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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蘇陌又升官了!權柄滔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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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琉汐見蘇陌竟把五姓七望比喻為土雞瓦狗,頓時噗嗤一笑:“蘇郎你可不能這樣說。”

“五姓七望中,學識過人者,還是極多的,可不全都是土雞瓦狗。”

女帝停了停,跟著又笑著補充道:“當然,跟咱家的無所不知的蘇郎比起來,差得遠了呢。”

蘇陌暗想果然如此。

遞交投名狀之後,和五姓七望切割立場,女帝的態度果然親切了許多。

都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了!

不過他馬上給自己的話打上補丁,苦笑道:“正常做生意,卑職自不怕那等土雞瓦狗,就是怕他們不按套路出牌。”

女帝眨了眨俏目:“不按套路出牌?”

蘇陌解釋道:“就是用官麵手段,或者各種下作法子為難卑職,。”

“卑職不過小小的錦衣衛百戶,豈能與王家抗衡。”

女帝皺眉想了想:“蘇郎的百戶官,確實低了點。”

“妾身本打算待郎君督考大試之後,便向陛下獻言,調郎君到萬年縣擔任主薄之職……”

蘇陌無語。

女帝是念念不忘讓自己當個朝官!

萬年縣的主薄,確實比天昌縣的典史高了不少,可算是連升兩級。

冷琉汐皺眉繼續說道:“隻不過,如今郎君被剝奪督武使之職,又是錦衣衛百戶。”

“陛下若強行提拔郎君擔任萬年縣主薄,朝臣那邊壓力自是極大。”

蘇陌連忙諂笑道:“其實錦衣衛試千戶也成的。”

冷琉汐沒好氣白了蘇陌一眼:“郎君才升百戶多久,這麼快就想當試千戶?”

“就算錦衣衛乃陛下親軍,也得考慮其他錦衣衛官的感受!”

蘇陌苦笑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卑職豈不是無法升官?”

女帝忍俊不禁:“郎君升官還不夠快嗎?若妾身沒記錯,半年前郎君可還是錦衣衛力士呢!”

她眨了眨眼睛,仿佛突然想到什麼:“不過,郎君想升官,也不是不成。”

“妾身倒是有個想法呢。”

蘇陌頓時好奇起來:“什麼想法?”

女帝解釋說道:“先前陛下曾與戶部商量稅課司改製之事,取消年課稅不足千石的地方稅課司。”

“神京這邊的稅課司也相應改製。”

“清河坊那邊,準備成立新的課稅司,專門負責那些樓船、賭坊等商稅之事,卻沒人願意出任稅課司大使之職。”

蘇陌微微一驚。

冷琉汐不會打算讓自己去當這個稅課司大使吧。

這可是超級得罪人的活兒,好處卻沒多少,難怪沒人願意去乾。

蘇陌自是不傻,連忙說道:“大人,卑職實在不懂稅務之事啊。”

女帝擺擺手:“蘇郎且聽妾身說完。”

蘇陌隻能點點頭,看女帝到底賣什麼關子。

女帝跟著說道:“陛下亦知,清河坊的商稅很難收上來,其背後關係錯綜複雜,因此清河稅課司無疾而終。”

“不過,陛下覺得,既然戶部收不上這稅,便讓錦衣衛去乾!”

“反正清河坊的錢不可不收!”

說著,女帝看向蘇陌:“陛下決定新設清河百戶所,隸屬右所,百戶官高配試千戶銜。”

“妾身以為,蘇郎在長平縣東西兩市的做法,於這清河坊亦是管用。”

“商稅可使其他名頭收上來……”

蘇陌頓時無語。

這還不是一樣!

不管是管理費還是商稅,本質都是從樓船賭坊的既得利益者手中搶錢。

當然,用管理費的名義,遭受的壓力確實能小上不少。

畢竟針對的隻是一個清河坊。

若是商稅改製,針對的可是全天下的商賈。

朝廷亦推行不得!

如此改製,必須要死人,而且是血流成河,人頭滾滾的死!

