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的維度歸返大道已經達到，除非成神，否則無法再變。
他蛻變的隻有肉身，所以過程非常迅速，體內一個個基因鏈條迅速蛻變至完美形態，成為肉身生命所能達到的極致圓滿霸主強者。
每個頂尖聖皇的蛻變都不完全一樣，但都可以稱得上是完美。
因為除了成神，他們已經無法再變得更強大了，所謂超等，也不過是感悟更深，寶物更強，或者得到過某種奇物滋養，某些方麵比頂尖聖皇強大一些而已。
這一次蛻變，讓秦恒的肉身達到頂尖。配合他的法則，即使沒有任何至寶，他也是不折不扣的超等皇者，實力之強，可以在“皇榜”的前列擁有一席之地。
東懷月的蛻變比他慢一些，她的法則還能更完美，遲一些抵達聖皇級的巔峰。
不過有時光領域覆蓋，其實也差不了幾天。
當兩人先後蛻變完成時，體內世界的同伴們才隻過了一年略多的時間，不知道外麵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東懷月睜眼的時候，秦恒已經等候了一些時間，看她越來越完美的氣息，笑著道：“恭喜了，隻差一步就能回到巔峰。”
東懷月微微搖頭：“還差得遠。距離真神越近，我越能夠感受到前世之身的強大，這或許是一個境界的區彆，也就是……源境肉身。”
秦恒對此也有一些預料，不覺意外：“這樣更好，等成神以後，你以分身為主，說不定可以匹敵克什摩。”
“還不夠，前世身隻是肉身達到源境，實際感悟應該沒到，隻能算半步源境。想要戰勝克什摩，還需更強大的實力。”東懷月再次搖頭。
克什摩可不是一般的源境尊神，他成名已久，將自身母宇宙滋養到了十分龐大的地步，孕育真神上百位，是第八重島鏈之中十分強大的一座宇宙。
想要勝過此人，初入源境恐怕不夠，二打一才有十足勝算。
到了源境這步，已經不存在什麼強大法則、弱小法則的區分了，大家都是原始法則圓滿成道，就算有區彆，也僅僅隻是爆發方式不太一樣，差距僅在1000000和1000001之間，微乎其微。
真正能夠拉開差距的，是寶物和人數。
兩個1000000，碾壓一個1000001是輕而易舉。
即便沒有兩人都突破，憑借造世羅盤、不朽秘匣，以及那尊還沒收服的煉神爐，也可增添不少勝算。
當然……也不排除克什摩手中同樣存在起源祖器。
“先成神吧，隻差一步了。”秦恒道，此時站在皇級巔峰，似乎已經能夠看到神道的蹤影，並不遙遠。
身在混沌海的人，總有這樣的錯覺，沒有宇宙規則的壓製，無需神道契機，自己就能突破，讓人有點……膨脹。
這種錯覺很容易讓人上頭，去不斷冒險，然後死於危機之中。
但秦恒不會，他和東懷月現在幾乎等於不死身，在混沌海絕淵之地也可以肆意縱橫。
“走吧，去尋最後一點靈感。”東懷月道，本體隱入秦恒體內世界，再次以分身行動。
秦恒一笑：“一點靈感……說得好，突破與否，其實就差那麼靈光一閃。”
嗖！
兩道身影消失在原地。
秦恒一邊尋找絕淵之中可以擊殺、可以掠奪的能量瑰寶，一邊琢磨如何在空間法則成神。
太古時期，曾經有過一位空間法則成神的偉大存在，就叫虛空神。
秦恒現在用這個稱號，成神以後，亦是此名，如同神國時代的造物神、生命神一樣，幾乎和古神重名。
不過根據秦恒的了解，自己和太古虛空神走的不是相同的路。
太古虛空神的核心大道，是空間搬運大道，可以肆意切割空間，轉移空間，將萬物任意挪移變遷，取來送去。
這條路，其實還簡單些。
秦恒的維度大道，是空間大道之中最難的一條途徑，目前為止，除他自身之外，他甚至沒遇到過任何一個相似法則之人。
沒有前人做參考，自己開辟途徑，難度自然更高。
不過他感覺……快了！
真的快了！
“掌握零維原點之後，我已經能夠掌控三重維度，神念所感範圍之內，除非實力碾壓我的，否則基本無敵。”
“想要更進一步，就要超越三重維度，從歸返逆轉過來，參悟維度升華之道。”
“空間層麵的第四重維度……深淺，便是我的方向。”
宇宙之中存在多種維度，空間有自己的維度劃分方式，點、線、麵，組合成立體世界。
時間亦有三重維度：過去、現在、未來，組合成一條完整的時間線。
但，空間有平行，時間線亦有分叉，實際維度數量，遠不止這麼多。
秦恒不在乎平行空間這種平凡的概念，他想要的，是清潔二號所說的“深淺維度”，讓自己能夠透徹的看見物質宇宙的真容。
……
找尋“靈感”的路頗為坎坷，又是兩百多年過去，秦恒和東懷月仍然隻是聖皇。
此時他們已經2200多虛燼歲，從出生至今，超過了四分之一紀元。
這一日，兩人在絕淵混沌之中遊走，無意間來到了一處熟悉的地方。
一塊小小的古墨橫放在虛空中，沉重無比，任憑混沌氣如何衝刷，都無法撼動分毫。
“我們好像已經繞了絕淵一整圈，足跡遍布絕淵每一個區域了。”東懷月感慨道。
前後一千多年，他們走過的地方太多太多。
雖然混沌書上記載的寶物基本上都沒遇見，但擊殺的次神級混沌生物，至少也有三四百個，所得資源的總價值，至少比擬30件至寶。
再次看到古墨，秦恒若有所思：“這古墨，應該也是起源祖器層次的東西，不如再次參悟一番，琢磨琢磨它的妙處，看能否找到突破的契機。”
東懷月搖頭道：“我是看不到契機的，這玩意屬於物質，不屬於時光領域，對我沒有什麼啟發。你倒是可以，畢竟它層次高，興許有機會突破空間限製，帶你升華到上層維度。”
“我正是這個想法。”秦恒讚同道。
祖器超出至寶範疇，就算在界海，也算得上是寶貴的。
他想從古墨身上找找感覺，如果不行……那就再等千年，等煉化完造世羅盤，通過祖器指引，去衝擊最後一步。
無論如何，真神的境界是攔不住他的，秦恒有這樣的自信！
【今天就2更了，壓縮劇情，跳掉了很多非必要內容，有點卡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