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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失利將削發謝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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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中日圍棋擂台賽已是舉國關注的焦點。

這盤由馬曉春九段對戰小林光一“十段”的棋局輸掉以後,各方媒體當然是炸開了鍋。

日本媒體自然是歡欣鼓舞,稱小林光一為“日本圍棋的銅牆鐵壁”,將小林光一的強勢形容為“日本圍棋的統治力”。

很多日本媒體甚至直接“開香檳”,提前慶祝起了日本圍棋國家隊的勝利,甚至爆料出,日本圍棋國家隊已經在準備擂台賽閉幕式。

不光日本媒體,就連國內媒體都普遍認為中國隊的失敗已成定局。

像是《新民晚報》等媒體紛紛發出了以“日本隊即將終結比賽”“中方主將聶衛平麵臨以一敵三的絕境”等為標題的文章。

唱衰聲一片。

江弦已經結束了《趣經女兒國》的拍攝,坐著火車返回京城。

他就答應了楊潔拍一集,就當一集的唐僧。

楊潔雖然萬般不舍,也明白江弦身份特殊,而且她也已經物色到了一個適合出演唐僧的新演員

——徐少華。

80年,徐少華演了一部電影叫《精變》,在裡麵塑造了一個先是又呆又傻而後又倜儻瀟灑的公子元豐。

因此角,徐少華一炮走紅,香港大公報將其譽為“中國第一小生”。

“哎呦,你們可算回來了。”江弦他爹親自來了火車站接他們,同行的還有徐晨輝。

“江哥,我們上車吧。”

“人這麼多,哪能坐得下。”

江弦看了一眼,“小徐,你先帶我媽和我媳婦回去,我和我爸自己想辦法。”

“江哥,要不您等會兒,我送完嫂子和阿姨就回來接您和叔叔。”

“害,不用,你把他們安全送回去就行,我和我爸坐公交。”

“唉,成。”

“”

朱琳抱著孩子,跟饒月梅還有朱母四個人一塊兒上了車。

江國慶見狀忍不住歎氣。

“早知道我就不來接了,省的擠公交車。”

“您就彆埋怨了,坐公交咋了,全京城哪個人不坐公交車?您可彆脫離群眾。”

“嘿?”

父子倆擠上公交車,這會兒天氣熱,車廂裡那叫一個味兒,狐臭夾雜著腳臭。

百無聊賴,江國慶把頭擠到個看報紙的麵前,瞟了幾眼。

“喲,說圍棋的?”

“嗯,這個棋下的,憋屈啊!”

“誰說不是啊,圍棋那是老祖宗留給咱們的東西,讓日本人學去給咱們連贏了六場,知道那小林光一那個日本鬼子說啥不?”

“說啥啊?”

“那小鬼子說:‘圍棋是日本傳統,此戰必捍衛到底!’,嘿,你說氣人不,成他們日本的傳統了?”

“害,還有更氣人的。”

那人指了指報紙,“小日本放話了,要是贏不了,就全都把頭剃了!”

聽著他爹和那人交談,江弦把頭湊過去看了眼報紙,是份《京城晚報》,上麵一個非常醒目的版塊寫著《小林光一六連勝勢如破竹,日方三棋手誓言:失利將削發謝罪》。

“第一屆中日圍棋擂台賽第12局在杭州體育館落下帷幕。日本超一流棋手小林光一九段執白以中盤優勢擊敗中國副帥馬曉春九段,豪取六連勝,將中國隊逼至僅剩主將聶衛平一人的絕境。”

“小林光一自本屆擂台賽登場後,接連擊敗江鑄久、邵震中、錢宇平、曹大元、劉小光、馬曉春六員中方大將,對中國棋手6戰全勝。”

“此戰過後,日方仍有小林光一、加藤正夫、藤澤秀行三位頂尖棋手,而中方僅餘聶衛平孤身應戰,勝負天平已嚴重傾斜。”

“近日,日本《朝日新聞》體育版貼出一張彆具一格的藤澤秀行九段、加藤正夫九段、小林光一九段三人杯酒誓言照片。”

“照片下的大標題為:‘勝負現在才剛剛開始’,副標題則是:‘三棋手誓言:失利將削發謝罪。’”

“”