果然,下一秒,女帝便直勾勾的看著蘇陌:“蘇郎敢不敢當這清河百戶所百戶官?”

蘇陌苦笑一聲,正要說話,女帝馬上又道:“收上來的錢,妾身可做主,留三成百戶所使用!”

蘇陌頓時愕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女帝:“三成是卑職的?”

女帝頓時被氣笑:“蘇郎你這是什麼話,朝廷的錢怎可能給郎君私人所用!”

“是留在衛所!”

“衛所的一並人員,郎君自行招募、任命!”

停了停,又道:“俸祿按照朝廷俸祿發放,其他如臘敬、碳敬、冰敬等,郎君亦可自行決定!”

“嗯……”女帝稍微猶豫了下,又補充一句:“衛所名義上隸屬右所,但有自己關防印信,各等事務,不經本衛,直接奏請聖上!”

蘇陌聞言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福利由自己決定,這錢說到底還不是歸自己所有?

分紅製度而已,誰不懂啊?

當然,真正讓蘇陌震驚的並不是這分紅。

清河百戶所,竟能擁有自己的關防印信,各等事務不經本衛,直接奏請聖人!

這不是妥妥的簡化版北鎮撫司?

就差一個詔獄和獨立三法司!

百戶官還是高配的試千戶銜!

這已經不是錦衣衛了,隻掛錦衣衛名頭而已,甚至可以說是鳳鳴司的雛形!

隻要錢收得上來。

背後直接有聖人支持,可謂是有權有勢又有人!

現在管轄的是清河坊,日後,會不會升格為整個神京內外兩城?

三成收益留在衛所,隻要多給手下分紅,手下那些錦衣衛,能不往死裡給自己賣命?

這不得權柄滔天了?

屆時,誰還敢輕看自己這個百戶官?

女帝這是要給自己建立班底呢!

蘇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苦笑看著女帝:“冷大人莫不是跟卑職開玩笑?”

冷琉汐白了蘇陌一眼:“妾身才不跟郎君開玩笑。”

“若是郎君不要當這百戶官,妾身就跟陛下舉薦其他人了!”

她輕輕哼了一聲:“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妾身就不信,清河坊青樓賭坊的錢收不上來!”

蘇陌深吸口氣,表情嚴肅的看著女帝:“大人如此看得起卑職,卑職再推搪,便是不識抬舉。”

“清河百戶,卑職當了!”

他拍著胸口保證:“大人放心!那等青樓賭坊,誰敢少大人一大錢,卑職定叫他們知道什麼叫鐵法無情!”

清河坊儘管隻是一個坊市,但足有二十萬人口以上,比長平縣東西兩市都大。

尤其整個神京權貴都去清河坊勾欄聽曲。

其中的油水大到沒邊了!

女帝輕笑點頭:“既然如此,那妾身便向聖上獻言,許蘇郎這百戶官之位。”

“另外……”

女帝表情略微一正:“蘇郎您哪造紙之事,也需抓點緊,最好如郎所言,把王家打不著南北!”

她難得的跟蘇陌小小俏皮了一下:“營生之事由蘇郎負責。”

“若王家不按套路出牌,妾身負責幫郎打回去!”

蘇陌等的就是女帝這句話,連忙說道:“卑職必不負大人所望!”

女帝朝蘇陌伸出素手:“百戶牙牌、鳳鳴密令拿來!”

蘇陌愣了下。

收走百戶官牙牌正常,但那鳳鳴司密令,怎也要收回去?

不過還是依言將牙牌、密令交給女帝。

女帝收起蘇陌牙牌,從袖中取出一麵象牙材質的牙牌遞給蘇陌,另還有一小巧官印。

“此乃清河百戶官牙牌,你好生收著。”

“不過妾身也隻能許蘇郎一麵牙牌了,地方衛所衙門,卻需郎君自行部署。”

“衛所一並人手,蘇郎招募之後,或者需從其他衛所調派,便將名單交與妾身,妾身定滿足郎君所請!”

