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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女人貴自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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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趙衻都沒有露過麵,讓原本淡定的趙盼兒,開始不淡定了。

想要去找趙衻解釋,又怕打擾到趙衻,隻能一個人胡思亂想,以至於近來都沒有睡好。

宋引章和孫三娘看眼裡,急在心裡,可她們也沒有好辦法,隻能儘量寬慰。

今日一早,宋引章早早起床,又看見趙盼兒一人呆坐在涼亭中,於是抱著琵琶走了過去。

“盼兒姐,你又失眠了?”

趙盼兒回神,強顏歡笑道:“引章啊,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盼兒姐,我昨晚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今日要去找好好姐練曲子。”

“是嗎?對不起啊,我忘了,我這就去給你叫車。”趙盼兒一臉歉意,說著就要出門去給宋引章叫車。

“不用,小翠姐安排了人送我去雙喜樓。”宋引章搖頭,歎了口氣:“盼兒姐,你這樣不行的,要不你直接去王府問問吧。”

趙盼兒沉默了片刻,點頭道:“嗯,我等會兒問問小翠,好了,你不用擔心我,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送走了宋引章,趙盼兒又迎來了孫三娘的勸慰。

意思和宋引章說的差不多,都是讓她直接去韓王府問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而趙盼兒的回答也差不多。

於是乎,剛到半遮麵,趙盼兒就詢問起了小翠。

“殿下他最近都在宮中,一直沒有回府。”

得到這個答案,趙盼兒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依舊擔憂不已。

一方麵擔憂趙衻是不是生氣了,另一方麵也擔憂是不是宮裡出了什麼事。

可惜,她隻是一個尋常女子,根本沒有進宮的門路,隻能時不時的伸頭往外看,期望看到趙衻的身影。

與此同時,雙喜樓。

張好好伸手在走神地抱著琵琶的宋引章麵前晃了晃,為了與宋引章練習合樂,她難得的起了個大早,結果從早上到現在,宋引章已經走神發呆三回了。

宋引章猛地拉回思緒,這才發現自己又一次走了神,趕忙撥弦彈了幾個音。

張好好作勢要唱,卻發現宋引章彈錯了曲子,無奈打斷道:“錯了,是清平樂,不是蝶戀花。”

宋引章不好意思的道了歉,匆匆改換了曲調。

張好好覺得宋引章的曲子彈得不在狀態,索性直接叫停了,湊到近前觀察宋引章的臉,狐疑道:“一大早就走神,眼圈也是黑的,怎麼,昨晚想情郎了,沒睡好?”

宋引章忙搖頭:“沒有沒有,有人送了我一套古曲譜,昨晚我一直在練習新曲子來著,所以才睡晚了。”

這是實話,昨晚宋引章確實是因為練習《涼州大遍》,所以睡得有些晚,不過她今日走神卻不是因為沒睡好,而是在替趙盼兒擔憂。

“騙人,你這樣的高手,什麼新曲子,還值得你挑燈點燭的練?”

見張好好不信,宋引章著急的解釋道:“是真的,有人送了我一套古曲譜,我就想好好練,畢竟壽宴獻藝,除了給好好姐你伴奏,我也得上去單獨彈奏一曲。”

“那是得好好練,這回壽宴,是官家和皇後娘娘親自下旨,為新回京的蕭相公辦的,咱們奉旨獻藝,可得用點心。”張好好說著,話鋒一轉,打趣道:“是誰對你那麼好,還送你古曲譜啊,是不是沈如琢?”

宋引章搖頭:“不是他。”

張好好不由得一愣,狐疑道:“那姓沈的三天兩頭往教坊跑,又最是喜歡收集曲樂卷冊,不是她,能是誰?”

“真不是他,是彆人。”

見宋引章不願多說,張好好便沒再追問,猶豫了一下,提醒道:“引章妹子,你彆怪我這做姐姐多嘴,這東京城裡的男人,就沒一個是簡單的,你可彆因為一點小殷勤小甜頭就動了心,要不然,以後有得你哭,尤其小心沈如琢,他不是什麼好人。”

“嗯,好好姐,我知道。”宋引章點頭,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趙衻那張冷峻堅毅的臉,隨後又堅定的搖了搖頭:“不過送我曲譜那人,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見宋引章這副樣子,張好好隻得道:“算了,由得你吧,反正你們這些小娘子,不跌個跟頭是聽不進去的,還好有你盼兒姐在,你也不會吃什麼大虧,繼續吧。”

宋引章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又與張好好合起樂來,悠揚清脆的樂聲再次在雙喜樓上蕩漾開來,直到日影西斜。

因為宋引章擔憂趙盼兒,隻是與張好好閒談了兩句,便匆匆抱著琵琶下了樓,然後她便就遇上了池蟠。

看著宋引章一臉害怕的模樣,池蟠故意做了個惡狠狠的鬼臉,嚇得宋引章落荒而逃,樂得池蟠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呢?”