如果這次擂台賽日本隊輸了,三個棋手就集體剃光頭。

這個想法太日本式了。

很滿足江弦對小日本這個國家人的刻板印象。

報紙上也詳細講了剃頭這件事。

據說這次擂台賽,恰逢日本圍棋界,這次日本圍棋國家隊主將,也就是德高望重的藤澤秀行九段,迎來60歲大壽。

日本圍棋界的齊聚箱根為他慶祝。

也剛巧趕上小林光一贏下馬曉春九段。

見小林光一在擂台賽上連贏數陣,直接殺到了中國國家隊主帥聶衛平帳前,酒酣耳熱之際,一個極為日本式的念頭冒了出來。

日本九段大竹英雄說:“小林君一定能擊敗聶衛平取勝,就算小林君輸了還有你們兩位,我們一定能贏,如果這次擂台賽日本隊輸了,你們三個就集體剃光頭吧。”

加藤正夫表示反對。

他覺得說這種話有點危險,但是在那種氣氛下又不好掃了大家的興,所以沒有堅持。

最後日本隊主帥藤澤秀行拍板:“好,就這麼定了。”

“唉,你說這再生氣,又有啥用?”

另一個座位上的中年男人加入討論。

“人家小林光一,前三盤都是中盤就贏了。

最近兩盤,一盤和曹大元九段下的,執黑6目半勝,一盤和劉小光下的,執白半目勝。

都說已經很接近了,這局馬曉春最有希望,結果呢?

人家中盤就贏了!”

“可不是麼?”

另一名大爺從懷裡掏出一冊《圍棋天地》,這是國內發行量最大的圍棋雜誌。

他指著上麵一頁,劈裡啪啦的拍拍。

“這上麵都講了,馬曉春自己說的,輸的是心服口服!”

“大爺,能給我看看麼?”

“喏。”

江弦要過來這冊雜誌,車廂挺晃,不過不影響他閱讀。

這是最新一期的《圍棋天地》,就在大爺所指的版塊上麵,刊登了馬曉春九段對自己與小林光一這局棋的評價和看法。

文章寫了很長,馬曉春也講了很多東西,總結下來就是四個字“技不如人”。

馬曉春自評本局,他覺得從全局的進程來看,雙方都沒有基本的失招,基本都發揮了自己的水平。

這就更讓棋迷們感到絕望。

因為馬曉春輸的,和劉曉光不一樣。

劉曉光是前半局大優,結果最後被翻盤,棋迷們還能幻想如果劉曉光官子下好一點,說不定就能贏,還覺得有一戰之力。

而馬曉春是直接承認,自己不是小林光一的對手,並不是在這局棋中有什麼失誤才輸掉了比賽。

這對棋迷們以及國內關注中日圍棋擂台賽的士氣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當然了,這也是馬曉春的行事風格,“妖刀”一向情商比較低,不太會說話,因此在圍棋界一向不咋受人待見,跟聶衛平之間的矛盾也比較深。

據說1995年富士通杯決賽,馬曉春又一次麵對小林光一,當時國內解說恰好是聶衛平。

當馬曉春下出199手的時候,聶衛平說了一句“莫名其妙”,在講解即將結束時,聶衛平又表示“這本是一盤輸棋”。

結果贏下小林光一奪冠歸來的馬曉春聽了這件事以後,在接受采訪時反嗆一句:“世界冠軍的棋,他看得懂嗎?”

八月份天氣本來就熱,公交車裡聊得更是火熱。

說到中日圍棋擂台賽,甭管懂不懂圍棋,都氣的火冒三丈。

大夥本來對日本就懷著一種彆樣的情緒。

這要是真讓人家這麼順利的拿下,那可真是奇恥大辱了!

“唉,咱們中國這麼大一個國家,難道真就沒一個下圍棋行的?就沒一個人能攔下小林光一?”

“攔下了他又能怎麼樣?加藤正夫和藤澤秀行還沒上呢!”

“倒也不能那麼說,論棋力,如今的加藤正夫和藤澤秀行我看都要稍遜色於小林光一,小林光一我看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

“你說小林光一厲害我不反對,你說加藤正夫不厲害?開玩笑,加藤正夫可是‘六超’,能進‘六超’的哪個能小覷?”