蘇陌哭笑不得。

顯然女帝早知道自己禁受不住誘惑,牙牌都準備好了。

正常百戶官可不是象牙材質牙牌的。

高配試千戶就不一樣。

就如當初林墨音的長平百戶所百戶一樣,乃從五品的高配百戶。

他接過牙牌看了下,上書清河百戶官,其上有編號,還特彆標注了品同試千戶,許宮中行走,直奏啟事。

蘇陌又是暗吸一口冷氣。

難怪鳳鳴密令要收回去。

這新的錦衣衛牙牌,已經囊括了鳳鳴密令作用。

宮內行走,直奏啟事,幾乎說明持牌之人,乃是女帝的心腹愛將,隨時可以麵聖的,誰個見了不驚?

他又翻看了那小巧官印。

清河百戶所關防印信!

關防印信作用自是極大的。

有了這東西,清河衛所的人到外地出任務,基本不用任何人經手,印上印信便可。

簡單來說,清河衛所,可跨境執法!

尋常錦衣衛的千戶所,哪怕林墨音掌管的核心五所中的右所,都沒這關防印信。

蘇陌懷疑,要是自己順利把清河坊的錢收上來。

女帝甚至會讓清河坊設置詔獄,獨立三司法,又是一個北鎮撫司!

蘇陌看完牙牌和印信之後,猶豫了下:“這清河百戶所,衙門都沒設置?”

女帝點點頭:“對!一切都得蘇郎布置起來。”

蘇陌支吾了下:“那錢?”

女帝:“沒得!”

停了停,看到蘇陌這鬱悶表情,隻得又補充一句:“陛下建立新軍,用度緊張,蘇郎先拿錢支應,待管理費收上後抵回去得了。”

蘇陌……

冷琉汐這次過來,是安慰蘇陌,不要因為丟督武使之職生出氣餒之心。

見蘇陌不但沒氣餒,反而戰意高漲的要擼起袖子與王家對砍,自沒必要留下去。

吩咐蘇陌明日繼續到臨湖殿侍寢後,便飄然而去。

蘇陌看著女帝消失了背影,懵逼了一陣。

明日去陪睡?

今晚不用去?

這是給自己放一天假了?

看了看日頭,應是下午三四點左右。

先完成池無淚的任務再說。

自家夫人都說了,池無淚日後很可能成為吏部尚書,投資價值極大。

正好趁著她這幾天得督考大試,抽不出身,把任務完成。

等池無淚出來,生米煮成熟飯,就算不想接受自己的“賄賂”也不成。

總不能讓她妹妹再次患上肺病。

清河百戶官的事,倒不急著跟林墨音等說。

清河百戶所,絕對意義上的一窮二白。

就蘇陌這一個主官!

人手、地方衙門什麼的,都要從頭開始,需謀定而後動,免得引起那青樓、賭坊的注意。

跟林墨音等道了一聲,蘇陌沒騎馬,選擇步行出門。

錦衣衛也不是都能城內騎馬的,執行任務的緹騎方成。

當然,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隻不過沒必要的話,蘇陌也不會選擇招搖行事。

剛走出大街沒多久,蘇陌見好多人駐足街道圍觀,好奇湊過去看了下。

幾個身穿錦服的勳貴子弟,騎著自行車在大街上爭相炫技!

如此新奇事物,京城都沒出現過幾回,自然引來大量路人圍觀,紛紛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蘇陌無語。

張旭祖他們效率夠高的,都把自行車給賣出去了。

看來自己也得找輛自行車代步才行。

不得不說,在交通工具落後的古代,這東西的確方便得很。

蘇陌這樣的百戶官,都得靠雙腳趕路!