見張好好從樓上下來,池蟠走到她身邊,一臉得意道:“我剛剛狠狠的嚇唬了宋引章一把,哈哈哈,一想到她以後可能會更慘,我就更開心了。”

張好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沈如琢騙不了她。”

“你提醒她了?”池蟠有些生氣道。

“我提醒她又怎麼了?”張好好語氣強硬:“你對趙盼兒有氣,直接找她就是,乾嘛拿宋引章作筏子,她就是個可憐的小丫頭,剛來東京,什麼都不懂,我可不忍心看著她羊落虎口。再說了,我瞧得出來,她對沈如琢有戒心,沈如琢定然不會得手。”

“你也說她什麼都不懂了,而沈如琢卻是老手,隻要她被沈如琢纏上,被騙隻是遲早的事情。”池蟠反駁道。

“是是是,你說都對好了吧。”張好好懶得跟他爭辯,坐下來倒了杯水喝。

池蟠挨著張好好坐下,打量了張好好一番,有些驚訝道:“喲,你這是心疼她啦?”

張好好也沒有否認:“她既然叫我一聲姐姐,又那麼賣力地幫我配曲子,我當然得對人家好點。哎,你剛才在樓下都聽見了吧,我的嗓子配上她的琵琶,是不是很好聽?”

池蟠喝了口茶,隨口誇讚道:“有如仙樂。”

張好好心中得意,追問道:“那你說,是她的琵琶彈得好,還是我的歌更勝一籌?”

池蟠一邊拿起桌上的葡萄往嘴裡丟,一邊懶洋洋地回道:“硬要比的話,還是她的琵琶好一點,畢竟你的歌我成天都在聽,耳朵都聽的起繭子了。依我說,你要不也換個新鮮的調子,怎麼樣?”

池蟠隻顧著自己說得高興,全然沒注意到張好好一點點沉下來的臉色。

“不怎麼樣!”

張好好騰地一下站起來,往池蟠頭上一敲,負氣地大步上了樓。

而池蟠因為被剛吃到一半的葡萄卡住了嗓子,噎得他翻著白眼又摳又跳,折騰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然後,他望向樓上,氣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另一邊,宋引章乘坐馬車回了半遮麵,卻發現半遮麵已經關了門,隻好轉道回安業坊。

安業坊,宅院大門前。

馬車緩緩停下,宋引章抱著琵琶下來行禮感謝,隻是話剛剛起了個頭,才想起自己並不知曉對方名諱,一時間尬住了。

駕車的車夫不由得笑了一下,說道:“在下姓項,名佑,字博文,是韓王府的家臣,就住宋娘子你們隔壁。”

原來是韓王殿下的家臣,難怪不像是車夫,反而像是讀書人,渾身帶有一股書卷氣,嗯,長得還好看。

宋引章心中如此想著,再次行禮道:“多謝項官人,今日勞煩您了。”

“宋娘子不必客氣。”項佑搖搖頭,笑道:“對了宋娘子,我也略懂琵琶,有時間我們切磋一二。”

“啊?”

看著宋引章呆愣的模樣,項佑又是一笑:“宋娘子,我沒有父母妻兒,我家就我一人,現任王府記室參軍,從六品。”

宋引章聽得一頭霧水,不解道:“項官人,您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因為我中意於你,想娶你。”

此話一出,宋引章整個人都傻了。

“宋娘子,你的情況,我已經打聽過了,我這人其實也還不錯,琴棋書畫之類,我也略懂,你可以考慮考慮我。”

宋引章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表白,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驚慌地往後退了兩步。

見宋引章被嚇著了,項佑愣了一下:“宋娘子,你不用著急給我答複,我可以等,明日你還要去找張好好練曲吧,我到時候再來接你。”

