了一眼西夏,就轉向了遼國。

最終,目光移回來,注目於陝西邊疆。

“仲懷攜我令牌,入陝西掌兵三萬,伺機而動。”江昭吩咐道。

熙河路是主戰場,不代表就真的隻針對熙河方位。

王韶、顧廷燁二人都是帥才。

這一次,就是鍛煉兩人的機會。

一萬、三萬、五萬、十萬,一點一點的往上增長,遲早鍛煉出來。

之所以讓顧廷燁去陝西,而非王韶,主要就是因為顧廷燁是武將勳貴,而執掌陝西兵權的乃是忠敬侯。

顧廷燁過去,執掌兵權不會太難。

“諾。”顧廷燁連忙持禮。

“都下去吧。”

“各司其職即可。”

江昭擺擺手,不禁又望了一眼堪輿圖上的遼國。

打敗李諒祚不難!

難的是得注重政權的平衡問題。

西夏,不能打死!

汴京,龐府。

風搖青竹,鬆濤輕嘯。

一副石幾,一壺清茶,兩人相對而坐,各捏一子。

一人著華麗錦袍,兩鬢微白,約莫五十來歲。

“韓大相公一脈,可真是越發興旺了呀!”錦袍儒生麵無表情的說道。

一句話,赫然是有弦外之音。

就在他對麵,則是一位青衫書生,約莫三十來歲,麵龐相對稚嫩,少了一股滄桑的氣度。

“大相公得勢,宰執天下十年之久——”

青衫書生知道儒生要說些什麼,不免一歎:“即便父親在世,也決計難以與大相公相抗衡。更遑論你我二人?”

這青衫書生,卻是已故“莊敏”司空龐籍的長子,龐元英。

餘下一人,自是龐籍的門生故吏。

呂公著麵無表情,一子落下:“內閣六把椅子,一把椅子傳承一脈。偏偏大相公性子強勢,愣是讓王堯臣搶了一把椅子過去。”

“嗬!”

呂公著麵露譏諷:“大相公一脈,可是人才濟濟啊!”

“熙河安撫使張方平,資曆威望都不低;小閣老年紀輕輕,開疆拓土,更得新帝榮寵。”

“一般來說,內閣大學士都是三年就要退出去。”

“新歲一過,王堯臣鐵定致仕榮休。”

“內閣椅子,要是不趁早搶回來,不免憑生變故。”

龐元英麵色凝重。

他知道呂公著的意思。

要是連著幾次椅子都落到韓係手上,時間一長,指不定就真成了人家的。

“昔年,父親致仕,老一輩的核心人物也都是差不多要致仕的年紀。小一些的,以世兄為首,司馬光亦是備選者之一。”

“不過,官位都太低,夠不著閣老之位。”

“幾年過去,司馬光貶儋州,世兄外放從三品安撫副使,並以正三品之身入京。”

龐元英眉頭微凝,麵色凝重:“可,正三品也不夠入閣啊!”

自從老父親沾上了“幸進”的名聲,一向為文人所鄙視,甚至一次恩科都沒有主持過。

就此,門生故吏有過短暫的斷代。

幾年過去,有門生故吏成長了起來,但也成長得有限。

三品,根本不夠入閣。

呂公著搖搖頭,棄子道:“不一定得入閣才能辦大事。”

“世兄的意思是?”龐元英麵露疑惑。

“江子川執掌熙河、陝西兩路兵馬,近三十萬軍隊。”

呂公著搖頭道:“老夫就不信,新帝一點也不懷疑他!”

“天底下,哪有絕對信任的君臣?”

“新帝,難道就不想製衡江子川?”

呂公著目光微凝,緩緩道:“既如此,我來做這個製衡之人!”

龐元英一怔,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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