“就是,你懂不懂圍棋。”

“‘六超’?啥是‘六超’啊?”江國慶跟江弦打聽。

“就是日本圍棋界的六大超級高手。”

江弦掰著手指頭道:“‘不死鳥’林海峰,‘美學棋士’大竹英雄,‘宇宙流’武宮正樹,‘巨無霸’趙治勳

還有這次參加擂台賽的‘最強十段’小林光一,‘天煞星’加藤正夫。”

“名頭倒是一個比一個唬人。”江國慶嘀嘀咕咕說。

不過心底也明白,中國圍棋國家隊麵對的,或者說唯一的棋手聶衛平將要麵對的,是全世界最強的三名棋手。

彆說連過三關了。

過一關,都難如登天。

“唉。”

他雙手背負身後,想起某人的話,長歎一聲。

“國運盛,棋運亦盛。”

“國運衰,棋運亦衰啊。”

江弦在家休息了幾天,又收到楊潔一通電話,說是自己拍完《趣經女兒國》這一集以後,讓總作曲許鏡清為女兒國國王創作了一首歌曲,請閻肅給作的詞。

楊潔在電話裡說,“我正在這錄歌兒呢,不過怎麼聽,怎麼覺得閻肅這詞給寫的彆扭,我聽說您也填過詞,您要是不忙的話,能不能過來給看一下。”

“成。”

江弦問了個地方,便讓徐晨輝驅車過去。

“楊導。”

到了以後,江弦跟楊潔打聲招呼。

“江老師,你來了。”

楊潔見到他,臉上露出一抹笑,“這是咱們《西遊記》的總作曲許鏡清同誌,這是閻肅同誌。”

“您二位好。”江弦恭敬的跟倆人握了握手。

這倆人歲數都不小,一個四十多,一個五十多。

江弦先聽了一遍旋律。

開頭是柔美抒情的小調,中間穿插低音鼓與弦樂的伴奏,背景之中還有合唱。

他看向許鏡清。

“您寫的曲?”

“是我。”許鏡清答應一聲。

這位是《西遊記》總作曲。

“登登等登,凳登等燈”就是他寫的。

《西遊記》的所有歌曲,什麼《雲宮迅音》、《敢問路在何方》、《女兒情》、《天竺少女》、《豬八戒背媳婦》這都是出自他老人家之手。

《西遊記》拍這幾年,他啥也沒乾,淨給《西遊記》作曲了。

基本上,《西遊記》每拍好一集,楊潔就會找他要他立馬給這一集作曲。

至於閻肅,那就更不用介紹了,老爺子這會兒五十多了,身體看著還挺硬朗。

“江老師,我也是覺著,你對這一集的感悟挺深,您看看歌詞。”

楊潔把一頁紙遞給他,“女兒國王愛上唐僧,是一段美麗但又無奈的愛情故事,我們這首歌,就是要把女兒國國王的溫柔、美麗、深情、含蓄、羞澀表現出來,閻肅老師這詞寫的吧,我覺得在情感表達上還是有所欠缺。”

“咳咳。”

楊潔說話不留情麵,閻肅有些尷尬。

不過他也習慣了,因為剛才楊潔聽許鏡清唱完以後就直接說過了:

“難聽死了。”

“嗯,我看看。”江弦拿過這頁歌詞看一眼:

“相見難,彆亦難。”

“怎訴這胸中語萬千。”

“我柔情萬種,他去誌更堅,隻怨今生無緣。”

“道不儘聲聲珍重,默默地祝福平安。”

“人間事常難遂人願,且看明月又有幾回圓。”

“遠去矣遠去矣。”

“從今後夢縈魂牽。”

“”

“閻肅老師這詞兒寫的其實也好,‘相見難彆亦難難訴,我心中已萬千’詞倒是寫得很深情,可是整個創作,沒有完全從女兒國國王的角度來寫,不夠哀怨。”

楊潔滿臉嫌棄道:

“我覺著啊,這詞必須得改!”

“嗯,我倒是覺著還行,您要是想改,還是讓閻肅老師改吧。”江弦說。

他心裡門兒清。

許鏡清這旋律,寫的明顯就是《女兒情》嘛。

他倒是能給《女兒情》直接寫出來。

可真寫出來的話。

那不是打人閻肅的臉麼?

楊潔聽了江弦的話,有點兒失望。

不過在聽許鏡清的旋律的時候,她的靈感也來了,於是親身上陣。

“第一句不行得改。”

改完之後。

“第二句也也得改。”

一小會的工夫,一共8句的歌,詞兒全被她改了。

“你們看這詞填的怎麼樣?”改完以後,楊潔自覺滿意,把歌詞拿給三人,又對著旋律哼唱一遍。

“鴛鴦雙喜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

“”

“愛戀伊,愛戀伊。”

“願今生常相隨。”

許鏡清和閻肅聽完,都覺眼前一亮。

“好詞!”

“嗯,寫得好!看來還是女人更懂女人,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寫不出那個滋味兒。”

“”

楊潔呲牙笑笑,又看向江弦。

“江老師,你覺著怎麼樣?”

“嗯,楊導這詞填的不錯。”

江弦也跟著誇了一句。

“不過這裡麵有一句,我覺得寫的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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