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和離再嫁,暴戾殘王寵我不停 > 第一卷 第21章 縱死,也得爛在這晉王府中了

第一卷 第21章 縱死,也得爛在這晉王府中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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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自然不能在信上說,可她送到晉王府的拜帖,又一次被退了回來。

這一次還附帶一句話:“王爺說大婚將近,望秦小姐安心在家待嫁。”

秦鳶自己提他補完了下一句:莫要惹是生非。

若沒有這句話,秦鳶或許會等到大婚後與楚硯之見麵時再說此事,可這句話卻不知怎的,噌的點燃了她的心。

她又一次翻了晉王府的後牆。

有一有二有三,無他,唯手熟爾。

這一次她倒是沒在院中撞見楚硯之,而是撞見了總跟在楚硯之身邊的那個小侍衛。

他一臉目瞪口呆地望著從院牆上一躍而下的秦鳶,抬手指著她支支吾吾半晌,手指抖得像狂風中的枯枝。

她想了想,衝他和顏悅色一笑:“秦鳶求見王爺,請小哥幫忙通報一聲。”

那好像叫驚雲的侍衛一抹臉,不做聲地跑了。

驚雲邊向楚硯之書房奔去,邊在心中默默崩潰。

這秦大小姐長得人模人樣,怎麼做事這般沒臉沒皮。

可怕,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楚硯之老遠便聽見他重重的腳步聲,見他衝進房中,便道:“怎的,被狗攆了?”

驚雲喘了一大口氣,結巴道:“不是,是秦秦小姐。”

他說完察覺不對,忙又補充道:“是秦小姐她又翻牆來了。”

“哦?”楚硯之聲音微揚,狀似有些不解,“她怎麼不走正門。”

驚雲一愣,有些理虧地撓了撓臉:“那個,您之前不舒服,說,說謝絕一切外客,我同孟長史”

他同孟長史自作主張,回絕了秦鳶的拜帖。

他們是有些好意在的,未婚女子出嫁前這般頻繁地見未婚夫,傳出來對她和王爺的名聲都不好。

可沒想到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

楚硯之點點頭,抬手在驚雲頭上猛地一敲:“走吧。”

驚雲鬆了口氣,忙上前替他推了輪椅,便聽楚硯之道:“以後她要來便讓她來吧。”

驚雲忙不迭應聲,他哪還敢啊,這秦小姐一言不合便翻牆,這次還好,要是下次撞見王爺沐浴,他們王爺去哪兒說理去!

秦鳶好整以暇站在王府後花園中賞景。

上一次她來時太過緊張,隻顧著同楚硯之交涉,也未曾看一眼院中。

如今一看,甚是滿意。

院落寬敞,布景巍峨大氣,最重要的是留出了一塊不小的空地,看起來是給楚硯之練武所用。

她心中尋思,若她同楚硯之講講,他興許能陪她練上幾遭。

見著驚雲推著楚硯之過來,她便掛上了笑臉:“殿下莫怪,我今日沒想到如此容易,還想著上次之後,興許殿下會在院中養幾條大狼狗。”

“有道理,我下次便養些。”楚硯之八風不動,示意驚雲到遠處候著,便衝秦鳶一點頭,問道:“今日又是為何事?”

秦鳶便將那藥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她本以為這事隻與她有關,告訴楚硯之也不過是互通有無,楚硯之該如往常一般漫不經心。

沒成想說完一抬頭,便見楚硯之十指死死扣在輪椅扶手上,指尖已然用力到泛白。

“殿下?”秦鳶驚疑不定道。

楚硯之不語,一道勁風卻拂過秦鳶麵龐,她身後一株蔭蓋如輪的大樹,應聲而倒。

“這事還有誰知道?”楚硯之抬頭,聲音喑啞,麵目間又籠上了初見時的煞然戾氣。

“我同我手下的人,不出五個。”秦鳶忙道。

“管好你的人,若這事再有人知,無論是誰泄露,我不會留他性命。”楚硯之眸色極深,幾欲噬人。

秦鳶知道,他說的,也包括她的性命。

“至於你說的那個商人,我自會找他。”楚硯之垂眸,如墨般的羽睫在他蒼白的臉上劃下一道陰鬱的影,像白玉上橫生的裂痕。

“殿下。”他內力威壓顯現,秦鳶麵色泛白,雙膝不由一軟,跪地之時,卻仍咬牙開口:“殿下知道此藥,請殿下為我解惑。”

輪椅在他的內力作用下,緩緩朝前一步,碾過砂石的聲音微弱,在秦鳶耳中,卻如雷霆轟鳴,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她在盛怒之中的楚硯之手下過不了半招。

“膽子倒是大。”他伸手捏住了秦鳶的下巴,迫使她看清他眼中森然的殺意,“隻是恐怕你有膽子聽,卻沒命守。”

“我的命現下就在王爺手中。”秦鳶聲音緊繃,微微有些顫抖,“以後也一直會在王爺手中。”

“嗬。”楚硯之冷笑一聲,嘲弄之色層層疊疊漫了上來,撕開了這幾日他淡漠的畫皮,“我要你的命有什麼用。”

“王爺自會知道的。”秦鳶道,“還是同之前說的一樣,我與林家,願為王爺肝腦塗地。”

楚硯之鬆手扔開了她下巴,表情陰翳,半晌方冷然道:“這烏蘇聖藥,你可知解法是什麼?”

他自然不必秦鳶回答,垂眸落在自己雙腿上,自言自語一般:“將藥力逼進肢體筋脈中,以筋脈儘斷的代價,保留內力。”

原是如此!

秦鳶雙眸控製不住地落在他腿上,楚硯之似有所感,抬眸看她:“秦小姐想必不知眼睜睜讓自己筋脈寸斷是個什麼滋味,若是我聽到了不該聽的,也可請秦小姐嘗一嘗。”

“秦鳶斷然守口如瓶,請王爺放心。”

她還想留著命在,怎麼敢去試探楚硯之的底線。

隻是這藥若要達到內力全消的作用,需得像她前世一般長年累月服用,而楚硯之在十年之前便已雙腿皆廢,那時他還住在宮中,是誰有這樣的本事,長時間給皇子下藥?

楚硯之像是知曉她心中疑問一般,淡淡開口:“不該問的彆問。”

皇家秘辛,她自然不配知道,今日能得楚硯之方才一番話,已是搏命出的萬幸。

“秦鳶知道。”她俯身叩首。

今日到這地步,再也無什麼話可說,秦鳶行禮告退時,那身古井無波的皮又披回了楚硯之身上。

“秦小姐。”她將將要走,楚硯之開了口,“我本想著過些年,給你一紙和離書,也算好聚好散。”

“可如今這樣,秦小姐隻能與我一般,縱死,也得爛在這晉王府中了。”楚硯之緩緩朝她一笑,那笑意卻如畫在他麵皮上一般,透著絲絲鬼蜮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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