不是轎子坐不起,是真不習慣。

照林墨音說的地址,蘇陌走了足大半個時辰,才在靠近外城牆一破漏巷子中,看到池無淚的住宅。

神京寸土寸金,如蘇宅這樣的大宅子有,但不是尋常官員所能住得起的。

池無淚這小宅院還是租下來的,門庭看著甚是簡陋,門口連個瑞獸石像都無。

此時,門外有不少管家、仆人打扮的家夥排隊候著。

手中拿著拜帖、賀禮什麼的。

蘇陌看得連連搖頭。

大武官場風氣實在太差了。

顯然知道池無淚擔任大試主考官,來走關係了。

現在走關係,池無淚也不會知曉,無法影響大試名次。

但等池無淚升上去了,就是侍郎級彆,朝廷真正重臣,有資格參加廷推,提前走通她的關係自是最好。

蘇陌最反感這樣的人。

正事不做,整天琢磨著跑關係走後門,蠅營狗苟。

當然,來的這些家夥,九成九是上不得台麵的,更多是來碰碰運氣而已。

真正有資格與池無淚這級彆扯上關係的,不會采用這樣低級粗暴的手段。

蘇陌鄙視的看這些家夥一眼,隨後邁步朝池宅側門走去。

結果剛走過去,便聽得一聲不客氣的吆喝:“喂,新來的,排隊去!”

蘇陌扭頭看了看吆喝的家夥,懶得理會對方,大步走到門前。

如此不講規矩,自然引來眾怒,排隊之人紛紛怒目相向。

就在這時,側門突然打開了。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仆,表情拒人千裡之外的,往門前掛了牌子。

上書:“主人不在,來訪止步!”

眾人一看,頓時麵麵相覷。

老仆麵無表情的轉身關門。

蘇陌連忙快步上前,沉聲道:“老伯請稍等。”

老仆略微奇怪,回首皺眉看了看蘇陌,然後指著牌子冷冰冰的道:“閣下莫不識字?”

“主人不在,恕不能待客。”

宰相門前七品官,作為吏部郎中的老仆,他真不用給什麼人麵子。

蘇陌笑了笑:“在下不是來尋池大人的。”

說著,他在囊中翻了翻,拿起那麵清河百戶官牙牌,想了下又覺得不妥,便放了回去,又找了鳳鳴司總旗牙牌。

把牙牌在老仆麵前揚了揚:“在下有事想見一下池家二小姐,望老伯代為通傳一聲,看是否方便相見。”

老仆見到蘇陌的鳳鳴司牙牌,老臉頓時變色!

他當然知道鳳鳴司的利害!

無比警惕的看著蘇陌:“老朽敢問閣下,找我家二小姐有何貴乾?”

蘇陌笑道:“也無什麼要緊事情,就是有些情況想了解一二,若池二小姐不方便……”

“在下稍後再來?”

蘇陌越是客氣,老仆反而越發警惕。

鳳鳴司的人找上門來,哪會簡單,而且,九成九不是好事!

這等朝廷鷹犬,最是陰狠毒辣,半個字都信不得!

不會與自家主人有關吧?

老奴想到這裡,越發警惕,豈能讓蘇陌與二小姐相見,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冷冷說道:“二小姐身體不適,不宜見客,閣下請回吧。”

說完,砰是一聲,竟直接關上側門。

蘇陌頓時懵逼。

吏部郎中的仆人都這樣牛?鳳鳴司總旗的牌子也不好使?

看到蘇陌吃癟,身後頓時傳來冷嘲熱諷聲音。

“哼!某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還不是吃閉門羹!”

“就是!以為有點身份,就能壞了規矩!”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池郎中的宅門,豈是他想進去就進去的!”

“也不知哪家下人如此囂張,敗壞主家的名聲!俺家主人都給事中,俺都老實排隊!”

……

蘇陌黑沉著臉,轉過身麵無表情的看了這些家夥一眼。

隨後將鳳鳴司總旗牙牌係於腰間,冷冷說道:“你們說什麼,本官聽不清楚,能否再說一遍?”

門外排隊的那些家夥,死死的看著蘇陌腰間牙牌,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大家快跑!”

然後,驚惶逃散。

轉眼間,池宅門前,除蘇陌外,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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