“哦,好,我先進去了。”宋引章說完,逃也似地跑進了院子。

因為突然被表白,宋引章心裡亂得很,全然忘記了其他事情。

她坐在後院裡的石凳上,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琴弦,瑰麗的晚霞之下,天姿國色的美人低眉續彈的樣子,好似一卷優美的仕女圖,隻可惜那琴音之中絲毫不帶情感。

宋引章僅靠著指尖的機械動作彈出了《涼州大遍》的曲調,項佑那句“我中意於你,想娶你”反複在她耳邊回響,曲譜上的每一個音符都好似化成了“娶你”二字。

孫三娘抱著一盆漿洗的衣服過來,見宋引章坐在那裡,便叫她過來幫忙,可一連叫了好幾遍,宋引章才回過神來。

宋引章放下琵琶,走到孫三娘身邊,見盆裡的衣服明顯是給男孩穿的衣裳,有些意外地問道:“這是?”

“這不是子方在來東京的路上了嗎,我趁著空閒給那冤孽做的夏衣,洗過晾過,穿起來才夠軟,唉,也不知道他怎麼現在還認不認我這個娘。”孫三娘歎道。

宋引章之前並沒有聽到趙衻說傅子方來東京之事,不過事後孫三娘提過,她不知道怎麼能讓孫三娘高興一點,隻能輕聲安慰道:“子方之前小不懂事,這次來東京,肯定會給你認錯的。”

“但願吧。”孫三娘又歎了口氣,她沒有再提傅子方,轉而問道:“對了,你剛剛在想什麼呢,我叫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

宋引章紅了臉,本想不答,卻突生衝動,脫口而出道:“三娘姐,我問你件事,要是有人突然說想娶你,你覺得他是認真的嗎?對了,他還是一個當官的。”

對於宋引章被沈如琢糾纏這事,孫三娘也是知道的,本來她還想著請趙衻幫忙查一下沈如琢的品行,卻不想趙衻那天一走,就沒有再露過麵。

現在聽宋引章這麼一說,她當即就想到了沈如琢。

“是那個姓沈的,他說他要娶你?”

宋引章搖頭:“不是他。”

孫三娘一愣,審視地看著宋引章好一會才開口,語氣頗為嚴肅。

“你可彆犯糊塗,輕易就相信了男人的話,忘了上次盼兒怎麼跟你說的?女人貴在自立,我們女人不能完全靠男人,還是要有一份自己的事業。你看看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還有盼兒,如果不是她自立自強,也吸引不到韓王殿下。等你在東京自立起門戶,到時自然有好男人上門求娶,你說那人突然說要娶你,肯定是彆有用心。”

宋引章搖搖頭:“我看他不是那樣的人。”

“你才見過多少男人,反正你自己當心些,彆又被騙了,不過你說的不是沈如琢,那是誰?”

“三娘姐,我會小心的,不會再輕易被騙。”宋引章沒有回答是誰的意思,岔開話題道:“對了,三娘姐,盼兒姐去哪兒了,可是去找韓王府了?”

孫三娘一邊晾著衣服,一邊說道:“是去了韓王府,不過不是去見韓王殿下,韓王殿下最近幾日都在皇宮,並沒有在府上。”

“那盼兒姐是去見誰?”

“她是去見她的外祖和舅舅們,今日趙長史帶著盼兒的外祖一家回了東京,盼兒便去了韓王府,也不知道今日會不會回來。”

沒錯,趙懷恩回京了。

他是上午回的東京,跟他一起回來的自然也有趙盼兒外祖父一家。

不過此時趙盼兒並沒有在王府,而是在雙喜樓。

之所以在雙喜樓,就不得不提到趙盼兒的外祖一家了。

她外祖一家都是老實人,得知她與韓王兩情相悅,是未來的韓王妃之後,不僅沒有攀附的意思,反而顯得十分拘謹和客氣。

反觀趙盼兒,因為年幼時的分彆,她對自己外祖一家並沒什麼印象,也就導致雙方相處起來都頗為不自在。

因此聊了聊過往之後,趙盼兒將她外祖一家安置到了悠然居,便借口有事離開了。

當然,真要說其實也不算借口,畢竟趙盼兒確實答應過張好好,幫張好好跟趙懷恩搭個線。

孫三娘並不知道這些,以為趙盼兒還在韓王府。

宋引章嗯了一聲,由衷替趙盼兒感到高興:“家中長輩都接來東京了,盼兒姐應該快要與韓王殿下成親了吧?”

“估計應該快了。”孫三娘點點頭,笑道:“好了,衣服晾完了,你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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